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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殿中众大臣都被那些平时一点也看不出会谋逆,结果都在搞谋逆的那些人给惊到了。
也没人注意顾大人怎么没有趁机落井下石。
而今夜抓住都是头目,底下还有人四散在外,得设法尽快一网打尽。
大臣们一口一个“要严惩!”
“其罪当诛!”
“死不足惜!”
秦灼却在心疼晏倾跪的久膝盖会疼,没让大臣们骂痛快,便开口道:“相关人等一律打入天牢,此事交由御史台、刑部、大理寺三司会审,严加查办,决不能有漏网之鱼!”
底下没人应声。
过了片刻,顾长安上前道:“刑部原本是晏相、晏倾掌管的,如今……”
如今晏倾自己还在这跪着呢,叫谁去主理此事?
秦灼这才想起来一般,“此案主谋既然是无争和初五拿下的,那就让无争代掌刑部主理,初五协查,限期十日,不得有误!”
“臣遵旨。”
“臣遵旨!”
谢无争和初五齐齐行礼应下差事。
御史台和大理寺的官员也应声出列,接了旨意。
相关人等打入天牢严加审问,禁卫们押着众人离去,于是殿上就剩下晏倾这个主谋……
。
第397章 陛下今夜要怎么宠我
萧临被押下去的时候,还在喊:“我没谋逆!太傅也没谋逆!”
被初五拿布包把嘴塞上了。
晏倾跪在白玉阶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这位晏相大人的晋升之路堪称传奇。
年方二十有二,便已经历经两朝,做了万人之上的丞相。
废帝在位时,对他多有倚重。
女帝登基后,又许以丞相之位。
按说,这样的权势,本该知足的,偏生他还想另立新君。
殿上群臣议论纷纷,多有骂晏倾不知足“辜负皇恩的”。
今日事发突然,晏相大人底下那些做实事的官员都外放出京,做地方官造福百姓去了。
除了跳脚骂的那些大臣,朝中众人多有隔岸观望的。
更有顾长安和花辞树这种知情,但不知道秦灼和晏倾下一步究竟要怎么走,而不敢妄动的。
秦灼不舍得晏倾被人骂,直接对众大臣道:“晏倾,朕亲自审,你们都退下!”
“陛下三思啊!”有大臣急声道:“晏倾此人诡计多端,又与您……”
有过好几段。
这话他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话锋一转,就变成了“晏倾太过危险,您乃万金之躯,审问晏倾之事,还是交由臣子们来做,更为妥当!”
这话一出,殿上好几人都跟着附和。
秦灼并未答应,只问众臣:“除了朕,还有谁能审他?”
殿上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目光放在了顾长安身上。
连月来,除了陛下跟晏相斗来斗去之外,就顾大人跟晏相呛得最起劲。
顾长安见状,差点当场跳起来。
他心道:你们要找死,别带上我啊!
先前我跟晏倾呛声,还能在陛
但是此时此刻,把晏倾当做犯人一般审问,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不、我不能!”顾长安心里叫苦不迭,面上更是直接推拒:“我跟晏倾不和,要是让我审问他,我会公报私仇,让他活不到明天!”
众大臣闻言顿时:“……”
这位顾大人都这样说了,也不能逼着他去做此事。
众大臣们在看谢傲鸿、谢傲诚兄弟两,这两位是陛下的舅舅,如今又身居高位,此事交由他们也妥当。
奈何这两人各自找了由头,推脱过去。
连着几人都不敢揽这活。
有眼力见的都知道陛下要亲自审问晏倾,哪里敢逆她的意思。
最后还真应了秦灼那一句除了她,没人能审晏倾。
众人这样一耽搁,又拖了许久。
晏倾一直在白玉阶前跪着。
跪久了。
秦灼都心疼。
她一心疼,就烦这些大臣们叨叨个没完,面色越发不善,“今日夜色已深,有什么事就等到明日早朝再议,众卿退下吧。”
大臣们还有话要说,被她这样一大断,都还有点不太甘心就这么离开。
顾长安见状,第一个开口:“臣告退!”
花辞树和林泽他们也紧跟着道:“臣告退。”
他们几个人带头退出殿外去,其他的大臣们见状,也不好再留下,纷纷告退出宫。
众人往外走的时候,都忍不住低声低声议论今天这档子事。
晏相与陛下不和,一上朝就唱反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这两人每次一闹,满朝文武都怕江山因此动荡,为此操碎了心。
可没等他们想出让两人和平共处的法子,这谋逆之事就闹出来了。
这下,彻底掰了。
他们再也不用操心。
大臣们陆续离去。
等到最后一个朝臣退出殿外之后,秦灼还坐在龙椅上,半点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她一直在看着晏倾。
许久了。
目光一点都没有移开过。
一旁的梁公公见状,不由得上前低声问道:“陛下,众臣都散了,您可要移驾长华宫?”
就算要审问晏倾,也不用在金銮殿上审问吧。
怎么也得换个地方,细细审,好好问。
这大殿之上可不好用刑,明儿还要上早朝,血腥味难去。
“不必。”秦灼坐着没动,只沉声道:“你们都退下。”
梁公公闻言,忍不住道:“陛下身边怎么能没人伺候?”
“陛下让我们退下,我们退下便是。”另一边的孙魏紫上前来,把左右持帝王仪仗的内侍宫人们全都带了出去。
梁公公走在最后面,一步三回头,也跟着出去了。
等他迈出殿门的时候,孙魏紫抬手让两个小内侍把殿门给关上。
“咯吱”声随之响起,殿门合上。
把所有的闲杂人等,全都隔绝在外。
夜风也随之止住。
殿中烛火高燃,亮如白昼。
秦灼起身,快步走下白玉阶,伸手去扶晏倾。
晏倾在地上跪久了,腿发麻,起来一点,又猛地跪了回去。
这模样有些狼狈。
可他却忽然低低地笑了。
“跪这么久,膝盖不疼么?你还笑?”秦灼直接伸手,揽着他的腰,将他半抱着扶起来,坐在白玉阶上,然后俯身轻轻帮他揉着膝盖。
“不疼。”晏倾笑着往后仰,几乎是躺在了白玉阶上,姿态随意,有那么一点累极了终于可以躺下来歇歇,都顾不上躺的是什么地方了。
他说:“筹谋多时,终得事成,才能在这金銮殿上,白玉阶前,跪一跪我心上人,怎么会疼?”
从秦灼回京到现在,已经四个多月。
他就想着感觉解决完这事,好安安心心陪在她身边。
可这几个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饶是晏倾,也要费尽心思,直到今日一举抓获,人证物证俱在,谁也无从逃脱。
“你不疼,我心疼。”秦灼说完这话,又觉得有些肉麻。
把自己肉麻笑了。
她在晏倾开口之前,又立马说了一句,“就这么躺白玉阶上,也不怕咯着腰。”
秦灼把晏倾拉起来,走上高处,把他往龙椅一按,让他坐这歇着。
殿中再无旁人。
秦灼抬手替晏倾抚平微乱的衣襟,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别的。
“今日事成……”晏倾忽然翻身而起,将她压在龙椅上,与她耳鬓厮磨,“陛下今夜要怎么宠我?”
。
第398章 伺候陛下
“想让朕怎么宠你?”秦灼目光宠溺地看着他,温柔得仿佛要将人沉溺其中一般。
晏倾说:“怎么宠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秦灼伸手揽住晏倾的后颈,将他拉下来,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龙椅冰冷,她身上血热。
晏倾肌肤温凉。
两人缠绵时,冷与热交替。
吻也变得比平日更深。
这些时日,晏倾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促使他们下定谋逆的决心,两人私底下都没怎么见过面。
也只有在上早朝的时候,见上一见。
偏生每次早朝秦灼多看他两眼,都要被底下的大臣们曲解成她在琢磨怎么弄死晏倾。
她朝晏倾笑一笑,旁人也觉着是冷笑,是笑里藏刀。
好不容易等到尘埃落定的这一天。
群臣退去,大殿上只有他们两人。
话没说两句,先吻了个天昏地暗,一解相思之苦。
什么事都顾不上说了。
不知不觉就换了姿势,变成了她在上,晏倾在下。
秦灼伸手就把晏倾的外衫解了。
动作利落得很。
又快又急。
到了她自己这里,反倒怎么也解不开。
如今已经是春日里,晏倾穿的是便服,秦灼在宫里穿的还是龙袍。
龙袍繁复,她自己胡乱扯了扯,没扯下来。
可这龙袍若是撕了,明日合宫上下都会知道她在这做了什么。
不能撕。
她不由得有些恼火,“这要不是还要穿着出去,我就………”
“你就怎么?直接撕了?”晏倾一边替她解龙袍,一边笑道:“我们陛下不光能撕别人的衣衫,还能撕自己的?”
“胡说!”秦灼额头出了些许细汗,她看着只剩一件白色长衫,还被扯得肩头半露,遮不住多少的晏倾,竟在这时候笑自己,当即开口道:“我什么时候撕过别人的衣衫?”
外层龙袍被晏倾解开了,秦灼脱下来,往旁边一扔,俯身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只撕过你的。”
“那便是臣独得陛下盛宠了。”晏倾将她抱坐在身上,将她的里衣也解开,温凉的手掌从腰间探了进去,“臣只能好好伺候陛下,聊报君恩。”
“你……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秦灼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很厚了。
但晏倾一旦放开了,连她都有点扛不住。
这厮年少时,便是个腹黑的主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练了寒冰诀之后,在人前端着清冷孤高的劲儿给憋坏了,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的时候,越发放纵。
她说了这话之后。
晏倾果真没有再说什么。
他开始闷声做给她看。
好在秦灼体力好。
要不然这一通折腾下来,只怕要晕过去。
两人在龙椅上胡天胡地闹了一回,已经是后半夜。
秦灼和晏倾一起倒在龙椅上,靠了许久。
许久才缓过劲来。
“这龙椅真咯得慌,我也就只宠你这一回。”秦灼只觉得腰酸背痛的,再也不想有第二回了。
晏倾伸手帮她揉了揉腰,“辛苦陛下了。”
“别,你还是别说话了。”秦灼从他身上下来,伸手把地上的龙袍捡起来披上,又捡起晏倾的外袍扔他身上,“赶紧起来,把衣衫穿上,再耽误一会儿,洒扫的内侍宫人就该进来了。
晏倾起身穿衣,穿完之后同她说:“我抱你回长华宫?”
“你看我像是需要人抱的样子吗?”秦灼这话刚说完,就觉得腰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腰。
要知道早知道在上头的位置这么磨人,这么累腰。
还不如回寝宫再说。
不过抱是她肯定不需要晏倾抱的。
两人欲盖弥彰一般,胡乱擦了擦龙椅,离开大殿的时候,外头守着的侍卫宫人也不敢多问。
秦灼直接把晏倾带回了长华宫。
这是她的寝宫。
陛下迟迟没有回宫歇息。
梁公公和孙魏紫和一众宫人内侍们也不敢歇下。
秦灼带着晏倾回到寝宫的时候,众人都迎了下来。
梁公公一看陛下把晏倾也带回来了,心里一时间也琢磨不透陛下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审问了大半夜,没打入天牢,却带回了寝宫。
梁公公上前,忐忑着问道:“陛下,这晏倾晏大人如何安置?先带到暗牢里?”
宫中有暗牢,正适合晏倾这样的人。
陛下想要什么时候审问,立马就能提人来见。
“暗牢?”秦灼听到让晏倾去暗牢里待着,不由得开口道:“梁公公,你要是这么没有眼力见,就趁早换个地方待,着长华宫不适合你。”
“陛下!”梁公公一听就慌了,连忙跪下,“陛下,老奴愚钝,不知做错了什么,请您明示。”
后头几个小太监跟着一起跪下了。
秦灼没再同他说话,只是喊了一声,“小牡丹。”
孙魏紫应声上前,“陛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