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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橘好像听懂了,她一说,只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却真的不再叫了。
贺颜深失笑,哪儿有人这样跟一只猫较劲儿的,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说:“正值中秋,估计是发情期到了。”
春天,秋天,猫咪发情高峰期。
纪绍棠还真没想到这点,听了他的话,轻描淡写地说:“哦,那就带去做个绝育吧。”
她怀着孕,狠心地想要剥夺一只猫爱上别的小母猫的权利。
贺颜深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身一人进了厨房忙活去了。
纪绍棠还惦记着那事儿,她换了衣服站在厨房门口,追问:“贺颜深,你带猫去做绝育吗?”
贺颜深抽空扭头看了她一眼:“去。”
“你有钱吗?”
贺颜深:“有。”
纪绍棠抱臂后退一小步,“你哪儿来的钱?”
贺颜深手上洗菜的动作没停,说:“做软件赚的。”
纪绍棠眉头深深皱起。
高三下半年,贺颜深获得了保送到q大的资格,彼时他还没有确定要去留学,整个高三下半年乃至高考过后的暑假都闲在家里。
这个可怕的时间管理人,用两个月不到的时间设计了一款游戏软件。
全服公测的那天,他一个人操纵者狗头人杀了全服的其他玩家,最后仅凭一己之力斩杀boss。
公测结束后,贺颜深将这款游戏卖了出去,专利费就要了五百万。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漫天要价,那款游戏,到现在还火遍全球。
大学毕业之后,当有些人还在碌碌无为,因为能考上大学而找专科,职业大学,有的人拼命贩卖劳动力挣学费,贺颜深却凭着高智商用一款游戏软件就赚了五百万。
人们总是呼吁公平,觉得老天是公平的,可是,不公平的现象仍然处处都是。
公平吗?
你生在普通家庭,相貌不出众,智商也不怎么高,仅仅靠努力前行。
贺颜深含着金钥匙出生,相貌出众,智商奔200,随随便便动动手指头就能决定你的去留。
纪绍棠捏紧眉心,要说他做软件挣钱,并没有什么错。
他有很多条路可以选,条条大路通罗马。
退一万步,只要他有手机,有电脑,他还可以去自己的游戏里边再次一人挑全服玩家。
做一个职业赛选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是游戏界的一哥,扛把子。
贺颜深这个人,不沉迷网络,却喜欢利用网络。
“你做的是什么软件?”她今天打破沙锅问到底,势必要知道些什么。
贺颜深用菜刀给洗干净的西红柿开了口子,然后将西红柿放进热水里去皮,说:“xx空间。”
纪绍棠假装自己听懂了,退出来坐到沙发上,打开手机store搜索。
搜索结果第一条就是,128元下载费,这明显不平民的软件,竟然有1。3亿多人下载。
她还是爱惜自己那些小钱钱的,毕竟人穷,最后犹豫了好久也没下载。
没关系,只要知道是什么就行了。
总裁他病的不轻
一孕傻三年
纪绍棠又站起来,哒哒哒跑进厨房,跟在贺颜深的屁股后面,说:“贺颜深,你好富啊。”
贺颜深抽空对他笑了笑:“你说错啦,是你好富。”
“对啊,你好富。”
一孕傻三年或许是真的。
贺颜深不再纠正她,说:“是不是想要什么?”
如果纪绍棠说不出来,没关系,他可以选。如果她能说的出来,那更好了。
纪绍棠从来没要求过让他给她买个什么东西,她想要什么也从来不表现出来,有时候,想给她送个小礼物都无从下手。
纪绍棠摇摇头:“没有啊。我想问你个问题。”
贺颜深:“你说。”
纪绍棠:“你如果分文没有了,你会开心吗?”
贺颜深一手将油倒进锅里,一手将纪绍棠推远了些:“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纪绍棠:“可是你已经很富裕了啊。”
贺颜深将打好的鸡蛋液倒进热好的油锅里,“滋啦”一声,香味扑鼻。
“对,有你,有小朋友,我就已经很富裕了。”
纪绍棠瘪瘪嘴,红着脸从厨房里跑了出去。
贺颜深一定是吃错药了。
他可能压根儿还没好。
纪绍棠坐在沙发上晃荡着两只小腿,大橘子坐在离她不远的单人沙发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纪绍棠心情颇好的朝它招了招手,大橘子看见了,跳下沙发挪过来,蹲在她的脚边。
纪绍棠稍微弯腰一边摸着它的脑壳,一边嘀嘀咕咕:“我跟你说个事儿,贺颜深又犯病了。你要离他远点,
我刚才跟他说,他很富裕了,他竟然说有我有小朋友就已经很富裕了。
呸,这是我的小朋友,才不是他的呢。
想要小朋友啊,想要的话,有本事自己去生一个啊,抢我的小朋友干什么!”
身后脚步声逼近,纪绍棠猛地反应过来,坐起来条件反射地背过手,可爱的像个幼儿园做错事的小姑娘。
贺颜深听到了她断断续续地嘀咕,有些好笑,却绷着不敢笑:“我是想告诉你,可以吃饭了。”
纪绍棠快速看了一眼大橘子,又瞄了几眼贺颜深,说:“我知道了,我去洗个手。”
纪绍棠进了浴室之后,贺颜深一屁股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坐下来,同样摸摸大橘子的小脑瓜,说:“别听你妈瞎说,我要是能生我早去生了。
她怀的小朋友就是我的小朋友,是我们两个的小朋友。”
她的小朋友也是他的小朋友,是我们两个人的小朋友。
纪绍棠洗完手出来,贺颜深已经坐到餐桌前了,大橘子蹲在它旁边的椅子上,歪着头看着她。
吃过饭,纪绍棠搬了电脑在沙发上葛优瘫。
贺颜深叹口气,她最近玩电子产品太频繁了。
像两个极端,上上个月,唯恐碰一下,这个月来,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就抱着电脑或平板。
贺颜深决定跟她聊聊她这个应为。
纪绍棠刚修改了白天写的论文,贺颜深就过来了。他面无表情地坐到她旁边,大橘子飞奔过来跳上他的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着。
纪绍棠瞟到这一幕,冲大橘子翻了个白眼。
贺颜深两手并用撸猫,给它顺毛,顺了半天才开始进入正题:“你在写什么?”
纪绍棠眼睛没挪开电脑屏幕,道:“论文。”
贺颜深:“写多少字?”
纪绍棠:“五万字左右吧。”
白天在医院里有各种各样的事要忙,真正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写论文的时间都没有一个小时,五万字她一点一点磕,一个小时才能写2000字左右。
贺颜深撸猫的动作还没停,眼睛却放在纪绍棠的电脑上:“要发表在哪儿?”
纪绍棠:“国际性吧。”
贺颜深松开大橘子,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它下去。
大橘子不情不愿地跳下去,挨着贺颜深的脚趴着,耷拉着脑袋。
纪绍棠也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伸手去够茶几上把笔记。
贺颜深一抬手,抽走了她的笔电。
“干嘛?!”纪绍棠被他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还给我!”
贺颜深抬手挡了她一下:“纪绍棠,你自己反思一下你最近用电脑的频率!”
纪绍棠刚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儿一下子萎了,确实很频繁。
“你自己想想,这对你好吗?对咱家小朋友好吗?”
不好。纪绍棠瘪瘪嘴,可是她必须把它写完。
贺颜深道:“你坐远点,你口述,我来帮你写。”
纪绍棠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这是个好主意,有人愿意代劳,那再好不过了。
她挠了挠下巴,“好吧。”
口述并不等于写下来,多多少少有些表述不太清楚,纪绍棠得组织好久才能说出来一句,这样效率更低。
口述了四十多分钟,她不干了。
贺颜深将文件保存下来,关了电脑:“可以了,今天就写这么点。”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十点半了“睡觉。”
纪绍棠抱着抱枕,没点头也没摇头,坐在原地发呆。
“你今天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贺颜深见他不动,问。
纪绍棠坐端正,捏着小拳头,看着贺颜深的眼睛:“贺颜深,你能将纪希白放出来吗?”
“你说什么?”贺颜深看着她,似乎非常震惊。
纪绍棠自觉她不应该说这句话,可是她已经说出来了,她只能找他帮忙:“我说,你能,将纪希白放出来吗?”纪绍棠非常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贺颜深刚才还轻松惬意的样子,这一刻瞬间紧绷起来,看着非常生气。
“不可能。”他的态度很坚决。
提出报警解决的是她自己,贺颜深给她解决了后边的事,她不仅不感恩,反而对他的努力弃之不顾。
纪绍棠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纪希白毕竟是我弟弟,在监狱里呆六个月不长,但是留下案底会影响他一生。
小白还小,一时冲动,且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贺颜深,我求你。”
贺颜深怒不可揭地看着她,眼睛有些发红:“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是不是等哪天他真的把你推出去,你自己摔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你才觉得害怕?
纪绍棠,你到底要软弱到什么时候!”
总裁他病的不轻
刺激
贺颜深话说完就后悔了,话说的确实有些过分,实在是因为刚才真的太生气了。
纪绍棠眼睛有些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说:“对,我这就是可怜的怜悯心。我不想让我弟弟一辈子都毁在无心之过里,我有错吗?”
贺颜深无力地垂下手,大概是被气到了,他竟哼笑几下:“没错,你想做什么都行,都没错。”
这话听起来有写无理取闹,事实上,无理取闹的人是纪绍棠。
“你能做到吗?做不到我找别人。”纪绍棠压着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很平静地说。
贺颜深突然站起来,将纪绍棠压在沙发上:“不可能,找谁都不可能。你以为你多有能耐,能找到一个可以无视法律的人。你当判决是想下就下,想撤就撤的吗?你把法院当什么?把司法当什么?”
看着贺颜深近在咫尺的脸,纪绍棠无话可说。
贺颜深句句在理。她无法反驳。贺颜深不行,找谁都不行。
贺颜深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放软了语气:“你今天见谁了?”
冷静下来想想,纪绍棠是不会莫名其妙提出这种要求的。
纪绍棠看着他2吸了吸鼻子,摇摇头,否认他的判断。
贺颜深站起来,抬手扶额,像是有些痛苦:“算了,是赵兰吧。她让你这么做,你为什么答应她?是因为还念着母女之情还是她拿什么威胁你了?”
纪绍棠猛地抬头看着他,贺颜深一猜就猜准了,是巧合?
贺颜深也不卖关子:“看你这个表情我多半是猜对了。”
纪绍棠沉沉地看着他:“你监视我。”
逐渐紧张的谈话氛围让两个人同时面色阴沉。
“你被纪希白再医院袭击之后,我找人在暗地保护你,这不算监视,我只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贺颜深说。
纪绍棠蜷起手指:“你的人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然后你还惺惺作态每天打电话问我在哪儿,在干什么?”
“那又如何,我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怕你觉得不适应尽量小心翼翼,你还有哪里觉得不满意?”
最后一句话可谓振聋发聩,震得纪绍棠五脏六腑都觉得隐隐发痛,一句为你好让多少人崩溃。作为一个正常人,谁愿意每天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答应她?”
纪绍棠用沉默和他对抗。
“好,好得很,你不说可以。”甩出这句话,贺颜深夺门而出。
纪绍棠被巨大的砸门声吓得回了神,目光挪向门口,良久,她低下头掩面哭泣。
赵兰怎么也想不到,某天自己软弱没主见的女儿会超出她的想象跟人告状,尽管这只是她的主观判断。
贺颜深像个疯子一样狠狠踹她家防盗门的时候,赵兰正在看自己收藏的奢侈品。
门打开,赵兰被大力掀翻在墙上,好久没有运动过的骨头都在嘎吱响。
贺颜深满脸戾气,没等她爬起来就蹲在她的面前,没用手或者脚压制她,赵兰却觉得深深地压感。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威胁她的?”贺颜深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撒旦宣布死去的人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