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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他病的不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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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威胁她的?”贺颜深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撒旦宣布死去的人你已经死了。

    赵兰吓得一哆嗦,这个时候她本能的选择不承认:“你在说什么?”

    赵兰如此不自量力,贺颜深冷哼一声:“三十秒,你思考一下,你是说,还是继续装糊涂。”

    三十秒很快在贺颜深低沉嗓音到数字下结束了,赵兰一张脸惨白,说:“这是我和棠棠之间的家事,和你没关系!”

    死鸭子嘴硬,估计就是这么个样子了。

    贺颜深轻哼一声:“家事?赵兰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在那一刻真正关心过她?你是有多犯贱才能无视她为你做出的努力?她为你做了这么多你都视而不见,纪希白唾弃你,看不上你,你他妈上赶着往上凑!同样都是你自己生的,你为什么不能一碗水端平!”

    赵兰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纪希白十九岁的人生里她仅仅陪了他八年,但纪绍棠二十六岁的人生里,她陪她到十五岁。

    如果这也能当做偏袒的理由的话,这个世界上所有父母的第一个孩子都不配被疼爱。

    “小白变成这样,我有责任,纪国航也有责任,剩下的一半,是小白自己。”赵兰说。

    贺颜深:“所以这就是你偏袒的理由么?你因为这些可怜的愧疚感让你的女儿去无视法律,去做道德不容的事,仅仅是因为你觉得纪希白跟个臭虫一样和你有关系?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做什么?你把你的愧疚感加到纪绍棠身上,你是真的为纪希白好,还是你自私自利,仅仅是不让你愧疚?”

    贺颜深很少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赵兰听完,脸更白了。

    “从今天开始,你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不要再去找她,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贺颜深离开后,赵兰呆呆地坐在地上。

    因为怕纪绍棠难过,贺颜深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赵兰杀人事件的真相,直到现在,她还认为赵兰是无辜的。

    贺颜深将真相告诉她的时候,除了震惊和痛苦,她没有其他反应。

    贺颜深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像是在给大橘子顺毛一样抚摸着她。

    “没关系,是赵兰骗了你。我早就告诉过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告诉我,她们任何一个人再威胁你,都告诉我。”

    纪绍棠猛地推开他,跑到厕所吐得昏天黑地。

    太恶心了。

    贺颜深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攥紧了拳头。

    他算是明白了,就算他制造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将纪绍棠装在里边保护起来,但是她自己心里不保护自己,谁都救不了她。

    吐完之后,她用清水洗了把脸,行尸走肉一般回了房间,直挺挺地躺了上去。

    心情就像坐了过山车,升升落落,落落落。

    第二天,纪绍棠感冒了。

    贺颜深叫她几次,人没醒,一摸额头滚烫的要命。

    她病了,病得很严重。

    从前都是竖着进医院的纪绍棠,今天是横着进去的。

    总裁他病的不轻

 离开这里

    急救医生给她打点滴,贺颜深就在旁边看着,一动不动。

    纪绍棠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睁开眼睛,入目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和吊顶灯,消毒水味也随之进入鼻腔。

    视线转移,贺颜深坐在床边,抱着电脑,不知道在处理什么。

    “贺颜深?”纪绍棠试着喊了一声,声音又小又沙哑。

    贺颜深忙抬起头看着她,放下电脑,左右摸了摸她的脑门,已经退烧了。

    “你感觉怎么样?”贺颜深问。

    纪绍棠嗓子又干又痒,很难受:“我怎么了?”

    贺颜深:“发烧了。”

    纪绍棠暗淡的眸子微垂。

    贺颜深帮她把病床摇起来一点,问她:“饿不饿?”

    纪绍棠摇摇头,没有胃口。

    贺颜深从床头柜拿了手机发了条短信。

    “对不起。”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纪绍棠开口。

    贺颜深看着她:“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纪绍棠:“……”

    纪绍棠手放在被自己紧张的搓了两下,脸色病态苍白。

    贺颜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不想告诉我呢?

    你看,你从来都不觉得我能保护得了你。”

    纪绍棠费力的攥紧手心,贺颜深说对了,

    她不信贺颜深,也不信自己。

    贺颜深至今还不知道昨天赵兰是怎么威胁她的,赵兰没说,纪绍棠也不说。

    贺颜深燥得慌,站起来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说:“棠棠,我对你不好吗?”

    事实上,已经很好了,好的这么多天里她好像在做梦,生怕一不小心将梦境打碎。

    她害怕别人打碎梦境,然而最后打破梦境的是她自己。

    纪绍棠眼窝里噙着泪水,低下头看着医院里白色的被子,说:“我想静静。”

    贺颜深呼出一口浊气,说:“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为了我的孩子,你最好也惜命着,爱着你自己。”

    纪绍棠沉默。

    杨修送了粥过来的时候,他们俩的谈话才过去了十分钟。

    房间里气氛很沉闷,有些紧张,杨修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本能的不想触了贺颜深的霉头,放下粥就赶紧跑了。

    “先吃点东西。”贺颜深把粥从袋子里拿出来,盛进碗里放到床头柜上。

    纪绍棠没什么胃口,并不觉得饿。

    犹犹豫豫着,她接过粥碗,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半天,张嘴吞了下去。

    “我都没和你生气,你跟谁发脾气?!”贺颜深似乎很生气,说。

    纪绍棠欲言又止,咬着唇,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将那碗粥喝下去一半。

    她没有发脾气,她是真的不想吃。

    贺颜深将垃圾打包扔进垃圾桶里,站在床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找医生。”

    纪绍棠慕容着她离开。

    单间病房里,入目都是白色,无穷无尽的白,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热菜都溶于它,被它吞噬。

    她费力的扭头看着窗户外边的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开了一半用来通风的窗户有风源源不断地吹进来,有些冷。

    十月初,阴天。

    贺颜深坐在住院楼下的长椅上,食指和中指夹着根烟,没有点燃,仅仅是夹着。

    寒风裹挟着落叶由远及近,空气中的p2。5肉眼可见,天气阴沉沉的,似乎不久就要下雨。

    他把玩着手里的烟,眉头紧紧皱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深深地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再做不了什么了。

    是不是其实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报复他们的方法有那么多种,他选择了最偏激的那种。

    他处心积虑了六年,六年在别人眼里仅仅是一个时间段,对他来说确实真真实实过了这六年。

    六年来,他把自己搞成了一个精分,心理疾病病到自己都控制不了,然后让他们一个一个都受到了惩罚。

    可是,他离纪绍棠好像越来越远了。

    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将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地说出来,然后再用另一种方法去报复他们,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可是,他回不到过去,也没有后悔药。

    他以为这是一场必胜的马拉松,其实他根本就输的彻彻底底。

    你看,你以为你保护了纪绍棠,可是实际上,你根本就没有为她做任何事。

    就算纪国航搞垮了纪氏,就算赵兰也外强中干,就算纪希白进了监狱,可这些人对她造成的伤害还是会延续,永远没有延续。

    他根本就什么都没做!

    都他妈的是徒劳的!

    贺颜深抬手,掩着自己的脸,嘲讽地笑了一下,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也笑自己的自以为是。

    自以为是,多么可怕。

    你看,你以为你把她拉出了深渊,其实并没有,你在深渊旁边努力,她只会越沉越深,一不小心,你也会掉进去。

    太痛苦了。

    纪绍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

    贺颜深像下午她醒来的时候一样,静静的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这次,他没有看电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圈还有一点点红。

    纪绍棠心里咯噔一下。

    贺颜深看她醒了,说:“我送你离开这里吧。”

    他不想再和深渊对抗,也不想跌进深渊。

    纪绍棠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

    “你喜欢这里吗?”贺颜深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

    纪绍棠不知道,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仅仅是习惯了。

    习惯了这里的春夏秋冬,习惯了在这里的每一天,也习惯了她生活的地方,习惯了两点一线,习惯了九九六。

    习惯了就想在这里,要说离开的话,也不是没想过。

    b市的冬天太冷了,她不喜欢。

    其实应该是想离开的,不然的话,她为什么废寝忘食也要完成那个论文呢。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一定要去国外学习呢。

    很久之前,也这样想过,离开这里,离开贺颜深。

    所以现在,她有机会离开了吗?

    “不喜欢。”纪绍棠回答了他的问题。

    贺颜深点点头:“很好。回家之后收拾东西,我送你离开这里。”

    这么快么?她是不喜欢,可是还没有答应他要离开啊。

    “抱歉,我不能。”起码得等到论文写完,医院里送她走。

    总裁他病的不轻

 爱和恨都很沉重

    贺颜深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为什么不能?”

    “不喜欢就要离开吗?不喜欢就离开,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不喜欢的,都能离开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么多身不由己?”

    “所以你不愿意?”

    纪绍棠点点头,扭过头不再看他。

    贺颜深磨砂着自己的手心,深深地看着她,半晌,他说:“好,你不想走,可以,那搬家吧,换手机号,从此以后不要再见他们,不要打电话。”

    纪绍棠犹豫了。

    在贺颜深没有告诉她真相之前,赵兰对她再双标,她还是在心底里默认她为自己的母亲。

    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不可能在一夜之间颠覆,尽管她真的杀了人,可是她除了难过好像再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这对她来说有些残忍,十二年了,她一直坚信她没有杀人,信任赵兰,可是贺颜深仅仅一个小时就让她对赵兰产生怀疑。

    即使她们真的只是在争执过程中失手杀人,可是那又怎样?

    杀了人,就必须负责任。

    赵兰是负责任了的,她坐了牢,整整十一年,一个女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一年?不仅如此,她还丢了自己的家庭。

    纪绍棠九岁的时候就知道大人们之间的腌臜事儿,这对她有些不公平。

    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又懂得什么呢,上帝不偏不倚选中了她,让她在九岁的时候就对这种事情产生了恶心。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她拿到那封信的第一时间就将她交给赵兰,或者,她看完之后告诉赵兰,后来的那些事儿会不会不发生?甚至,赵兰根本不需要再和纪国航浪费六年?

    没有这六年,她可以再找一个丈夫,然后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六年没有,后来的十一年就更不会有了。

    她时常怀疑,是不是自己没做好,导致连锁效应,一桩桩,一件件,他们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

    她讨厌这些。

    所以,连带着讨厌强迫她的贺颜深。

    纪绍棠对贺颜深的情感很复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将他当榜样,是她爱慕的人,做梦梦到都激动。

    可是去年,贺颜深将她当成纪绍柳和她发生关系,直接强迫了她。

    多重感情冲突,她不知道是爱会赢还是怨恨会占优势,但是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都太沉重了,都不去平平淡淡,把他当个陌生人来的好。

    偏偏她决定要和他划清界限的时候,贺颜深半夜拉着行李箱敲开她家门求收养。

    像只可怜的小狗,令人不忍心拒绝。

    后来日复一日的接触,她好像对他的感情又变了,变得她自己都不认识。

    是什么呢?

    爱?谈不上。

    恨?不至于。

    夹杂在这两者之间,想要成为陌生人又总是狠不下心。

    兜兜转转,说到底她还是不愿意将过去画零。

    她好像徘徊在岔路口,左边是爱,右边是恨,她现在原地,选择不出方向,只能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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