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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甩了甩自己的身体,还没等金和银环住他,就自己站起来了,臧笙歌就是不给面子:“我倒是忘了你识水性这一点了。不然我会直接掐死你了。”
许木心也有私心的一面,他不想叫臧笙歌知晓小银子为他做的一切,这样等小银子伤透了心,也许能接受他不是吗?
金和银不同臧笙歌说一句,只是对许木心道:“我们回去吧。”
臧笙歌感觉自己被无视了,他整个人站在那儿好半天,才看见周围的草丛中早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今天刮的明明是是北风,却转向了南方,说明有人在这里埋伏。
不光是臧笙歌,许木心也发觉了,这才同金和银往后退了一步,最终和臧笙歌站在了一起。
“今天我暂且放过你,我先走一步了。”臧笙歌是最早发现端倪的,所以逃出来也是最快的,所以当绳索的袋子落下来的时候,只是缠绕了金和银和许木心。
臧笙歌觉得两人被这些野路子抓走,却及比自己报仇耻辱的多,他也不知道,仿佛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就是报仇,他云淡风轻的躲了起来,本想着功成身退。
却看见几个野路子出来的时候,竟然还绑着孟犹怜,他心头一潴,竟然有点慌。
躲在暗处看了好久好久,才等到一个落单的,臧笙歌拼了命的从背后勒那人的脖子,不知道死没死,反正已经躺在地上了,臧笙歌迅速的换上那厮的衣裳,这才走到聚集处。
似乎已经武装完全,带着那两个人包括孟犹怜往隐秘的一条小道走去。
山路很蜿蜒,路过的好几个丛林,臧笙歌记得很清楚,所以到哪以后,他只需要找到孟犹怜的被抓的地方,在通过他记得这些路,带她一个人出来即可,虽然他对孟犹怜没什么过大的交情,心里更是说不来有什么爱情,但她是照顾过自己。
臧笙歌本性就是这样,或许是彻底把那些忧心的人忘却,所以人生如白纸,感受到仇恨就会不假思索。
现在这个情况是金和银他们已经被带走了,孟犹怜是被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里,臧笙歌扮演的小厮被人给叫住了。
“今天你怎么怪怪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臧笙歌抬起头,他笑着在那人的身后帮他捏了捏肩膀:“小的有点尿急,这是被憋的。”
“今天带回来的三个人里面,有一个人不能动弹,就是那个叫许木心的,他是咱们这的仇人,几次拿咱们野路子当自己前进的绊脚石,那是留给当家的,其余两个娘们,老大享用完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吃剩下的了。”
臧笙歌专注的抬起头,眼神诚挚的望着那个同他讲规矩的男人,这才道:“谢谢提醒,我知道了。”
莫初的脸颊上带着点惊讶,甄善美作为这次的剿匪领导者,为了她,莫初才会把脑袋别在自己的裤腰带上,上来探虚实,可是却遇见了臧笙歌,他心里无比的害怕,毕竟这个事情越少人知晓越好。
收敛目光,莫初只是暗自留心起臧笙歌,因为他知晓这次被绑上来的还有金和银,以臧笙歌的特性,真的会关心则乱。
莫初的在一次深视了一下那边的臧笙歌,他似乎负伤,所以走路都是极慢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同自己说话呢,这是莫初疑惑的,就在这个时候,臧笙歌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那个落单的女人在哪个房间?”
莫初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迟钝的点了点头,这才指了指方向,心里想的却是:这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姑爷吗?
因为捕获到许木心,山寨上的人变得活跃起来,大肆的招待着好酒好肉,粗鄙的声音和爽朗的笑声冗杂交织,显得有些闷热。
几个头领的诞生之日,好似比北朝的诞生还要早,上天光顾着他们,也让他们自己尊称自己为‘前朝遗孤’,这些人有些是韶光的部下,有些是侥幸存活下来的初家族老辈的后代们,当然也不泛有些是“滥竽充数。”
莫初一直未能搞明白臧笙歌的用心,却将臧笙歌那单纯只想救孟犹怜的想法给扭曲了,只能用自己看不透这一点说明。
虽然寻欢作乐的声音很足,但这些奸诈的人却把几个逮捕过来的人盯的死死的。
孟犹怜同金和银他们只有一墙之隔,臧笙歌有一半的可能走错房间,却偏偏真的走错了。
进去的臧笙歌看着他仇恨的两位被绑在一起,特别是金和银,甚至整个人都是贴在地面上。
大概是许木心看到了是臧笙歌,他面色中透着股青涩,这才嗤笑了一声:“还不给我们解开吗?”
臧笙歌一脚踹在了许木心的小腹上,他眼里尽是恶寒,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双手掐起许木心有些躲避和僵硬到发痛的脸颊:“消停点吧,待会有你们好受的。”
许木心虽然痛苦,但清润的脸上还是透着少有的光泽,他低着头,毕竟不擅长打架,他弱弱的说了一声,倘若不是这个时候他实在是过于担心小银子的身体…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说了:“她的身体吃不消的,那些禽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我所希望看到的。”臧笙歌微微的用手指扯了下自己的衣领,让自己的容颜落在衣领处的阴影之中,这才居高临下的把眼睛偏向金和银那边:“现在想想,这样也挺好的。”
金和银目光冷漠,这才回过头对许木心说:“不要求他,今天就是我们死在这儿,就算是在怎么不堪的,我也不要求他。”
复而又对臧笙歌道:“顾公子,你的狠真让我折服,最后一个请求,我希望你答应。”
第683章 咱能不惜字如金吗?
这一刻房门吱吱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带着稍纵即逝的静,让寨子上那一点清新的光洒在臧笙歌的脸上,他出奇的平静,让自己的脑海里别想着金和银那病白的脸:“你说。”
金和银薄唇轻启,却流连出一股软趴趴的气吹在许木心的脸颊,两人被绑在一起,出一点声音彼此都能感觉的很好,相比于之前许木心的窘迫,他想这大概是小银子最后的尊严吧。
“滚出我的视线,永远都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声音冰冷,决然不像是从气虚的金和银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让人心头被震荡。
臧笙歌舒缓了气息,眼底被月景替代,心里却是一阵疑惑,没错,他的心荡起来了,就像是被棉花堆絮起来了,呼吸有些急促,他轻拢自己的衣襟,这才反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金和银利落的回答:“我们从未相识过,何谈见过,顾公子大抵是被这月景迷离了双眼,扰乱了心绪吧。”
臧笙歌把手轻放与身体两侧,他点了点头,与其像是在向金和银示意倒不如说是叫自己平息:“那金姑娘曾经说我像的那个人,能否透露一下?”
“那个吗?大抵是我真的认错了人,也许我就是顾公子心里的仇人,还有,顾公子答应过我,滚出我的视线,为何还不履行?”
臧笙歌神情晃了晃,他总感觉有个人曾经也这么恳求过自己,只求放过,得到答案的臧笙歌,那一刻释怀了许久,沉闷的内心也舒缓了许多这才道:“我自不会忘记。”
离开的时候,臧笙歌心里的那点阴霾总算是祛除,这才复而转向那边的房间,一个孟犹怜在等着他。
可是‘彭’的一声,混杂着歇斯里底的声音,似乎再一次将臧笙歌的心震荡起来,他扶着门的把手,猛地推开那边关着孟犹怜的门。
仅有一墙之隔,金和银他们也听见了一切,挣扎的声音此起彼伏,衣衫撕裂的声音,连摸带爬的声音,金和银绝望的闭上眼睛。
她似乎知晓了臧笙歌说的话,这才感觉到许木心的拥抱,用那抱着她的双臂把金和银腰间的那块系的杂七杂八的绳索,含糊不清的说:“我会带你出去的。”
金和银低着头,她道:“所以,许公子早就知晓我们能够出去,却瞒住了他?”
许木心的手僵在了金和银的腰间,他缓缓地抬起头,这才将金和银压在青石板上,吻了下去。
金和银不想这样,她只是缩了缩眼睛,然后就问:“许公子果然长进不少,耍得一手苦肉计,孟犹怜对于他来说就是希望…”
金和银低头想着,一墙之隔的孟犹怜在经历什么,她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咬着自己被许木心儒湿的唇角,眼神有些飘忽的看着许木心,余光似乎能看着许木心手肘微微的曲着:“他会冲进去和他们拼命的…”
“对,我就是要他那样,这样所有的人都会被他引过去,这样我就能带你逃走了,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谁才是真正对你好吗?”
金和银尝到嘴角干裂而有些发涩的血,眼睛斜着却看到许木心轻轻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他的手似乎带着点滑,搞得金和银有点痒,她只是这样笑了一声:“我信了。”
“我信了,我所听到的关于你做的一切,我以前是不信的,为了仇恨扬名立万,步步为营,一步错步步错,还有什么资格说我对我好?”
“许公子,你应当知晓我喜欢什么,我最憎恨什么,而你尽数都占了,我就是不会领情。”金和银这话带有太多的深重,所以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许木心就已经扬起手臂要给她一巴掌。
最终,许木心还是忍下了,他心平气和的说:“谁都有资格这么说我,唯独你,没有资格。”
而一墙之隔的臧笙歌也的确崩溃了,孟犹怜的下场也不言而喻,而臧笙歌作为小厮的乔装,并未让那些人感到有一点的违和。
在臧笙歌想要直接动手的时候,莫初拉住了臧笙歌,用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明:“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只能忍。”
臧笙歌眼仁中的孟犹怜,被人褪去全身的衣裳用好几捆亚麻的绳索栓住了手脚,钉在了木桩之上。
臧笙歌只是低着头,他一只手就那样被莫初说的有些松懈,其中有一个人掐着孟犹怜的脸颊正在观赏她。
眼神就像是扫描仪一般略过孟犹怜的全身,谁都能想到她接下来的下场,孟犹怜现在经历的痛苦不过是耻辱和虐打,相比于这些,那些人想要的不过是破了她的身子。
孟犹怜的脸上有种被欺辱的美感,甚至只是冷漠的看着那些人,她手腕处努力的挣着,有些骨感的脖颈已经被人掐的通红,都没能让她有求饶的表情:“卑微的人类,瞧瞧你们那利欲熏心见。色起意的样子,只是你们这么多人都不嫌脏吗?还是说花不起银子多买几个人。”
大概没有几个被俘过来的女人会说这种话而且还理直气壮,寨子里的纷纷指点孟犹怜,来回说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莫初只是因为孟犹怜的这一句话,把深视的双眼挪去别的地方,这大概是她最后的尊严,就算是装的,他也不敢去看。
臧笙歌身形立在那儿,尽量收敛目光中的涩,还有那蓄积的凝重,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不知道是谁动的手,臧笙歌腹背受敌,本该就此殒命,奈何莫初跟在后面,两人的力量终归发挥了优势。
臧笙歌也是疑窦丛生,冷然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莫初,这才有了说话的语气:“猎物吗?终归是谁有本事谁才能得到不是吗?”
莫初微微的欠了个身子,虽然旁边的人不敢多说,但他却还是要和臧笙歌装出一副为了孟犹怜而掐架的样子。
莫初同样有些受伤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他的看着臧笙歌:“有点意思了,这么有型的女人,我也喜欢。”
两人似打非得的越出房门,直接径直又钻入另一个房门,门‘匡’的一声被带上,几个捂着痛处的人只是被关在门外。
莫初整个人贴在门口,他们终于在这场显得滑稽而无趣的争女人的戏码中暂且麻痹了那些粗矿之人,来的及吸了一口气的他坐在地上,拿出怀里的野草根在嘴里本能的嚼烂,一丝苦涩的汁水让他的神经敏感了许多:“姑爷,我的人今天就会突袭这个山寨,你今天不去找***的出处,反而救这么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倒是令我震惊。”
臧笙歌的眼仁中略显孤寂,他早已脱下衣裳盖在孟犹怜的身上,将她有些伤口烙印的地方盖住,这才将耷拉下垂的头微微从领口处抬起:“你大概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里的姑爷,又怎么可能去救你家小姐。”
孟犹怜的脸上有一丝惊慌,至少在莫初知晓臧笙歌过去的时候,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这才下地弯下身子同莫初道:“这位公子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和表弟才刚到贵宝地,就被山寨上的这群人抓获,甚至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莫初来不及想这些,只能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抹去那一抹涩然的汁水,这才道:“大概是吧,为今之计,我们入乡随俗,既然这山寨中是那样对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