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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初来不及想这些,只能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抹去那一抹涩然的汁水,这才道:“大概是吧,为今之计,我们入乡随俗,既然这山寨中是那样对待女人的,咱们就搞出点名堂。”
“我已经摸透了,这山主的得意的原因,不过是做这那前朝遗孤的美梦,虚妄虚妄,为今之计,只有你我为了这位姑娘争得鱼死网破才能让他们继续松懈,回去禀报,到时候把他们集中在一起,我在给我的人发信号过来,就能一网打尽。”
莫初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这才窥探了一下外面的人,这才道:“因为一个女的,我们兄弟俩是要反目吗?”
臧笙歌站在那边上,看着孟犹怜,似真情流露般的嗤笑了一声,然后轻吐道:“对。”
莫初拧了一下眉,他有一种错觉,让他觉得这般惜字如金的男人就是他家姑爷,这才小声的说道:“咱能不惜字如金吗?你当这是在挤牙膏吗?我们这是在为了活命而演戏。”
臧笙歌清冷的脸上到这点柔光,这才双手环胸,对莫初点了点头,此时孟犹怜贴近他的身边,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间,零散的发落在他的颈口,只是道:“还是听公子的话吧。”
莫初在那边又尬演了起来,他嘴上说的约狠,脸上的表情就越淡,相反轻松的时候竟然面目狰狞:“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能比得过我们两个人手足之情?”
臧笙歌缩了一下眼仁,觉得这问题有点难回答,他扯了扯嘴角,然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手足吗?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兄弟妻不可欺。”
莫初想吐血,就算是即兴发挥也不带这么玩的啊,他扯了扯嘴角,叽叽喳喳的又说了好多,才稍微有些停顿。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许木心带着金和银逃窜的时候,正好遇见了甄善美,许木心即使那个时候被蒙上眼睛,但也仔细的侦查过险要的山势。
一时之间的山寨,甄善美带来的那些女子兵围攻,在他们进食酒水入腹飘飘然的的过程中手拿着兵器飘忽的往前面冲去,缺尽数落下甄善美等人铺下的陷阱之中。
监视臧笙歌的那一群队伍,无一人沾染酒气,连带着那些这山寨中的山主逃窜在最危险的山洞之中,这是一场陷入僵局的斗争。
而臧笙歌他们已经在哪个房间里呆了一晚上,天微微亮的时候,莫初同臧笙歌一起出去打探却遇见了巡逻的女子兵。
莫初向女子兵问好,他做事圆滑,生生的将那女子兵哄的有些不严肃了,这才抓住时机,请求见甄善美。
女子兵带莫初等人引荐给甄善美的时候,就看见甄善美坐在那边的首位上同许木心讨论作战计划。
他们说什么臧笙歌没听明白,只是看到许木心的时候,臧笙歌就已经同孟犹怜要回去了,却被莫初拉住了衣角:“还不知晓你叫什么呢?”
“只是名字而已,没必要耿耿于怀的。”臧笙歌说完,刚要带着孟犹怜走的,却听见那边许木心焦急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他臧笙歌在推金和银那一刻的时候,许木心发自本能的声音,又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
让臧笙歌就那样停下来愣住了,接着那些字符全都印在臧笙歌的脑海里:“甄将军,可否知晓在地域潮湿的南疆边上的大武山上的祛百草吗?”
甄善美没想过许木心还能问她除了公事上的私人问题,她笑着大方回答:“与女子兵们避难的时候,曾经在大武山上呆过一阵子,传闻中的祛百草有幸被我获取,只是已经寄回家中,许公子问起这个是有什么事情吗?”
第684章 动她,我劝你们不要因小失大。
甄善美说这话的时候,穿过许木心的身边,从不远处拉过了正在躲躲藏藏的莫初,她眉头深深地蹙了一下这才道:“不知许公子像我打听祛百草是有什么可需要的吗?我大可以找父亲联系一下,也许能够获取的。”
许木心面容有些憔悴,但却隐藏不住他的深沉,似乎是想了好久,所以在郑重点头的时候,一缕发丝从被衣襟滑过落在两边:“那就麻烦甄小姐了。”
大战过一段落的时候,甄家女子兵也并未松懈,莫初想要拉着臧笙歌他们的,但是臧笙歌他们执意如此,他也不想讨人嫌,更何况现在的局面可以说只是暂时的。
大概是常年整修的原因,明明是个土匪窝,后山却是山青树秀的,金和银总能在这种时候娓娓的凝望着,山边的河水很清澈,似乎一眼见底。
几个女子兵巡逻的时候,还曾经以为是金和银要寻死,上前拉着,金和银弱弱的笑了一声,这是回头望了一下:“几位都是甄…”她想说甄善美,又觉得有些生疏,复而又笑了一声:“甄将军身边的得力干将吧。”
“祁公主是我们,甄将军的意思是请您回去,这山匪之中有内线,时刻都是危险,更何况是独自一人在这里呢?很容易落单的。”
金和银知晓这些人是为了自己好,她收了收自己的视线,没大思索,只是讪讪的走了。
金和银是最尊贵的公主,去留自然总是会让人担惊,可是她却不愿在让人跟着一分一毫了,只是命令着几个女子兵跟在身后,然后穿过那边的杂草。
金和银叫他们离得很远,自己感受着大自然的风伴随着那些女子兵的脚步声,她心里也默念着一些数字,不知多久竟然有点消失殆尽。
金和银回过头,只留下互送她的三个女子兵的倒地,她还来不及思索,就被那几个身上穿着灰绒,腰上系着草娄的几个陌生人给桎梏住了。
“这是个公主,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拿着她扳回一局了呢?”
“我们已经山穷水尽,没路可走了,我们这些被抛弃的前朝之人,好不容易靠着自己的信誉建立了这座山寨,却还是一败涂地。”
“我们不甘心啊。”
这些话无不充斥在金和银的耳边,她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些人,束缚在手上的绳索很快就桎梏住了她的两双手。
金和银低着头,本想着找机会的,却又看见了臧笙歌好有他身边的孟犹怜。
金和银心里很耻辱说实在的,因为臧笙歌出现的太突然,她紧密的睫毛都有些随着眼睛一闭而收缩着。
被那些已经在金和银心里确认是陆林野子们的那群人推着金和银就要走,擦过臧笙歌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事情:“你还真是倒霉,不过我也记得你曾经说过,让我滚出你的视线,对吗?”
金和银一直未曾说话,只是盯着那在臧笙歌身边陪伴左右的孟犹怜,她没猜错的话,两人是正要准备下山,撞见她,怕是他最不想见的吧。
她说话声音很轻,顺着她说的话,渐渐的放在臧笙歌身上的落在了绑着她的身上:“你们不就是想要在翻身吗?那么又为什么不在孤注一掷一点呢。”
“我是说,倘若我不能撼动那群女子兵呢?”
金和银说完这句话,连臧笙歌都为之震动,她在没有那时耳鬓厮磨的温柔和戏谑,仿佛只是慢慢地削别人的肉皮。
臧笙歌的思维还在转动,那边的土匪就出了声:“怎么?小姑娘还想提示我们什么。”
其中有一个人还把粗糙的手指放在金和银的脸颊上,顺着那指尖的弧度仿佛要在次下滑,落在金和银的颈口上。
那被衣衫缓缓缠绕的仅仅露出一点的细白脖颈上,也还是有一丝丝的红圈。
臧笙歌轻轻地瞧着金和银,也曾联想到自己那晚深深地咬上一口过,只是她那时温顺的只顾着靠在自己的怀里,眼神冒着一丝柔光,嘴角轻轻地抿着。
她手本就好看,所以微微涩涩的抓着被单的时候,似乎身体都往后仰了一下,她那个时候,眼神中有太多的感情,让他很乱,甚至他俯下身,把她的收手回来的时候,她才彻底倒在他的怀里。
那个时候也是这般信誓旦旦,不着寸缕的又贴近了他,只是摸着他的脸:“你不是说过,谁离开我你都不会离开的吗?”
她大概是又苦又欣喜,看他的样子也是犹犹豫豫的,最终瞥过去头,独自抓过被子只留给他一个后半身。
那个时候她抽泣了好久,而他也只是那样搭着手几乎要僵硬才肯放下。
这些想入非非的画面,臧笙歌瞬时想起来的时候,只是低头笑了一声:“你是想说还有我这样的筹码吗?”
他们本身就是最相通的人,所以那个时候她不哭不闹的,忍受了自认为的欢愉和不被尊重,把自己狠狠地交给了他,那个时候,他应该就不仅仅是只了解她身体的人,或许连她的神识都该知晓吧。
金和银感觉颈口一阵刺痛,那时因为臧笙歌忽然一句没轻没重的话,让那群人的手收了回去,她低头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臧笙歌要耍什么名堂。
臧笙歌的心里算是舒坦了一点,也许是因为见不得自己碰过的东西被别人那样信手捏来,所以在那些人把手挪下来的那一刻,他只是道:“我是忻州的十殿下,而你们是前朝遗孤,就不想着重新夺回属于你们的领土吗?”
在金和银有些生疏的目光中,臧笙歌自信满满的笑了一声:“我可以作为人质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帮你们,把当今的北帝拉下马,让你们成就一番事业,不求任何的回报。”
“怎么样?有没有动心一点?”臧笙歌说完这句话,他拉着孟犹怜就往那边走。
“我们不想错过,这些年北帝的势力太多,初家族虽与我们有恩,但倘若不是他们招惹太多,加上北帝心狠手辣,我们不至于在这么个犄角旮旯的位置上苟活几十余年。”
“我可以给予你最高的位置,只要不超过我,但这个女人是北帝的后代,我等恨之入骨,屠之都难解其恨。”
“动她?我劝你你们不要因小失大,我很自信的认为,有我忻州的身份,必然会引起争斗,什么时候最容易趁虚而入,那个时候差不多吧?”
金和银几乎蒙在哪里,她往后退了几步,看起来臧笙歌似乎在为她搭上自己的性命,可是他要挟的却是自己的父母。
“十殿下说的是。”几个山寨上的群众说着,并向臧笙歌弯下身子以表谢意。
“孟犹怜,你和我三哥熟悉,想必忻州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我知晓他曾经想要试图让我放弃继承大统的权利,我同意。但我有一个条件。”
孟犹怜来不及高兴,就反问:“你终于知晓自己的尊贵身份了,顾十。”
确切的来说,就是雨夜那天,臧笙歌稍微有了一点记忆。
臧笙歌蹙眉:“我只是稍微想起来些我们的家人,孟犹怜,你曾经说对我一往情深,可我却有一丝丝想起对你的羞辱,你骗了我对吗?”
就在孟犹怜要说话的时候,臧笙歌温柔的靠近她,亲吻了一下他的手心:“无碍,以前的我不喜欢你又如何,现在喜欢你就好了。”
这话一说,孟犹怜不仅脸红至极,最终她还没来的及靠近臧笙歌他就又道:“孟犹怜刚才我说的话你知晓了吗?”
孟犹怜道:“我会和三哥联系的,书信来往,不过数载,可是这山寨同我忻州不过几百里,一月就可联系上三哥。”
“相商的那些事情,我不便透露,你们可自行同孟犹怜说罢。”臧笙歌往后瞥了一眼,这才扯着金和银的手腕:“至于她与我好有些恩怨纠葛,不便交给你们,可还有异议?”
孟犹怜并不是一个吃无名醋的人,现如今臧笙歌想到了自己的亲人,能够回去,她孟犹怜说什么也要治好他,微微的抬起头,这才笑了一声:“几位同我来吧。”
临走的时候,孟犹怜还看了一眼臧笙歌,她心里似乎舒坦了许多手心上的余温似乎多了一丝念想,这个时候的她,仿佛只是一个温柔的女孩子。
臧笙歌扯着金和银的手在那群人离开过后,这才松开,里面充满了疏离,这才微微的笑了一声:“怎么?不会感谢一下我的救命之恩吗?”
金和银笑了一声,眼底充满了悲悯:“为什么记住的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那些你忘记的事情我不能忘记?顾公子,我羡慕你。”
臧笙歌走路的动作停了一下,他云淡风轻的回过头,看着停在那儿的金和银:“你走不走?你现在跟我走,能够给你的人通风报信,你现在不跟我走,那群人会因为你母族曾经的仇恨,算计你。”
金和银听过臧笙歌的苦口婆心,就是不知道这些都是披着虚伪的糖衣,她逼着自己笑了一声:“可是我已经走不动了啊。”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这才任重而道远的往前迈了一步,他还依稀记得那是私汤中的两人,这才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
也就是那个机会,两人最贴近的时候,金和银顺嘴就咬上了臧笙歌的下巴,她的牙齿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