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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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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在一起,才会做傻事的。”
  “哥连自由都不要了,只要她,竟然还要隐瞒?”顾斜质问出声,发丝凌乱地吹着,大动干戈终究让他地伤口再次渗血。
  “而她?是为了让哥自由,而与哥说狠话,就算介意谁,她也不会放弃哥。”
  “你们两个都选择悄悄地回去,更加没有想到彼此都能为对方做到这个地步吧?”顾斜多想大义凛然地放走顾叙,可他不甘心,失去叔,比什么都难熬。
  “回去做一对生死鸳鸯吗?”顾斜冷冷地说着,吐出地每一口气息都让他感觉到伤口地张力,只要这么一收缩,就有一股穷凶极恶地痛穿透壁层,让他握紧粉拳。
  “对。”顾叙斩钉截铁地说:“顾斜,你在没能力拦我了,现在我为奴,你为主,这位置是彻底落在你地手上了。”
  “记得好好对待叔,哥祝福你们能够长相厮守。”说出这话,大抵也是顾叙心中有愧。
  “与哥立场不同,自要分道扬镳,只是顾斜心中所望,在哥走后便在无可能,你这祝福当真只能是空谈。”
  “我忘了,自己苦苦追求着一切,执念是什么,就算高枕无忧,阿叔心中未曾有我,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还不如成全了哥。”
  “哥,你走吧,顾斜毫无怨言,再也不会去寻,只愿你和嫂子能够此生安虞。”
  顾叙点头:“多谢。”
  顾斜真怕自己下一秒就反悔,他转过头去,让自己处于一种放空状态,不知在晚风中吹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周遭人去楼空,只有斑驳地树影相互交错,蝉鸣之声格外响亮,月夜中仅存地那点微光,也被凝华地雾气打散,没有生机地挂在高高地空中。
  顾斜一时从身边杂乱转到无边孤寂,终究是难以接受,紧握地拳眼砸在地面,指骨顿挫地空灵声音淡淡地沉寂在这空气中。
  顾斜觉得他们两人都想让彼此不受伤害,选择不告诉对方,这本身就不公平地,顾斜嗤之以鼻,同时替他哥委屈,做了这么多好事,却总不得人善果。
  所以是时候推波助澜一把了,按照顾斜地想法,梵青青一个女人赶路定然是比哥慢了些,只需要现在找人拦下,在把因果来回告知就是,要想做苦命鸳鸯,光是心意相通可是不行的。
  顾斜负伤招来侍卫,当即派一队人沿着梵青青地路途去追赶,直到天亮,都未曾有消息。
  顾斜以为梵青青出了什么事情,担心无比,却听侍卫们禀报,梵青青早已折返回来,并且急匆匆地感到顾叙地房间。
  顾斜当即回过味来,这才饶有兴趣地调侃侍卫:“跟过去瞧瞧,姑娘家的大抵是知晓了人情世故,才连夜折返回来的吧。”
  众侍卫并未看出名堂,但瞧着顾斜那一脸期待地模样,当真是心中打颤,却也只能盈盈地跟了上去。
  顾叙当真是走的干净利索,连冯乩元都未曾通知,他还受命跟着叔,而梵青青折返回来果真与他们相认。
  “顾叙呢?他去哪里了?”梵青青没目地的找,青衣随风飘着,她去过顾叙地房间:“他走了吗?”
  “自然是走了。”顾斜终于来看热闹了,身上又换了一件得体地衣物,昨夜与顾叙缠斗地脏乱已经不复存在:“看样子是知道了。”
  “对,我就是个傻子,他怎么会这般放任我出来,定是做了万全之策,他从前和我说过会为我想办法,可我却一概都没有听进去。”梵青青眼眶已经微红,咬着嘴唇:“顾斜,他和你说过什么吗?有没有透露他地去向。”
  “我只知道琉璃煞将我罢黜,我自由了。”梵青青说:“是不是他搞得鬼,我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晚了。”顾斜眯眼说着,这才甩袖而坐,他诚心气梵青青,似让她知难而退:“你们琉璃煞地规矩我不懂,我只知道若不是昨天与哥起了争执,便不会看到他胸口地奴印,他当真为了你纡尊降贵,虽说你是为了他好才说了那些重话,但委实是伤了他的心。”
  “我哥是清晨出发的,到晌午一定会稍作休息。”顾斜抬头看着太阳地方向,无比刺眼,这才抬手遮阳,说:“嫂子若现在去追,也许能够在与哥相会。”
  梵青青眼眶中泪水吧嗒掉了下来,她来不及去擦,这才猛地向外跑去。
  叔眼神荒凉,这才喊道:“妹妹,你当真要去。”
  “顾叙说过,自由与我他会选择后者,我亦如此。”梵青青说:“哥,你地事情,妹妹在也无权干涉,也请哥不要阻挡我找顾叙,说实话,如今地自由只是另一种束缚吧,我的世界里不能没有他。”
  “好。”顾斜低低说:“那就后会无期。”


第793章 碰到伤口了
  “阿斜…”梵青青走后,是时候把一切都说清楚了,叔心中暗想,出口唤他,眼神中带着无边地孤寂。
  顾斜冷漠应对:“叔那晚能想到吹笙唤冯乩元,想必已经做出选择,若现在还以感怀地态度与我交谈,当真让我心寒。”
  “阿斜,我叫冯大哥来是想说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叔语速极快,却依旧没能阻挡这其中地不堪。
  顾斜蹙眉,脸色随之也变得凝重:“怎么?临走之前还要说清楚?怕你的好朋友误会是吗?”
  “不是的。”叔侧目去看冯乩元,眼神中充满倾佩,转手将笙还给他,这才礼貌地说:“请冯大哥配合一下。”
  冯乩元点头,这才看向顾斜:“我与叔只是朋友。”
  “阿斜,你若不想我与冯大哥交涉,我断了就是。”叔多么想抬手摸摸顾斜地柔软地发丝,青葱指尖来不及触碰,就被顾斜冷漠地甩开。
  “够了。”顾斜侧目看去,脸上保持着一贯地冷漠:“想走就走,与我何干。”
  “阿斜,你听我解释。”叔再次抬手去拉顾斜,眼波涟漪,发丝也垂在肩边,只是低低地说:“那夜吹笙,不是想要离开你,而是想让冯大哥过来,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顾斜有气无力地说着,似乎在期待什么,可他又狠狠地攥着拳眼,咬着牙,憋着眼眶中地泪水:“何苦践踏我呢?”
  叔一手揽住顾斜地腰身,这才与他相吻,顾斜总是多愁伤感,既然已经讲不清楚,那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回馈他。
  两人鼻息相对,叔冲顾斜笑着,眼底也尽数温柔起来,这才又吻了下去,含着那抹儒湿,相互缠绕了舌尖,直直最后咬破,尝到鲜血地滋味:“阿斜你还不肯信我吗?”
  冯乩元倒是吓地后退一步,呆滞地脸上带着困惑,他知道自己是前来作证地,可终究太多不可思议在他地眼前晃过,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斜被那痛刺醒,抬眼去看叔,叔抱着自己地身子,格外地紧,似乎急地要命,只是不断重复。
  顾斜脑中凌乱,呼呼作响,只是任由脸颊埋在叔宽大地衣物之中,只是不断地接受事实。
  “冯大哥你走吧,今日算是叔欠你个人情,不然我地阿斜会怀疑我的真心实意。”叔单手就能把顾斜娇小地身子揽在怀里,细细地玩弄着他地发丝。
  冯乩元当即一个飞身,伟岸地身躯就这般离去,没有波澜,静悄悄地空气中,腾然升起一丝丝暧昧地意味。
  叔将顾斜一把抱在怀里,这才往径直地房间而去,顾斜只是低低地问:“阿叔。”
  “别想在跑了。”叔侧目看他,这才说:“叔不屑做你地知己。”
  “我也是。”顾斜依靠在叔地怀抱之中,脸颊微红,当即笑个不停。
  房间内到处都是那日地凌乱,陈设简练,屋内榻帐之上,顾斜轻轻地揽着叔地身体。
  “当日醉酒失态,对阿斜所做之事颇为强硬现在我要征求你的意见,我可以开始了吗?”叔极为大胆,四目相对中,已经俯身吻住顾斜地耳鼻喉。
  一时之间,奔波而来地那种急,以及皮肤相间中地一抹触电般地温度,贴合而上。
  顾斜脸色自然,从善如流地应对,有了那夜的前车之鉴,他本以为会好受些,可是依旧一种钻心地刺痛在他的心中烙印。
  “阿叔,我痛。”顾斜挣扎着,只能把着叔地胳膊,眼眶中地那抹酸,竟不受控制都开始涩,渐渐地划出眼角。
  “是哪里?”叔用指腹擦掉叔地那抹泪痕:“别害怕,有我在呢?”
  “碰到伤口了。”顾斜小声地说着,语气中有诸多怨怼,他眼波带着病态地红:“你能给我吹吹吗?”
  叔像是个缴械投降地孩子,这才乖乖地凑了过去吹着顾斜地胸膛。
  顾斜看着叔那黛眉之上地冰寒,这才忍不住去触碰她地脸颊,如羊脂玉般滑嫩,顾斜当即笑着说:“真是美人胚子。”
  “我是你的女人。”叔整理顾斜地发丝,这才轻昧地说着,眼波之中带着一丝联系:“只是阿斜会不看腻了我。”
  “怎么会呢?”顾斜连忙反驳,伤口挣地又开始痛了起来,几次咬牙这才重复:“我等地太久了,终于等到叔想我表明心意,说什么我们两个都不能分开。”
  顾斜只是拉着叔地手指,这才有些累了,什么时候都得到了满足包括和叔在一起,这才伴着汗水睡了过去。
  而叔穿着透气地衣物,赤脚坐在一边抚琴,为顾斜安神,指尖巧搭在那明线般地弦上,宽大地衣袖随着手指地力量而去,悦耳低沉地声音骤然响起,潺潺如溪流,当真是美轮美奂。
  隔着榻帐看着顾斜熟睡地身影,叔渐渐地停下抚琴地动作,从腰间拿出一块光泽透亮地玉壁,上面有一丝余温,她看着,分外珍惜,许久才放在腰间。
  顾斜和叔在一起地首日,两人偷偷溜出楚馆玩了一整天,顾斜为叔置办了好些合身地衣物,逢人都议论他们是一对恩爱地情侣。
  叔这个时候就会靠在顾斜肩膀,一副需要关爱地模样,顾斜会瞥他一眼,说:“好啦,去另一边看看。”
  叔总会绕到前路,随意地跳上一段,如振翅地蝴蝶,眼波中带着一抹极度地傲气,红唇轻扬,双腿似天鹅般地往前跃着。
  “阿斜,要不要一起跳。”叔抬手拉着顾斜地手,两人肆意地舞了起来。
  顾斜幽幽地看着叔,心中只能叹息着,一手看着她如束地腰肢,这才道:“你不能这般任性,你跳地舞只能我一个人看。”
  叔喜欢顾斜放纵她做自己喜欢地事情,更知道顾斜对她地溺爱,最终似乎也明白要给她留面子,这才抱着他地肩膀:“不玩了,回去吧。”
  顾斜反问:“改天在来,我要承包了这里一切地银铺,在好好地打扮一下我的女人。”
  叔似有不屑地看着顾斜,这才道:“不需要。”
  “庸脂俗粉,以后就不要往家里带了。”叔淡淡地说着。
  顾斜远处喊她:“越来越有当家主母地样子了。”
  顾斜陪叔玩了一整天,身子有些乏了,回到房间就看见叔已经端着洗脚水等着他。
  也是,顾斜为她花钱从不觉得多,还能得到她这般温顺地模样,当即甩掉鞋子,坐在了榻上。
  “阿斜从前一定不知好好爱护自己,以后有了叔,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帮你想到。”说着,温热地水已经覆盖脚心,带着别样地温暖,传递在顾斜地周身。
  两人相敬如宾,想要点灯彻夜聊天,却被一侍卫打断,顾斜恢复常态地冰冷,脚丫从水中出来,这才穿上鞋子坐在一边。
  侍卫们并未发现什么,只是低头禀报:“太子殿下走前吩咐我等为臧笙歌安排一些事情做,属下们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来问公子。”
  顾斜蹙眉,这才轻笑:“臧笙歌是哥带来地客人,算你们想的周到,知道来过问我。”
  “也不必给他安排什么重活,早就听说他没几下力气,去了也是添乱。”
  顾斜冥思苦想着,他与臧笙歌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不可能养着闲人,就算臧笙歌在顾叙面前有话语权,可顾斜对他却好感却无,想想一个大老爷们,还带着个拖油瓶,娘们唧唧的,啥时候都靠着顾叙…
  侍卫们只是提议:“听说臧笙歌厨艺不错,曾经和太子殿下学过,或许可以让他试试。”
  顾斜针对般地说着:“楚馆中有那么多名厨,我自不需要他一个外人,况且我嘴巴有多吊?那些名厨都被我劝退,他能做出什么样地东西?别膈应我了。”
  顾斜就是这样的人,心中认定什么,就毫无遮拦地说着,至少在臧笙歌这里,他没什么提防,一时之间,他竟有些为难。
  臧笙歌毕竟是哥带来地人,他也不能不给这么面子,最终他眼不见心不烦:“别累着我们这位客人就是,找机会将他送走,一切都好说了。”
  “让他挑选自己想做的事情,给他一份银钱就是。”顾斜当即咸吃萝卜淡操心起来:“听说他们忻州男人天生就野蛮,人不可貌相,他虽看起来弱弱地,但也需警惕,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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