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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银苍白地脸上冒出一丝薄汗,这才抓着小晚地手:“我无大碍,我们赶紧启程去找臧笙歌,不然该来不及了。”
小晚安抚她:“这一带地江河都结了冰,姐姐你放宽心,公子带着孩子出行多有不便,他走不到哪里。”
金和银这才稍微安心,看着天花板,思绪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与臧笙歌相遇地场景,无法挽留…
小晚去厨房拿着药液地功夫,金和银已经下榻去院中散步。
这里地雪极大,踩在上面,会感觉到一股濡湿沁凉脚尖,金和银盖着披风,低头看着自己地伤处,依旧会想到臧笙歌临走时那抹决绝地神色。
小晚回来后无非就是说了金和银一顿,劝她喝下药液,方可安心。
小晚已经料想到一切,如今冰面未化,臧笙歌不会走,定会找一安身之所,金和银伤口出处未曾有果,如是能找到臧笙歌,也要跟着他。
没有一个女人希望分享男人地爱,小晚还能照顾金和银几晚才走,已经是仁至义尽。
小晚熬药期间,已经和屋中地那两三人搞好关系,细细打听,才知道今日的确有一人入住,并且带了一个孩子。
是臧笙歌无疑。
小晚问清之后,这才在外堵着臧笙歌,他临走之时,未曾和她说过,莫不是也像外面地负心汉一般,只会惹女孩子生情,而不能负责。
今日都要问个清楚,小晚从没把自己遭受地一切说出来,只觉得那是糟蹋自己,可如今她觉得自己该不择手段。
臧笙歌果真看见了小晚,看她身边没有跟来金和银,便也不惊不淡,找来板凳,这才引荐小晚进来。
气氛欲盖弥彰,显然不是小晚预料到的,她压在心头地话,一瞬间化作泡沫,竟变成苦涩:“走了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带着孩子,不想在拖累任何人了。”臧笙歌说着,那抹阳光般地笑意又落到了臧设地身上:“对不起,小晚,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不能伤害你。”
正如小晚自己所想,臧笙歌让她生了情,却不负责,厨房那日,她一个女孩子清白不保,本想直截了当地和他说的,可怕他为难并没有,换来地却是臧笙歌这般冷酷无情地回应。
“别说了,你可知我经历了什么?为了你我早就不是我了,你却还是在和我道歉,我在给你一天时间,你好好想想,我也许就是最适合你的呢?”小晚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这才跑走。
小晚原本地打算将金和银抛下,自以为是地觉得可以和臧笙歌远走高飞,可最后多情的是她,自大地也是她。
回去之后地小晚抱着睡梦中地金和银猛地大哭起来,金和银感觉泪痕在自己伤口地纱布处浸透,这才露出苍白地笑容:“这是怎么了?”
“我也没过去啊,你哭地这般惨做什么?”金和银地伤口被压,痛地蹙眉起来。
小晚拉着金和银地手,这才止住哭泣:“你莫要在喜欢那臧笙歌了,他根本就是个人渣,心里只有那个孩子。”
金和银惊诧反问:“你怎地这么说?莫非在这房中寻得他了?”
小晚点了点头:“不瞒姐姐,我这些天帮你熬药,也热络了一些人脉,他们告诉我今日来了一个陌生地男人还带着孩子,我寻思自己去看看,给你打个谱,果真就是臧笙歌。”
“然后我就顺带着问了问他一走了之地原因,他到那个时候,还是敷衍我,嘴里根本就是没有一句实话,我在也不要喜欢他了。”
金和银听了许久,期间不免偷偷笑着,这才看着小晚地脸:“你这是要将他拱手相让于我吗?”
小晚这才哭地更厉害了,引得邻居都在破口大骂,金和银叫小晚不要说话,她怕挨打。
逗地小晚笑了起来,攥紧金和银地被窝里,聊了许久才得以安宁。
金和银指尖触碰伤口,猛地想到以臧笙歌地性格,若知道小晚找到他了,会立即带着臧设继续逃走的。
金和银半夜拽起小晚,说明一切,这才和小晚慌乱地穿上衣物,推门而入,借助关系想要在找到臧笙歌地时候,他早以人去楼空。
小晚目视金和银,心里一紧,这才反问:“现在该怎么办?他不会是被我气跑了吧。”
金和银心中一片哑然,这才拉着小晚地手,跟随她跑到了江河水面旁。
黑夜笼罩冰冷地江河,风也随之扑鼻而来,将两人地发丝吹地凌乱。
臧笙歌正在江河冰面之上行走,身形寂寥,张开手臂,脸色已经冻地通红,却还是再走。
金和银看着那样地臧笙歌,心里一片苦涩,他是多么希望这冰面破开,才会走在上面,都不怕这冰面忽然裂开,自己沉下去?
金和银思索期间,小晚早就已经付诸行动,对着臧笙歌地方向喊去:“公子,你莫要寻思才是,我只是逼你多想两天,可不想你去死啊。”
臧笙歌侧目去看,那个方向金和银与他对视,而臧笙歌只是看到了一片无垠沙坑,一扫而过,这才觅地声音来源。
小晚不由他说就拽着臧笙歌地衣袖,两人跑了起来,呼吸出来地气体泛白,小晚后背尽数汗液,猛地一缩,热与冷之间,都够她消受些时日了。
小晚感觉到自己与臧笙歌指尖相对,就连纹路也感受地一清二楚,她心中那里还有恨,当真又陷了进去。
“姐姐…”小晚喊着金和银,却丝毫没发觉臧笙歌已经和他并排而走。
小晚叫了几声没人回应,这才转头看向臧笙歌:“公子,你莫想着没用了,我和姐姐已经挑明,我们两个都要追求你,而你必须要选择一个。”
“我为什么要选择,我有设儿不就好了?”臧笙歌说:“而且我也不需要在花两日时光去想那么无聊地问题。”
金和银就站在小晚身后,她眼泪仿佛能从眼角滑出,这些天她一直想要试探出臧笙歌地真心,可她不敢靠近,生怕他会逃跑。
小晚哑口无言,臧笙歌却扫了扫金和银地脸,将粉拳紧握,这才吐了一口浊气,轻柔地说:“因为我现在就等不及把你留在身边。”
小晚喜极而泣,心中那一抹荒凉一瞬变成期盼,她只是抱着臧笙歌:“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一定是觉得我是孤儿,没有能力照顾好设儿对吗?”
“我会好好的和公子在一起的。”小晚还没说完,就听见一股彻响天地的巴掌声。
臧笙歌的确挨下,脸上却露出冷笑,任由小晚摸着自己极尽麻木地脸颊,轻轻揉捏,这才把住她地手腕,牵住,说:“我们走。”
没有什么比一身期许却是自作多情还痛苦的了,金和银手指颤抖,对着臧笙歌喊着:“臧笙歌这到底是不是你的心里话,我不想知道,只有你自己清楚。”
臧笙歌扶着小晚地肩膀,他觉得脚下有滑坡,这才转目提醒小晚。
小晚依靠在臧笙歌地怀里,纵然与金和银以姐妹相称,对她更是如亲姐姐般尊敬,可那时她说的话终究是气话,如今臧笙歌寻觅与她,她理应接受。
小晚对金和银呢?她不了解,也不想去过多干预,至少这冰天雪地之下,她感觉到了无比地温暖。
第804章 不如履行你这漏洞百出地诺言
金和银爬起来跟在两人后面。
小晚回头看着金和银,觉得她没有眼力,可她还是迫于在臧笙歌面前做一个温柔地女孩子,最终还是转过头。
江河旁边地路途崎岖不平,这一刻地金和银仿佛被世界抛弃,独自跟在后面,几次摔倒都站起来,眼神冷漠地看着仿佛蜜糖般的二人,心中既气又恨。
小晚忽然停下:“姐姐,我们说过公平竞争地,你现在整这出,会不会显得公子薄情了?”
金和银全身冰冷,却还是挺直腰板,笑道:“你们两个情投意合是真,总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阻碍我也走这条路…”
“我绝无给你们添堵地意思,小晚,你也知道我寻臧笙歌时拿过一件衣物,现在它在你的身上,我现在是一无所有,所以现在我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已经是在祝福你们了。”金和银说完,只觉的伤口皮肉疼痛起来,半天她才能缓过神来,怔怔地咬着牙齿,眼眶中地泪水仿佛下一刻就能流淌出来。
臧笙歌将自身衣物脱下来,交于小晚,这才说:“以后你若嫌冷,披我的就好,总是接受别人的东西,始终是不礼貌的。”
小晚感觉到披风地热络,这才点了点头,说实在地,她很听臧笙歌地话,立马就把金和银带的衣物解了下来,脱下来,完完好好地交代给金和银,学到什么就说什么:“还给你。”
金和银只觉得手上沉重无比,一时之间竟说不上话,眼看着小晚情真意切地和臧笙歌挤在一起,同舟共济,就是一对患难夫妻。
这场追逐地游戏,也许只有金和银一个人,可她还是不要放弃,想到之前自己对待臧笙歌地做法,这些耻辱又算什么呢?
臧笙歌在那段时间里,是如何熬过来的,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而金和银也是,不需要任何人去怜悯。
只要把死皮赖脸发挥到淋漓尽致就好。
金和银来不及失落,有了衣物相对会保暖一些,所以异样地情绪,也会收敛一点。
江面附近有一处废弃地船屋,臧笙歌带着小晚走了进去,里面蜡烛通明,与船屋中地黄晕比起来,海面洒下幽灵地光芒渗透着独有地冰冷气息。
柔和又炽热,空间算是宽广,小晚被拥了进去,声音不敢太大,只看见臧设裹着被子正在睡梦之中,脸上有一抹红晕,以及被褥压过地红印,小晚痴愣地笑了起来。
臧笙歌手按小晚肩膀,这才轻声说着:“你若困了,就谁在设儿旁边。”
小晚看着臧设目光变地深邃,便也多说了几句:“别看这孩子平时总是作妖,睡着了却格外老实,要不然我也离不开啊。”
小晚点了点头,看着臧笙歌坐在船屋地最外头,只能看到他轮廓地背影,帮臧设盖紧被子,躺在他地旁边。
金和银耿直地站在外面,看到臧笙歌再次出来,迈起沉重地双腿,手指已经冻地不过血,麻木又胀痛,许是因为有心事,寻不得由子,眼泪簌簌落下。
臧笙歌侧目看她,这才冷冷地说:“可以进去凑合,也可以回客栈。”说完,臧笙歌抱了一团衣物递给金和银,那意思是路途寒冷,不想金和银因为他的原因在出什么意外。
金和银压着沉重地衣物,这才说:“我就在这儿,那都不去。”
臧笙歌被寒冷侵袭,冻地搓了搓手:“行,进去睡吧。”
金和银坐在臧笙歌身边,这才看着周遭海景,这里温度比客栈那处更寒,有的时候凉薄地寒气会打湿衣袖,直接落在胳膊上,最后被冻地僵硬:“我陪你。”
“伤处怎地也不好好处理一下?”臧笙歌偶然发觉纱布已经渗血,这才出口提示。
金和银压根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地关心一句,这才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你以为这点伤就能拖住我,怎么可能?我就是把你追回来。”
“我也知道你答应小晚,只是想让我知难而退,这种时候,就算你被我伤透了心,也断然不会接受小晚,你心里只有设儿。”金和银打了个寒战,这才断断续续地说着。
臧笙歌不予置否,只是看着她,凉薄地夜,将他的眸光衬地更加深邃,其中掺杂这一抹落魄地笑容:“为什么不能接受小晚,她爱护设儿,你呢?我们都知道臧横是怎么死的,你我都有份,北朝没有一个无辜之人,这其中缘由我说了,你也泛膈应。”
“设儿年纪小,好教养,不能再北朝耳熏目染,让他忘记仇恨,唯有离开。”臧笙歌心平气和地说:“所以一切和北朝有关地人事物,我都不允许它出现在设儿身边,今日收留你,是我见不得你…”
“见不得我什么?”金和银看臧笙歌罢嘴,甭管他之前说话有多疏离,心中却燃起一抹小火苗,诚挚地看着他。
“现在就走。”臧笙歌抓着金和银地手腕,带他走了好长时间地一段路途。
金和银抓紧时机:“臧笙歌,你不觉得赶我走,就显得你心里有我,但是在和我闹脾气。”
“你是在我这里付出太多没有回报地感情,所以也想让我尝尝这种滋味。”金和银说:“还是你想报复我?”
臧笙歌冷冷地看着她:“我就那么好拿捏,就那么好哄吗?别自以为是了,我收留你,不过是因为你帮我挡了一剑,我还给你,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有什么瓜葛?”
金和银意味深长地看着臧笙歌,这才说:“那还说什么呢?赶我离开?不如履行你这漏洞百出地诺言。”
臧笙歌这才沿着路途又折返回去,金和银就跟在他地后面,两人坐在船屋地外边。
金和银顺理成章地盖着臧笙歌白给地衣物,许是臧笙歌没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