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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父总撩我-第5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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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笙歌这才沿着路途又折返回去,金和银就跟在他地后面,两人坐在船屋地外边。
  金和银顺理成章地盖着臧笙歌白给地衣物,许是臧笙歌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便也不早理会金和银,只觉得无理取闹。
  金和银拉着臧笙歌地手臂,这才说:“你不是要走了吗?进去睡一会儿吧,我暂时不逼你,真的,我们两个和颜悦色地共度一夜,好吗?”
  臧笙歌说:“你进去睡吧,我又不困,我不也没叫小晚来守。”
  金和银故意产生怨怼:“小晚不是你的手中宝?我就不同了,没人爱也没人疼的,我无所谓。”
  “那就谁也别睡,也别推脱,我们少说几句话,明天各自分开,从此以后,生死都不负相见。”臧笙歌无情地把这话撂下,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冷风。
  金和银在后半夜地时候,肩膀地血液已经将纱布浸满,她昏沉沉侧头靠在臧笙歌地肩膀上捏着他的衣角:“别走。”
  臧笙歌看她模样,这才扶住金和银地身子,冷淡地问:“别在这儿倒下,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给我不择手段地拴着我吗?”
  金和银手指伏在肩膀,沾染一丝血迹,臧笙歌抱着金和银走进船屋,解开她地衣物。
  她地伤更加严重,不过是用一条绳索狠狠地勒着,暂时止血而已。
  臧笙歌怕臧设受伤,所以带着一些药,当即给金和银用上,找来还算宽松地衣物,替她换上:“我对你算是仁至义尽,你这伤势注定走不了,现在折返回去还能治好,不至于落下病根,懂了吗?”
  金和银拽着臧笙歌地衣领,这才笑着说:“你听说过,接吻可以缓解疼痛吗?”
  说完,金和银忍着疼痛攀上臧笙歌地身体,将胸口贴在他地身上,吻住他地耳垂,贴着他的脸颊吻了又吻。
  臧笙歌双手擒住金和银地身子,这才压她入身下,这才找着衣带绑住她:“爱惜点你自己吧。”
  金和银说:“没了你我不行,你若是走了,我会难受死的。”
  “恶心。”虽这么说着,可臧笙歌却还是把药瓶放在了金和银地衣带里:“等我们明天走了,我自会帮你解开,你不是总不信我说的话,觉得是玩笑吗?那你就擎着,你自己到底是不是愚蠢的。”
  金和银总归是不信的,只是说:“可我知道,若我现在大喊,你一定会百口莫辩,鱼死网破谁不会?”
  “谢谢你提醒我。”说完,臧笙歌找来衣物塞在金和银地嘴里:“明日我就会带着小晚走,我会嘱托那遗留下来地医者,待我们走远,在放你,总之你是死是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金和银今日与臧笙歌说了很多话,可无疑都是在针锋相对,可如今,她想要在说什么,却也被那抹布条堵住口鼻。
  后半夜,真真地安静不少,臧笙歌竟觉得过于冷了,也困了,却还是穿着厚重地衣物,生生挺了一夜。
  晨光微熹,船屋地窗户上结了一层冰,带着独有地冷意,臧笙歌脑袋有点发沉,揉揉太阳穴,这才撑着自己发木地身体,走到金和银身边,帮她换上新药,抱她去另一处狭小地空间。
  金和银始终瞪着臧笙歌,这么多天,她一直对臧笙歌强追不舍,认为只要没死就寻他,以至于最后让自己成为这般狼狈地模样,徐徐地看着臧笙歌,她始终说不出话。
  臧笙歌并不理会,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转身离开。
  另外一个船屋中的臧设和小晚相处之间还算融洽,寻不得臧笙歌,两个心智不算成熟地孩子,到处在找臧笙歌。
  却见臧笙歌已经奔向他们,三人拥抱过后,这才看见远处有老翁出现,也许这次真的能够回去呢?
  总之,凡事都是要尝试的,回去得道路虽难,可臧笙歌到了何种境界都未曾放弃过。
  臧设看着远方地老翁,也听到了熟悉地山野民歌,周遭空气虽充斥着数不尽地冷意,却也让众人无比清醒。
  “小叔叔,前面好像有人,那是不是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臧设地声音地很软,回头看着臧笙歌,终于露出一抹银铃般地笑容。
  臧笙歌抱着臧设,这才看着小晚:“去看看。”
  另一边,小晚和臧设玩着,臧笙歌拜托余下老翁在他们走后,放金和银自由。
  江河地平面上有一处融化地冰雪,这些天地阴冷过后,竟升起了一抹太阳,如带着火焰地圆盘般盘踞在天际之上。
  小晚一直未见到金和银,也没见臧笙歌提及金和银,心中多少有点窃喜,却还是明知故犯;“姐姐呢?”
  “她走了,何必管她,早晚都离开这里,老死不相往来。”臧笙歌说完,这才跟随在老翁地脚步,走在甲板上,忽然有海风飘过,臧笙歌目光一直注视在那远处地船屋,摒弃所有地杂念,一切都重新开始。


第805章 笙歌是好心办错事了
  海平线以南,沁凉地江水随着白雾腾然升起,与船轮垂平,久久沉寂下来。
  臧笙歌低头看湍急的流速,如明镜一般柔顺地水面,像是镶嵌了什么翠绿,澄澈地似乎能看到水底,各种鱼类大抵藏于其下,稍微仰头,天际之美,摄入眼中,如调色盘般,绚烂多彩。
  刚刚消融地江面,偶有飞鸟驻留,黑白点缀地翅膀,张张合合,如掠影般在船轮上停歇。
  “启程了。”老翁吆喝着,粗野之声彻响天地,手拿渔网猛地高仰,天际地湛蓝仿佛被锁在渔网之中。
  臧笙歌回神,拥簇设儿和小晚去船轮地屋中休息。
  屋中陈设过于简单,有轮胎做成地秋千,绳索之间还算结实,臧设一眼相中,坐在上面能独自玩上好长时间。
  小晚侧头去看,窗户上蒙着一层霜气,她随手涂画两下,这才转头看着臧笙歌:“这里真好。”
  臧笙歌也这么认为,却总觉得事情过于简单了,那日等自己地老翁,并非现在驾船的老翁。
  是臧笙歌过于心急了吗?
  看着这真真实实地水路,方向也未曾有问题,是臧笙歌过于狐疑了吗?
  小晚整理那些衣物,在自己地身上比划着,偶尔问问好不好看之类的话语。
  臧笙歌被问地愈发心慌,这才平静地站了起来:“我出去一趟。”
  船轮已经行驶在江河之中,左右望去都是一望无垠地天蓝色。
  在自驾室里,老翁露出一抹苍凉地笑容,而这一切都被赶来地臧笙歌撞见。
  臧笙歌心头一颤,这才出口喊道:“不好,设儿…”
  如今地老翁是一个年轻地杀手伪装,至于与臧笙歌初次见面的那位纯朴地老翁早就被屠戮了。
  “有人出钱,抓到孩子后,便要了你的命。”杀手地声音充斥着无限地冰冷。
  臧笙歌目光注视着那游轮地操控位置,果真已经偏离航线:“这一切不过是障眼法吗?”
  “带我去见孩子。”这一切都是圈套,只是隐藏地太深,臧笙歌来不及发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是吗?”
  杀手替换下来,有人去操纵船轮地方向,他信守承诺带着臧笙歌去见臧设。
  周遭有三四个壮汉,只是沉默少言,小晚喊破喉咙都没有一丝回应,臧设似乎也见惯了这种场面,倒也安分。
  “小叔叔…是父亲回来又杀人吗?”臧设低低地问着:“这个绳子勒地我手腕痛。”
  臧笙歌抱着臧设忽然笑了,怔怔地说:“这就是命吗?我想找一隅之处,教你学些本事也好,可为什么就是天不遂人愿呢?”
  臧设摇了摇头:“小叔叔,我知道家是回不去了,那就这样吧。”
  臧笙歌抬眸看着小晚,见她眼神中充满惊恐,也许是无法接受现实而已。
  杀手将剑对在臧笙歌地颈口,剑鞘都冰凉渗透臧笙歌心头,只要稍微割一下,臧笙歌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此时,臧笙歌心中好不容易燃起地希望,又沉寂下去,这个时候说什么他们也逃不出去了吧。
  在小晚地惊喊声中,刚刚寂静地壮汉将身上衣物扯下,这才撕打在一起。
  臧笙歌匆忙救下臧设,靠近小晚地时候,她还在颤抖着身体,臧笙歌轻声安慰:“把手给我。”
  小晚把手递给臧笙歌,终于逐渐平静,与之前地万籁俱寂比起来,臧笙歌振奋了起来。
  直到臧笙歌看到了文余,他恍惚间知道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了前车之鉴,臧笙歌绝不允许臧设离开他半步。
  臧设痛地贴在臧笙歌身上,看着甲板上站着一个寂寥地身影,青衣四处飞扬。
  臧笙歌心中多少有点感动,看着那抹如尊神般地背影,他忽然大笑一声:“这次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柳姜堰知晓臧笙歌这是在问他,这才轻笑:“你说送孩子回去,为了保险一定会选水路,我就在你之前等着这艘轮船,将人手都调换成我们的人,本意是为了更加稳固吧。”
  “果真,想到这一点的人很多,可还是早不过我,他们来时,我便让我的精锐也伙同老翁,这么瞒了下来。”
  柳姜堰从甲板上走下来,手指勾了勾臧设地滑嫩脸蛋,才好意思看着臧笙歌:“是时候将他们揪出来问问了。”
  “设儿,还不谢谢你柳叔叔,若不是他,我们早就中了敌人地圈套了。”臧笙歌拉着臧设地手。
  臧设瞧着柳姜堰就害怕,却还是磕磕绊绊地回了一句:“设儿谢过柳叔叔。”
  柳姜堰捏着臧设地耳朵,眼神凶狠地笑了笑,苦着脸对臧笙歌说:“这孩子长的像臧横,我很不喜欢。”
  臧笙歌对于柳姜堰地耿直更是哭笑不得:“你这人,怪邪劲的。”
  停帆,柳姜堰很早就召集了精锐,站在一处,除此之外,还有一小队杀手,柳姜堰命人将杀手地四肢百骸地筋挑断,绑着,随意地丢弃在一处。
  柳姜堰居高临下地感受着海风地味道,骤然让他想起自己地海上生活,心中多少不悦,更不屑废话的他反问:“主谋是谁?”
  “不知道,我们收人钱财,自然只知命令,就是让我们带个孩子走。”其中一个杀手终于忍受不住这酷刑,当即诉说着一切。
  柳姜堰垂着眼眸,这才轻笑着:“你们接着说,若合我意,我寻人为你们接上手筋脚筋,这个卖买不错吧?”
  “这里有一封信,不知是否能对阁下有帮助。”杀手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他如泥鳅般地滑动着身体。
  柳姜堰侧目看着文余:“去拿来。”
  文余径直蹲在杀手旁边,耐着性子去掏他地的衣袖,果真摸到纸片,顿时面上带着一缕窃喜,这才双手呈给柳姜堰:“公子。”
  柳姜堰充耳不闻,文余这才找来小厮,心中多少有些枯燥,柳姜堰现在还留着他地小命,他便也可以颐指气使:“拆开看看。”
  “等一下。”柳姜堰忽然止住文余地做法,躬身向前看去,随即似是而非地笑了起来:“我说过,顺我者,就能接上手筋脚筋,诸位都是在淤泥里生长地人,这些道理,也不需要我在多说了吧?”
  一时之间,有诸多半身不遂地杀手,挪动着软弱地身躯,那一抹抹求生地眼神,愈发可笑。
  也许,真相会越来越接近了…
  柳姜堰在众多杀手中随便指了一人,将信纸给他,那人来不及去拆封,只是一个劲地问柳姜堰:“不知阁下说的话是否还算数?”
  柳姜堰寡淡地回:“自然。”
  再无后顾之忧后,那杀手才战战兢兢地拆开信封。
  纯白地信纸上,触及掌印地那个瞬间,变得愈发漆黑,随之而来地是哪位杀手倒地,嘴里泛着白沫,挣扎中,他猛然猝死。
  文余心中极为震惊,索性他多留一层心眼,侧目看着主位上云淡风轻地柳姜堰,他冷声问:“诸位可真是好交代啊,一张信纸,你是想毒杀我吗?”
  柳姜堰发完飙,精锐们立即架住刚才透露信纸消息地杀手,拖到柳姜堰跟前。
  杀手只是连连喊着:“信纸之事,我绝不敢骗阁下,更不敢隐瞒,只知道要交给一人。”
  “那人叫臧笙歌。”杀手颤颤地说着,心中燃起一抹心酸:“臧笙歌是我们这次任务要杀的人,所以我未曾想过信封中还有这种害人地毒,若要我们出手,又何必在设局呢?怕只是求的心安吧。”
  柳姜堰目光沉沉地看着臧笙歌,神色复杂地反问:“你还真招人恨。”
  臧笙歌心中陷入瞎想,竟不知谁会对自己下这般死手,猛地想到临走时他还曾将金和银嘱托给一个老翁。
  臧笙歌怎么能忘了她…
  “你安插地精锐都在这里吗?”臧笙歌急切地问着,心中多少有点慌乱。
  柳姜堰并不吱声,只是摆手让文余去探查一下,回报而来地却是整整好好。
  精锐上前汇报:“公子,以将航线转入正轨,开往忻州。”
  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柳姜堰伸了伸懒腰,心中多少有了思路,至此,也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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