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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我最真实地写照。”
陆舒紧紧盯着纳兰初的眼睛,抿着唇瞧了她良久,才道:“为了恪王,你便如此厌恶我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以前你是最爱美的,你说女人的美貌只有最美好的几年,在这几年里,你愿与最爱的人执手天涯。”
他轻笑一番,裸得嘲道:“以前好远的以前,上辈子的事情,谁又记得。即便是记得,这些话,恐怕你现在也是同恪王说吧我陆舒,不过是活在曾经的你的心里,现在的你,心里没有我一点位置。”
纳兰初听不懂他的话,像是追忆,却又不像。还说到上辈子,人真有上辈子
也就是这些腐朽的古代人才会相信前世今生,要放在现代,像陆舒这等大肆宣扬反科学的文化,纳兰初觉得他早晚会被封杀。
这时候,却听陆舒变了脸色,面上变得狰狞。
“你的心没有我又怎样,如今我得不到你的心,却要得到你的人。现在你虽心中没我,但你曾经有过。上辈子我没输你的心,却没输了命,我不信这一世,连你的心我会输给恪王。”
说罢,陆舒起身,边脱衣服边朝纳兰初走来。
纳兰初心里面上同时连连冷汗,她担忧已久的强上终于来了么。她便是练过几下子现代跆拳道又怎样,那些功夫在古人眼中不过是花架子,且身体上的差异女人本就输给男人。再说,就算她将陆舒制住,陆舒那些手下不来帮忙
这一次,纳兰初觉得自己危险得很。
眼看陆舒走来,纳兰初却一下都不敢动。若因自己防抗而引来追踪那些人,她的处境只会更难。
所以,只能智取。
可智取的法子,却想不出。
纳兰初的心越来越急,察觉身上衣服正被人慢慢剥下,她突然惊叫一声,“陆掌柜。”
陆舒不悦道:“怎么,不想”
纳兰初抿唇不语,陆舒却自言自语道:“你心仪恪王,自是不想的,可现在,你想也得想,不想也得想。”
陆舒继续脱衣,纳兰初却低声道:“我不是不想,只是”
“不是不想,那便是想,好了,不必再说。”
即刻,陆舒伸手点了纳兰初的穴。她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陆舒动作。
突然之间,她润湿了双眼,不多时,一滴泪水打在陆舒脸上。
陆舒一震,盯着她看了半晌,双眸中的怒气愈来愈浓,似乎想将她撕破,纳兰初惊心无比,泪水流得更多。
女子垂落,陆舒早停了动作,只静静地看着她,眸中怒气渐渐恢复,他看着纳兰初的眼睛,淡淡道:“你就这么厌恶我”
纳兰初无法回答,继续流泪。
陆舒自嘲一声,千言万语在口中徘徊许久,却只说了句,“我对你的爱,不比恪王少。”
话罢,他大笑起来,有种喝千杯酒买醉的癫狂,那藏在心里的快乐交织着痛苦,他全明白,却又似乎极力逃避。他回过头,不再看纳兰初,也没解开她的穴,独坐在房间的桌前,饮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水,酒水穿肠,不能解忧,只会更忧。
次日,纳兰初醒来时,已在床上。
她一个激灵,快速地翻身起来,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
还好,衣服还在。看来陆舒没有碰她。
纳兰初松了一口气。
昨夜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记得她陆舒点了穴,不能动弹的她一直在哭,陆舒一直喝酒,那时她一边想念孟玥而难过,同时又担忧陆舒酒后乱性,两心相忧,泪水流得更肆意。
后来似乎哭累了,只觉得一只手将她抱上了床,当时她潜意识以为是孟玥,便迷糊中唤了声玥
那时听了,浑身散发出想要杀人的怒气。
后来
纳兰初努力想,实在想不出那时的场景了。
又重新检查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意识到没被脱过,且全身并未有运动过的迹象,纳兰初这才真正放了心。
清晨的日光射进来,纳兰初伸手捂住双眼,此刻日晒三竿,又是秋天,她估摸着,现在至少九点钟之后。
这么晚了,也该起床了。
纳兰初慢腾腾地爬起来,出了房间,将眼前所见比昨晚睡
见比昨晚睡前更干净,便知早上有人将院子打扫了一番。
没有见到陆舒,纳兰初心情大好,伸伸懒腰,正准备往院外走去,却见一仆人装扮的男子端来早膳。
“夫人请用。”
纳兰初皱眉道:“夫人,什么夫人”
仆人摸了摸黑白参半的胡子,笑道:“陆公子吩咐,让小人从今以后将夫人当成这院子的女主人。”
这“那男主人是谁”
仆人笑道:“自然是陆公子。”
纳兰初心里一阵恼火。
谁是陆舒的夫人她才不是陆舒的夫人,她是孟玥的夫人。陆舒竟然跟仆人说自己是他夫人,不要脸。
想着想着,纳兰初更是恼火,愤怒至极,无视自己已饿的呱呱叫的肚子,对早膳没了胃口,正想着进屋,正被这仆人拉住。
“夫人还是吃点吧,昨天夫人怎么吃东西,若是坏了,您相公会心疼的。”
纳兰初不悦,昨天为了恶心陆舒,她可是狼吞虎咽的吃了好多东西,只是最近不知道怎的饿的快些,但这并不影响别人理解她吃得东西不少。而这仆人,竟说她没怎么吃东西
这人有病呀。
但见这仆人眉眼间都是善意与慈祥的笑容,纳兰初觉得,他不会有病。
又想到仆人的话,她让她吃东西,重点应该不是在昨天吃了多少的问题上,而是在于,现在要吃。
纳兰初眼睛一亮,心也随之敞亮了不少。
原来如此,她转了笑脸,结果仆人手中的托盘,道了谢,便进屋关门。
托盘上是一碗粥和一盘饼。
纳兰初将托盘放在桌上,便迫不及待的分开每一个饼,最终发现了饼中的小纸条。
上面写着一句话,纳兰初读完,便将这纸条撕得粉碎。
总算有人来救她了,虽然营救传信的方法老土了一点,但总归能有望救她出去,还是不错。
按照营救上面的安排,纳兰初也需做出一些事情,她想了想,不多时,心里便有了计较。
方法想出来了,纳兰初便开始不慌不忙地吃吃早餐。
不过话说,她最近怎么总觉得有些饿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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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由于文档出了点问题,所以今晚上这章笑笑码完没有检查,可能错别字什么的比较多。但笑笑在明早之前,笑笑绝对会修改好。
给亲们带来的不便,请谅解。
第一百二十章母妃江南的家
方法想出来了,纳兰初便开始不慌不忙地吃吃早餐。
不过话说,她最近怎么总觉得有些饿得慌
吃完早餐,纳兰初便去找陆舒,着手配合营救的事情。
此时,陆舒正坐在书桌前,与众名属下商量事情,见纳兰初来了,双眸闪了闪,沉声吩咐道:“就这么办吧”
追踪成员领命退下。
书桌前的男子抬眼看向她,因昨夜哭得狠了,女子的双眼红肿得吓人,虽含着笑,但这笑看着甚是违和。
前世,她在他面前不常哭,而现在只在他身边待了一晚,便哭得这么厉害。
陆舒心下一凝,渐渐冷了心。
纳兰初见陆舒情绪有变,不知道什么地方惹怒他了。小命清白都在他手里,纳兰初不能造次,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说道:“我想出去买衣服。”
陆舒抓她来,又看得这么紧,是以,纳兰初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让陆舒答应,却不想陆舒竟直接应了。
纳兰初有些傻眼,陆舒皱眉,“还有什么事儿”
纳兰初连忙摇头,“没事了。”同时心里想着,莫不是陆舒此举有阴谋。她的印象里,陆舒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
却听陆舒又道:“我让属下陪你去,顺道将成婚之物也买了,过几日,我们成婚。”
“这”纳兰初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见陆舒渐渐冷下去的眸子,忙止住话,改口成了,“这个事情,为何不与我商量,成婚是大事,怎么着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吧。”
陆舒淡淡嘲道:“你不同意”
本来就不同意,但这话纳兰初不敢说。
陆舒唇角讽意愈加,“不同意又如何,这事儿由不得你。初儿,昨夜我便已经放过你,成婚之事,我不会依着你了。”
纳兰初心头涌起一阵怒火,忍了忍,低声道:“好女不侍二夫,我已为人妇,再嫁陆掌柜,恐怕会辱没陆掌柜你。”
陆舒浑身寒意地看着她,纳兰初不敢多话,只得出门上街。
其实,只要营救计划成功,陆舒成不成婚,娶不娶她也就不干她事儿了。她人走了,他爱跟谁成婚跟谁成去。
而营救计划里需要她配合的地方便是想办法出去。待到了街上,自有人来救她。
现在陆舒已经同意了她上街,她离逃跑也就成功了一半。
虽这么想,但真正走到街上时,纳兰初却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将这件事情想得简单了。
先不说那给自己传信的人是不是真心救自己,就说陆舒,他将自己看得那么紧,却一句话没说便同意她上街。买成婚之物么这些事情属下也可以买,不一定非要她买。换个角度想,若自己是陆舒,势必不会让想要逃离自己的女人出门。
纳兰初不由得思考陆舒同意她上街的其他目的了。
陆舒不笨,他知道自己被擒来,孟玥自会相救。
所以,陆舒这般举动是为了孟玥
又想陆舒知道孟玥昏迷不醒,不可能亲自来救自己,但一定会派暗卫属下来相救。
所以,陆舒想用自己引出孟玥的属下么
纳兰初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对。话说擒贼擒王,杀敌也自当杀王,可杀将属下引出杀了做什么
正想着,却突然撞到了一位老伯。
老伯莫约五六十岁的年纪,一双充满慈爱的眼睛看着纳兰初,看得纳兰初心里升起一股异样感觉。
这时候,纳兰初身后布衣装扮的追踪成员连忙赶走老伯,几人继续行走。
一路上,纳兰初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囚犯,无时无刻不被押着。
到一家绸缎铺子,几名追踪成员什么也不做地看着纳兰初,等纳兰初挑选。纳兰初作势选布,脸上布着认真挑选的模样,心却又急又忧。
急的是,她在街上已有一段时间,为何来营救之人还没看到影儿。
忧的却是,不知陆舒在算计什么,若营救之人真来了,会否全因她而被一网打尽。
这时候,一闪亮光掠过双眸,纳兰初不由眯了下不适的双眸,再抬眼时,便见绸缎铺中不论伙计还是客人都亮出刀剑。
纳兰初刚反应过来此事乃是营救她,便被人拉到怀里。她死命挣扎,却被男子死死扣住双手。
陆舒在她耳边低声道:“初儿,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没等纳兰初回答,陆舒已将目光移向正从绸缎铺楼梯上走下来的男子,淡淡笑道:“贤王殿下,好久不见。”
贤王眉头微皱,淡淡的目光移向被紧紧禁锢住的纳兰初,眉头皱得更深。
六弟妹这个样子,想必清白已是不保了吧。
但不管怎么说,六弟的请求,他都会尽力完成。
“放开恪王妃。”
贤王沉声道,“放开她,今日你便能全身而退,若不然”
“若不然贤王殿下便不放过陆某”陆舒嘲道:“贤王殿中这么有自信,呵,莫不是你觉得陆某会不知道你此番举动”
贤王面色微变,陆舒轻笑一声,伸手捏了下怀中女子的脸,“还好初儿相助,否则今日,我也不会有幸能将贤王殿下一军。”
纳兰初心下一惊,陆舒这丫的是陷害的节奏呀
分明是他自己猜出贤王的目的,可他却说是她相助。若贤王真信了,即便她被救回
真信了,即便她被救回去,回去的日子也定不好过。且要是贤王因此恼怒自己出卖,改了注意不救她怎么办
纳兰初心下发急,忙道:“三哥信我。”
贤王看向她们两人的眼睛含了探究。
陆舒却朝她一笑,“初儿别担心,你不喜恪王已久,即便今日贤王知道你出卖于他抓你回去,舒也必会从恪王身边救回你,不会让你受委屈。”
贤王的眉头皱得更紧,抿了唇,双眸中充斥着丝丝愤怒。
纳兰初明白这种怒气,在青楼时,贤王也为孟玥这般恼怒于她,她愈来愈急,但同时也明白,此刻不管自己说什么,陆舒都会陷害她。
此刻,要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