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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慎只能听她的,给她裹好薄毯后推着她慢慢往侍郎府而回,半分眼神都没给蓝栋。
于他而言,已是将死之人。
回到侍郎府后,常宁担忧小寒与立夏会吓到,受伤之事并未与其提及,只是让陆子慎给她略略的处理一下伤口而已。
然而她忘记了陆子慎平日状态下,也是个小哭包。
眼见着陆子慎一边给她上药,一边低垂着眸子小声的啜泣,肩头一耸一耸的,看着她心里直揪。
“真的没事,我还可以揉你的……”
常宁想要表示她自己真的没什么事,伸手就要去揉陆子慎的头发,却被他抬手反握住,而后瞪着湿漉漉的眸子看向她,彰显着他现在的不悦。
啧,小狼狗长大了,都学会躲避她了。
常宁吸了吸鼻子,有些许的尴尬,只能转头看向窗外,任由陆子慎去给她上药了。
然后下一瞬,适才被陆子慎反握住的手上,却传来一点点湿润的触感。她惊的连忙回头看去,却瞧见他正双手握着她的那只手,微微皱着眉头闭紧双眸,轻轻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吻,而他的眼角同时滑过一滴泪,炙热的温度砸在手背上,灼烧的她双颊顿时火热。
常宁的脑海中瞬间宛如雷闪打过,轰的一声将她惊的五识不清了。
这这这,子慎,他……该不会……
“姐姐,亲亲呼呼就不疼了。”陆子慎抬眸唤着常宁,嘴角终于勾起了淡淡的笑意,“这是很久以前跟在陆先生身边游历时,一个婆婆告诉我的。”
常宁:……原来是她想多了。
她连忙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然后道:“啊……对,谢谢子慎,确实不疼了。”说罢她拿起帕巾掩唇打了个哈欠,微 * 微眯起眼睛接着道,“今日在那外牢中小憩了一会,并不舒服,我在打一会盹,晚饭时来唤我罢。”
陆子慎瞧着她躲闪的样子,不禁歪了歪头看她,茫然的神色与那时的暴戾形象完全不一样,让常宁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姐姐在顺天府睡得不舒服?”他问。
常宁有些失笑,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恹恹的道:“傻弟弟,那是顺天府,怎么说也是牢狱之中,能舒服到哪去?可快让我歇歇罢。”
听着她声音困意颇深,陆子慎也不再多问什么了,起身将药箱收拾好,然后低身将常宁抱到了榻上。
这般动作渐渐顺畅,就连常宁自己都未觉不妥了。
待到陆子慎出了屋子,常宁这才将心头的一口气缓了出去,不禁暗骂自己近日心思越来越不正,总是将子慎对她的关怀想到那方面去,这要是被子慎知道不得要伤心死?
真是该打。
她揉了揉眼角,将这事甩到脑后,暗暗琢磨起来贪污案与周云姣之死的关系。
贪污案这事,她觉着自己一开始就想偏了,父亲亦是。
父亲是因为一直将此案重心放在了前顺天府府尹身上,认为一切应该从案件的触端查起,可若细究下去会发现,源头根本不在顺天府尹此处,往上再往上,会牵扯出来更多的人,左一个推右一个推,永远破不了这个案。
而她想偏,是因为她从暗中联系旧部调查的时候开始,皆是以为玉榭脱罪为由头的,这就导致她一直没有办法查到根源。
可,若是玉榭真的参与其中了呢?
周云姣有多喜欢蓝栋,京都是无人不知的。可她又为何会背着蓝栋,偷偷去找玉榭行不且之事呢?而蓝栋面对周云姣的死亡,又为何表现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呢?
这几件事的联系,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贪污案。
玉榭是牵扯进贪污案的人,京都中无人不知,可周云姣却偏偏在这般风口浪尖的时候去找他,仅她猜测,目的有二:
—周云姣真的只是单纯找玉榭行苟且之事的,毕竟玉榭浪子名头在外,倒也不觉有多惊诧。
—周云姣为了蓝栋去找的玉榭,要么是因为二人暗中有什么矛盾,要么就是因为蓝栋也扯进了贪污案。
这些都是她猜测推断而出,或许并不正确,但是确实是最符合现在的情况的。
因此,她无论如何都要设局,让玉榭透露出与周云姣的关系了,那就必须,借助那日玉面公子的能力了。
常宁轻轻叹了一口气,内心无比忧虑,若真是玉榭牵扯其中,镇国大将军会不会太难过?
但如今已经调查到这里了,也和玉面公子达成了约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停下了。
她想及此,半起身伸向身旁的匣子,然后将里头的一个白玉瓷的小瓶拿了出来。
“子慎。”她朝外间唤着。
外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过一会儿,陆子慎便推开门走了 * 进来,跪坐在常宁榻前问道:“姐姐,怎么了?”
常宁犹豫片刻,而后叫他将自己抱上轮椅,推至了案桌,提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子慎,这是一瓶迷魂香,你去另外寻个白玉瓷小瓶来,将它分装,然后……”
她低头提笔自顾说着,没瞧见身后的陆子慎勾起一抹顽皮的笑意。
“姐姐若是要我,何须迷魂香。”
第25章 乱情(二合一) 在她身上再留下几个属……
听到陆子慎说这句话的时候; 常宁的脑子稍微懵了一下。
她经年从军,鲜少有人给她说这些男女之事,后来断腿归京; 母亲离世; 便更无人与她说这些了。
因此她全然未能理解,“要我”这是什么意思; 甚至还开口问道:“子慎,这是何意?”
常宁不知,就这么未经大脑的一句话,今后会让她无数次在榻上追悔莫及。
陆子慎看着常宁一脸迷茫的样子,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立在她的身后; 通过她面前铜镜看着里头的倒影; 轻轻摩挲着手上的骨节。
铜镜中的女子微微侧着头; 也通过铜镜来看他; 那样子俏皮又可爱; 莫名的牵扯着陆子慎的心,缓缓将他心中的围墙冲出一道裂痕。
这一瞬间,他突然就不想只是说句玩笑话了; 他想要去试一试; 去试一试在她的心中,他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因此陆子慎终是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将常宁的轮椅轻轻转了过来。
“姐姐。”陆子慎微微低着眸子看她; 将神色中的侵占之意掩在微颤的睫毛下,语气淡淡的,“姐姐真的想要知道这是何意?”
常宁忽然间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少年周身的气压有些低沉; 仿佛在克制些什么,让她不得不伸手摸上了他的头发,轻声道:“子慎,姐姐不是非要知道,若你不……子慎!”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子慎便倾身将她打横抱起,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连长鞭都没来得及甩出去,便被人压在了榻上。
常宁傻了。
陆子慎宛如一座大山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腕压在头上,另一只手则有些暴戾的捏住了她的下颚。
“子慎!你做什么!?”常宁对这种逾矩之事极为恼怒,眸中盛着火意,语气却冰冷的让人发抖。
身上的少年未回她,一只手松开她的下颚将榻上的帷幔拽了下来,瞬间便让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在这般幽暗寂静的空间中,常宁只能瞧见陆子慎闪亮亮的双眸,在流连她的脸颊时,露出了一抹她从未见过的神色。
她想要将他甩下去,可她终究是小瞧了少年的力量,压在头上的双手被他禁锢的死死的,半分都动弹不得。
下一瞬,小狼狗呢喃着唤了一声姐姐,然后便撩开她的衣襟,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常宁刚想要骂出的话瞬间被堵在喉咙里,骤然的疼痛让她不禁闷哼一声,而后她在黑暗中瞪大了 * 双眼,瞳孔骤然收缩着,满脸不可置信的对上了陆子慎含着浓浓欲望的眸子。
他他他……他刚才做了什么!?
锁骨上痛不痛常宁已经不在意了,她现在满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喝了一斤的烧酒,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了。
下颚被他再次捏起,有冰凉的指间摩挲向她的唇珠,迫使常宁不禁一个颤栗,自保性的张嘴咬了他指间一口。
这一口咬的不轻,常宁的舌尖甚至都感受到了一抹血腥,显然是被她咬破了。
她顿时有些懊恼,子慎还是个孩子啊,她咬的那么用力,往后留下疤来可如何是好?
然而陆子慎并没有在意这点痛苦,他此时,已经被身下女子迷的昏了头。
他夜视能力很好,因此他能瞧见女子的衣襟被他扯的有些凌乱,他也能瞧见女子的锁骨上留着不大不小属于他的牙印,亦能瞧见女子的脸上有些花容失色,合着唇角他指间的丝丝血迹,简直是一剂致命的毒药。
这个身下人,必须是他的,也一定是他的。
防线崩溃往往只在一瞬间,陆子慎心中的围墙土崩瓦解,万籁俱静中只站着一个人,就是常宁。
他的眸子终于尽数染成幽深,阴鹜的视线紧紧盯着常宁的红唇,欲望肆无忌惮的淌了出来。
常宁心中一惊,她从未见过这般可怕的陆子慎,低垂着的眼神中就有着要吞噬一切的能力,让人瞧见便不自觉的不寒而栗。
她忙压低了声音,故作恼怒:“陆子慎!”
压在身上的少年身子微微一僵,捏着她下颚的手也松了下来。
可眼神中的侵略之意丝毫未减,常宁甚至瞧见他的眼尾慢慢爬上一缕猩红,将他此刻的样子衬得更为可怖。
常宁忽然就不敢再动他了。
这般样子的陆子慎,与那日夜间梦魇、今日下午陷入癫魔的陆子慎,毫无二致。
她怕若自己贸然动他打他,会让他陷入更痛苦的回忆,便只能瞪着眼睛瞧他,让他感受自己的怒意。
身上的少年好像发现了她的纵容,嘴角渐渐勾起了一抹笑意,而后慢慢凑近了常宁的脸。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常宁的脸上,紧接着便有温热的触感贴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将她嘴角的血迹舔舐干净,可他愈发觉得不满足,竟慢慢的吸吮着起来。
常宁的脑子里头轰一下炸开了花,她的浑身禁不住颤抖,心也狂跳不止,感觉周身都已经发麻失去了知觉。
偏偏那冰凉的指间又摩挲上了锁骨的齿痕,两相刺激,竟让她渐渐回了神。
“陆子慎!”常宁又羞又恼,正好趁着他将嘴唇挪开的瞬间,低声喝斥着他。
可少年的眸中之色仍是丝毫未改,反而在瞧见她头上被禁锢的双手时,喉头还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常宁自然不知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
那双被他禁锢在头上的双手就仿佛是一个火引,而这个引,是让所有男人都无法克制的,致命的 * 引。
那是一种独占的信号,是放肆的妖娆与欲望,是羞涩的将身躯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是罪孽。
在此时陆子慎的眼中,身下的人是他的,他看着常宁微微迷情的神色,禁不住想要在她身上再留下几个属于他的印章,从上到下,从外到内。
这种想法充斥着少年的心头,让他忘记了自己曾经只想利用她的想法,此时此刻,他想要拥有她,完完全全的拥有。
他用另一只手将常宁头上禁锢的双手拿下来,而后没给她逃脱的机会,两双手十指交握在枕边两侧,完完全全的压向了她。
常宁的腿动不得,双手也被压在两侧禁锢着,此时的她就好像一个可以任人玩弄的布偶,半分自由都没有。
她不再唤他了,只是瞧着他将头得寸进尺的凑向了她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着,鼻尖不断喷洒出炙热的呼吸,可舌尖,却舔舐上了她锁骨的齿痕。
少年忘我的嗅着只属于常宁的气息,眸中阴鹜之色愈发深重,神色已然迷·情,渐渐不再满足于锁骨的位置。
“姐姐……”他嗓音沙哑,轻唤常宁,嘴唇试探性的吻向锁骨位置。
常宁未应,她盯着床幔,脸上没有半分神色。她的脑海中思虑过无数种将少年赶下去的办法,可要么是不舍动手,要么是无法动手,这般别扭的思维几乎将她扯碎,也忘记了去制止身上的少年。
“姐姐……”少年没得到常宁的回应,以为她在纵容,嗓音便更为嘶哑的唤着,嘴唇不安分的往下吻去。
有淡淡的馨香传来,他不禁用力的嗅了嗅,心里头有异样的感觉渐渐膨胀起来,让他的神色有些阴鹜。
锁骨下湿漉的触感愈发强烈,常宁控制着想要把他扔下去的冲动,淡淡看着他。
即便她不通晓情·事,此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若再如此纵容下去,她与子慎,今后便只能各不相间了。
“姐姐……”陆子慎的第三声唤她,语气已经皆是迷情,低沉沙哑的声音充斥在她的耳边,让她的心尖都莫名一颤。
少年的手更为放肆了。
这些动作有些逾矩了,即便他什么都没做,这也让常宁无法接受。
她的眼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