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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慎抿着唇将她放在轮椅上,蹲下身子边给她整理着裙角边道:“蓝栋太恶心,我担心姐姐。”
此时榻上被绑裹的严严实实的蓝栋:……
现在这种情况下,是谁太恶心了!?
陆子慎才不管蓝栋的想法呢,他给常宁将厚毯盖上,抬眸淡淡开口道:“姐姐不是想要加个码吗?那既然常雅舒在这,言祟,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言祟?
常宁微微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想到了上次言祟给陆子慎酒中下药的事情,忙扯着他的衣袖问道:“言祟?他来做什么?该不会是……”
天啊!她要保护好弟弟!
看着常宁一脸凌然的样子,陆子慎忙伸出手指不轻不重的扫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别多想,言祟和常雅舒关系匪浅,让他前来参与最合适不过的,更何况……”
他抬眼淡淡看向蓝栋,慢慢露出一抹让蓝栋惊恐的笑意——
“而且据说,言祟最喜欢这种残缺的美男子呢。”
第54章 风波 这三个人,便自愿苟合到一处了!……
生辰宴行至开席; 蓝府却爆出了一件惊天大事。
刚开始是常府带来的丫鬟寒露,和正欲上前厅赴宴的蓝大公子看对了眼,两个人暧昧的亲亲我我; 便想着去寻个僻静的地方将事情办了。
结果可好; 两个人刚踏 * 进一处蓝府幽空许久的屋子,便瞧见了让人难以接受的一幕。
常府的四小姐常雅舒、言府的小公子言祟; 还有今日寿星蓝府三公子蓝栋,三个人在榻上,行着混乱的苟且之事。
最令人觉着难以接受的是,那言祟竟然独对蓝栋,做那种……
小丫鬟寒露当即就吓得叫出了声,蓝大公子厌烦蓝栋已久; 自然也不去多加阻拦; 这般一喊二叫下来; 满府的人都知道这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于是好好的一个生辰宴; 变成了言、常、蓝三府的对审。
没人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蓝浆坐在上位; 手几乎要将杯盏捏碎,看着堂外呼呼啦啦等着看热闹的人,简直想要钻到地缝里头去。
造孽造孽; 真是造孽了; 这往后蓝家的脸,该往哪处搁啊!
言国相和常袁松亦是前后脚过来的,互相唤了名讳; 便各自阴冷着一张脸不再说话,安静的等着三个孽畜穿好衣裳过来,堂内气氛瞬间就冷的刺骨。
堂外倒是没有那般阴沉,看戏是天性; 他们可指望着能再闹的大点呢。
常宁自然也是这道这群达官贵族的心性,她与陆子慎避在墙角,笑意更甚。
更重大的戏,可还在后头呢。
不过一刻钟,三个人便被小厮扶着来到了堂内。
即便闹出了这般大的事情,言祟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挑弄着自己棕色的碎发抬眼看向言万书,好似胸有成竹自己完全不会出什么事情一般。
可蓝栋与常雅舒就不同了。
他们不像言祟那样有个国相爹爹,捅破了天都有人帮着撑腰。他们只是小小的侍郎子女,何况今日之事,还是这般的令人不齿……
堂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倒是言万书先开了口道:“祟儿,过来。”
言祟收起折扇,慢悠悠的走到了言万书身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蓝侍郎、常侍郎,我儿他自幼心思单纯,许是被某些人下了迷药,这才做出此等事情。”言万书语气淡淡的开口,抬言望向蓝浆,“不过在蓝府发生这等事情,还望能给个合理的交代。”
蓝浆听到这话,当即傻在原地了。
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不是你儿子把我儿子那啥了吗,怎么还要反倒,让我们蓝家给个交代!?
蓝栋此刻是被折腾的极其虚弱的状态,听到言万书的话后气的直红着眼睛大吼道:“他心思单纯!?他那般对我之时,怎么……”
“孽畜!闭嘴!”蓝浆连忙下了位子走到堂上,制止了蓝栋接下来要说的话,又疯狂的使了几个眼神,叫他别再多说什么了。
他觉得脑仁疼的要命。
言万书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就说明已经铁定了心思将言祟所做之事,归咎于蓝栋与常雅舒了,就算是皇上来了,那今日这件事情,也与言祟没有丝毫的关系。
若他这个傻儿子现在气血上头继续刺激言万书,那估摸着最后就能 * 是他们蓝府将整个事情,全都揽过来了。
使不得使不得。
蓝浆在这一瞬间,心里头已经涌过了无数的解决办法,最后只能无奈的抬眼看向常袁松,看看能不能一起商讨一下。
常袁松倒是安静,待听到言万书的话后抿了抿唇,低眸看着常雅舒问道:“庆苑,说一说来龙去脉。”
“父亲,父亲!是常宁,常宁给我们三个,下了迷药!”
常雅舒自打进了堂内便一直在瑟瑟发抖,毕竟堂上的人都是她不敢得罪的,便只能垂着头等待他们进行商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可言万书的话让她猛然间惊了神,若再不为自己脱罪,那往后,她还怎么有脸面嫁人了!?
于是她连忙直起身子,焦急的开口道:“是真的父亲,原本蓝三公子叫我领着常宁去寻他,谁承想刚刚到了蓝三公子哪里,便被常宁用药迷昏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是真的一概不知啊!”
她声泪俱下的说着,四处瞧不见常宁的身形,又同蓝栋大声问道:“蓝三公子你说句话,这事,你是知道的啊!”
蓝栋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本来让常雅舒把常宁领到他那去,就是为了生米煮成熟饭,此时却发生了这般事情,再说那些还有什么用?不过是又在此事上加了一把火,可就再也说不清楚了。
堂内寂静,堂外哗然。
常雅舒领着常宁往蓝府内院而去这件事情,基本席上之人皆知,但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小厮前来传报,说是在事发旁边的屋子,寻到了昏迷不醒的常宁。
而后便是寒露哭哭啼啼的推着昏迷的常宁进了堂内,蓝大公子在旁边,顺天府府尹何玉书紧跟其后。
这下子大堂内可真是有些拥挤了,就连言万书都渐渐蹙起了眉头,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旁人没说话,何玉书先开了口:“言国相、常侍郎、蓝侍郎,原谅本官对于各种案件都有异常的敏感,因此在事发当时,便立刻找到了蓝大公子,去事发厢房看了一眼。”
他并不顾在场三位大臣脸色的铁青,低头看了看仍在昏迷的常宁道:“事发厢房没有一丝迷药、迷香痕迹,反而是常大小姐所处厢房的香炉内,有大量的迷香。”
“本官还问了沿路的丫鬟婢子,常大小姐是被常四小姐领进那个厢房的,而在那之前,蓝三公子早已经在厢房内等候许久了,后又不知是何原因,匆匆的去了一旁的厢房。”
“而言小公子,亦是被常雅舒领去事发厢房的。”
他说罢将两个厢房的香炉底灰拿上来,果如他所说,一个有迷香而一个没有。
这下子可真是惊讶到了众人了,若何府尹所说为真,那感情这蓝三公子原本有意玷污常大小姐,后来言祟与常雅舒出现,这三个人,便自愿苟合到一处了!?
这可真真是令人无法接受了!
蓝栋 * 和常雅舒傻了眼,听着何玉书头头是道的说着,自己几乎都要相信了。
倒是言万书挑了挑眉开口问道:“何府尹这般说着,可有半分证据证明,我儿如此?”
何玉书改不在意的笑着,拱手道
——“那便,三堂会审吧。”
第55章 正轨 更大的变故,在这之后蓄力着、酝……
言万书自然不可能让这件不光彩的事情上至三堂会审。
因此他立刻屏退了所有看热闹的人; 冷着脸同常袁松、蓝浆三人商讨解决办法。
最后的是什么样的结果常宁并不在乎,左右不过是三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了,反正她的大招也不在这个局上; 而是在言万书身上。
而她此刻被寒露小心翼翼的推出了蓝府; 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
寒露道:“已经按照小姐的吩咐,将那木牌放进了蓝大公子的腰间; 言小公子的扇子也在混乱中换了下来。”
“嗯,你一直是个机灵的,就是从来用不在正地方上。”常宁摩挲着手中的长鞭,语气淡淡的道,“念在你我也算是主仆一场,从今往后; 你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她说罢将寒露的卖身契从怀中拿出; 满不在乎的给了寒露; 然后扶着轮椅头也不回的出了僻静小巷。
她不知道寒露现在是什么表情; 也并不想知道。
左右她与寒露从来没什么情分在心; 如今与她帮了一局,往事便不提也罢。
“姐姐,这里。”
常宁正待扶着轮椅回府; 便听见那旁的商贩处; 何玉书样子的陆子慎正向她招着手。
她忙过去问:“你怎么没在里头?”
陆子慎献宝似的将一支玉簪拿出,笑吟吟的道:“本来今日还想着早些将这簪子给姐姐的,没想到姐姐走的那般快; 我都还没来得及与姐姐多说几句话呢。”
他语气委屈的紧,看着常宁时满眼的湿漉漉,要不是现在还是何玉书的样子,她真想立刻就揉上少年的发丝; 好好的抚摸一顿。
但她得控制住。
现在可是在蓝府的门前呢,若被旁人瞧了去,那还得了?
于是她连忙轻咳一声与他保持着距离,接过簪子小声的道:“你不在里头听他们商讨,怎知他们接下来会用什么方式来解决此事?”
“无所谓,他们再怎么商讨解决办法,事情也是摆在那里了,今日一过,满汴京都会知道的。”陆子慎倚着商贩的小车,笑容痞痞的,“只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姐姐知晓。”
常宁微微抬眸看着他,抿了抿唇并未说话。
“我知姐姐今日所为,是为了试探蓝府与言府,是否参与了当年诛灭代皇帝之事。但这件事情牵扯过多,包括红蛇鬼相一案,无相阁都已经全权接手,姐姐还是不要再蹚这趟浑水了。”
陆子慎说罢目光灼灼的看着常宁,急切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代皇帝诛灭一事,不是姐姐应该踏进来的迷局,曾经的他为了这件事坠入深渊 * ,如今他又怎么舍得让姐姐也同他一般?
姐姐应当是在万丈光芒里的,待他届时寻来神医治好了姐姐的腿,那便是这世间最无人能敌的女将军。
他为这样的姐姐感到开心。
所以姐姐便更不能踏进这个事件中,所有的一切,他一人承担就足够了。
可常宁听完他说的话后,眸中明显沉了一沉。
好半晌后她才开口道:“在子慎眼中,我便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吗?”
“不是的姐姐……”陆子慎连忙出声,“很多事情不像姐姐想的那般简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无相阁这几日就会将红蛇鬼相的根源查探干净,这样于姐姐来说不也是好事吗?”
常宁并没说话,看向陆子慎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疑惑。
她知道子慎是在担心她,可种种谜团纷至沓来,不得不让她重新思考一个问题——
“子慎,你,到底是谁?”
*
自那日与陆子慎分别而后,常宁已经有许多日子没见过他了。
作为无相阁的左使,陆子慎完全有能力派人桎梏住她的行迹,三五个黑衣人没日没夜的守在她房外,只要她有心出门,便会立刻出现请她回去。
“姐姐,对不起,只这一段时日如此,你且忍忍。”
这是陆子慎那日离开时,给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而她没想到这句话带来的,是纷至沓来的变故。
那日后,红蛇鬼相一案由顺天府府尹查探清楚,原是代皇帝的昔日手下合作布局,想以此让言婉之无法安心。
虽然没对言婉之造成什么伤害,却间接的引出了一些陈年旧事出来,朝堂中混乱一片,新帝年幼难掌大局,所有的权利再一次移交到了言婉之手上。
而言、常、蓝三府子女的混乱苟合,最终以“迷香诱人,未有实事”一句话匆匆带过,蓝栋自那之后便幽居府中,听人传言整日疯疯癫癫的,且日渐爱打扮起自己来,让蓝侍郎忧愁不已。
最令人惊诧的许是,言国相来常府提亲了,求娶的是常府的四小姐常雅舒,两家商议极快,定下年后正月二十三成亲完婚。
在外人看来,这林氏母女这显示攀上了高枝的,但那常雅舒整日闷闷不乐,不知是在忧心着什么。
还有府中原本最是不争不抢的陈氏母女,如今隐隐有压制林氏母女的架势,府中中馈也被陈月云掌去了大半,常雅茹渐渐挤入了京中贵家女子行列,因她言语谈吐得体不造作,倒是颇受宠誉。
只是一到了她这里,便总畏畏缩缩的不敢多说什么,乖巧的让她觉得好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