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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吗?你觉得你在做什么?正义的审判?你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们?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老不死?”
没有电击,反而老人笑出了声,“你看,曾经哭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说再也不会犯同样错误的小男孩,其实心里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我从来没想审判你们,我只是让你们经历一次,别人的人生的罢了。你在恼火什么?恼火自己父母要被自己拉下水了吗?胡静洲?”
“胡静洲?”莫喆轻轻念着,“好耳熟啊,是不是那个影帝的。。。。。。”
胡静洲的眼神像是要将人给生吞活剥下去,他环视了在座的所有人,随后重重用头撞击桌面,他想寻死。
可寻死那有那么容易?原本空无一物的脖颈上出现一根铁链固定住了他的脑袋。
老人的声音依旧慈祥温柔,“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我来吧。”
“胡静洲,十六岁,父亲是大满贯影帝,胡连景。母亲是胡连景的情人,也是他的助理。你,胡静洲,生来就是见不得人的存在,因为你父亲有个名正言顺的儿子,一个正大光明的儿子。比起你阳光善良的哥哥,阴暗又天生充满恶意的你,从来不会被人喜欢。你记恨所有喜爱你哥哥的人,因为你嫉妒,你策划了一场车祸,撞死了胡连景的妻子,然后想重蹈覆辙撞死你的哥哥,可惜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打乱了你的计划。”
“闭嘴!你给我闭嘴!”胡静洲哪怕被锁在了椅子上,也抵死挣扎着,他眼球通红,青筋必露,像被逼急了的困兽,就是死也要咬下对方一口肉,“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老人却继续道:“因为对方认识你的父亲,并且正在录制视频,于是你选择舍身救你的哥哥,从而失去了自己一双腿,但你很开心,因为得到了父亲的关注。可惜你不知道,这份关注,是有期限的。”
“你很聪明,只是没有把聪明用在正道上。你可能不知道,你的父亲很早期的一次采访里说,他喜欢聪明人,他喜欢乖巧又聪明的孩子。”
灯再次熄灭,又到了十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
胡静洲身上的铁链消失,但他却仍然坐在椅子上出声,嘴里神神叨叨不知在念些什么。
网络上已经混乱了,甚至软件都有奔溃的迹号。胡连景,迷倒万千少女妇女的男人,居然劈腿还有了私生子,并且他的私生子还杀害了那么多生命?!这谁能接受?一时间大批粉丝退出粉籍并且开始从蛛丝马迹里寻找胡连景出轨的证据。
同时傅秋的粉丝也开始喧嚣,她们柔弱又大方的女神,居然肇事逃逸,还给人做小三?三观稀碎了!原本岁月静好的动态之下,如今全是骂句,上到十八代祖宗,下到未出世的孙子孙女。
而另一条热搜正在快速上升,它的标题被人们称之为“审判”。
如果说此时比胡静洲更绝望的是他父亲的多年真爱老粉,那比老粉们更绝望的,一定是工作量骤增,连休息时间都破灭了的警察们。
从审判直播一开始,他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可对方实在是准备的太妥当,连一丝有用的信息都找不到。
直到尤柠进入了那间布置特殊的房间,一个女警忽然道:“这是不是,这是不是那个跳楼的小姑娘?当时她出事后,只有她爷爷天天往我们局里跑,说她孙女一定不是自杀的那个?”她忽然指着另一个男警喊,“城子,我们之前还一起去过那女孩的房间,跟这直播里一模一样,你记不记得?”
城子点头,“对,我当时就在想,这小姑娘的房间布置的那么精心,一定是备受长辈喜爱。”
女警皱眉,“当时他爷爷不愿意接受自己孙女已死的结果,整整哭晕了两次。”
这次的傅秋和尤柠目标更明确了,两人直接走到空心墙边,尤柠脱去身上外套,将衣服包在拳头上,随后蓄力一拳砸了过去。
墙碎得轻而易举,尤柠轻声道:“这里建的不规范,这墙壁厚度太薄了,不正常。”
傅秋点点头,看着她将墙壁砸出一个更大的洞。对面是一条长廊,长廊尾端还有一道门。
傅秋抬腿就要过去,但是被尤柠一把拉住,“能过去吗?”
傅秋看看闪着红光的监控,“砸墙都没事,过个人也没关系。”
身后的莫喆和曾权都跟了上来,傅秋走过十米的通道,四周的墙壁上都是极度混乱的文字,有日期,有天气,还有歪扭的小人。
这是一个小孩的日记。
可惜日记的时间有些被刻意刮去,完全分辨不了。锁住门的是字母锁,需要输入五个字母。
傅秋开始寻找这些文字的共同性,它们似乎都是崩塌无序的,它们侵害了一个孩子还没建立完善的三观,它们悲哀又迷茫,它们代表了一个孩子在泥沼里挣扎的曾经。
而它们,似乎都能跟五个人的行为对应上。女孩去上学,但是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老师;女孩交朋友,但是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同学;女孩回家路上,看见一个人在掏出猫的内脏;女孩走在街上,看见一个孩子从天而降鲜血淋漓掉落在她面前;女孩去运动,遇到了一个让她不适的私教。
可这些事情,那个在前,那个在后?是谁先侵入你女孩纯澈的内心,谁又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唯一经过询问能得到的,就是胡静洲的事件发生在曾权之前。胡静洲是女孩的同桌,他送过小女孩各种各样的礼物,例如被封在水晶球里的人类手指等等。女孩是排斥的,可出于礼貌,她都选择了接受。
曾权给女孩进行过补习,女孩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没教导过她关于“性”方面的知识,外加她活泼又乐观,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善良的,于是曾权甚至没有过多的引、诱,就成功得手。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莫喆杀害了态度动物,他完全不知道是在哪次行动时被旁观了。而傅秋是不知道发生的时间,尤柠是迷茫加懵逼,一句有用的话都吐不出来。
她们之后一字一句钻研女孩的日记。
【XXXX年四月XX日,阴。
我今天放学路上见到了一个叔叔,他杀死了一只小猫,还挖出了它的内脏,好多血,都是血。我叫了一声,他瞪了我一眼,我好害怕,我回家了。这天晚上我做梦了,梦里是一只看不清颜色的小猫,它问我为什么不救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XXXX年X月十三日,晴。
我去买水果,马路上飞过来一个人,她摔在我前面,溅了我一身血。我尖叫,但是没人理我。我不想去上补习班了,曾老师的眼神好吓人,我去上厕所都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我只好偷偷跑回家,洗了个澡,把脏衣服全都丢掉了。】
【XXXX年八月七日,晴。
同学们都说健身很厉害,是大人,不,是厉害的大人才会做的,我打算用零花钱去体验一下!我找了一个教练,她身材很好,看着就很有力量。我也向做一个充满力量的人,这样就不会被欺负了。但是很奇怪,听了她的指导,我觉得身上很疼,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运动了呢?】
老人的声音从通道的天花板传出,“自由时间结束,来玩第三轮游戏吧。”
前两轮玩下来,大家都把脸皮给撕到地上了,这下选起相对安全的真心话来,是毫无负担。莫喆和曾权皆是无谓着说出自己的故事,老人看着他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没有任何惩罚。
接下来就是傅秋,傅秋选择了大冒险,但是在抽牌前,她忽然发问,“我可不可以问莫喆一个问题?”
老人,“可以。”
“莫喆,你虐杀动物是一直以来都有掏出内脏的行为,还是从某一天开始?”
莫喆不太喜欢这个问题,但碍于电椅,以及发现新通道是靠傅秋和尤柠的情况下,他还是顺从回答了。
“你有洁癖吗?”
“之前有。”
“你还记得第一次挖动物内脏是挖了什么动物吗?是在什么时候?”
莫喆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鸟,有一只鸟翅膀断了。好像是在32年,那时候天在慢慢变热,应该是春天吧。”
“你有洁癖,那应该很少会在虐杀过程中弄脏自己的手吧?”
莫喆恍然大悟,“对对对,她应该是看到我第一次掏猫内脏的时候,那时候我对猫的身体器官不了解,所以弄得很狼狈。”
傅秋对了时间,莫喆的事件暂时是一切的开端。
老人,“抽卡吧。”
傅秋也不再多说,只是伸出手拿了最顶上的一张卡牌。卡牌没写任何文字,只是画了一个透明的水箱。
什么意思?
角落又飞出一块黑布,黑布下一个宽约两米,高两米半的巨大水箱,里面装满了水,浑浊的水。
傅秋迟疑了,可墙壁里忽然伸出了一只qiang,子弹打在她脚边,留下一个小坑。随后qiang口对准了她。
尤柠躁动了,她使劲想要绷断铁链,但被傅秋一个眼神震住了。
第七十章
傅秋推开水箱顶部的沉重铁板; 将腿伸了进去。浑浊的液体冰凉刺骨,她看见了里面的绿色藻类,还有奇形怪状的神秘漂浮物。
这缸之前怕是用来养鱼的吧?傅秋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闻到的那股味道; 嗯。。。。。。发酵的鱼屎?腥臭中还夹杂的酸涩; 一想到这水待会儿有可能会进入自己的鼻子和口腔; 她就浑身发痒。
手指撑在缸边,摸到一手滑腻的水垢; 和泛黄的污渍。
这操蛋的人生啊,她这么一个美丽可爱的姑娘; 为什么要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不是趟脏水,就是被胖揍。
人活着; 从年幼初识世界,到学习时期小考大考连成线; 好不容易成年毕业,还要为了工作奔波劳累。都说老了就好了,老了就能享清福。享个屁的清福?傅秋身边的长辈一个个起早贪黑还在养孙子孙女呢。
唉; 话题扯远了。她就是烦呐,一个干干净净,还有点小洁癖的女孩谁能进到这破水池里?
老人又开始倒数了,傅秋扑通掉进水里; 她紧闭的嘴巴; 试图用脚去够到缸底。她掉下的瞬间; 铁板被什么拉了一把; 完全覆盖住了水缸顶部,一把锁将铁板和水缸锁在了一起。
水缸高两米半; 水深约一米八。
傅秋用脚在水中扑腾; 努力让自己的头露出水面。
尤柠看着傅秋; 声音不疾不徐,“这大冒险是要做什么?”
他们很快就看明白了这关大冒险的任务。一条不起眼的小管子连接了水缸和墙壁后的东西,有水流被送进水缸,还冲进来了一条巴掌大的小鲫鱼。
傅秋行动迟缓视觉受限没有看见,尤柠却惊呼出声,“鱼上绑着钥匙!”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了尤柠一眼,似乎不明白她到底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在担忧什么。他们谁手上没几条人命,怎么可能会为一个意外相遇的陌生人考虑?
尤柠却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我问你们,你有谁能够保证自己的脑子是好使的?不说别的,就她刚刚表现出来的样子,你们难道不觉得她其实是个聪明人吗?”
没人应声。
忽然。。。。。。“你为什么觉得她聪明?她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她聪明了?”
神游状的男孩终于参与到他们之中了,只是他挑刺的毛病依旧还在,欠的很。
尤柠噎了一下,立刻说道:“我不是觉得她很聪明,我只是觉得你们看起来都不太靠谱。。。。。。难道你们觉得自己有办法能离开?”
胡静洲冷哼,“为什么要一起离开?要是只活下两个人,说不准就算直接成功胜利了呢?”
尤柠好像在看一个傻子,“拜托,全场最菜的就是你了好吗?你这话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我原来还觉得傅秋只是有点聪明,现在好了,我感觉也就她能给点细微的安全感了。”
水箱的水量开始上升,耳边嘈杂的流水声让傅秋只隐隐听见尤柠好像喊了一句,鱼。。。。。。屎?
什么鱼屎?鱼屎这膈应人的东西就暂时不用说了啦,她都在里面了。。。。。。。
水下好像有一抹暗色一闪而归,傅秋凝神去看,又毫无动静。她腿边忽然碰到什么凉凉的东西,这水温本就不高,这么久她才渐渐适应温度,结果这又害她冷的一激灵,腿抽筋了。
她手扶在水箱壁面上,一条腿轻轻蹬着,那抽筋的刺激感直接飙升到了她的大脑。
水面不住的上升着,她稳不住身体,手臂晃动掀起水波迷了眼睛。
那抹凉意又换了地方碰她,这次是大腿侧面,又变成脚底。傅秋想着她脸也被溅湿了,眼睛也进了水,干脆一狠心,把头埋进水里,试图睁眼看见是什么鬼东西在作怪。
也许是因为水质不良,也许是因为她眼睛敏感,反正等她看清那只带着钥匙的小鱼再抬头时,眼白已经泛起了红血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