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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陆陆):呜呜呜,老师不舒服。。。。。。
男(曾权):别害怕,很快就会舒服了。要是你爸爸妈妈问起你在补习班学了什么,你要怎么说呀?
女(陆陆):老师带我去公园里写作文了,呜呜呜,我在公园里玩的很开心。。。。。。老师夸我作文写的好。。。。。。
男(曾权):那要是他们问你身上的印子是怎么来的呢?
女(陆陆):是我玩的太开心,不小心撞到的。
随后的录音里没有明确的字词。
尤柠听不下去了,瞪着曾权问他,“你厉害啊,侵fan孩子还不够,还要拍照录音?真够有能耐啊。”
曾权没有回应,只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傅秋拉住尤柠,“曾权,胡静洲,这里你们熟悉,你们觉得出口在哪里?”
于此同时,警方通过寻找叶泓樟名下的房屋,以及观察他常常行走的路段,终于确认下来了一处在郊区隐蔽地点,据监控和邻居描述,他这段时间常常去那里。
信息发达的社会,做什么都会留下痕迹。
胡静洲指着窗帘下面,“那里应该有一个洞,以前上学时候就在了,只是后来被填上了。”
曾权冷笑,“别想了,那是用水泥填的,怎么可能能出去?”
尤柠走到窗帘边上,把散着的窗帘捆绑起来,随后蹲下用手摸索着墙面,她敲了敲,又是空心的。
自由活动时间结束,曾权冷笑着不愿意离开教室,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义正言辞道:“这里没有电椅,他还有什么惩罚我们的方式?你们一个个怎么这么怂啊,连赌都不敢赌了吗?”
尤柠都不想理他,“是?你胆子大,你厉害,那你就在这儿呗,你赌,你用命去赌,让我们看看你赌的对不对,能不能赢。”
就在他们四人回到座位上被束缚住的那一刻 ,连接教室的门被关上,随后传来曾权的拍门声和呼喊声。
莫喆听的毛骨悚然,“这是怎么了?”
傅秋吸吸鼻子,空气中有一股怪异又呛鼻的味道,“可能是毒气吧。”
傅秋又装作无意道:“要是这一次直播火了,你们猜国家会不会对侵犯未成年孩子的刑罚加重处理?”
莫喆皱眉,“应该会吧,毕竟现在蹲牢房才三到八年,实在是太短了!真的是!怎么能伤害祖国的幼小花朵呢?那可是国家的未来呀!”
尤柠睨他一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少说点话吧还是。”
“那我也不至于像他那样没人性啊,我这虽然也不咋样,但好歹也没伤害同类,对吧?”
第四轮真心话大冒险开始。
莫喆依旧选真心话,而这次的题目,让他好不容易舒服一些的良心,又刺痛了起来。
【真心话:如果你能活着离开这里,你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
莫喆说不出话了,他在心里想过可能面对的一幕幕画面,他会成为耻辱一般的存在,他会被全世界的人讨厌,他会成为所有人都看不起都不愿意去接触的垃圾。
他不敢去想,如果自己的父母看见了这一场直播。。。。。。
也许死在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莫喆眼里的光开始熄灭。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忽略别人异样视线的人,他肯定是没勇气活下去了。
他生硬道:“说实话,就算出去了我可能也会活不下去吧,所有人都会嫌恶我,就连我的父母都会觉得我是他们人生中屈辱一般都存在。”
“只是我不明白,我受到了惩罚,可为什么曾经伤害我的人不会受到惩罚呢?”
老人的声音响起,“你可以说出他们的身份,让大家去挖掘事实的真相。”
莫喆一股酸意涌上鼻头,他呜咽着摇头,“不行的,我父母还在他们下面工作,我要是说出来了,我父母怎么办?而且我说出他们的名字,我父母也就曝光了,他们会因为我被网络骂死的。”
“我有罪,可他们没有啊。如果说他们也犯过错,那唯一的错误就是生下了我这个败类。”
老人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他的选择,“我给了你机会,既然你不想说,就随便你。”
莫喆喉头动了动,却还是将话咽了下去,他还是不敢说,他就是怂,他就是个怂逼。
轮到傅秋了,这次她直接选择了真心话。
【真心话:如果你马上就要死去那么你希望是以什么方式?】
傅秋轻笑,“我才不会死呢。”
老人,“如果给你选,你希望是什么死法?”
“那就老死吧,寿终正寝比较吉利。”
作者有话说:
第七十一章
脸皮变厚; 真心话一下子就没了负担。莫喆透过墙洞看向那间被锁住的教室,他已经懒得听别人那些烂事儿,忍不住跟傅秋探讨; “我们接下去是不是还要回去那儿?那里面可是毒气啊。”
傅秋吸吸鼻子; 面色平静又自然; “你不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吗?”
莫喆闻言,认真吸了两口气细细品味; “好像。。。。。。是有一点熟悉。”
“你回忆回忆,是不是这股味道会让你感受到饥饿?会让你想起食物; 想起那晃动的火苗?”
莫喆皱紧眉头,他眯着眼回想; 脑海中浮出一个画面,明黄的火焰上是黑色磨砂的平底锅; 锅里还有水盈盈的蛋液。。。。。。饥饿席卷了他的大脑,他在心里默数十个数,发誓十秒一过; 不管这蛋熟了没,他都要立刻将其解决掉!
可忽然,火焰变大,蛋液一秒变成黑糊粘粘在了平底锅上; 一股奇臭难闻的味道。
莫喆睁眼; 呆愣愣问:“我的蛋呢?”
傅秋眉毛一挑; 眼神瞄过他的□□; “你蛋的事儿,你问我呢?”
莫喆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自己一眼; 这才反应过来; 腿一下子并拢; 眼里带着戒备。
傅秋懒得打趣他了,这人一看就缺乏生活经验,这么明显的提示都想不起来。都说征服世界之前要学会征服厨房,一房不平何以平天下?
这话要是被尤柠听到,肯定会嘲笑她只会煮个泡面还喘上了。
傅秋叹息,“煤气啊,那就是煤气的味道。不过味道还轻,我们还能撑一会儿。”
莫喆大惊失色,“煤气?那不是会死人的吗?”
傅秋摇头,“那不会,我们这才死了一个人,还是自己作死没的,而且关于叶瑶的故事都还没填补完成,哪会死的那么轻易?”
她也算是明白了这次游戏的目的,就是一个老人想要还原自己小辈死亡的真正原因和死亡前所经历的种种事件。
说到底还是报复而已,报复应该受到惩罚的人罢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在报复这个世界的法律,一个不够看重青少年保护法的世界。
尤柠也忍不住插了句话,“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傅秋点头。煤气逐渐在这里蔓延开,已经不再适合长期停留。
几人陆续感受到头晕耳鸣,眼花恶心。四人里反倒是傅秋和尤柠的体质最好,胡静洲干呕一声,面色绯红,额头上出现一层细密的汗,没坚持多久就晕了过去。莫喆没比他好多少,絮絮叨叨不知说了什么眼睛一合 ,头一歪也昏了过去。
撑到最后的只有傅秋和尤柠,虽生理出现不适但神志还是清晰,可她们也配合的在另外两人昏过去的时候合上了眼 。
她们不约而同放缓呼吸,想等那老人出现的时候一击将其制服,可她们没有想到这地方改造的出乎了她们意料。
四周出现齿轮转动的声音,比出现桌子的时候声音更重,地面开始晃动,傅秋藏在头发下的眼睛微眯。。。。。。不对,她的脚底紧贴住地面,这地没在动,只是在震。
细细密密的声音响起,傅秋听到了轰轰声,来不及分辨,她沉重的眼皮就完全落了下去。。。。。。
傅秋感觉自己好像站在冰天雪地里,一切都雾蒙蒙的,凌冽的风使劲往骨子里钻,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忽然风停了,她手指微动,却又在下一秒,被冰水淋了一头。衣服本就没干,这下又透心凉了。
傅秋撑起眼皮,她迷蒙的视线划过四周,看见了躺在身边的尤柠几人,这一次没了束缚她们的东西。
傅秋地上慢慢坐起,伸手抱住了冰凉的胳膊。她牙齿打颤,浑身颤抖着,露在衣服外的肌肤都被冻得通红。
地上还有冰水和小小的冰块 ,傅秋把另外三人从冰里拉到了干净些的地面,随后把冰贴在他们脸上,强制启动。
尤柠刚醒就发出一声干呕,她的头还在发晕,胸口在发闷。
与此同时,警察距离他们的目的地,只差30分钟了。
老人看着面前突然黑屏的电脑,面孔藏在阴影下一时间看不出他的情绪,忽然他冷哼一声,发出巨大而又沙哑的笑声,笑的发出干咳,咳得像是要将肺给吐出来一样。
“没关系。。。。。。你们给不了瑶瑶公平,我这个做爷爷的。。。。。。还不能给她吗?”
他的手边放慢了纸团,里面是温热血。
“陈局,直播平台已经被暂停,但是之前已经造成了极高的热度,现在就算停播,可能也按压不住人们猎奇的心理,甚至可能会刺激到制造直播的人。”
“没有办法,这是上面在施压了,先稳住民心,之后的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我们这是到新的地方了?”尤柠深呼吸数次,才慢慢压下头晕眼花。
胡静洲打量四周,“有点眼熟。”
傅秋看着三人,细细回想自己昏迷前的所见所闻,她得出一个结论,并且十分肯定,“不,我们没有去到新的地方,这个建筑应该建立有不少时间了,从布局装饰来看,应该至少也有二十来年。这么老式的建筑,是经不起过大的改动。”
莫喆不解,“建筑改动?这跟建筑改动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有人将我们搬移了原来的地方?”
傅秋摇头,但她没有说出自己之前是在估计装晕,“你看这个房间的角落,再看之前被我们打出一个破洞的地方,是不是很眼熟?”
莫喆胆子小,瞄了两眼看不清,自然也不敢靠近,“有吗?我感觉不一样啊,那个洞都已经没有了,怎么可能会一样?”
傅秋翻了个白眼,“你自己看不清别直接否认别人行不行?你倒是走近一点啊,那墙面的颜色明显不一样。”
尤柠起身靠近,借着天花板上一盏晃晃悠悠的煤油灯,她伸手一蹭,两指细细摩挲,“没错,这还没完全干。”
“所以说,我们其实还是在老的房间,地点并没有变动,变动的是装饰罢了。”
莫喆不理解,“那怎么连煤气的味道也没有了?”
尤柠给他解释,“可能是因为煤气的味道经过了消散,也可能是因为没有灯的气味盖住了它,你没闻到一股烟味吗?”
莫喆用力做着深呼吸,这才恍然大悟,“是哦 ,我好像闻到了烟味儿!”
胡静洲没有参与三人的话题,只是自己一个人推着轮椅四处晃悠,他目光顺着角落滑到天花板上,忽然笑了一声。
傅秋侧目望去,可天花板上分明什么也没有,她看着胡静洲的侧脸,男孩五官立体,额头上似乎有一抹深色。
傅秋没有鲁莽,而是缓步走到他身边,“你了解这里吗?”
胡静洲瞟了她一眼,嘴唇微抿,他在思索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故事,“。。。。。。我不了解。”话音刚落,轮椅吱呀吱呀离开,傅秋看着男孩瘦弱的背影。
“你刚刚在笑什么?”傅秋目光从角落靠向天花板,“我感觉这墙上,好像写过字。”
“看这里零散的东西,应该是汽修厂吧?”
傅秋说着,慢慢走进墙壁,借着昏暗火光辨认墙上所谓的字体。
胡静洲摇动轮椅的手一顿,他垂着头。没人知道这一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只是从尤柠的角度看去,好像是一只断了腿的小兽在雨夜舔舐伤疤。
胡静洲抬起头,侧脸看向傅秋。
尤柠眨眨眼,好吧,他是断了腿的小兽在啃食地上被遗留下的血肉。
胡静洲长着一张感觉的脸,可他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无辜。也许称之为阴暗,嫉妒会更加合适。他好像总是在愤怒和嘲讽,将自己搁置在道德的制高点,然后蔑视着人类,吐出尖锐的话语,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不好惹。
这对于孩子来说,可能的确会被刺激出火气,但对于傅秋这种自认成熟的成年人,就好像是在看小孩儿耍那无聊可笑的脾气。
她没心思陪小屁孩在危机重重的地方玩过家家,她也没心情倚着他让他继续发挥自己幼稚的口才。
“你装成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那倒是把我们带出去啊,”胡静洲哪会不明白傅秋那是要他说对这里熟悉,曾经来过这里,可他凭什么要顺着这老女人的意思?
“你话一个劲的说,东扯西扯的,拽屁拽?”胡静洲顶着傅秋,说话没有条理可言语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