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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缘听到外面柜子门一响,马上使尽全身力气扔出手里的玉佩,只见玉佩准准的砸在了石门之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掉落在了地上,叮铃铃的响了半天才停止下。
时间好像静止了,门里门外都没有了声响,只剩下诺缘由于疼痛而粗喘的声音,“呼,呼。”
几分钟后,石门大开,突如其来的光亮令诺缘忍不住用手去挡,十三,此刻的十三身披着奥特曼的光芒站在了石门口,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诺缘。
“十三……”诺缘轻启唇,目光委屈得像个孩子,她的奥特曼终于来救她了。
十三疾步如飞,三两下就奔到了诺缘的面前。
“呜呜呜呜,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怎么才来呀?呜呜,好疼,嘶。”一见到十三,诺缘的眼泪就像三峡开闸一样,汹涌而出,她从来没这么渴望过见到一个人啊,十三简直就是她的天,她的地,除了夫,他想当什么都成。可没想到哭喊间诺缘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了口气。
诺缘看见十三的脸色真的很臭,他身后的四四脸色更是不善,一个是拉成了黄瓜,一个拉成了茄子,长度一样,颜色不同。
“你受伤了?还能走吗?”十三蹲在诺缘的身旁,神色紧张。
“走不了了,胸摔坏了。”
“胸?”十三侧过头。
虽然他此刻背对着光源,可诺缘还是看到了他脸上可疑的绯色,“估计是肋骨折了,一动便钻心的疼。”
“忍着点。”十三打横把诺缘抱了起来。
“啊——啊啊——疼死我了,呜呜!”
“哪儿疼?”
废话,你说哪儿疼,胸疼!!诺缘抬眼看到了十三关切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胃疼,饿的。”
“嗤——”十三一笑,诺缘又是一痛。
“哎呦,你别笑啊。”
打情骂俏!无视另一个大活人!杀啊啊啊啊啊——无赦!!
十三抱着诺缘上台阶,走到了大门口,四四突然出声,“这个是你的?”
他手里拿的,是诺缘刚才扔出去的那块玉佩。
“是,谢谢,请还给我。”看她多么有礼貌啊,这个男人可差点杀了她,她还跟他说谢谢。
“哪儿来的?”四四把手又缩了回去,气人!
“四哥,你——”
“说,哪儿来的!”
“我……”哪儿来的?这涉及到穿越大事啊,岂能随便乱讲?
诺缘头一歪,晕过去鸟~~
“晕得还真是时候。”四四看着手中的玉佩,眉头做麻花状冥想。
“四哥,人我带走了。”
“哼,把这玉佩也带走,我四贝勒府不留不该留的东西!”随意的摊手,好似扔掉一把尘土样的轻松。
十三收好玉佩,低声说了句:“四哥,今日,弟弟得罪了。”
快走吧,你不嫌沉,可是诺缘想打喷嚏,她的鼻子动了动。
“十三,记住,这是你第一次和四哥红了脸,不是因为一个女人或是怎样,而是因为你不信任四哥,以前四哥无论做什么,你都言听计从,如今呢,哼!”
随着一声冷哼,四四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十三抱着诺缘的双臂微微的颤抖,那是他从天神一样崇拜的四哥啊。
行至书房门口,迎面碰上了四福晋谨苏,诺缘咬牙,这装晕装的也太辛苦,脖子耷拉着都要断掉了,她刚才为什么要选这么个姿势呢?早知道就应该小猫一样依偎在十三的怀里才对。
想到这,诺缘又想起了易谦那个温暖的怀抱,十三?看他抱女人的熟练劲儿吧,千人骑的家伙,轮到她这里别说是占沙发,就连板凳马扎都没有了。
“十三弟,诺缘这是怎么了?”福晋问道。
“四嫂,详情你回头问四哥吧,诺缘受伤了,我带她回府。”
“不是,她要回也回自己屋里,跟你回去与情与理都不该呀,小十三,你这是做什么呢?”
“他今后是我府上的人了,麻烦四嫂借府上马车一用,我刚才骑马来的,诺缘现在坐不得马车。”
“哎?哎?”福晋一头雾水,看着走远的十三说不出话来。
阳光暖暖的,心儿热热的,怀里的小人儿偷偷的眯缝起了眼睛,终于逃过了一劫呀,她来古代的第二个月,付出了肋骨的代价!
15。情敌小乌鸦
阳光暖暖的,心儿热热的,怀里的小人儿偷偷的眯缝起了眼睛,终于逃过了一劫呀,她来古代的第二个月,付出了肋骨的代价!
马车一路颠簸,诺缘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到十三阿哥府时,她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此刻的她还身穿着昨天那件被她撕了一半去给易大哥取水的衣服,头发也散乱着,狼狈不已。
进了府后十三一路狂奔,诺缘忍着疼熟悉了一下地形,弯弯的眼睛被疼痛折磨得略显朦胧,但还是难掩灵动之气,府里不大,还没四贝勒府一半大,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只能用雅致这个词。
房子个头都不大,很小巧,人工开凿的小溪下面铺满了鹅卵石,小小的长廊,小小的亭子,处处充满了江南园林的婉约味道。
别说,十三这个人,还挺讲究。
转瞬,诺缘被抱进了一间屋子,十三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弯腰时,发丝垂下,偶尔掉落几屡,扎得诺缘痒痒的直想打喷嚏。
嗯,忍住,对着帅哥打喷嚏是很囧的一件事情,她扭头仔细嗅了一下枕头,有竹香,莫不是十三的睡房?
“你去哪儿?”十三转身欲走,被诺缘叫住。
“叫郎中来。”
“郎中是男的还是女的?”
“郎中哪里有女的。”
说完这话,十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脸上一红,“医病要紧,你管他是男是女。”说完又是急着要走,这时诺缘却突然拖住了他的袖子……
“易大哥,他怎么样了?你们对他,对他做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诺缘似乎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很过分,人家十三冒着跟哥哥决裂的风险把她给救了,她不感谢还问别的男人。
真的很过分!!!
窗外,知了那个叫啊,叫得真叫人心烦,烦到屋里某位帅哥才20岁就仿佛到了更年期……
“那个,不说就算了。”等她有机会去问西钥泉,那癞蛤蟆骚包男看起来比较好说话。
“他死了!”
十三短短三个字,仿佛一个惊雷劈在了诺缘的心里,死了?这么容易就死了?那天拔箭的时候被她给祸害成那样都没死……
看着神色黯然的诺缘,十三的心里颇不是个滋味,那男人不就是个子比自己高了点儿吗?不就是武功比自己强了点吗?其他还有什么能跟他比的?真不知道诺缘那猪脑袋是怎么想的?放着他这棵大树不乘凉,偏偏要到那秃树旁边晒着去。
气呼呼的出去找郎中去也……
诺缘躺在床上,她怎么也不能相信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说没就没了,他们只一天的相处,其实也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只是她以为自己把那个男人当成了希望,她以为他可以带给她安全,带给她温暖,还有,久违了的呵护与疼爱。
原来,一切只不过是梦一场,眼睛一睁一闭,一切都恍若未知,眼睛一闭一睁,一切又都如此的真实。
易大哥,你是诺缘心里的一个梦!可是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当十三带着郎中走进屋子的时候,正看到诺缘噼里啪啦的掉眼泪,两手在身上急切的摸索着,她这又是怎么了?
“丫头,怎么了?”十三神色关注。
“十三,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的十个银锭子全都不见了。”她明明放到荷包里了,买布的时候还有的。
汗!十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银子呢。
“别找了,等你好了我给你100个银锭子,让你天天摆着当嘎拉哈玩儿。”
女娃儿破涕而笑,随后对着郎中说道:“大夫,你快来看看我的胸!”
“咣当——”
“咣当——”
两人晕倒在地,话说的是没错,可这也太,太,太直接了一点。(orz,请原谅十三的结巴,他就是名嘴穿越的也要被吓成结巴了。)
郎中好容易爬了起来,整了整摔得歪掉的帽子,十分委屈的看着十三阿哥。
“范大夫,这样好了,你来指挥,我来……看。”摸字刚到嘴边,被十三生生给咽了下去,他这是怎么了?说话的语气竟然越来越像那丫头了。
狂汗!!!
“十三爷,您顺着这位贵人的肋骨纹理从中间往两边捋,看看有没有什么错位或者肿胀的地方。”
十三凝神,但好像在解诺缘衣服扣子的时候手在不停的抖,抖啊抖,抖啊抖,抖得诺缘实在是看不过了,一把扒掉十三的猪蹄子自己解了起来。
“有没有吃的?”诺缘解着扣子突感双手无力,nnd,她都饿了一天一夜了!!!
这都哪儿挨哪儿啊?十三狂皱眉,这丫头真让他头大,其实他已经吩咐了丫环去准备吃的,可这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也需要时间不是?
“饭一会儿就好,你快解吧。”
“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咕咚——”
“咕咚——”
两人再次应声倒地,十三摔得很是优雅,整了整身子就站了起来,一把抹掉了脸上粘的土,可那郎中大概是没练过武,平衡感极差,两腿一拌,后脑勺朝下向后仰去,一下子磕翻了屋中间的八仙桌,帽子飞出,后脑勺磕出了一个大包不说,还被翻了个的八仙桌砸在了下面,活像个背着龟壳的——王八!
“哈,哈哈!”诺缘忍不住笑了,牵动伤口又疼得喘了起来,“解,解好了,要不还是我自己摸吧。”她突然又不好意思了。
十三一挑眉,似是不太认同,伸手就摸了过来……
“摸来摸去无穷尽也……”诺缘不知怎的,突然想出了这么句话来,转念又一想,自己这副古代的身子才刚刚发育,比男子也鼓不到哪里去,可怜的十三呦,守着两颗图钉儿摸了好半天。
突然,诺缘灵感一现,她突然很想唱歌,噢啦啦,噢啦啦……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
扬州十八摸?
十三的脸上黑线云云,再看那郎中,脸上已经焦黑一片,郎中心道:这是谁家的格格呀,怎么如此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谁家要是有这么个活宝可当真愁死个人了。
若是换了别的未出阁的女子被男子给摸了去,别说是那里,就算是摸摸小手那也是奇耻大辱啊,可她呢,分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唱上十八摸了,羞得他的老脸都跟着滚烫啊。
可他哪里知道啊,人家二十一世纪穿来的新新人类,有好多人在她这个年纪已经都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了,什么事没干过呀?摸摸索索又算得了什么呢?
“丫头,别闹!”十三一声喝斥,他平素对人一向温柔,这么板着脸一说,诺缘自然不敢吭声了。
只见十三转头对着被雷成烤地瓜状的郎中说,左边下数第六根肋骨处有红肿,但是没发现断裂的痕迹,别处没有问题,你下单抓药吧。
“十三阿哥确定?那老夫可久派药了。”
十三挑眉,侧身挡住了那郎中的视线,心道你个老匹夫还想亲自确认一下吗?他心里不爽可脸上依然笑着,他是谁?他是玉面帅哥,再生气也不能自毁了形象。
玉面帅哥?玉米面的帅哥!鉴定完毕!!
十三被自己对诺缘的占有欲吓坏了,他一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话他心里就不是滋味,看到她和易谦目光相碰时的缠绵他恨不得一刀宰了那厮,甚至看到她对弘晖好都心里别扭,他这是怎么了?
阳光和煦,温暖宜人,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双眼放着绿光,并且姿势极为不雅的女人,床边坐着一个一脸深思的男人,地下墙角处还蹲着一个头顶大包的郎中正写着方子。
好美的画面,窗台上的一只小鸟看得痴了,眨了眨圆圆的小眼朝着郎中后脑勺的大包飞奔而去,并且“叭——”的一下啄了上去……
“噗——”诺缘一个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小鸟转身飞起,停到了诺缘的枕边不动了。
“它落在这里不动了呢,呵呵,小家伙,你喜欢我吗?”诺缘剃头推子一头热。
小鸟不理诺缘的花痴,只目光痴迷的望着十三,心想,十三爷,今儿我总算是有机会接近你了,我好萌你呀,唧唧唧唧唧唧唧。
诺缘依旧没搞明白状况,“十三,让我养它好不好,好不好嘛,它好可爱。”话音刚落,小鸟踱着方步走到了诺缘的手心里。
“呵呵,卡瓦伊。”诺缘笑,笑,还是笑,可是她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小鸟依然痴迷的望着十三,然后在诺缘的手心上留下了一泡屎,又用小腿扫了扫小屁屁,然后飞起,朝十三的小嘴儿上啄了几下,扬长而去了。
十三捂嘴,怎么一股臭头油味儿?
这会换那郎中笑喷了,刚啄过他的后脑勺唉,又去啄十三的嘴,哈哈哈哈!!
诺缘看着手心上的那一小坨便便狂哭,这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