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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真髓传-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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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想要除灭伪逆,可就不好办了。”

于禁尚未说话,一旁的乐进闻言热血沸腾,挣扎着抢上一步大声道:“主公,都是我等贪功冒进,坏了主公大事!主公只管班师回去,乐进愿率本部人马荡平九江,将袁术人头献于主公帐下!”

真髓暗自叹服,曹操赏罚分明,难怪能令壮士效死,这一点自己还要多多学习才是。

曹操大笑道:“好……”

他还待再说,营门小校忽然来报:“主公,辕门外有敌军来使求见,他自称是伪成军副将梁纲,提了乐就首级,率万余士兵前来归降!”

“有这等事?”曹操又惊又喜,环顾众人,放声大笑,“袁术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合他死期已到,这是上苍佑我!”

※※※

“嘣”随着弓弦一响,利箭立时化作一道黑影钻入稀疏的小树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髓催马上前仔细寻找,想看看自己的成绩,结果扫兴地发现,利箭没有命中目标,钉入树干足足半尺深。

他长叹一声,随手将箭支拔出收入箭囊。

自己今天上午离开曹营后本打算纵马射猎好好散散心。却因为心绪不宁,精神无法集中,整整一下午,什么都没有打中。

好言安抚了梁纲,曹操立即着手收编降兵的工作,统计人数和武器,询问袁术九江各地驻军的虚实。

自己看他忙得不亦乐乎,哪好意思多做打扰,于是告辞回营。曹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客客气气地亲自将自己送出辕门,临分别的时候,又互相勉励,说了许多话。

曹操当时志得意满地对自己道:“明达,好叫你得知,天子本月已在濮阳登基,乃是陈王一脉。从今年起这初平年号便不能再用了,应当是‘武定元年’才对。”又叹息道:“袁术这逆贼!陈王与国相骆俊都已被他派人刺杀。不过幸好陈王尚留有一子,今年十一岁,便是当今的武定帝了。曹某如今恬居司空之位,行骠骑将军,录尚书事,领兖州牧兼豫州牧。”

司空,行骠骑将军,录尚书事,领兖州牧兼豫州牧……曹公倒是不客气,这么一来,朝中内外军政大权,已经由他一把抓了。再加上名义上具备两个州的辖区,自己打下的陈郡,也在豫州的管辖范围内,想来也是要交还给他的。

对于关西的形势变化,自己毫无保留,一五一十跟曹公讲了,就连和马云璐的联姻也不例外。曹公对此毫不意外。原来十天之前,马超的使节已经赶到兖州,向朝廷表示效忠,还交还了杨彪、钟繇等大批被俘的公卿。天子已下诏书嘉奖,任他为征西将军领秦州牧。

征西将军领秦州牧?这官衔让人摸不到头脑,大汉朝向来是十三州,还尚未听说过有个秦州的。这秦州会是哪里?

对此,曹公轻描淡写道:“铁羌盟攻陷长安,三辅陷落。所以武定皇帝即位后,以羌贼难治,将司隶校尉部的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河东四郡,与凉州的北地、安定、武威三郡,合并设立秦州。马超对韩遂满怀刻骨仇恨。这些地方既然都在韩遂手中尚未收复,就交给他去负责罢。”

这打击突如其来,颇令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河东四郡……

自己现在是司隶校尉,这四郡名义上都应该归属自己的管辖范围。而且原本自己也是计划先从司隶七郡入手拓展地盘的。但朝廷既然任命马超做了秦州牧,那就万不能再与他争夺司隶西北这四郡了,否则便成了违抗圣意的逆贼。

所以听到那消息后,他怔了半响,心里颇有不满,反问道:“既然州郡变动,在下这司隶校尉名不正,言不顺,是不是也不必当了?”

“正是如此,”曹操就坡下驴,“鉴于帝都已不在洛阳,所以天子决定废除司隶校尉一职,将司隶校尉原有的监督百官之职,转至豫州牧;将司隶校尉部剩余的河南尹、河内、弘农三郡合并设为司州。明达,从即日起,你便是第一任司州刺史了;天子还特授你右将军一职,加关内侯,这‘柱国大将军’以后也不必叫了;此外,袁绍私自署理高干为并州刺史,大逆不道,所以圣上还下诏,令你担任右将军、司州刺史外,还兼领并州刺史,以讨伐高干。”

天子决定?天子才不过十一岁,又能决定些什么?你曹操的“录尚书事”即是有审核过问天子文书的职权,这诏书是怎么炮制出来的,还用多说么?可恶的是你不过在地图上划了两下,登时却将我名义所统辖的司隶校尉部割了一大半出去。

这种行政分割的手段,并不能实际削弱自己,那四郡尚在韩遂手中,即便没将它们划入秦州,自己也仍然需要一个个郡县去拼杀夺取。跟马超苦苦拼杀了半年多,这才好容易拿下了何南府一郡之地。名义上统辖七郡的司隶校尉与统辖三郡的司州刺史,就自己目前的状况来看,其实毫无差别。

可是经此一分割,大大限制了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如果没有太大的变化,向西进入三辅的计划看来是行不通了。既然自己成了司州和并州的刺史,也罢,就从这两个州开始好了。

只是司州三郡之中,处于韩遂控制下的弘农地势复杂,人口稀少,虽极具军事价值,却对自己目前兵困粮乏的局面没有任何裨益;马超势力范围内的河内郡倒是富饶得多,自己既已是司州刺史,向大舅子讨要此郡倒是名正言顺;况且朝廷还任命自己兼任并州刺史以讨伐高干,要想挺进并州,也只能以河内为跳板才行。

只是其中有个大大的难处,自己对这个大舅子相当了解,这厮野心颇大又重实利,兵马地盘没有不想多多益善的,秦州牧也就是一个空白头衔,对河内这么一块已经进肚的肥肉,怎可能心甘情愿地吐出来呢?

“天恩浩荡,朝廷百废待兴,明达,你我还要多加努力才是啊。”临到分手的时候,曹操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亲切地笑着。

听得自己只能苦笑,思量了半天,总觉得这是让自己跟马超火并的驱虎吞狼之计,只是这个陷阱实在巧妙,想跳也得跳,不想跳也得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他是军事盟主呢?

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太弱——柱国大将军领司隶校尉,牌子挂出去响当当,可实际仍不过是个芝麻大点的小军阀:地不过一郡,人口稀少,收入微薄。

纵然打败了那么多的强敌,又有何用?目前自己总兵力近两万,但迫于军粮的匮乏,真正可以从容动员的兵力极少。就以此番远征陈国为例,鉴于长途跋涉时粮草的转输损耗极大,所以根据卜冠遂的计算,最终只能带六千兵马。

等到提兵入了陈县,打开府库看见堆积得小山一般的粮秣、衣物和武器——陈国战乱极少,郡国之富饶,简直是河南府的十倍,不,百倍——全军上下,各部各曲的将官没有一个不红眼的,不过要论动手最快的,当属数二舅子马休。那小子直接带着亲卫的武士把库房一占,就要开始搬东西。其他几部人马登时全都乱了起来,数千人吵吵嚷嚷,围了府库就要往里闯。若不是自己弹压得当,险些就酿成一场内讧。

责罚了马休之后,自己按照以往军功的高低分派辎重,这才平息了纷乱,又分出一千五百士兵,将府库中其余的物资运回河南府,命徐晃和秦宜禄两人协同处理,统一分配。

归顺的袁术军将领在一旁充满鄙夷地看着:“什么柱国军,简直就是一帮子流寇叫花子!”

“唉……”想到这些烦心事,真髓重重叹了口气。

自己好几次想过南走荆州,到富饶的南阳去发展的,但最终都迫于曹军封锁阳翟道诸城,无法南下而作罢。想那刘表一介书生,也就请地方豪强吃了顿饭,才砍了五十多个脑袋,就拿下了带甲十万、沃野千里的荆州;可自己率兵屡克强敌,流的血汗都足够灌溉地里的庄稼,却还是苦守河南府一小片残破不堪的地方。凭什么差别会那么大?

忽然,奉先公的咆哮声又浮现在耳边:“曹操出身的夏侯氏,原本就是豪门旺族,所以能举兵乡里,一呼百应。袁绍一门四世五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所以敢当庭顶撞董卓,被拥立为讨董的盟主……人脉、财力,他们要什么,就有什么!我呢,我又有什么?”

一时间只觉得嘴里又苦又涩,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自立自强,能够挣脱他人的摆布呢?

※※※

一阵寒风吹过,打断了他的思路,也打断了他的烦恼情绪。

真髓不由紧了紧大氅,环顾四周,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已经走了这么远。他吐出一口白气,现在天已经黑了,还不回去,罗珊他们定会为自己担心的。

想到罗珊,他掉转马头,赶紧沿着来路往回走。紧跑了一段路之后,在一处小丘顶上勒住战马,只见远处点点灯火,军营的哨兵已清晰可见。刚要继续赶路,却忽然发现自己左边的山坡下,有一点火光正朦朦胧胧地跳动。

那是什么?莫不是伪成军前来刺探情报的探子?

他装做没有看见,策马继续赶路,相信已经出了那簇火光的监视范围,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另一条路兜了回来,转到小丘的背后。摘去銮铃,裹住马蹄。等一切准备停当,这才牵着马,取出硬弓利箭,缓缓逼近那簇火光。

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来火光是从一顶小小的牛皮帐篷中发出的。

这牛皮帐篷甚是奇怪,形状四四方方,只有四面的帷幕,却没有顶棚,朦胧透出的火光在帷幕上映着一条长长的人影。

真髓仔细观察四周,总共有十七人在四面把守,看这些人的举止神态,竟然个个都目光如电,都是武艺精湛之人。他皱了皱眉头,就冲这些护卫,帐中之人显然非比寻常,想来应该不是敌军的探子,只是帐篷附近没有任何旗号,这就让人难猜了。

真髓疑心大起,想了想,先搭上一支箭,开弓瞄准了帐中的人影,猛地厉声大喝道:“在下率弩士两百巡查到此!帐中何人,报上名来!否则便要放箭了!”

他气沉丹田,声音在丘陵和树林中回荡,回声阵阵,颇收先声夺人之效,又故意不报真名实姓,为的便是尽量突出“弩士二百”造成的心理震慑力——二百张硬弩的攒射下,任怎样的血肉之躯也无法抵挡。

十七名卫士闻言都不由一僵,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洪钟一般的大笑声忽然从帷帐传了出来:“外面威风凛凛的,可是明达么?还不快进来!”

这声音熟悉无比,原来发话之人竟是曹操。

真髓走上前去,将弓箭交给卫士,心里疑窦丛生,曹操深更半夜到这荒郊野外作甚?等到掀开门帘走进帷幕一看,才真正大大地吃了一惊。

牛皮帷幕当中升着一大堆篝火,火上架着两只剥洗干净的野兔,还挂着一只大吊壶,浓郁的酒香正不住地从壶里散发出来。

在自己的对面,隔着火堆望过去。简简单单地铺着一张草席,上面奇形怪状地盘踞着一个人。

“司空,行骠骑将军,录尚书事,领兖州牧兼豫州牧”的曹操披头散发地箕坐于地,他上身赤裸,露出精瘦的肌肉,洗得发白的葛袍褪到腰间,两只大袖歪七扭八地缠在一起。一条腿蜷缩着搂在怀里,而另一条腿向前平平伸出。

在他的面前,摆着一只木碗,里面的半碗酒倒映着火光,粼粼地闪动。

此时的曹操放浪形骸,大异于白日军帐里那个的威严统帅,却别有一种率性的狂放自在。

看到客人进帐,主人哈哈大笑,举起酒碗向他致意,随即用手分开胡须,将碗对着嘴巴一仰头,半碗酒就灌下肚去。

示意真髓坐到他身边,曹操从身后又取出一只木碗,伸手操起吊壶里舀酒的铜勺,将两只酒碗斟满。

“今夜月色甚美,草某故而在此赏月。只是想不到明达竟也有此雅兴呀。来,干了。”曹操笑道,用碗在真髓碗缘上轻轻一碰,自顾自一饮而尽。

听他这么一说,真髓举头遥望天际。今日不过二月初一,惟有又细又弯的月亮在天边隐隐露出一点微光,又哪里算什么“月色甚美”?

“月色美或不美,非眼中所见,”曹操似乎有些醉了,用一根手指点着自己的胸膛道,“而,呃,而在心有所感……”

他连打了几个酒呃,抚着胡须笑道:“今日得知梁纲来降,伪逆袁术行将覆灭,老夫心中快意,实所难言啊。”

真髓举起酒碗笑道:“曹公的确是真雅士。”说着学着曹操一口喝干。

曹操鼓掌大笑:“明达果然不辱乃父,不辱乃父!”又是斟满两碗,用力拍了拍真髓的肩膀,大声道:“来,来,来,今日你我共谋一醉!”

真髓大吃一惊,恭敬道:“明公认得先父么?”

“你问我识不识令尊?哈哈哈,我焉能不识得令尊?曹某与令尊昔日在洛阳饮酒论道,获益匪浅,对令尊的才学人品,很是钦佩呢。嘿嘿,前汉术数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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