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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唐-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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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需要强有力的军事力量做为保障。难得现在大周精锐之师尽聚如此,军屯开垦势在必行而且正当时机。

劳力不是问题,二十万大军谁不是精壮劳力,但这需要大量的种子农具。刘冕大笔一挥写下一份上表,向皇帝狮子大开口了。

这是正当的索,为朝廷百年大计着想。大家一致认为不出意外的话朝廷必然答应。

刘冕担心朝廷一时应接暇,还以兰州都督府的名义,给‘大周义商’洛阳唐家写了一封信,请他们贩运大量的粮食、种子和农具前往兰州,价钱优厚。

其实,也许刘的这封信还没到洛阳,唐家地商队就该到兰州了。因为刘冕在离开洛阳刚长安时,就给唐胡虏写去了一份私函说过此事。现在春暖雪融,只要准备充分他也该动身了。这一回不是无偿捐赠,而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买家是朝廷。只不过,货款很有可能是账罢了。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刘冕想要的是洛阳唐家得到武则天的认可,让他们自由穿梭于河陇与内地之间,合法行商。

这样一来,兰的经济可就多了一条强有力的命脉了。

现在朝廷经济吃紧,武天没理由不答应。

刘的算盘,可谓打得风声水起面面俱到,精彩细致。

今天这都督里尽是议些好事,于是笑语生欢始终一团和气。会议散了,诸众将官各归各归办事去了,刘冕背剪着手慢悠悠的的晃到了后院僻静处的柴房这里。

兵领胡伯乐亲自带人在这里看犯。除了刘冕和负责看押地人,任何人不得靠近。

刘冕走过去问胡伯乐:“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胡伯乐答道,“按大帅的意思,武懿宗单独囚禁,武攸宁和明关在一起。已经从昨天饿到现在了一直没给过水米饭食。”

“很好。”刘冕轻轻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少见的狠辣表情,“拿个馒头来。”

“就一个?”

“对,一个。”

少顷过后,刘冕手里拿个馒头,推开了一间柴房的门。

柴房里光线很暗,门打开时,缩在墙角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回避强烈的光线。站在一片白茫茫光幕中地刘冕,在他们看来就像是索命的鬼差一样,面目不清身形模糊。

“你……你是谁?”

刘冕反身带上门,信步走过来:“贵人多忘事啊,就连我刘某人都不认得了。”

武攸宁和明顿时一齐朝后一缩:“你想干什么?!”

“别怕。我犯不着亲手来干什么。”刘冕脸上地笑意显得极度的冷酷又邪恶,一手拿个馒头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另一只手慢吞吞地摸出一刀匕首来。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刘冕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斗然一挥刀在武攸宁面前划过。

“啊——”一声惨叫,武攸宁的眼睛直了,只剩下一片白眼。明则是吓得更惨,连滚带爬躲到一边惊慌的号叫。

刘冕不禁好笑拿匕首拍了拍武攸宁的脸:“不至于吧?给个绑而已,吓成这样?”

武攸宁终究是没晕过去,木然的翻了几下眼珠子回过神来,惶恐又惊讶的看着刘冕:“你……你是来放我走的?”

刘冕也不回答,将手中的馒头往他面前递了递:“吃吧。”

武攸宁一愣,居然往后躲,摇头。非常害怕的样子。

刘冕讪笑的摇头:“真是好人难做呀!行,不吃就不吃。我走了。”

“等……等等!刘将军,请留步!”武攸宁急忙喊叫。

“有何指教?”刘冕站住脚长身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他。

武攸宁狠咽了一口唾沫,壮起胆来说道:“刘将军,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好歹也是个凤阁讷言、当朝宰相,虽然兵败之责难以推托,但该是朝廷来定罪。你……你总不该这样将我囚禁虐待吧?”

话说得很委婉,嗓门也不大,显然武攸宁是活怕了刘冕,生怕激怒了他。

刘冕撇一撇嘴:“武相公,以我才说,这好人难做呀!”

“刘将军此话何意?”

刘冕手里抛着那个馒头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我现在分明就是在保护你,你知道么武相公?”

“这……这……”武攸宁也不知道是太冷太饿还是心里太虚,脸皮煞白一阵发抖。

“跟说明说了吧。

”刘冕提高声音,“西征州之败,朝野震动天下震惊,如大厦之将倾令九州惶惶。武相公,你不会没有意识到这一场战败的恶劣影响吧?其实胜败兵家常事,只要将帅尽力了,皇帝和朝廷就算是要怪罪也不会深责。但问题就是……你们刚自用不听忠言,排挤打压手下将领,让军队上下分崩离析。最后事实证明了,当时你们手下的将领所提的意见是对的,但当时你们没听,这个责任可就重大了。除此之外,你们还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惹得民怨***导致州百姓反戈助敌。我想,这不用我详细明说了吧?现在不光是三军将士,还包括州和兰州的满城百姓,都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我还敢让你们公开亮相么?”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461章 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武攸宁浑身一阵发冷:“这……这全是主帅的主意!与我无干哪!”

刘冕冷哼一声:“武相公,你怎么能这样自欺欺人呢?你随军而来是干什么的?身为监军,职责就在于斧正主帅的错误决定,代表朝廷对他的一切行为进行监督和纠察。 且不论你有严重的失职之罪,这其中恐怕也有你的参与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武攸宁慌急的大叫起来,“当时武懿宗下令杀俘屠民的事情,我全是后来才知情——不信你可以问明!”

一旁被绑得结实的明吓得一弹,急忙摇头:“问我作甚?我一个小小的随军司马,不过是抄抄文书递递茶水。别问我、别问我。”

“明,你这小人!”武攸宁怒了,指着他大骂道,“你整日整夜和武懿宗同吃同住,是他最亲密的心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向朝廷伪报战功的奏章,也全是出自你的手笔!这样机密的事情他都委托你干,你还敢推说不知道?”

明也有点嗦,可嘴巴仍是挺硬:“我……我的确便是不知道!恩帅曾经跟你说过什么,没说过什么,我如何能够知情?”

“恩帅?”刘冕嘴一撇,冷笑,“这一声恩帅叫得可真是甜哪。在朝堂上你叫人家梁王武三思为恩相,到军队里你叫河内王武懿宗为恩帅。哪天我要把你关到羊圈里试试,看你能不能叫出一声‘恩娘’来。”

明吓坏了,本来就白地脸现在已经毫无血色:“你……你什么意思?你可别乱来!我好歹是个四品命官,又无大错!”

“你不正是奉着‘有奶便是娘’的真理么?”刘冕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转而又走到武攸宁身前蹲下,依旧将馒头递到他身前来:“武相公,我刘某人虽是个武夫,却也心如明镜恩怨分明。我向来便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你跟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虽是立场有别却无什么私人恩怨,我不会为难你。吃吧,无毒。”

这一席话,明显是说给旁边的明听的。他脑海里马上就想起了当日在瑶光殿里囚禁刘冕时的情景,也想起了他当时扔下地狠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明吓坏了。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廉耻。趴在地上就爬过来苦苦哀求:“刘将军!刘大帅!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我是混蛋。我该死。我狗眼看人低不认得真神。我是小人。我得志便猖狂冒犯了尊驾神颜。请大帅饶了我、饶了我吧?”

刘冕眼睛一瞪满副迷茫地神情:“武相公。明这是怎么了。干什么呢?”

武攸宁也极是不屑地呸了一口:“小人!”

明急忙就在地上磕头:“刘大帅。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从此以后我愿意追随在你左右。端茶倒水执鞭坠镫。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在所不辞啊!”

“哟。真地?”刘冕一副‘意外惊喜’地神情。摸了摸下巴道。“做牛做马是吧。那在给我挤一杯牛奶出来。对。就在你自己身上挤。”

“啊?——”明地眼睛一下就直了。

武攸宁居然也哈哈的大笑起来:“小人!小人!小人就该有如此下场!刘大帅,虽然你我是敌非友,但我支持你这么做!就算是你不收拾他,本相也饶他不得!”

明眼珠子一翻白,软软的就瘫了下来几乎就要晕死过去。

刘冕笑吟吟的道:“武相公,咱们不搭理这种小人。请用膳吧——你可不要千万介意这只小小地馒头呀。眼下兰州城中缺粮,本帅一日三餐也就是半个馒头一碗白水。我想这你应该不会怀疑吧?当日,西征大军的粮草都被一把火烧光了,又困守兰州月余。这四条腿的除了马札,几乎全被吃光了。”

“啊?多谢多谢!”武攸宁也的确是饿坏了,双眼放着口手,颤抖的接过馒头来。

一旁趴着的明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馒头,哼哼唧唧的道:“我也要吃啊,赏点吃的吧……”

冕笑道:“你不是说做牛做马么?这柴屋里就有干,敞开肚皮吃吧,别客气。”

武攸宁附合地骂:“畜牲,本该如此!——多谢刘将军啊。本相……就失礼了!”言罢就大口的咬着馒头吃起来,狼吞虎咽像八辈子没吃过饭了,差点噎死。

明绝望的趴在一边,不动也不叫唤了。

刘冕等武攸宁吃完,还好心的叫人给他取来一杯茶水喝下。武攸宁感激涕零就差认刘冕作干爹了。

“武相公,正如你所说,虽然你我是敌非友,但站在朝廷的社稷的立场上,利益都该是一致的。”刘冕一本正经言词灼灼的道,“西征州之败,险些葬送我大周半壁江山,影响之恶劣,前所未有。这些姑且不论。只说你们被吐蕃俘虏,又被器弩悉弄送还给我。武相公可有想过这其中的蹊跷?”

“这……”武攸宁一心求活,这时也不得不顺着刘冕的思路走,放下了对他地敌视,慢慢寻思了一阵道,“就请刘大帅明示吧!”

“好,我说。”刘冕言辞肯切的道,“器弩悉弄心术之深,十分少见。他这条计策之歹毒,也是令人发指。他霸占过州,知道州的百姓对我大周恨之入骨,于是广施恩惠收拢人心。现在,又退出州还我城池,其目地就是想让州的百姓,成为他对付我军地鹰犬。当然,本帅不可能会像武懿宗一样,下令对州的百姓进行屠杀或镇压,只能对其进行安抚。但是,这样地民愤,是能用些许言语或是粮食金钱能平得了的么?”

武攸宁也是混在朝堂地人精了,听话听音的本事固然不差。听到这里,他心里一阵砰砰的狂跳,惊骇的看着刘冕压低声音道:“刘大帅地意思难道是说……除非是用那件非常之物,方能平下此番民愤?”

刘冕双眉紧锁盯着武攸宁,缓缓的点头:“是。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好像……也的确是如此……”武攸宁一阵阵的吸着冷

刘冕趁热打铁道:“可是如果我刘某人那样干了,皇帝那边……”

“是啊……”武攸宁也皱起眉头来仿佛是在为刘冕担心了,“皇帝那边,如何说得过去?她老人家……可是容不得外人戗害自家亲族的呀!”

明在一旁虽是听到了,却是如同一条死猪全无反应,刘冕也就根本不顾忌他,直接道:“其实刘某人一人的荣辱存亡倒也没什么。怕就怕器弩悉弄的这招挑拨离间之计得逞后,我刘某人无法再在兰州坐镇,兰州再度陷入一盘散沙,危机重现。河陇一带云波诡谲时局动荡,战争一触即发。只要我们稍有闪失或是犯错,必然全盘皆输。武相公,我刘某人知道自己并非是什么救世之主,也不是不可或缺。可是现在,我的确不能离开兰州,也不能死。”

“是,刘大帅所言极是!你已是三军之骨兰州之魂,断然不能出事。”攸宁闷头寻思了一阵,一咬牙道,“刘大帅若是信得过本相,就让本相回朝,当面向皇帝澄清这一切。说明州之败的前因后果,以及当前的局势。我想,皇帝陛下是无论如何也是不会不信任我地!有我为大帅从旁劝谏,她老人家肯定会分明是非轻重,对刘大帅不予追究。”

刘冕心中一喜:钩了,还真快!

但他表面仍是一脸困惑为难:“恐怕是难哪!其实本帅与武懿宗素无私人恩怨,完全没有必要如何为难他。但是现在……哎,天怒人怨,国法军纪难容了!武相公你有所不知,临行之时皇帝陛下赐我临机专断之权,在国法与军律的范围内,我拥有先斩后奏之权。可是尽管这样,我也不得不对那武懿宗投鼠忌器呀!毕竟,毕竟他是皇帝的亲侄子!我刘某人再如何得宠蒙受圣恩得到重用,又蔫对皇帝陛下的亲族挥刀屠刀?哎……一边是百姓三军之怒,与国法军纪,一边是皇帝陛下。我这,真是为难哪!”

听刘这么一说,武攸宁知道自己活命的机会来了,急忙道:“刘大帅勿忧。本相何尝也不是皇帝陛下的侄子?这一次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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