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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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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她才九岁,小小的模样,第一次见到同样小小的他。那么小的她,却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每一个细节。

  “你叫夏初是吗?”和善的男人对着她问。

  她不理他,她害怕,她想跟着姐姐住很挤很挤的小房子,不愿意住‘别人’家的大房子。

  “夏初,以后你住在这里好不好?”看见她不说话,男人身边的女人也来哄她,声音很温柔,就像姐姐一样。

  她还是不理,就算她说话像姐姐又怎样,她讨厌姐姐,居然将她送到这里。

  男人和女人似乎有点无措,却依旧顺着她。然后从房子里走出来一个少年,女孩第一次见到长得那样好看的男孩,比隔壁班被成为小美人的甜甜还好看,她一下子就看呆了。

  男孩走到她面前,就比她高出一点点,他说:“以后你住我家,我当你的家人好不好。”

  她傻愣着,脸上绽开大大的梨涡,鬼斧神差地点头:“好。”

  好……年少的江夏初,对着同样年少的季谦成,毫无保留地相信,那时候她天真的以为,只是因为季谦成长得好看,她才着了道,后来才知道,不是的。

  谦成,谦成……你在天上看着我吗?还记得我们的九岁吗?

  关艾看见江夏初笑了,第一次那样真实地笑,真的很好看,是因为想到了那个会喜欢很久的少年吗?他在哪里?为什么不陪在夏初身边,那样她就不会忧伤了。

  一眼柔光,一闪即逝了,江夏初的世界又一次沉淀了厚厚的灰暗:“十六岁的时候,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那一年她多了个姐夫,那一年她姐姐病了,那一年她离开了她喜欢了七年的少年。”

  左城这个名字第一次刻进江夏初的世界,那一年她十六岁,她喊他姐夫,那是她姐姐的丈夫。

  手指不禁收紧了,关艾脑中毫无预兆地闪过一个名字:左城……他们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对那个名字,江夏初缄口不提,只是她眼睛不会说谎,那样厚重的恨意。似乎回去了九岁那年的冬天,江夏初觉得冷,所以她环抱着自己,声音也带着颤意:“她很怕那个她喊姐夫的人,他就像罂粟花,猝着毒的美丽,到后来她才知道理由,那个男人是所有丑陋的根源。那个男人居然对她说,他爱她所以娶她姐姐,那时候病房里的姐姐睁眼了,只一会儿,又闭眼了,然后再也没有睁开过。”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二十六章:那些年


  那时候,她还小,在不懂爱的年纪,第一个对她说爱的人居然是那个她喊姐夫的人。

  姐姐躺在病床上,已经下了病危通知,是血癌晚期了。她很害怕,一直一直地守在姐姐病床前,然后不停地做梦,梦里姐姐满身是血,一直喊疼,她害怕,很害怕,可是就是醒不过来。她只记得恍惚中,她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谦成,谦成……”让她安心的名字。

  “醒醒。”

  梦里有个人很用力地摇她,喊她的名字,可是不是谦成,因为谦成永远不会那样冷冷地叫她的名字,更不会握得她肩膀疼。

  然后她就醒了,睁开眼,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来不及擦,她就看见男人一双比冬日里的冰还冷的眼睛,就像磁石一般,吸附了许多空气,让她觉得窒息。她害怕,怯怯地喊了一句:“姐夫。”

  “不要喊我姐夫。”

  男人的眼中有她从未见过的狠厉,她更害怕了,连声音都颤抖:“那我喊——”

  “季谦成?”男人阴测测地喊出这个名字,似乎要将每一个字撕碎一般,“以后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这个名字。”

  她一直很害怕姐夫,这一刻不止是害怕,她觉得这个男人很陌生,而且不可理喻,她壮着胆子:“我就喜欢喊谦成,我喜欢谦成,只爱喊着他,我姐姐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其实那时她还不懂喜欢是什么,只是似乎她的叛逆期就开始在这一瞬。

  “凭什么?凭你姐姐因为你嫁给了我,凭你十一岁那年活着走出那个墓地。”

  她不懂,这与姐姐有什么关系,十一岁好远的时候,她有些不记得了,问:“这与姐姐有什么关系?”

  “知道我娶你姐姐的原因吗?”他看着她的眼睛,用她看不懂的眼神,很密很深:“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十六岁,那时她不懂爱,可是那一刻她居然破天荒地懂了。

  那三个字,连她的谦成都没有对她说过,可是那个叫姐夫的男人说了……三个字,一道枷锁,囚禁了她。

  她还在恍惚中,然后姐姐睁开了眼睛……

  江夏初沉在回忆里,挣扎不出来,她在颤抖,唇角咬出血丝,然后一只手俯在了她的手背上,带着些许的汗,是温的。转过,撞进关艾长长的凤眼中,江夏初才发现,关艾的眼睛是暖的,亮的,就像墨玉,淡淡的温存。

  关艾一直想翻开江夏初那本书,一口气读到最后,揭开的她的面纱,剖析她的所有神秘,可是现在关艾不想继续了,因为每一页都很重,落在手里,沉甸甸的。

  十六岁的年纪,关艾还在梦幻,白日里梦见她的王子骑着白马对她说我喜欢你……那样大胆的她只敢梦见喜欢这个词。江夏初呢,十六岁的她听到左城那句我爱你,一定害怕了极了吧。

  江夏初一笑置之,合上一幕,拉开了另一幕:“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她的姐姐被推进了太平间,她最爱的那个少年也死在了那个夜晚,是车祸,开车的是那个男人,她叫姐夫的男人,当时她就坐在车里,看着流了一地的血。其实很多片段她都不记得了,大概是太痛了吧。”

  那夜里下了很大很大的雨,那个晚上竟是那样冷。她看见车窗上,路上淌了好多血,似乎下着的雨滴也是红色的,血的味道很腥,满世界的弥散。

  她不记得她怎么下车的,其实很多很多地方她都不记得了,除了血,除了左城那辆车,她唯一记得便是她一直一直唤着的名字……谦成……

  兴许老天也是眷顾江夏初的,记忆替她做了选择,那个晚上的很多她都模糊了。很久之后她才想起来,那是在七月,罂粟花开的季节。

  这便是江夏初的故事吗?左城参与的那一部分,关艾似乎可以理解江夏初对左城的恨了,如果换了她,怕是不止恨这么简单吧。

  “十七岁,被囚禁了一年,她逃了。在医院,是以琛用一具死尸将她换出去了。”一言带过了地狱般的一年,她回过头,看着关艾,酸楚消失得不留痕迹,“只是,只躲过了五年。”

  江夏初的书读完了,最后一页没有结局。罂粟花开的悲剧便是江夏初的所有。

  “那个女孩是你,那个男人是左城。”关艾一语道破了江夏初书里最阴暗的那部分。

  终于知道江夏初为什么不会笑了,那个罂粟花一样的男人让她忘记了笑的能力。

  “你看我,都记得这么清楚,我还以为都忘记了。”江夏初嘲弄地弯着唇角,梨涡浅浅。

  伸出手,江夏初的手很凉很凉,覆在关艾的脸上。

  原来她脸上有温热的液体,叫做眼泪的东西。多少年关艾没有流泪了,她不记得了。这次她会清晰地记住,这一次为了一个叫江夏初的女孩,为了她的凋零的花季。

  她只是江夏初故事里的观众,演绎的人的没有流泪,她却哭了,关艾不相信戏子无泪,她想江夏初一定是哭干了眼泪。

  关艾抹了一把模糊眼睛的东西,矫情这东西不适合她,偶尔就好,不能惯犯。她握着江夏初冰冷的手:“忘不掉就狠狠地恨他,你有那个权力的。”

  “我也是这么做的。”江夏初回答。

  左城在她世界里停留了一个花季,江夏初在每个花季都恨着左城,这便是她偿还他的方式。

  关艾吸吸鼻子,最后再矫情一把:“夏初,都过去了。”

  不要再记得了……

  轻轻点头,江夏初声音绷得紧紧,像风筝线:“嗯,过去了。”

  只是忘不掉了……

  罂粟花的花期,从什么时候起,江夏初记下了,然后一直一直记着。


  第十七章:不速之客,头疼


  蔚蓝的天如洗,拂着五月的风,正是无限风光春日好啊。

  蓝蓝的天,柔柔的风,多适宜出门啊,可惜黄历不好,天蓝咖啡生意不佳啊。

  低着头,拧着眉,抿着唇,关艾对着手里的计算器忘乎所以。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二十七章:关艾谎言牌


  低着头,拧着眉,抿着唇,关艾对着手里的计算器忘乎所以。

  手下灵活,按得那叫一个‘健指如飞’。不过似乎有句话叫做: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第一遍,负一万九千八。

  第二遍,负一万四千。

  第四遍,负一万五千六。

  第五遍,负一万四千。

  五遍算下来,次次亏损,没一个正数。按了五次,四个结果,断定:“亏了一万四千。”关艾蹙着好看的柳叶眉,对自己着实恨铁不成钢,一番自我疏导后,又眉开眼笑,“上个几度亏了两万,有改善了。”

  看来开始步入正轨了,很快就会蒸蒸日上的。某人自我安慰,其实这番慰藉在一年前天蓝开张是就用过了,也不嫌烦。

  关艾正在寻思着如何让天蓝转亏为盈,某人咋咋呼呼地打乱某人的大计。

  “老板,老板。”

  气质啊,气质啊……小青都受了一年多熏陶了,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

  每次关艾如此义正言辞地搬出这一句的时候,小青都在心里回一句:还不是受了你的熏陶,以前隔壁王婶说我是小淑女呢。

  关艾将计算器里的数字清了零,着实刺眼,推开,再抬头,不惊却咋呼:“嚷嚷什么呢,这里是开咖啡厅,不是大排档,给你喝了那么多的咖啡,气质被新陈代谢排除去了?”

  你分贝比我还高。小青斜眼扫了一眼四周:都有人用眼神投诉了。

  以上纯属眼神表达,小青义愤填膺:“老板啊,喝得再多也没你多,而且新陈代谢旺盛的是您老。”

  言外之意:气质随着新陈代谢排走了……

  关艾凤眸一眯,挑了个月牙的弧度,分贝只增不减:“丫的你想造反啊,倒是说说你大惊小叫地作甚,别是给老娘我偷懒,正好我缺个扣人工资的理由。”

  扣了工资,这亏损就能补回来了……某人惨无人道地在心里计算起盈亏,倒是比刚才的计算器还精准。

  其实倒也没有真扣过……

  小青讪讪,嘴里咕哝:“资本家压迫。”

  总是用这一招,您老不厌烦,我都厌烦了。小青心里腹诽一阵,说:“你看,八号桌坐的那个人。”

  八号桌……关艾眼珠子流转,一眼狡邪。

  长得不错:有鼻子有眼的;身高体形不错:四肢发达。

  似乎有些面熟呢……

  等等……关艾忽地转头,斜睨着小青:丫的被我抓到了。

  “上班时间犯花痴,扣工资!”关艾一锤定音。

  申诉驳回,直接定罪。

  小青不服:“冤枉,名人效应,才不是犯花痴。”指着八号桌的男人,“那是程信之,我弟弟可喜欢的赛车手。”

  程信之……不陌生名字。关艾再看过去:脸也熟悉。

  上次那个怪人!

  关艾点头:“他呀。”回头很得瑟地支使小青,“去,派你去送咖啡,就说是上礼拜拿错了,现在还他,要是他接受了,花痴罪不成立,工资不扣。”

  小青心里屈服,嘴上反抗:“资本家专制。”悻悻地任凭差使,嘴里嘀嘀咕咕,“这种搭讪都陈词滥调了。”

  关艾耳力好着呢,听得清楚,扯着嗓子威胁:“你丫的去不去,工资不想要了?”

  扣工资这招百试不爽,关艾乐此不疲。

  小青壮士上刑场:“为了我的工资。”

  搭讪不憋屈,替人搭讪憋屈,最憋屈的却是知道明知道是炮灰还去搭讪。

  关艾倒是悠闲,撑着脑袋看好戏。

  是今天阳光太明媚了?还是八号桌靠窗?关艾怎么觉得那个怪人坐在那里很顺眼,越看越赏心悦目。

  以后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坐到八号桌试试,陶冶陶冶,新陈代谢确实有点快,气质排得也快。

  正是精彩部分,小青嘴巴一张一合,开始‘搭讪’。

  关键时候,扰人好戏。

  “关艾。”

  关艾做贼心虚一般,眼珠子飞快地转动。斜挑的凤眸里,映出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关盺怎么走路不出声啊,青天白日的,吓什么人?

  “怎么来了?”关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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