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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听的津津有味,有个年轻人还感兴趣的追问了好几句,越苍忍不住多看了那桌的两人几眼,不是为了别的,而是那年轻人身侧坐著的,不是别人,竟然就是那个初一。
他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那说书的老头怕是不知道吧,他口中那赫赫有名的天辰宫初一,就坐在他台下,正默默的听著他讲述。
‘叩叩’门外小二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出神。
待小二将沐浴的大桶和水都送进来之後,方才茶楼里的那两人已经离开了,越苍也没有放在心里,离开了天辰宫的初一,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个威胁。
大步走到床边,将躺在床上的那人抱起,手指灵活的将那人再次剥光,然後放到木桶之中,又褪去自己的衣裳,也跟著泡了进去。
这几日赶路的途中,越随没少被越苍占便宜,除了每日一次的释放,被越苍称作必要的排毒之外,浑身上下还要被那人暧昧的摸来摸去一整天,好几次那明明在昏迷之中的人,都能被摸到浑身泛红轻颤不已。
可惜越苍没有一点欺负伤患的自觉,甚至还很得意的觉得是自己的手法好。
抱著怀中的人在水桶里简单的梳洗完毕,他又肆无忌惮的开始抚摸那人的身子,更无耻的是,他将那人的双腿夹紧,竟然在那人的腿间释放了一次。
直到水桶中的水温开始变冷,他才意犹未尽的抱著那人换到床上去,大约真如廖老所说,越随只是因为毒性而昏迷,其实他的神智和感觉都是清醒的。
被越苍抱回床上之後,他那一直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脸上,明显的带著一层绯红。
“赶紧醒来吧。”越苍低下头在他那带著绯红的脸上亲了亲,然後又不满的抱怨起来,“抱你的时候跟奸尸一样,憋死我了。”
说完又无耻的将那人抱到怀里,拿著那人的手覆盖在自己的欲望上,再用自己的双手包住,上上下下的抚慰起来,直到又发泄出来,才勉强满足的抱著那人睡了。
第二日在客栈用了饭菜,又找人问了具体的位置,才又赶著马车慢慢的上路了。
山脚下有个村子,越苍将马车停在了一户人家,村子里的人似乎都知道山上有神医的事,知道越苍是来求医的,很热情的招呼他,还说了不少神医的好话。
不过已经离的这麽近了,越苍没想在拖延,当即就决定带著越随直接上山,山路虽然崎岖但是对他来说却如履平地一般,廖老说过,以他现在的修为,称作地仙也不为过。
越苍其实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的修为到底有多厉害了,但是那高耸入云的巍峨山脉,似乎也不过在眨眼之间就被他踩在了脚下。
此山虽大,换了另外一个人,想要在这样的山上找到一位隐居的神医自然要费劲功夫,可是对越苍来说却易如反掌,闭上眼用神识感受了一下,他就知道了那神医的住处。
那是掩藏在山中的一座竹林小屋,屋前带著一个小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小屋干干凈凈看起来极为清爽,越苍第一眼便喜欢上这里。
只可惜他来的似乎不是时候,竹屋之中明显没有任何人气,似乎主人已经离开了几天了,越苍正皱眉,担心那神医是否如廖老那般,也外出采药去了,说不定要十天半月才回,那他岂不是要在这里苦等下去。
只不过老天爷似乎还是眷恋他的,就在他皱眉为难的那一瞬,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在接近,那人最初并未发现他,在靠近之後似乎才发觉。
越苍感觉到那人犹豫了,也停了下来,不过还是再次往这儿来了,於是他也没有动,对方应该是个高手,在那个距离能发现他的气息,对方的武功可能和他手下那几位堂主差不多。
那人的步伐微重,似乎负了重物,他走到小院门口的时候谨慎的停了下来,越苍知道对方在戒备他,不过他是有求於人,可不是来惹事的。
於是他抱著越随翩然回头,超出他意料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初一,还有初一抱在怀里的那个青年。
那两人的反应也够奇怪,初一如临大敌一般,浑身僵硬声音沙哑,“苍月楼主……”
他怀中那人却呆呆愣愣的,嘴里喃喃的。“美人……”
74。奇遇还是命运
越苍有求於人,微微露出一抹浅笑,客气的看著初一怀中的那个青年。“神医……”
看见那男人一脸惊为天人的神色,忍不住又提高一丝音量。
“我是来求医的。”
那人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顺著他的目光看到他怀中昏迷的越随,眼神又发出异样的神采,越苍正在心中诧异,莫非这神医认出越随来了?还是……
就听那人轻声道。“看上去是中毒,把他放到房里,我要细细检查。”
越苍抱著人随著那人进到了屋子里,他细细的把脉然後又上下查看了一番,初一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如临大敌,到逐渐的松下一口气。
其实初一并不蠢,一开始自然是以为苍月楼不想放过他这个天辰宫余孽,可是越苍明显是来求医的,而且救的还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越随,於是初一立刻收起了所有的敌意和防备,让对方在大厅里就诊。
他则干脆利落的将东西一样样搬到院子里,然後开始打扫屋子,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
越苍虽然没有一直盯著他看,可到了他那样的修为,方圆数里之内发生的事情,根本逃不过他的耳目。
而这边越随的伤势已经有眉目了,“这毒太阴毒了,不止伤害经脉,还腐蚀神经系统。若不是先有人早早点了他周身大血,只怕蔓延开来,就算救回来也是个废人了。”
这些廖老之前也说过,越苍点点头,脸色不算太好看。
只不过对这神医口中的神经系统,说起来,这个世界的人已经会用这麽系统科学的名词了麽,看著站在一旁听著的温一似乎毫不诧异,越苍虽然微微一怔,不过也没有觉得太奇怪,毕竟上辈子是听惯了。
不过这位年轻的神医,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只是把把脉便发现了越随身体内的蛊虫,越苍突然觉得,也许廖老说的不错,这个家夥真的能救回越随。
其实越随身体内最麻烦的就是这个蛊虫,解毒的同时还需要将它同时取出,越苍见对方似乎并不觉得为难,但依旧忍不住确认道。
“先生能治麽?”
“你们的内力可以把那东西逼到某个位置,不让它乱跑麽?如果可以的话,那麽只需要一个小手术,我就可以把它取出来。”
越苍这一回是真的怔住了,手术?!这个词……
陡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如果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来自同样的地方,那麽越随真的有救了,未来的医学水平毕竟要高出许多。
“这个没问题,那就劳烦先生了。”
“唉,不用客气,喊我温廷就是了。”男人抓抓头朝著他笑笑,“我治病的方式可能会和其它的大夫有些不一样,当然,若是你能相信我,我肯定可以治好他的。”
越苍看著对方那极其好说话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结果对面那两人都看楞了。
“阿一,去把药卢收拾一下,我去做饭。”
初一听话的去了,他们之间的互动还有那暧昧的气氛,越苍自然是心领神会。
看著温廷去忙著做饭了,他戳著怀中人的脸颊,又摸摸那人的唇瓣,在他耳边低语。“你倒是牵了根红线,命运这东西也真是有趣。”
他穿越了千年,跨过了时间空间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遇见了怀中的这个家夥,然後突然找到了在这里生活下去的意义和动力。
而刚才那位神医,大约和他的境遇差不多,结果阴错阳差的遇到了初一,眼下初一对他千依百顺,看起来感情发展的也很不错。
温廷虽然是神医,倒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亲自做了三个小菜,还煮了个汤,越苍他们三人围坐在桌边,初一虽然没有敌意了,可是面对越苍还是有些放不开。
毕竟在他的根深蒂固的观念里,越苍的身份比他们高贵许多,他们不过是些杀手而已。
“不必拘谨。你是越随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
初一低下头,有些受不起。
“除非你不把越随当做朋友。”
温廷大约是察觉到初一的拘谨,也加入劝说,好歹让初一不再那麽僵硬,不过依旧不吭声,大约是天生沈默的原故。
山里天黑的挺快,用完饭没多久就开始昏暗了起来,竹楼只有三间,一个正厅,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卧室,初一特意将院子旁边那间药卢给收拾出来,将床铺好又收拾干凈,这才让越苍他们住进去。
越苍当初一是越随的朋友,对他很是客气。
只不过越随这个毒入体太深,解毒需要的时日不短,温廷选择的是药浴,初一弄来了一个木桶又将各种药材放入,然後烧了一大锅的热水。
看著初一忙进忙出,越苍终於忍不住另眼相看了,这个男人话实在是太少,可是对朋友实在是没话说,虽说他的朋友可能也就越随一个,不过越随的朋友同样也少的可怜。
将越随的衣裳退了,然後将他放入木桶中,温廷拿了银针过来,又在越随的两手中指上刺了个小洞,随著木桶内药效的挥发,越随苍白的脸色也红润起来,两只手指也开始缓缓的往外低出毒血。
那黑色的毒血被用两个小碗接住,知道毒血的颜色开始变红,越苍才又赶紧点了他的穴位止住,温廷又过来把脉,查看了一番之後。
“效果还是不错,只不过毒性太重,慢慢来。”
越苍自然没有异议,只要能救回越随,再辛苦一些也无妨,况且这都是初一一个人在忙,他根本没有插上手,泡过药浴之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见他们准备去休息,越苍终於找到机会对初一道了声谢,没想到那一直闷不吭声的家夥,竟然露出了无所适从的样子。
越苍拍拍他的肩。“我也替越随谢谢你。”
待初一和温廷回了竹楼,越苍关上药卢的门,虽然打扫干凈了,可是常年摆放药材,这房间内总是有一股清淡的药香,抱著越随躺在床上。
大约是知道越随有救了,那一晚越苍觉得自己睡的格外安稳。
75。醒不过来
山中的生活很是悠闲宁静,除了最初几日初一隐隐有些不自在,之後也习惯了。
越苍挺喜欢这种闲适的日子,每日清晨抱著越随躺在床上,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屋前屋後的林间景致,有时候见到初一在屋前小院练武,心血来潮还会指点几招。
能得到越苍的指点可不容易,初一的武艺早就停滞不前数年了,却又在越苍的指点下进步了不少,对他的感激根本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那位与他有相同来历的温廷,虽然看不出招式间的变化,但并不妨碍他欣赏那些漂亮的动作和姿势,特别是越苍兴致来了,和初一亲自交手的时候,虽然初一每次都被压制得很厉害,但是那两人在空中衣袂飘飘的样子,却真是美的让人惊叹。
“照这个样子,再有几天,毒就彻底清了。”
每一日晚上的药浴从未间断过,泡浴的时间也随著毒性而递减,这一日只泡了半个时辰,那用来接毒血的两个瓷碗,明显的可以看到血液的色泽开始偏向正常的鲜红了。
越苍将越随从桶里抱了出来,擦拭干凈身上的水珠,温廷又照旧过来把脉,脸上的神色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的凝重,反倒带起一丝喜色。
初一忙进忙出的将木桶搬出去倒了药渣,又换来干凈的水和新的木桶,虽然他沈默寡言,除了对招交流招式和武功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从早到晚不说话。
不过他的心思却是很明澈的,受了越苍指点提高了修为,他便更加自动自发的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越苍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对著忙进忙出的初一点头道谢。
越随泡了半个月的药浴,身上始终带著一股淡淡的药香,抱了他半个月,越苍都开始熟悉这种味道了,合上药卢的门。
越苍又抱著越随进了木桶,本来这是初一特意为他准备的沐浴水,不过越苍这家夥向来喜欢在这种时候故意占占怀中人的便宜,每次等那人泡完药浴,又要抱著他再洗一回。
褪去衣裳他也迈入桶中,刚刚将那人抱在了怀里,还来不及动手动脚,耳朵便轻轻一动,一声压抑的低低的闷哼就传到了耳中,那声音的距离太近,而传来的方向就是竹楼。
越苍刚刚挑了下眉梢,就听到了第二声和第三声,那种虽然极力的想要克制和压抑,却又按耐不住而发出的低低呻吟,实在是太过於魅惑和勾人了。
害的本就不那麽清心寡欲的越苍,也忍不住动了欲念,当然这也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