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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倾城 网络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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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一梦倾城 【完结全本】
作者:沐兮
备注:
     一个年衰体弱却曾经叱咤风云的皇帝;一个无辜废却始终甘于平庸的太子;三个鼎足而立却明争暗斗的王爷;一个貌似安宁却风起云涌的朝廷——她曾是骄傲慧黠的天之骄女,却要流落江湖忍辱偷生,她曾是与他缘定三生的小妻子,却成为隐姓埋名的陪嫁丫头。三年织一梦,恍惚是一生,爱兮?恨兮?不过倾城一曲、繁华成空。当爱情的大幕徐徐拉开,却上演一幕幕勾心斗角、生死存亡乃至国仇家恨——那被遗弃在血泪深处的爱恨、掩埋在生死之后的真情,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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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608字)

  大涵末年,君王荒淫无度、暴戾恣睢,以致饿蜉载道、民不聊生,各地侠义之士多斩木为兵,揭竿而起。时中州刺史沐流年顺应时局,为民请命,率部起兵。于次年攻破京都,废旧帝拥新皇,挟天子令诸侯。又于三年之后,听顺天命,废帝自立,称圣宗皇帝,改国号天祈,立年号新安,寓意国运昌盛,四海升平。
  然是时,举国上下事端不断,流寇丛生,边疆不宁,外忧内患不绝。圣宗勤民听政,昃食宵衣,二十年如一日,举贤士、重谏臣、君民一心治天下,终平祸端,止战乱,百废俱兴创太平。天祈王朝终如日之东升,木之春发、欣欣向荣起来。
  便此时,方过了知天命之际的圣宗皇帝,竟沉疴侵体,日渐体衰。新安20年,太子监国,外戚兴起。
  新安23年底。太子谋逆。
  接到密报的圣宗皇帝以病弱之体亲率三千禁卫军,于朝门将太子及其党羽一举擒获。并与东宫之中搜出龙袍、玉藻十二旒,甚至逼宫圣旨。
  龙颜大怒。废太子,惩皇后,打压党族。当此际,凡牵扯之官员,或下狱查办或满门抄斩,皇后一族一蹶不振,外戚之患消于无形。此一事,史称“朝门之变。”
  自此之后,圣宗皇帝绝口不提立太子之事。于是,东宫中空,西宫无能,朝中二皇子淮安王沐云昇、五皇子静安王沐云旸、九皇子定安王沐云昕协理朝政、鼎足而立,其三位母妃容妃、贤妃、静妃协理六宫,同样的鼎足而立。
  而我要讲述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新安26年。与时局有关,与爱情有染。


☆、第一章 (3018字)

  “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楚国之丽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东家之子。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选自《登徒子好色》。
  天祈朝上至耄耋老者、下到垂髫稚子,不论学富五车还是目不识丁,最为熟悉的,莫过此句。
  而天祈朝上至耄耋老者、下到垂髫稚子,不论学富五车还是目不识丁,最为惧怕的,也是此句。
  说来奇怪。
  “云想衣裳花想容”。
  自来,凡是美好的物事,无不被人追捧热爱。偏偏天祈朝就有这么一号人物——明明生了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的样貌,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一个“美”字。
  而《登徒子好色》中的那句话,本不过是兄弟们酒后胡闹,引申曲解了语义,调侃他“貌比潘安、人胜宋玉,堪称天下第一美人”。那人当时已然不悦,只是碍于兄弟情分未曾发作。孰料偏又有好事者,将此时流传市井,闹了个尽人皆知。于是乎,那人的邪狞便如钱塘春潮汹涌而出,竟追根溯源的将那多嘴人做了人彘——断手足,挖眼珠,熏聋两耳,药哑喉咙,投入厕中,折磨至死。其形之惨烈,状之骇人,真个是耸人听闻。
  据传,近日又有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借着三分酒意,在闹市茶楼之中,叹某人花为貌,月为神,堪堪个香草美人——
  果不其然。翌晨,其家人便在京郊的望晓山寻着了他了——循例的挖眼割舌、弃之荒野。
  若真个说起此人事迹,真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不许别人说“美”,自个却又是个耽于美色、沾花惹草的。据说他府上娴雅的大家闺秀、放荡的柳巷娇娃,数量之多,姿色之美,几乎要胜过了后宫那三千佳丽了——偏他又从来不懂得珍惜,昨儿还红得发紫的姬妾,今儿一早就被送了人,也是常有。
  偏便就是此人,上至宫廷朝堂、下至柳巷花街,近在京城之中,远到漠北江南,竟无人不对其又恨又怕、恭敬谄媚。但凡见了他的人,都只恨不得多生个三两张嘴儿,好学个舌灿莲花,求个自保、博个功名。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人正是那有着“无厌王爷”之称的静安王沐云旸。这人,权倾朝野,荣冠天下。
  如此一来,眼下从四品以上的官员人人跋前疐后、左右为难,便也不足为怪了。前儿,君上下了一道圣旨,说要给三位王爷选妃,着令从四品以上官员家未嫁的女儿悉数入宫遴选——
  侯门深似海。却也阻止不了众人趋之若鹜。毕竟,那深宫之中,有的,不止是寂寞无情,更多的,是权利金钱。更何况,那三位王爷个个是凤毛麟角的人物,不说其身份地位,单那外貌风度,也令那无数思春少女愁损柔肠了。
  只是,若嫁给那两位还好——即便不能荣登大宝,也能富贵一生。可,万一,給那静安王瞧上……
  真真个愁煞人! 
  此时,从四品辰州知府陈默如家,也正乱成一团。
  手忙脚乱的送走了上头派来的传令官,陈默如忙不迭着急一家人商议此事。偏那位当事之人陈蒻香却只是垂首不语,死活不肯说话,逼得急了,竟也只说了一句,“放了我的九儿。”
  陈默如蹙眉看一眼妻子刘月奴,还来不及说话,便听那素来刁蛮成性的陈羡玉一脸玩味和不屑的笑道,“小爷亲自接了她来就是了。”
  柴房那破旧的木门被大力踹开,哐啷啷一阵乱响,听声响,倒好似立时便要碎成木片了。而那些璀璨的阳光却争先恐后的应声而至,悉数涌进湿冷阴暗的小屋。
  九如下意识的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适应眼前的光线,小小的身子便已经拢在了一片巨大的阴影里面。
  那人迎着光,面貌身形一应的成了黑的影。
  九如扯唇露出笑来,“谁?”
  那人抱了胸,侧了侧身子让阳光泄进来。借着那丝光线,九如看清了那人的脸。相当年轻整齐、甚至称得上漂亮的脸,只是那一身的轻浮之气却把那一袭白衣带来的的风流倜傥损毁的所剩无几。
  九如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来,似乎颇费了些气力才稳住身形,但那个屈膝礼她依旧行的规规整整,“公子怎么亲自来了?”
  “小东西倒是硬气!还不知错么!”那人好整以暇的倚在门框上,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打算。
  九如垂首,“奴婢不知何错之有。”
  “啪!”那人抬手,掌风呼啸而来,竟一掌将她打翻在地上,“何错之有!今儿公子就让你知道你何错之有!你私通外人,纵容陈蒻香与他人私相授受,有辱门风,难道便不是错!”
  九如慢慢摇了摇头。这一掌打得不是地方,竟大半边头脑都晕眩的厉害。勉励撑起身子,她抬头看那人,轻声道,“戏文上有崔莺莺与张君瑞私定终生,有李千金与裴少俊墙头马上,有杜丽娘和柳梦梅游园惊梦,哪一出不是千古佳话?怎的我家小姐因缘巧合结识了新科状元尹梓旭,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呢?”
  “果然是她陈蒻香的丫头,牙尖齿利!”陈羡玉张口结舌,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抽了一根木柴紧紧握在手里,劈头盖脸的就打下来,“什么东西!你们主仆俩,从来不把我这个公子爷放在眼里,没一个好东西!还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呢,做梦!”
  “公子,公子!”老管家一脸谄笑,半推半就的抱住陈羡玉,“公子莫生气,前面已经乱成一团了,现下实在不是出气的时候……”说着,他回身一脚踢在九如腹上,一脸老菊花立时成了寒霜,恶狠狠骂道“腌臜的东西,还不快给公子赔礼道歉!难道等着我们把你当姑奶奶供起来不成?!净知道添乱!”
  九如反应极快,立时蹙了眉,“前头出了什么事?”
  陈羡玉笑一笑,手中粗糙木柴挑起她小小下巴,“你家小姐的运数到了,三世修来的福气,要进京参加选妃遴选呢!你倒是说说,她也有没有这福分?”
  九如一惊,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起来,“你说什么?”
  陈羡玉抬手敲打九如脸庞,“你紧张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究竟会如何,全看你们主仆俩的造化。”
  九如一颗心高高的悬起来,竟顾不得一身伤痛,紧紧跟在陈羡玉身后疾走。这还没进前厅,便听得里面一阵争执之声。
  “香儿,你倒是说句话——”陈默如双眉紧蹙,满面踯躅。
  “老爷这是想让她说什么?遴选的圣旨已经下来了,难道咱们还能抗旨不遵么——”刘月奴虽已经四十有余,却柳眉粉腮、风韵犹存,“老爷,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总是要想想办法的,侯门深似海,香儿正当华年,不能……”陈默如的声音异常低矮,有着一种难言的忧郁和惆怅。
  “想办法?!老爷您会有什么办法?倘若能有一点子门路,又何苦十几年如一日的蹲在这小小的辰州?亏您当年还是钦点的状元郎!”那女子抬头看了陈默如一眼,慢慢的转了视线,“老爷,祸福还都在两言之间,说不定,出不了三天两日,便就灰溜溜送回来呢!”
  “你!”陈默如有些生气,颤抖着双手怒目瞪着那女子,半晌,眼神却忽然松懈下来,话语里多了些许无奈,“月奴,她毕竟是我的孩子,是我和你家小姐柳儿的孩子!月奴,将心比心……你不能……”
  就这时,刘月奴猛然抬起头来,尖细的手指指向一袭青衫的陈蒻香,“将心比心?!这个扫把星害得咱们还不够吗!文玉因她丧命!静玉因她错嫁……小姐更是因生育她而撒手人寰!月奴一生中重要之人,皆因她受难!”话音至此,她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可一双眼却精光四射,如枝枝利剑狠狠射向陈蒻香,“扫把星!”


☆、第二章 (2098字)

  九如在廊下站着,远远看着陈蒻香,只觉得只三两日不见,她似又消瘦几分,越发显得身形纤细、弱不禁风。而此时,她低垂着头,整个人几乎要静默成一抹忧伤的影,只有纤细的一双手,紧紧的握了拳,不住的颤抖。
  九如暗暗咬了唇,就觉得心中又是恼又是气又是爱怜。她垂眼思忖,心思一转,竟抬步奔进前厅,也不行礼、不问安,直将厅上众人一起无视了去,只噗通一声跪在了陈蒻香脚下,一把握了她冰凉的手,失声惊呼,“小姐,你怎么了?怎的抖成这样?”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紧张悲怆的声音成功的中止了那两人的争执,让他们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的抬头看了过来。
  陈蒻香亦被九如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九如几乎含在嗓子里的一声低语:“走!”
  陈蒻香楞了一楞,瞬间红了眼眶。努力忍着泪,她用力咬一咬唇,起身行礼,颤声说道:“爹爹,二娘,女儿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没等那两人回应,九如已经携了陈蒻香的手,快步的往外走。
  “站住!”眼看就要出了前厅了,身后却传来刘月奴尖细的怒喝,“没教养的小蹄子!眼里还有我们么?!”
  陈蒻香下意识的闭了闭眼,身子不由抖了一抖。
  九如挑眉笑了一笑,待到回身,却是一脸谦卑,诚惶诚恐的屈膝行礼,她道:“夫人还有何吩咐?”
  “给我拖出去掌嘴!这厅堂之中,哪里有你个小蹄子说话的分!”
  “够了!”便听得哐啷一阵响,竟是那素来木讷的陈默如一把摔碎了手边茶杯。
  众人不由愣住,一齐举目看向那人。陈默如却又一言不发,垂首静默成雕像。许久,他无力的挥了挥手,“让香儿回去吧。”
  九如唇边露了不动声色的笑,她利落的屈膝,“那,奴婢告退了!”扶了陈蒻香的手刚走出去两步,她却忽然又回过头来笑得一脸天真,看着陈默如,指着陈蒻香,她叩首说道,“老爷,九如谢谢您!这么多年了,您终究还是想起有她这个女儿了!”
  陈默如猛然抬起头来,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几乎开了染铺。
  九如却宛似什么都没发觉,径自起身携了陈蒻香的手,头也不回的走掉。刚刚出了前院,九如便不耐烦起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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