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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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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想了想,道:“这种可能不排除,但张老能将中医的辨证论治形成一种本能,这在如今就显得有些难能可贵了。另外据姚慎说,这麻黄汤中还有‘阴病治阳’、‘金克木’以及‘舍脉从证’的讲究,如往深层次去探讨,值得研究的东西就多了。”
谢长江这时已放下开始的玩笑之心,有些兴奋的道:“如往深层去探讨研究,似乎也不一定要伴见恶寒、发热的太阳见证,但如果真是没有恶寒头痛的伴随症的话,那么这个病究竟该用什么方子呢?”《伤寒》中关于太阳经的药方有一百八十多个,再加上历代脏腑辨证中属于肺脏的方子的话,可以运用的方子就不知道有多少了。谢长江想得片刻,只得颓然摇头。这问题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在用药时如是没有个参照标准的话,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
谢菲不知道她老爸的想法,见他半晌未再说话,便道:“姚慎说他深受启发,于是就想多走访几个奇人,于是他就留在湖泽省没回来。”
看来姚慎这孩子有了新的想法了。一般来说,搞中医的有了新想法就代表着医术的进步,因为那灵光闪现只是片刻工夫,而要弄通那刹那的想法就不知道要下多少工夫了,这便如武侠中的瓶颈一说。但愿这孩子不要跟自己想到一条路上了。谢长江有些同情的摇摇头,道:“他有跟你说过他在湖泽遇上什么奇人吗?”
一说到姚慎的拜师访友的湖泽行,向来喜欢浪漫喜欢幻想的谢菲脸上不由有些兴奋起来,道:“那个张老中医是退休回了天泉县的,姚慎先是在南陆附一遇见一个与张老名字同音的《内经》教授,跟了几天才发觉对方是个骗子,于是就坐了车去张老的故乡天泉县,在那里跟了张老几天,然后就看了那个高血压病;然后他就有了游历湖泽省拜访那些隐于民间的高人。”
谢长江见女儿红光满面,再没有刚才病怏怏的模样,不由与老妻面面相觑,还是妻子反应快,赶忙起身为女儿冲了杯牛奶,而老谢则在一边配合的道:“哦?都遇上了什么高人了?”
谢菲道:“鸿方县大龙村的叶志达老先生用自己配制熬炼而成的膏药治疗深度烧伤,深度烧伤在现代医学里最讲究的就是清除伤口处的焦痂水疱,以保持渗出通畅而防止感染,但那老先生的原则却是给伤口‘收水’,很另类的治疗原则,但效果却很不错;风木县石壁村的游大军老先生治疗蛇伤特厉害,姚慎在他那呆了一个月,亲眼看他如何将一个在医院里治疗后手背严重感染的病人,据姚慎说那病人的右手已烂掉皮肤肌肉而露出了骨头,这在医院里是要截肢的,但到游老医生那里只不过用了点药药草草的,却能看见那病人的感染逐渐得到控制,腐烂的肉也逐渐脱掉露出新肉,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可以收口;志博县城里有一位退休的老教师对牙痛,自己研制的药物还申请了专利;还有清河县的一位赤脚医生最擅治疗骨折,姚慎近来就呆在那里,可能这两天会有消息吧。”
谢长江毕竟有过上山下乡的经历,知道在农村里确实有些令现代医学困惑的草医,所以对谢菲说的也没怀疑,不过老谢对姚慎此行能有什么收获倒是持怀疑态度,道:“那些草医是很厉害的,姚慎有没有说他们把自己的秘方传给他?”
谢菲笑道:“没有。姚大哥最笨了,只知道给那些老先生买酒买肉,其他的手段一点不会用。”
谢长江也笑道:“那些秘方都是乡间草医传给后人谋生的绝招,就算小姚用上其他办法也没多少用处,倒是与他们多吃饭多聊天来加深感情的办法要好点,但估计最后多半还是会落空的。”
谢菲道:“也不算完全落空吧,前面拜访的那个叶老先生治疗烧伤的主药是金樱子的根,治疗蛇咬伤的主药是藤黄,只那个退休教师最保守了,姚大哥在他那里泡了几天,他楞是一个字不说,最后拿着个专利本子说可以合作办厂,但要了解药物就免谈。没想到知识分子比农民还保守,也真是的。”
谢长江思忖道,那金樱子的根是用来收水了,治疗蛇伤用藤黄,〈本草纲目〉上好象说藤黄这药物有大毒,这草医用它来治疗蛇咬伤,莫非取的是以毒攻毒?
谢菲却不与她老爸来探讨什么,将杯子中余下的牛奶一饮而尽,道:“老爸,不和你多说了。姚大哥到清河县去学接骨也差不多半月了,我去上网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说完,谢菲未等老爸发话就飞跑回房,只留下老夫妻俩相视摇头。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七十八章
歧 黄 公元前26……22世纪时,黄帝是传说中、各族的共同领袖,姓姬,号轩辕氏、有熊氏。歧伯,传说中的医家,黄帝提臣子,现存有我国最早的医书是《内经》,此书托黄帝与歧伯讨论医学,并以问答的形式而成,又称《黄帝内经》后世称医学为‘歧黄‘、‘歧黄之术‘,即源于此,扁鹊卢医《史记扁鹊仑公列传》载:扁鹊者,渤海郡郑人也,姓秦,名越人。又记其治赵简子、貌太子、齐框侯疾。考三人并非同时,盖扁鹊乃轩辕时人第《辞海》载战国时人章,其后乃医家宗派之通称。秦越人则此宗派之一。《列子力命篇》载:医者卢氏被人称为‘神医‘。扁鹊卢氏即‘正统神医‘也。
《笑熬糨糊。中医传说》
清河县处于徐梧、湖泽与广平三省交界处,属三不管地带,而清河县境内的高平村因为处在交通不便的雪峰山上,其落后便可想而知了。
雪峰山,海拔1570米,传说中雪峰山因终年积雪而名之,现在的雪峰山上是没有积雪覆盖的,但终年云遮雾绕还是有的,就因为这个原因令得山势原并不如何险峻的雪峰山变得危机重重,常有一些跑长途的外地货运在雪峰山的盘山公路的路途中翻倒,或许也因为这个原因,山上少见那些偷伐林木人的身影,而雪峰山更是湖泽境内少有的保持完整的原始次生林地带。沿着盘山公路而上,入眼处尽是古藤巨树,苍然成林,在林中尚可听见都市里少有的鸟唱虫鸣。在山顶处还有一神奇的水井,据说揭开井盖就会下雨,盖上井盖雨就会停。
处在接近峰顶处的高平村自然是少有人至,即是那些常跑货运的司机们也不愿意在此多做停留,而山上的居民们除了勤劳淳朴外,因着信息落后,还保留着某些迷信的东西,比如供应全村人畜饮水的那口井被命名为龙王井,平时用水只能通过开在井壁管道来汲取,当需要水来灌溉田地时,山民门会举行隆重的仪式、跳起土家人特有的“茅古斯”舞来乞求龙王布雨。
……
谢菲问道:“那井真的在揭开后会下雨?”
姚慎道:“真的,如不是真的,村民们会如此的神话那口井吗?要知道全村的房屋都破烂而简陋,唯有那口水井却打理得干净整洁,那井身可是经过精心打磨的大理石,在井壁上还有风格各异的石刻,在水井四面更隆重的立有几层石柱,而水井所处之地更用青石铺得平整,那可是全村上下唯一的一块大坪。”
谢菲:“‘茅古斯’舞?很奇怪的名字。”
姚慎:“那是山民乞雨时所跳的舞蹈,到盛大节日时也会做为狂欢的前奏,届时山民们会在龙王井处燃起篝火,女性村民会身着盛装围成一圈,而男性村民们会精赤上身在腰处围上表示稻草、面上戴着传说中的鬼神面具,在激越的鼓点声中跳起粗旷的舞蹈……估计很壮观的。”
谢菲:“你也没见过?”
姚慎:“我去时他们刚跳过一场庆祝丰收的,可惜没赶上。”
谢菲沉默。
姚慎点了支烟,也没发话。自从在天泉县被窃之后,姚谢两人便恢复了初识时的状态,完全靠网络联系,而姚慎近来所到之处多是小村小寨,限于条件,两人基本是半月联系一次,去风木县的那次更是一个多月才联系。也许是时间太久而让两人间有些生分了吧,如是对面坐的是舒雅淇,她肯定马上就会说:“哇,好好玩,我也要来。”谢菲的个性与自己差不多,也是内敛的那种,自然是不会说出这等话来,也许再过得一段时间就会忘了曾经有姚慎这个人吧。看看电脑上的摄像头,姚慎突然有种想看对方一眼的冲动,于是便点了视频申请。
“你那里也能视频聊天?”
谢菲的声音还是那般的悦耳动听!姚慎笑笑,答道:“这家宾馆的条件还不错,电脑上装了视频设置。”姚慎自被盗后,每次歇息都会选择保安较好的宾馆。“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这清河县要比一般县城要乱一些,就只好拣条件最好的宾馆住了。”
说话间,在电脑屏幕上出现一个秀丽柔媚的女子,一双宜喜宜嗔的眼睛。
姚慎让口里的烟雾遮迷了自己的眼,说道:“小菜,你好象瘦了不少。”
谢菲的语声里也似带了种异样的情绪,道:“姚大哥,你也瘦了不少,而且,你好象蓄了长发的。”
“还有点艺术气质吧?呵呵。”视频窗口中一个浓眉大眼、脸颊瘦削的青年——应该是中年男子了,颌下已蓄了短须,两眉间能隐见一黑痣,容貌看来倒也不失几分俊朗,只是在眉宇眼神间藏着几分淡淡的戏谑几分的不羁却有几分不谐。恩,如是英气逼人的眼神的话那就有点象那些热血上进的青年了。“我以前做过鼓手与主唱,那时候的头发可不象现在的中分,都长及肩膀了。”
谢菲还真的点了点头道:“有点流浪歌手的味道,不过再长点就更好。”
姚慎先是微感惊讶,不过想起谢菲曾写过的那篇文章便即释然,道:“倒忘了你是喜欢长发的,呵呵。”
谢菲抿嘴浅笑,道:“姚大哥,你说说那个接骨圣手好吗?”
大凡男子在与异性聊天时,总免不了要存下几分逗弄的心情,姚慎也不能免俗,道:“好啊,不过在说之前我有个小要求。”
谢菲不虞有他,道:“姚大哥还有要求,你这不是为难了徒儿吗?”想起以前聊天时斗心眼的情景,谢菲禁不住又微笑起来。
谢菲平素就不是那种喜欢张扬的人,这时笑起来也是保持着一贯的风格,只是在脸上嵌了两个淡淡的酒窝,便如悄悄绽放的百合,令向来沉稳的姚慎也呆得一呆。定定神,姚慎道:“你起身在摄像头前打个转,做个华尔兹动作,让我看看我的乖徒弟究竟瘦了多少。”
谢菲面上一红,还是依言站了起来在镜头前做了个漂亮的转身,然后坐下道:“这下满意了吧。”
其时已是十二月中旬,天已变得很凉,谢菲穿着一件深色夹衣,里着一件月白高领紧身内衣,虽只惊鸿一瞥,但其曼妙处其惊心动魄处也是尽收眼底。姚慎做了个色迷迷的表情,道:“乖徒弟的身材是越来越棒了,赞一个。”谢菲却不出声,却只用柔和的目光看着镜头,那眼光看得直叫姚慎发慌,赶紧清了清嗓子,道:“却说高平村的赤脚医生名叫苏有志,高中毕业,是留在村里的唯一一个高材生,行年四十有六……。”
贫穷落后往往伴生着愚昧,高平村由于鲜与外界接触,在村中便还保留有旧式农村的某些东西,比如说神汉。那苏有志的父亲便是高平村中的神汉,其在世时在村中颇有点威望,以往村中举行的盛大仪式多是由其主持。苏有志高中毕业后回家务农,在余暇时便跟着他父亲学那套糊弄人的东西,原只是想拿来骗点吃喝以周济家中的窘迫,却没曾想他父亲倒真有几分本事,平时村里的大伯小叔侄子外甥有什么头痛发热的,只要在苏父处讨碗滑过符的水喝下去,往往是不药而愈。这一来二去的,就连受过比较高的教育的苏有志也有几分相信其父亲糊弄人的玩意,再说在村里还有一口神秘的百求百灵的龙王井,这更让苏有志相信在冥冥中有一种主宰人的力量。比如一个骨折病人,在苏父诊治前往往是痛得要死,但只要苏父含口水在伤出一喷,也不需其他处理,只要过得几分钟那病人就不再痛了,这时也就由得苏父去施展接骨手法。
谢菲取笑道:“这根本就是迷信了,姚大哥你不会真的相信吧。”
姚慎又燃了支烟,道:“我开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既然到了高平村我就不想空手而回,我总想弄个究竟出来,于是我就在村子里呆了半个多月。”
谢菲道:“结果怎样?”
姚慎道:“这苏医生是个比较好学的人,年轻时为了揭开他父亲符水的秘密就购买了一套西医教材自学,到他独立门户时已基本可以用西医来处理一些常见病了,因为村里没有医院,乡里便授予他赤脚医生的资格,而他由于顾忌别人说他搞迷信,近两年已很少用他父亲那一套了。”
谢菲道:“弄到最后还是没弄明白还是个传说?”
“你太心急了,我还没说完呢。”姚慎笑了笑,道:“他开始是死活不肯用那玩意的,后来架不住我每日相求,终于给一个发热的小儿喝了口他画的符水,而没有象常规那样用退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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