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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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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

到底让我该怎么做嘛!

我气够了,随手翻翻桌上空空如也的《瀚野古卷》,想起以前见过的览冥记录它的场景,遂拿起它走出房门,四下转悠着,终于在师尊房外寻到了览冥。

“你来看我师尊啦?”我小跑两步窜到他跟前。

“嗯。”他温和回应,又问:“她呢,走了?”

我立马黑下脸,把《瀚野古卷》“啪”声扔进他胸口,隔衣掐住他使劲儿拧道:“怎么,见她比我成熟动人,念叨上了?!”

览冥哭笑不得,好意提醒我:“‘她’是‘男’的……怎么比你‘成熟动人’?”

“你本来就男女通吃!”我掐得更用力,无奈此厮肌肉硬邦邦的,无一丝赘肉,根本掐不动。

他懒得与我继续斗嘴,翻开《瀚野古卷》,却见一片空白,眸底流露一丝诧异,但转瞬便恍然:“难怪景福年后的记载更为详尽。”

我扁着嘴道:“交给你咯,你现在不好好记,以后,不,以前就没得看咯。”

览冥将《瀚野古卷》纳入怀里,正要拉我,我却先抱住他手臂往台阶下带了两步,小声道:“她去远古时代救你去了。”

览冥微怔,浓眉浅蹙:“……我那时认识的是她?莫怪当时她功力如此高深,恐怕连夭舍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听他表扬“别人”,虽然那个“别人”就是我自己,心里还是冒着小酸泡,看来我和览冥真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自己猛吃自己的陈年老醋。

我心里兀自冒小酸泡,览冥却顿住脚步神色肃然,不知想些什么。

“怎了?”我问。

他眉间挤出纹路,目光沉凝低喃:“……她似乎也伤得不轻……”

览冥第一次为了其他人严重忽视我,我努力扯着他袖子,不乐意道:“回神了,回神了!”

他拢拢我肩膀,忧心重重:“可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跟前露出本相,我便觉得似曾相识。”

我反应机敏:“你以前见过她的本相?”

他颇为犹疑:“我不确定,那时我重伤昏迷,意识不甚清晰,只朦胧觉得……”他俯视着我,“如你体型打扮的女子,嘴角噙血,泪水不停打在我脸上,但看不真切……莫非,她也受了重伤?她没跟你说她后来去哪里了么?”

……那你呢,你的世界已经毁灭,你会怎么样……

……我会回到览冥身边,永远在一起……

当时不曾留意,此刻乍然回想,这竟是诀别之语!

我脸色巨变,怔在原地。

览冥见状,面色比我更加苍白,他紧紧掐住我胳膊,冷声追问:“救了我之后她跑去哪儿了?”

我恍恍惚惚。

他屏息不语,眸寒彻彻。

我手指蜷了蜷,慢慢醒悟过来,仰迎他的注目:“我也去看看。”

这次,览冥没有立即出口阻止,他只是深锁愁眉,眸中犹豫不决。

放,我生死未卜,不放,我还是生死未卜。

对他而言,有比这更艰难的选择吗?

我抚上他厚实的手,柔道:“她都出现了,你还担心我做什?”

他依旧凝眉不语,陷入深思。

我还想开口劝诫,他却突然出声打断我:“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

我懵了半天,才反应迟钝询问:“怎么去?我只能自己穿越,带不走你的,我们又没有开天斧。”

“不对。”览冥迅速否定,“你的力量比你想象中大,不过你自己不曾察觉罢。你的衣物、鞭子、百宝格,不都跟着你一起穿梭时空么。”

我愣住。览冥不说,我真的从未想起过这层。是呀,若我只能自身穿越,那我去了其它时空根本不可能回得来。

览冥沉思着负手来回踱了两步,平稳道:“我运用天机镜穿梭时空并非难事,不过如今你只是残余碎片化身,当年又受我重伤元魄,力量才变弱。”他陡然转身,双目如电,斩钉截铁,“只要恢复你的元魄!”

我猛然后退一步。

天机镜乃上古十大神器之一,蕴含的力量并不太亚于轩辕剑、开天斧,损之不易,修复更难!

当览冥拽住我的手闷声不吭往寝殿拖时,我已经隐约知道他打算干什么。

“不去,我不去!”我咬紧牙关,运起全身力量死死定住脚步,却被他拽得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刮痕。

“览冥,你已经给过我两层功力,再耗下去,你就算回去也起不了作用!”

“我回去不会干什么,我只要看着你好好的!”览冥鲜有地严厉道。

我急火攻心,看见什么都抓着不放。摧毁了两座石狮一根廊柱后,他折身将我打横抱起,不容置辩地继续向前。

“回到千万年前,又要耗你更多灵力!你以后还有硬仗要打……不能老这样……”我哽咽着死命挣扎,在他怀里又捶又打,却不敢真伤他,一时之间焦头烂额,全不知所措。

他已经把我丢上床榻,施法在寝宫周围起了层坚不可摧的结界。

他施法的当儿,我六神无主,脑子一片混乱,转得飞快飞快,眼瞅着他做好结界,朝我步步迈进,手已经重重摁住我肩膀,将我衣衫扯开一半,露出微微翻开的肚兜和雪/白半圆,我骤然灵光乍现,死死抵着他胸口大喊:

“剑坛!剑坛有五方来去阵!!”

览冥的动作稍作停顿,埋在我胸口的头微微仰起。

我弓起身子,努力拢了拢破损的衣衫,促声道:“剑坛还在,五方来去阵应该也在!就算稍有损毁,我会这个阵法,我们结了五方来去阵,我就能带你去远古时代!”——

》——》——》——》——》——》——》——》——》——

飞去剑坛的路上,我简单向他推演了五方来去阵,览冥甫听完,蹙眉道:“不对,这个阵法不对。”

我心头一颤,想起《瀚野古卷》上的文字记载,又吞吞吐吐如此这般补充出来,他闻言低头心算,微微点头:“这回对了。”

我忐忑询问:“这两者之间,有何差别?”

览冥淡声解释:“按你先前的推演,虽亦为五行变化,却非空间转移之术,而是集蕴五行之力,使法力倍增。”

我听到这里,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师尊拿到的推演图记载有误,或者根本就是搞错了。唉,笨蛋师尊。

想到这儿,我心底忽然又泛起一丝寒意,踌躇着幽声轻问:“……如,如果,要摧毁解除它,是不是反推就可以了?”

览冥浅笑:“这便是此阵真真厉害所在,设阵容易毁阵难,毁阵者诚然可以得偿所愿,却会被此阵反噬灵法,若无适当处理,此阵便如黑洞般将施法者灵力吞噬殆尽,以往神族作战,常结此阵,可令己方战力大增,敌方若要削弱,亦不得不付出惨重代价。”

我在听到“反噬灵法”四字时,已经彻底呆若木鸡。

……师尊,为何要给我这么个推演阵图……是拿错了……如果真是过往神族作战常用的阵法,身为天帝谋臣的九凤上神,怎会不识?

可师尊那宠溺无奈的“傻孩子”如在耳畔,我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视我如己出师尊会故意设局害我!

这其中,一定又有什么误会,就像当初刚得知师尊就是鬼车时,我不能自己先自乱阵脚!

背脊起了细密的冷汗,眼瞅着剑坛就在眼前,急忙整顿心神,强迫自己暂不思考这个问题。

以往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仅余贲坟一座,然作为炤国皇族世代相传的皇陵重地,啸龙谷依旧笼罩在肃穆之中。



守剑坛的剑气已经随着玠梧一起被封入了深不见底的地底,而却影无相阵亦随着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而消耗弥亡。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玠梧覆灭之后的剑坛。

以往金光四射的祭坛荡然无存,当央仅余一根幽幽发光的巨大黑色石柱,如插入地上的玄铁巨剑,九头神态各异的狰狞黑龙沿着石柱逆飞冲地,带着睥睨天下的狂妄反叛之色,将世人崇仰的神圣踩在脚底。

站得稍近后,竟隐隐能听到金戈铁马,鬼哭狼嚎的铮鸣,鲜血涌动,引发我体内的呼应。

览冥为我压下澎湃沸腾的剑脉,搂着我想离得远些。

我却挣脱他的手,颤抖着触碰上冰凉的黑柱。

这是,玠梧以鲜血凝聚而成的龙柱宝剑,就是靠它,镇压住历经岁月融入青鸳血肉的青玉宫,封印着魔神至强至大的元魄……

“这里果然有五方来去阵……损毁不大。”

听闻览冥之语,我回过神来。

“你怀中相思扣原为补天石,记载着自天地初开以来的记忆铭刻。来,你站到中宫金盘上,发启阵法,我会助你一臂之力。”览冥言谈之间,已经任意自如地启动太乙九宫,他自己处在西北乾位开门上,主申神通达送迁。”

办法虽然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但其实真没多少底气,如今有览冥在,我心神大定,朝他微笑颔首,抱神以静,无视无听,按照他授予我的正确办法,启动穿越力量。

专注于发启阵法的我们,都不曾留意到一条如影随形的幽风,从剑坛外,手持秃木魔杖,寸寸逼近。

来者白发如雪,仙风道骨,年轻英俊的容貌蕴染千年霜鸿孤独。

他是昼伏夜出的食魂鸟,点血为灾。他悄无声息,鬼影藏匿,缓缓靠近览冥。

一切发生在不过眨眼之间。

法阵既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纵使察觉不同寻常,亦无力中途骤止。

103真相大白

法阵既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纵使察觉不同寻常,亦无力中途骤止——

》——》——》——》——》——》——》——》——》——

亘古之前,苍茫远古。巨龙怒啸翻腾,一黑一赤纠缠着撕裂蔚蓝天空,卷起雷霆阵阵,一路自东往西,自北往南,飞临四极,震惊九州。

途径北极天柜山附近时,两头巨龙之间忽然闪烁开五彩绚丽的光芒,刺得天地一片白茫茫,但闻地动山摇一声巨响,黑龙逆冲向地,衔走一半五彩石,赤龙腾飞于天,齿隙间叼住另一半五彩石。

黑龙不假逗留,奔南而去,赤龙盘旋空旷天空,发出一声威严低沉的龙吟,亦南飞而去。

衔烛之龙来去无踪,眨眼间已难觅残影,不曾发现在它离开后,它曾经逗留的天空陡然绽放青光万丈,须臾之后,一青一白两纵身影如星辰坠落。

即将落地时,白衣白发者长袖一卷,将那青衣者摊放地面——

》——》——》——》——》——》——》——》——》——

十指嵌入北极天柜山熟悉的土壤中,我深深垂首,双肩抑制不住颤抖,嗓音嘶哑艰涩,几乎耗尽全部力气,一字一句:

“为、什、么?”

大雨倾盆,将我淋成落汤鸡,雨水沿着发丝和衣衫一滴一滴溅地面,就像我的心。

可无论多大的雨,都没能沾染师尊洁净整洁的衣衫,只狂风席卷而过,将他衣衫猎猎吹起。

师尊微动脚步,便要追着帝炤览冥而去。

我踉跄着冲到他跟前,两颊被雨淋得湿润一片,眼内外不知是泪是雨,展臂咆哮道:

“不准走!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师尊一声轻叹,仰望南方黑云滚滚的天空,复低眼,与我间隔三步之遥,淡声:“事到如今,以你的聪睿,想必都明白了罢。”

“我不明白!”我尖叫着回应,什么冷静理智,统统见鬼!

你是我的师尊啊,我从小到大最尊敬,最信赖,最亲密的师尊啊。

我的嗓音已经残破到失去了连贯性,两耳嗡嗡作响,像个被遗弃的疯子般冲着他狂哭狂吼:

“你照顾我几千年,养育我几百年,你对我的好,对我的宠,都是为了今天,都是为了利用我?我不信啊,不信……”

他眼波淡淡的,如与世隔绝的天山孤湖,雨水太大,模糊了我的视野,我看不清他的眼睛里是否还有慈爱,是否还有悲怜。

“卫弋。”他轻声道,“自从七千八百年前兀屠找上本座,要本座暗中协助他夺取天机镜碎片,召唤鬼军,一直到尊主二世失败覆灭后,本座一直在反思,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既然是未来的九凤指示兀屠来到这个时代,那么现在的九凤到底应该做什么?在什么时间去完成自己的使命?面对既知的败亡,是不是可以做什么弥补?这个问题纠缠本座七千余年,日夜苦思求索,却始终无解,偶有线索闪动,它却朦胧不可捉,总觉得有股难以预知的力量在隐隐作祟。”

我紧凝着他,细细听他一言一语,他每多说一个字,我心中就沉上十分。

“几千年来,本座沿着来自未来的兀屠所留下的线索,遣鬼众在九阴之地四处寻觅开天斧下落,终于在三百年前寻到蛛丝马迹。本座急至倚帝山,欲令兀屠提前出关,孰料抵达之时,才知他早出关一年之久。当夜,他便立即动身自大桃木潜入鬼界……”

原来,这就是那年兀屠不告而别的真相。

“兀屠走后,本座知他必然成功带回开天斧,然而本座却依然毫无头绪。再过两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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