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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已经魂归西天了吧?徐胜这样想着,他并没有直接出来献宝,他还要看看张子宏和那个老道士之间谁更厉害。
谁更厉害就把这画卷献给谁,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反正我跟他又不熟,就算刚刚叫了几声兄弟,那也是没有什么感情的,而且这事儿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就是捡个小便宜而已,郑海这几个兄弟应该不会怪自己的。”徐胜安慰自己,心里又有些得意···场中局势瞬息万变,李俊看到张子宏当街劈死陈云空之后,心里也是极为忐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眼神定定的望着眼前的一大滩鲜血,要说这事儿跟自己无关吧,自己又的确是参与了,就算不直接枪毙也得判个死缓,可要真把自己弄进去了,那这判的也太窝囊了!
李俊心电急转,不行,我要将功赎罪,我要戴罪立功!
怎么戴罪立功?亲手抓住张子宏便是戴罪立功。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发现能收拾张子宏的还真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真是天助我也!
要是我真的把他抓住了,说不定警察叔叔就不会怪我了呢?李俊心里劝慰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
他把手中的大旗往地上一丢,从背包里扯出一把桃木剑,大吼:“小子,你竟敢当街杀人,看我楼观道道长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孽畜!”
说着,他脚踩真气,飞快的朝着张子宏刺了过去。
张子宏此时正一脸的得意,别人看不出分身符,可作为“三山符箓”之一茅山派弟子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以矛攻矛,甩出一张金属性的五行符一招识破陈云空的分身符,心里此时正是大爽之时,早就把周围还有普通人的事儿给抛到了脑后。
他正准备识破陈云空的真身,却感觉背后风声呼呼传来,再转身一看,却看见捉鬼大仙手持桃木剑,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刺来!
张子宏前后一想,顿时就想通了因果关系,李俊虽是一派之长,可楼观道早就灭亡了,哪里会有茅山派道士的专业素养?
是故,得气三日的张子宏能看破陈云空的假身,已经疏通阶段的李俊却是看不出来,这才有李俊大声嚷嚷着要戴罪立功的场面。
张子宏看着李俊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顿时被气乐了,可眼下却不是硬拼之时,更何况,张子宏仅仅得气五日,怎么会是李俊的对手?
张子宏这人又极其的高傲,根本不屑与李俊这等土鸡瓦狗计较,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土遁符,往脑门儿上一拍,遁的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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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三张土遁符
要说这张子宏还真是个败家子,修真界的一张灵符放在俗世那绝对是有价无市的宝贝,你想想,要是下回坐动车遇上雷击,别人都是钻椅子的钻椅子,尿裤子的尿裤子,你大摇大摆的掏出一张土遁符,刷的一下就溜了,那该有多潇洒?
可就是这么珍贵的符箓,放在张子宏手里却是跟卫生纸似地,说烧就烧了,看得李俊老道士心里滴血的疼,牙齿更是咬的嘎吱嘎吱的响。
其实张子宏心中也是有苦难言,这两张土遁符是在他下山之前师傅画给他的,临行前老道士声音颤抖着千叮咛万嘱咐,只有三张啊,一定要省着用,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关键时刻还能救你一命呢!
张子宏忙不迭的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三张符箓的珍贵,当然知道土遁符是可以救命的,可他没想到的的是,先是遇上朱年贵这样蛮不讲理的猪队,现在又遇上李俊这种不入流的小修士,每每将自己推入难堪之境,不得解脱,他一咬牙,两张珍贵无比的土遁符便尘归尘,土归土,与世长辞,永垂不朽了。
土遁符算是比较高级的一种符箓了,所谓“符无正形,以气而灵”,符箓的功效其实主要取决于制符者输入符内的真气,张子宏虽说是茅山道士,可是实力却仅仅只有得气五日,体内的精气比起制符所需要的,简直是少的可怜。
故而,偶尔让他制一张半吊子五行符还行,但土遁符,却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不仅仅是制不了土遁符,就连控制五行符他的实力也还是不够,张子宏土遁符施展出来,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等他努力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身前有座十几层的高楼,他抬头一看,那高楼上赫然写着六个金晃晃的大字:天宇市公安局。
张子宏心里苦笑,刚刚杀了个人,就遁到公安局门口了,难道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张子宏虽说是个道士,可他却不会真的相信这就是命运安排,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可他刚抬腿要走,背后却传来一声响亮的女高音:
“喂!站住,说你呐,不准走!”
张子宏听着声音好是熟悉,心里好奇,他扭头一看,正是前天晚上拦住自己的几名警察之一,也是唯一的女警,黄紫琳。
黄紫琳今天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的等在天宇市公安局大门口,想要看看陈云空到底有什么胆量,竟然敢接受天宇市射击第一人宋伟的挑战。
同时她心里又很是期待,说不定陈云空真的能打败宋伟,成为天宇市又一匹黑马呢?
她在门口等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也没有看见陈云空的影子,旁边宋伟讥笑,这种临阵脱逃的男人,也值得你等嘛?黄紫琳心里一气,转身就要走。
可她刚走了几步,却突然接到朱年贵的电话:陈云空在中华街被人一斧子给劈死了!
黄紫琳心中一个惊雷炸响:陈云空平时为人低调,从来不见他跟人结仇结怨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更何况,陈云空一身本事那晚自己可是亲眼所见的,一只手就能把朱年贵这种身材的大叔举起来,怎么可能会被人一斧子就砍死了?
她不顾朱年贵的劝阻,下定决心一定要到现场去看看!
黄紫琳一边往外走,一边眉头紧蹙,思索着陈云空到底有哪些仇家,到底有哪些宝贝,值得别人在大街上用斧子砍死他。
她刚出了公安局大门,准备上车,抬头一看却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于是便有了上面的一幕。
等到那人一回过头来,黄紫琳立马便认出来了:这不是那晚无故生事的张子宏嘛?那晚他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神奇消失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黄紫琳又转念一想:对啊,刚还在想谁跟陈云空有仇呢,眼前这人不就是嘛?
看他神色慌张的样子,难道他跟这事儿有关系?
黄紫琳面色一沉,语气不善的问道:“你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张子宏一拍脑袋:得,又碰到这位姑奶奶了!
他鼻子里轻哼一声,耸耸肩道:“我从来处来,要往去处去。”
黄紫琳一愣,这小子在跟自己打哈哈呢!
她心里发怒,右手往腰间一叉,左手举着大喇叭正要唱女高音,身后却突然窜出来一个胖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喇叭,中气十足的叫道:“又是你小子!快说你从哪里来?不然···不然老子毙了你!”
此人正是普天天下唯我独尊的朱年贵,只见他炮轰的脑袋梳个雷劈的缝,圆溜溜的大脑袋上跟一圈铁丝网围着养猪场一样,骚包的甩了一把头上的稻草,居高临下的望着对面的张子宏。
张子宏一看到此人,心中顿时大叫不好。这猪队给他留下的印象可真是太深啦,以至于现在一看见此人,心里就忍不住要发毛。
张子宏强作镇定,眉头一挑,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枪是假的嘛?还枪毙我呢,有能耐你打颗子弹出来我瞧瞧。”
朱年贵闻言嘿嘿一笑,心道这小子今天可真是倒霉,上回带假枪那是因为人多势众,没必要带,今天中华街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有人被砍死了,我们会不带枪?
更何况,这里是市公安局啊,怎么可能会没枪?
朱年贵闷骚一笑,也不多说废话,从腰间掏出一把枪就对着张子宏脚下来了一枪。
“啪”的一声枪响,饶是张子宏是个修真者,也被吓得当下哇哇大叫了起来。
朱年贵开完枪,骚包的吹了吹正冒着烟的枪管,仰着头道:“怎么?现在打算说了么?”
张子宏被刚才这一枪吓得不行,他脸色苍白,语无伦次的颤声道:“我···我刚从···从中···华街来···”
朱年贵大脑袋一晃:中华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一旁的黄紫琳听到中华街这三个字,心里顿时一紧,失声问道:“陈云空···陈云空怎么样了?”
“他死了。”张子宏此时心里发颤,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听到陈云空的名字,下意识的就说出了三个字。
“死了···”黄紫琳身子一软,差点就要倒下去,“他···他真的被人砍死了吗?”
黄紫琳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更是犹如雷劈,她身子猛地一个哆嗦,一把抢过朱年贵手里的枪,对着张子宏脚下又“啪”的开了一枪,面沉如水道:“是谁杀的?”
张子宏刚才那一枪还没反应过来,完全没有料到对方又来了一枪,而且这一枪子弹恰好跟鞋子擦了个边儿,他甚至能感觉到子弹个鞋边摩擦带来的温热。
张子宏哇的又是叫又是跳,脑子里完全混乱了,嘴里还喊着:“不是我!不是我!”
朱年贵双手抱在怀里,老神在在的观察着张子宏的表情,听到这话不禁冷哼一声:“不是你?不是你你怕啥?不是你你叫啥?”
“来啊!给我铐喽!”朱年贵摸了摸锃光瓦亮的脑门儿,命令道。
他命令一下,身后几个待命已久的民警顿时来劲了,腰间一摸,摸出一副银白色的手铐,邪笑着朝着张子宏走去。
张子宏一看,妈的,用枪吓我就算了,还要铐我!
真当修真者都是吃素的嘛?!
张子宏恼羞成怒,他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黄色符箓,恨恨的说道:“记住你们开的两枪,我张子宏有朝一日是一定要还给你们的!”
说着,他百感交集的默念了一句口诀,然后随着那最后一张土遁符的燃烧,一齐消失在了原地。
第五十五章 一步错,步步皆错
张子宏不顾旁边还有凡人,心里一狠,那最后一张土遁符也魂归了西天。
他却不知道,就是因为少了这一张土遁符,将来却差点儿让他丢了性命。
几个民警拿着手铐正要去铐他,却看见张子宏又跟上次一样,神奇的凭空消失了,朱年贵气得一甩头上的稻草:“没就没吧,又不是没见过,多没几次就习惯了,上车,去中华街!”
市公安局距离中华街大约十分钟的车程,可当黄紫琳几人到达事发现场的时候,只有几个好事儿的行人还围着血迹小声的讨论着,其他黄紫琳想见到的人,却是一个都没见着。
首先是何干等人,看到罪魁祸首张子宏率先逃跑了,他心里大急,要是人家把这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那该如何是好?
他也不做多想,两条腿打着颤就跑掉了。
捉鬼大仙李俊见张子宏遁掉了,心中又气又急,如果真的让张子宏逃了,那自己不就成了首位要犯了吗?
同时他心里又恨死了马畅,要不是马畅叫自己捉鬼,他哪会摊上这档子事?现在倒好,鬼没抓着不说,自己马上也要变鬼了。
哼!既然你存心要陷我于不仁,那就别怪老道士我不讲情面了!
他扭过头瞪了一眼身后的马畅,阴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定身符,“啪”的一声打在马畅脑袋上,随即又迅速的燃烧,不过奇怪的是,符纸燃烧了,却没有烧到符纸下面马老板的脸。
马老板本来就自觉自己害了李道长,正要道歉,却看见对方一张黄符纸打了过来,这符纸长得跟张子宏扔向陈云空的一样,细长细长的,黄黄的,他心里一凉,难道李道长要杀我?
很快他就发现对方不是要杀自己了,那黄符纸也没有变成想象中的金色战斧,更没有朝着自己的脑袋砍下来,他心里一喜,正要上前道歉,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只不过动起来跟僵尸一样,点头摇头的幅度都很小,做不了大的动作而已。
李俊见马畅还能动,心里奇怪:我不是给他打了定身符了吗?怎么他还能动?
他心里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自己制这张符的时候走神了,导致符箓里面灵气过少,供给不足造成的。
楼观道鼎盛时期也主修符箓和丹鼎,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是一派之长做几张定身符,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就是定身符,也被他做成了半吊子符箓,所谓“做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做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李俊这定身符一打出来,但凡有点修符常识的,都能看出来他半桶水的水平。
此时旁边虽然没有修真者,可马老板滑稽的动作却是看在围观者的眼里,一时没人住,全部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俊以为大家是笑自己,老脸羞得通红,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捡起地上刻有“捉鬼大仙”的大旗,便一溜烟的溜走了。
马畅也想走,可无奈两条腿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每次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