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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娇(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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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越是这样从容不迫,我越是相信自己没有找错人。“初次听到姑娘芳名之时我就在想,醉红院是洛阳数一数二的青楼,秀尔姑娘是这儿的头牌,必是有过人之处。今日一见果真风采不俗,难怪武承嗣武特进夜夜流连,连家中的妻房都冷落了。”
秀尔挑了挑眉,一副猜到我是何人为何而来的模样,眼中全是鄙夷:“你是他夫人派来的?要是来警告我或是找麻烦的,还请不必白费唇舌与气力了。”
我闻言失笑:“我是受人所托,但委托我的人不是武特进的夫人。至于我的主子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你来找我究竟想要做什么?” 秀尔的性情有着胡人惯有的干脆豪爽,不愿再与我兜圈子。
我压低了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武承嗣的命!”
“什么?”秀尔被我的话给惊到,不自主地喊了一声。好在她很快自行捂住了嘴,直到确定外头没有异常的动静才继续问道:“要他的命?为什么?”
我无需更无意解释过多:“个中情由与你无关,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秀尔渐渐镇定了下来,思忖了一阵子问我道:“武特进是我的恩客,倚靠他我才能赚大把的银子,杀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而你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之人,我好像没有理由要帮你吧?”
话已至此,我只能亮出了我的底牌:“只要你愿意帮这个忙,我可以保证你的清白之躯绝不会被玷污。”
果不其然,我的话使得秀尔顿时花容失色,连声音都变了:“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顾秀尔的疑问,我继续说出我所了解到的事实:“我非但知道秀尔姑娘仍是处子之身,更知道武承嗣每夜的鸾颠凤倒都是服药之后产生的幻象。既保住了清白,又赚到了银子,还有人可以倚仗得以独占头牌花魁之位,当真是好手段啊!”
“你胡说!”秀尔有些恼羞成怒了。
这一趟来我是势在必得,说起话来当然底气十足:“是否胡说你心中有数。其实你不需要特别做什么,只需要将平时的药量加倍即可。服药过后,武承嗣心中的淫//念会不由自主地放大,产生的幻觉会愈加真实而难以控制,直到纵//欲过度而亡。被人发现后只会当成一段风月见闻罢了,不会让你牵涉其中的。”
“如果我不答应帮忙,你就会以我下药之事来威胁我?”秀尔看出了我的用意。
“不错。如果你不愿意帮忙,这个秘密会立刻公诸于世,到那时莫说武承嗣不会放过你,这洛阳也再无你立足之地了。反之,我不仅可以保证你安然无恙地在这件事中脱身,还可以给你足够的银两赎身去过自己真正想往的生活。要是你信得过我,我也可以帮你觅得一位良人托付终身。那样岂不是好过现在强颜卖笑的日子么?”
我没有否认秀尔的猜测。我早非昔日一味良善之人,而且这件事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对方若是执迷不悟,我自是不介意用威胁的手段逼迫她为我办事。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秀尔分明动了心却又因着对我心怀疑虑而将信将疑。
我缓和了语气,将从进屋以来所感受到的和盘托出:“秀尔姑娘,你要相信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我看得出这房间的布置不俗,你又苦心保持自己的清白,想必也是被迫才寄身烟花之地的。眼下机会来了,你何不赌一次呢?还是说你早已沦陷于这纸醉金迷的生活不愿意离开了?”
“满足?”我话音刚落,秀尔冷笑了一声,“要是我真的满足这样肮脏的生活我为何要冒着生命的风险给朝廷官员下药?在这里的每一刻都让我觉得恶心,觉得生不如死,可我没有勇气寻死,我只能等只能熬。好在上苍垂怜给了我一副花容月貌,能当得上花魁,有自己选择客人的自由。我只等着存够了钱财就赎身,再不踏进这里半步!”
同样身为女子,自幼受万千恩宠的我实在无法感同身受秀尔的日子有多难过,可我能体会到她不甘屈服于命运摆布的决心,钦佩的同时不禁为她担心起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在冒险,万一被发现了,以武承嗣的狠毒阴险你一定会受辱,还会死无葬身之地。”
“正如你所说,既然总是要冒险的,我又为什么不为自己的将来赌一次呢?”秀尔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答应你。只要武承嗣来了我这里,他就不会有机会活着离开了!”
我点头致意,颇为欣赏地笑道:“那我就静候秀尔姑娘佳音了。”
思绪及此,想到玉儿禀告的那个消息,我望着薛绍灵位露出了一丝笑意:秀尔果然没有负我所托。此前让玉儿暗中查探武承嗣,获悉他素来喜爱流连烟花之地,原想着以朝廷官员不得出入青楼为由对其发难,不想竟发现了秀尔的秘密,我当即改变了主意。
此番计划是为我夫婿报仇,我不想牵扯进太多不相关的人,也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除了玉儿没有人知道我在调查武承嗣,更不会知晓我的真正意图。对于秀尔,我们各得其所,我所允诺她的一定会为她做到。
“薛郎,武承嗣生前已是声名狼藉,死后更是沦为笑柄,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么?”
我问着不可能得到回答的问题,暗暗谋算起下一步的计划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母后的生辰快到了,我进宫找七哥商量该送什么贺礼,在去往普恩殿的路上与韦素莲身边最得重用的宫婢锦嫣不期而遇。她的身后跟着两名陌生的男子。若说他们是男子,相貌却是极其秀妍,一个肤白如玉,一个美若莲花,顾盼之间,眼角眉梢皆是风情,深有娇赧之韵。要说阴柔,他们周身偏又不失男儿英气,一袭粉衣在身亦是没有任何违和之处。我不禁心生赞叹,不知是谁家的儿郎,风骨生得如此妙不可言。
“奴婢拜见公主。”见到我锦嫣连忙福身行礼,她身后的两名男子听到她的话,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磕头问安道:“草民拜见公主。”
我原以为是谁家与七哥交好的公子进宫来游玩,听到他们自称草民我不由纳罕。“都起来吧。”我免了他们的礼,待他们全都起身站好后,我看向了锦嫣:“他们是何人?”
锦嫣微微低头,恭敬地回了话:“启禀公主,他们是张易之张昌宗两兄弟,是太子妃从宫外找来的。”
我闻言不免替那两兄弟感到惋惜:“怎么,东宫这边的内侍人手不够么?”
锦嫣道:“太子妃找他们来不是做内侍的,而是要敬献给陛下做生辰的贺礼。”
我大吃一惊,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出言确认道:“你是说太子妃要将他们敬献给陛下?”
锦嫣点头:“回公主的话,太子妃的确是这样吩咐奴婢的。”
我知道,虽然回了宫,七哥又被封了太子,他们夫妻的日子过得仍是如履薄冰,但这样的做法实在荒唐。我想着莫不是韦素莲为了讨好母亲,瞒着七哥一个人出的主意,即是追问道:“太子呢?他也同意了?” 
“是太子与太子妃商议后决定的。”锦嫣再次点头,据实禀告。
我看向张氏兄弟,他们面颊绯红却全无羞愧之色,泰然自若中还有对自己接下去要面对的生活的向往。相较之下,反倒衬得我大惊小怪了。
“你带他们先下去吧。”丢下这么一句话,我加快了步伐,头也不回地朝普恩殿走去。如果只是韦素莲一个人的主意,那倒不难猜测她的用意,但现在七哥也是知情的,我自然要去问清楚他此举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了。
去到普恩殿时,七哥正在研究棋局。见了我,他放下棋子,笑脸相迎地问道:“令月,你怎么来了?”
“玉儿,你去外头守着,不许闲杂人等接近这里。” 我没有回答七哥的问题。吩咐完玉儿,我又对侍立在殿内的宫人们下令道:“你们也都出去。”
“是。”玉儿福身领命,带着一众宫人退出了殿外。
七哥疑惑不解地看着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不应该是七哥你告诉我么?”眼见七哥并没有将张易之与张昌宗兄弟的事知会我的意思,我有些气结。
“令月,跟七哥说话就不要兜圈子了。”七哥一脸迷茫,是真的没能领会到我的话中之意。
我急于知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七哥的用意何在,即是直白地说出了我的来意:“在来的路上我见到了锦嫣,她说你跟七嫂准备将张易之与张昌宗两兄弟作为生成贺礼敬献给母亲。”
“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啊!”七哥恍然大悟:“不错,锦嫣说的是实情,我与素莲的确有这个打算。”
“七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得到了证实,我愈加无法理解:“一个薛怀义横行朝野难道还不够吗?”
七哥示意我稍安勿躁。“自从我回来后,总能见到那薛怀义在朝野横行,他在民间的所作所为我也有耳闻,心中愤懑却是无可奈何。素莲见我终日愁眉不展,于是提议给母亲物色新人进宫。”
听到七哥这一番解释,我隐隐有所领悟:“你们是想利用张易之与张昌宗去分薛怀义的宠?”
“薛怀义之所以胆大包天无外乎是仗着母亲的宠爱,要是失去了母亲的倚重,他自然就不敢再胡作非为了。”七哥笑了笑,“既然你见过张氏兄弟了,就该与我一样确信他们在容貌上比薛怀义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外,他们精通诗词音律,善作文章,比起薛怀义不知高出了多少风雅。母亲是惜才之人,他们兄弟必定会得母亲欢心,进而取代薛怀义的地位。”
“可是……那两兄弟真的信得过么?”生得貌美不凡,又是才华横溢之人,我担心到头来七哥会难以控制张易之与张昌宗他们。
七哥极有信心地劝我不必忧虑:“能够送去母亲跟前的人必然是经过我们千挑万选的。张易之与张昌宗被选中,除了生就一副好皮囊之外,更是因其家中困苦,亲人重病,急需要银两来救治。而今入了深宫,从今往后的生死荣辱皆不由自己掌握。恩威并重之下,他们不会也不敢效仿薛怀义。”
七哥分析得头头是道,胸有成竹,我却另有所想,微笑道:“七哥与素莲的这份心思当真大胆又周到。”
七哥蹙了蹙眉,徐徐说道:“母亲治国有方,偏偏一个男宠不知天高地厚地肆意妄为,祸乱朝纲。我的太子空有其名,却也不能视而不见。给母亲敬献面首之事,令月,你无法接受的话七哥不能勉强,只请你理解七哥的一片苦心。”
“七哥所言句句在理,令月岂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我被七哥说服了,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七哥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他的贺礼已经准备好了,我只要费心考虑自己的那份即可。简单聊了几句我便离开了。回府的路上,我在马车内问玉儿:“玉儿,对张易之张昌宗两兄弟你怎么看?” 
玉儿一贯谨言慎行,哪怕没有旁人在场也是一样。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奴婢不敢妄言。”
我出言打消玉儿的顾虑:“此处只有你我主仆二人,但说无妨。” 
得到我的许可,玉儿放了心,想了想之后说道:“奴婢斗胆,总觉得太子妃向太子殿下提议推荐张易之与张昌宗给陛下,并不单单是为了给太子殿下解愁。”
听了玉儿的话我会心一笑:“看样子我们想到一处去了。不怪她的戏演得好,只怪我想得太简单,竟会以为她真的对权势没有半分的念想了。不过,她这样费劲心思地讨好母亲,虽然是出于给七哥和她自己谋前程,对我而言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公主的意思是借此机会除去薛怀义?”玉儿很快明白了我话中深意。
我笑道:“我原先还苦于找不到机会动手,现在看来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玉儿请示道:“公主,之前盯着薛怀义的人是不是命他们撤回来?”
“暂且不必,薛怀义那边虽不用再多虑,但多一方的消息总是好的。”我吩咐部署道:“等回去之后,你再安排一些人手暗中注意韦素莲和张氏兄弟那边的动向,事无巨细都要回禀过来。”
“是,奴婢遵命。”
玉儿话音刚落,马车停了下来,都尉府到了。
张易之与张昌宗没有辜负七哥与韦素莲的期望,母亲很是喜欢他们,封了张易之恒国公,张昌宗则官拜云麾将军。难得的是,得到无上的恩宠后,他们行事依然低调谦和,从不与群臣起冲突,便是有人对他们的身份嗤之以鼻,他们也是一笑而过,丝毫不放在心上。让人挑不出错处来。言行举止上的谨小慎微与薛怀义的嚣张跋扈对比鲜明。 
也因此,比起薛怀义张氏兄弟更得母亲的欢心。日子久了,薛怀义在母亲跟前的地位大不如前,非但召见的次数少了,很多时候他主动前去母亲也是避而不见。薛怀义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收敛,为了引起母亲的重视,更加肆无忌惮地挑衅朝臣,欺压百姓外,可惜母亲并不理会于他。
直到一天深夜,明堂突然走水,熊熊燃烧着的大火将整座洛阳皇宫都照得如同白昼。待得火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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