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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来就听见段博宇手机的铃声。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接起来,刚说了两句脸色就变了。
顾莎赶紧站起来问:“出什么事情了?”
段博宇站起来边换鞋边说:“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吃饭了,念念出了点事,我要过去。”
顾莎手里还紧紧地捏着筷子,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话几乎就要说出口还是生生忍住,只说了
句:“你去吧。”
她想问什么呢?她能问什么呢?他义无反顾的离开就是最好的答案,只有那个宋念念才会让
他如此。防盗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巨大的撞击声刺激着她的耳膜,连窗户都震了震。她轻轻
地把筷子放好,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对着对面空空的座位说了声:“干杯。”然后拿起筷子夹
了一块鱼放进嘴里,也许是吃的太急了,鱼刺生生卡在嗓子眼里,她冲进厕所一阵干呕,半
晌,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泪流满面。
段博宇没有开车,急急地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说:“师傅,暗夜酒吧。”
刚刚下车,就看见余杭等在酒吧门口,拦住段博宇说:
“你怎么回事?宋念念昨天就没回去,你也不知道过来接她。这会闹脾气呢快把我这给拆了,
之前把酒泼客人脸上,要不是我拦着,早打起来了。”
段博宇想起早上问母亲的话,现在想起来不过是敷衍他,也怪他大意了,直对余杭道谢,赶
紧进去了。屋里还好没有想象中凌乱,只是桌子上有很多酒渍,宋念念一脸通红的靠在那个
红头发女人身上,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他也不管了,直接就把她半拖半抱弄出了酒吧,余
杭递给他一串钥匙,说:“开我车回去,有话好好说,她还是个孩子。”
段博宇点点头,直接出去了。
宋念念靠在沙发上,一脸无害的表情,他总是这样拿她没办法。车子停在了他的宿舍楼下面,
段博宇按下车窗,点燃一支烟。
段博宇从小就是好孩子,从不做出格的事情,抽烟是和余杭他们上大学的时候学会的,他开
始甚为不屑,后来慢慢的才知道烟的好处,有时候心烦意乱,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心情
也会变好,除了想起宋念念的时候,段博宇很少抽烟。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去。淡蓝色的烟雾顺着车窗缓缓的飘出去,他看了一眼
旁边的宋念念,终于熄火,打开车门抱起她走了进去。
宋念念人事不知的在床上睡了一个下午,当她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刚刚坐
起来就看见段博宇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她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说:“你怎么在这?”
段博宇自觉理亏,不再与她计较,只是把水递给她。
宋念念也不说话,只是把水一口气喝掉,喝多了之后果然比较容易口渴。她暗自懊恼,不知
道有没有闯祸,肯定是余杭叫段博宇来的。
宋念念揉着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在衣服口袋里摸了摸,才舒了一口气,段博宇看见了说:
“找什么呢?这么紧张?”
宋念念脸蓦地一红,说:“没什么。”
段博宇不以为意,倒是想起那天她冒着大雨离开的事情感到歉疚,便语重心长的说:“念念
啊,你还小,许多事情还不明白,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离开。”
宋念念不耐烦的打断他:“别以为你把我送回来就有资格教训我,先管好你自己,再来教训
我,不要一边得便宜还卖乖,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比谁都懦弱。”
宋念念一下就戳中了他的痛处,平时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把杯子重重地放在
桌子上,里面的水溅到桌子上,声音也大起来:“宋念念,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不是为你
好?”
“那你倒是说说那点是为我好?”
“你看看你在酒吧跟那个红头发的女的混在一起算怎么回事?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
“杰西怎么了?我没地方去的时候都是她收留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看看你身边的人
也没有强到那里去。”
段博宇不打算跟她一般见识,冲着她说了一句:
“算是我多管闲事。”
拿起外套就要出门,刚刚打开防盗门,身体就猝不及防的撞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原是三年梦一场
宋念念光着脚就下来了,那么急切的想要抓住他,杰西说得对,她确实害怕。
她紧紧的搂住段博宇的脖子,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勒得他快要喘不过口气来,她
的唇附在他的唇上,软软的,让人不忍割舍,辗转缠绵,让人窒息。段博宇很快变被动为主
动,抱着宋念念靠在了墙上,手本能的往衣服里探了进去。他的手有些发抖,掌心发烫,慢
慢的向上摸索,那么期待,那么急切。宋念念的手还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滑来滑去,他只觉得
口干舌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宋念念含糊不清的哼了一声,他手一抖,脸上还是红的,但
是脑袋已经清楚许多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慢慢地放开她,坐回沙发上。
宋念念不知道怎么了,她抬起头看着段博宇,坐到他旁边,慢慢的对他说:“段博宇,你会
一辈子爱我宠我照顾我么?”
段博宇郑重的点点头,半晌她的头快要低到地上去,红着脸说:“我愿意。”
段博宇轻轻摇摇头,拉着她的手说:“念念,你还小,不懂,我现在没办法给你承诺。这一
辈子太长,我怕我给不起。”
宋念念再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说:“段博宇,我饿了。”
段博宇听得一愣,心想还是小孩子心性,刚刚还说着人生大事,现在就要吃东西。想着她喝
得那么多,醒了胃都空了,也是饿了。刚好自己中午匆匆忙忙赶过去也没有吃饭,便说:
“你等等,我给你煮面吃好不好?”
她乖巧的点点头。
段博宇转身去了厨房,他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不过简单的煮面还是会的,平时课业忙
的时候他吃不惯泡面,便拿小锅把面煮煮,放个鸡蛋青菜什么的凑合一顿。
宋念念靠坐在沙发上,很小的茶几旁边是一个饮水机,房间里的摆设也很简单,她的手紧紧
地攥在一起,像是在挣扎着什么,段博宇很快把煮好的方便面端出来,温柔的说:“先凑合
吃一点,晚上再带你去吃好吃的。”宋念念端过面,冲着段博宇说:
“我想吃酸的,你帮我拿点醋来。”
段博宇转身进了厨房,宋念念快速把一粒小东西放进了他的碗里,然后,才若无其事的吃着
碗里的面。段博宇递给她醋瓶说:“你不是不爱吃酸的吗?怎么改口味了?”
“突然想吃。”她催促着说:“你也快吃吧,一会凉了。”
段博宇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好笑,等宋念念吃完之后把碗一推才站起来收拾,她还
是一如既往的大小姐作风,只能一笑了之。
段博宇打开窗子,风吹进来,阳光很好,带着外面焦灼的热度。他打开水池,水龙头哗哗地
流出水,冲洗着碗筷。他感觉后面有一双手温柔的抱住他,他温柔的把手放在那双手上,细
腻白皙,像是一块玉。
宋念念不安分的拉扯着他,强迫他转过身来。段博宇无奈的放下抱着她说:
“别闹,我在洗碗呢。”
宋念念也不理会他,就直接吻了上去。厨房很狭小,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段博宇很快觉
得不对劲,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有种不能控制的感觉开始袭遍他的全身。他想推开她,身体
越不受控制的越抱越紧。他本能的知道这是什么感觉,顿时像是一个炸弹在他身体里炸开。
他满脸通红的推开宋念念,哑着嗓子说:“你在我的面里放了什么?”
她像是一只猫一样眯着眼睛,然后一笑说:“面是你做的,我怎么知道。”
段博宇哆嗦着走到客厅里,他只是觉得热,像是在火上烤一样,他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想
眼前的人是谁,因为身体里的渴望在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
宋念念又黏了过来,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呼吸近在咫尺,她喃喃地说:“段博宇,段博宇,
我爱你。”
段博宇拉过她的身体狠狠地吻了下去,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这个吻带着强烈的掠夺性,一步
步攻城略地。宋念念很快像是一汪春水融化在他的怀里。他的吻很快从唇上向下移动,扯开
了身上束缚,宋念念身上的衬衫被他扔在一边,上面的珍珠纽扣散落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宋念念只感觉一种异样的情愫充斥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害怕,有些陌生,还有些渴望,她愿
意把自己交给这个她爱的男人,一生一世不分开。
段博宇抱着她进了卧室,翻身压在了她身上,伸手解她的裤子,她死死的拉住喘着气说:
“段博宇,是不是我们这样就永远都不会分开?”
段博宇捏住她的手放在头上,扯下她的裤子,她挣扎着,段博宇贴在她的耳朵上说:
“宋念念,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一脸倔强的看着他,他眼睛有些迷茫,顿了顿继续说: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我愿意给,念念。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下一秒,宋念念就感觉撕心裂肺的疼。
她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来,段博宇在耳边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紧紧地咬着嘴巴呜咽着,感觉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生生地撕开。上帝是公平的,他用疼
痛的方式让女孩记住她的第一次,第一个进入她灵魂的男人,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她也许是错的,也许是对的,用最极端的方式,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也得到过他。
、问世间情为何物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永垂不朽。爱情如此,现实如此,谁也不会逃脱。
天气干净的蔚蓝,像是被一场暴风骤雨洗刷过一样,有点透明的材质。风吹进来,带来一些凉意,连空气都是那么清新,树叶唰唰响,鸟儿也在枝头上跳来跳去,路边的一朵蔷薇花开了。
段博宇是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的,他头还是痛,匆匆穿上衣服,找了半天找不到上衣,打开衣柜套了一件半袖就去开门,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他一个跌咧的向后仰过去,跌在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抬起头就看见段存业怒不可遏的脸,他气的手指发抖,身上还拿着竹棍,朝着段博宇又挥过去,一边的妻子赶紧拉住说:
“不是说过好好说吗?你这是要打死他啊。”
段博宇站起来,段存业又想过去被妻子死死拽住,哭天抢地的说:“你要是打死他,我也就不活了。”
“这个不孝子,死有余辜,你看他干的那些事。”
段博宇站在一边,他想说什么,却动了动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一切不是梦境,宋念念的上衣还扔在地上,珍珠纽扣撒了一地,发出耀眼的光芒。他攥紧拳头说:
“爸妈,我是真的喜欢念念。”
“你这个混蛋,你喜欢她你看看她喜不喜欢你,你妈妈老远就看见她穿着你的衣服出去,就知道出事了,原本说跟她好好谈谈,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竟然说竟然说她还不够十八周岁。”
段博宇怔了怔,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眼前段博宇的怒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看着儿子脸上红肿的一片不由得也有点心疼,他皱着眉头说:
“赶紧给我回家,别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段博宇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资格说话,家里一片寂静,几乎连呼吸都细不可闻,直到段存业把护照和各种证件摔在段博宇面前,段博宇看了半晌,然后转过头说:
“我不会出国了。什么事情有我自己承担。”
段存业暴跳如雷,指着段博宇的鼻子说:
“你承担,你承担个屁,我看看你再说一个不字。”
他没有表情只是一味的说:
“我不会出国,我答应念念不会分开。”
“你这个不孝子,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她就把你迷成这样?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你是想,想。”
段存业捂着左胸口,大口的喘着气,连退两步,最后到了下去。
段博宇冲过去扶住他,大叫:“爸,爸,妈,救护车。”
段博宇在办公桌前扶着头,一分钟之前秘书提醒他马上要开会,之前董事长把一大笔资金打给宋氏,现在公司也面对着董事的质疑,他终于知道父亲的无力,一直生活的这样安稳也是父亲一力支撑下的,现在父亲病倒了。原来自己的错,现在终于要自己承担。这是责任,毋庸置疑。
一连几天守在病房,只是常见的冠心病,还好送来的及时,医生说父亲这个病已经很久了,他作为儿子竟然一无所知,不能不说失败。
夜风一直吹,他多少清醒了一些,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