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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至河上-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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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茯苓道:“你太客气了,其实让我妹妹送我到门口就可以了。”
沈判却自作聪明地觉得被占了便宜,狠狠地打量了一下孙茯苓,他狞笑道:“孙神医,我给你介绍个前程吧。”
“哦?”孙茯苓好奇地看着他。
“投当朝夏大人的门下。孙神医这般的风流婉转,惊才绝艳,酷好男色的夏大人一定万分青睐。”
“你!”孙茯苓顿时羞愤难当,却说不出斥责的话来。
忽然听得徐荷书扑哧一笑。两人都是一惊,她醒来了。
伤口疼痛,徐荷书不敢再笑,只无声微笑地望着孙茯苓:“没想到真的是你来了。”见到久别的他,就好像见到了亲人,见到了过去的美好时光,遥远而亲切。她握住了他的手。
孙茯苓亦有感于心,且故意要报复沈判刚才的话,便将徐荷书揽在怀里,还轻轻理着她的头发:“你好像长大了些,可怜的姑娘是谁伤你的?”
徐荷书指了一下沈判。
“看来,他并不是个好丈夫。”
“没办法,嫁鸡斗鸡嫁狗打狗”
(沈判惊闻此语,立即把鸡与狗拿来跟自己比较了一下,接着眼前浮现出外头街上斗鸡、打狗的情景。)
孙茯苓笑了:“但是你好像是输的一方?”
徐荷书故作一本正经:“不是我实力不济,实在是我运气不好。”
孙茯苓亲昵地看着她的脸,由衷地叹了口气:“好妹妹,看来你够苦的。”
徐荷书却笑:“我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
孙茯苓玩笑似的道:“你从一出生就是我妹妹。”
徐荷书只觉得心里很温暖,纵然自己的处境并不会有什么改变。“就你一个人来的京城吗?方爱呢,白花呢?”
“都来了,我们是一起来找你的。”
徐荷书高兴极了:“啊,真的?明天你带我去见他们!”
孙茯苓点点头,又道:“你在这个地方过得好吗?”
“不好。我还是更喜欢你的宅院,太美了,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徐荷书忽然抬起了头,“我真的记得孙神医以前没有这么和蔼可亲的”
孙茯苓笑道:“今非昔比。”
“你也不戴面具了。你英俊潇洒的面容就这么无私地奉献给人们欣赏。”
孙茯苓点点头:“为医者,总是讲求奉献的。”
沈判看着徐荷书眉开眼笑得像朵花,跟孙茯苓又是这般谈笑无忌,好像他不存在似的,心里头就不痛快了。他想,难道孙茯苓给她吃的真是**?
他问:“荷书,你有没有很不舒服的感觉?”
她还记得昏过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没好气地道:“被人刺了一剑,会舒服吗?所以,孙神医,你留在这里陪着我吧。”声音都软绵绵的开始撒娇。
孙茯苓笑:“好啊。”
沈判急了:“好你个孙茯苓,你是医生还是禽兽,竟然真的给她吃**!”说着就打,孙茯苓觉得太过有失体面,忙喝止:“慢着!沈判,我还道你是个人杰,原来是个陋夫蠢材。我孙茯苓制有四大种药:春、夏、秋、冬,你竟然不知?”
沈判一愣,还真是没有听说过:“怎么讲?”
“**回元气,夏药养血气,秋药驱邪气,冬药固筋骨。”
沈判听了,脸上讪讪的:“神医的药连名字都非同凡响,不能不令人生疑。内子还需要用什么药吗?”
孙茯苓嘱咐徐荷书:“别碰伤口,三两天就可痊愈。”
徐荷书道:“你是要走?”
“方爱还在客栈,等我回去。”
徐荷书纵然舍不得,也只有点点头,然后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孙茯苓也在她耳边说了些话。沈判在一旁看得眼睛直冒火。
“那么,你慢走。”徐荷书心满意足地向他招招手。
孙茯苓轻咳一声,整装顿服向沈判一拱手,以一种医生的沉稳温和姿态走了。
沈判犹说道:“孙郎,想见夏大人的话,愚兄会为你引荐哟。”
孙茯苓顿住了脚,转回身笑道:“沈郎跟夏大人如此熟稔,看来必是他榻上常客。”
沈判脸都绿了。
徐荷书笑得不能自抑,捂着伤口前仰后合。
沈判天真热血起来,斥道:“我沈判是真爷们儿,与我同榻的都是女人!不像你小白脸儿!来人,送客!”
孙茯苓点点头:“大白脸儿,你真是条汉子。”
“!”沈判又怒又笑,赶过去要揍他。
孙茯苓加紧脚步,笑道:“追我的都是女人!”
沈判一愣,很明智地停住了脚步。
徐荷书笑得脸都酸了,看到沈判回来是一脸尴尬,她忍着笑说道:“我要歇着了,你也走吧。”
沈判识趣,毫无异议,转身就去书房。
“其实,你这个人还挺可爱的,你要是一直都这样,就好了。”她忽然地幽幽说道。
沈判回头看了她一眼,终于还是摇摇头:“那我会让你失望的。”
他们这边算是安静无事了,孙茯苓回到客栈后,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头发都要炸起来了。方爱不见了,白花不见了,桌上的琴也不见了!桌凳倾倒,似是被人带翻的。
她不会是自己走掉的,即使她有什么心事或事务,也不会就此不辞而别,一定是遭遇了不测。很显然,她走得并不从容。难道会是大河盟的余孽要找他们的麻烦?
可是房间里并没有谁留下一片字纸,如果是大河盟的人,一定也会伺机捉他的,可他一路都是平静的,也没有遇到可疑的人。房间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线索。
找,找,找!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戴花采花
    更新时间:2010…10…15 10:54:48 本章字数:3596


京城的城防和治安一向严谨稳定,但却不代表这里的犯法现象比别处少些。各类杰出的人物云集,贼匪奸恶亦属众多。京城也繁华绚烂,晨钟未响,街面上已经行人匆匆,至夜半更鼓数下,一些地方仍是灯火通明。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将近破晓。
夜行人谢未的路好像没有尽头。他不回徐府这个家,也不找地方睡觉,只是这么走着,希望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做。他不是个嗜酒的人,一向很少喝酒,近几天喝了很多,喝到今天,觉出无味无趣来了。他打算明天就回河南本县,那里才是他的家,他还要继续做捕快,效力于王素大人左右,与众多弟兄朝夕相伴。从前这样,他很快乐。以后如此,也必会快乐。
打定了主意,他安心多了。是不是该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快马加鞭一路南下?京城大雪初晴,南边怎样呢,黄河有没有结冰?
然而不知不觉想起了她。他这一走,从此天各一方,恐怕就永远也见不着了。兄妹,兄妹,这两个字快把他逼疯了,就算是兄妹不能够成眷侣,他也要在心里想着她——这总不犯法吧?想起沈判,他从骨子里羡慕、嫉妒他,羡慕嫉妒得骨头都要裂了。逞着其实只有几分的醉意,他狠狠地将自己摔在地上,摔得骨头都疼了。
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仰望着星空,附近有人声嘈杂,还有孩子的哭声,在他听起来那么飘渺虚幻,他张开怀抱,好像徐荷书就在他面前,还穿着夏天他们初见时候的衣裳。
手就这样扬着,忽然感觉到半空中一物向他砸来。
谢未应该万分庆幸自己此时由于稍稍迟钝了些,没有滚开身子,让这物坠落在地。他是用双手将它接住了。
一经触手,他立即感觉到这是个孩子。天上掉下个孩子!
出于捕快的职业敏感,他连忙坐起身,将这孩子抱好。定睛一看,这孩子不是别人,他认得的。
“白花!”谢未惊诧极了,连忙站起来向四周望了一望,没有什么人。
白花似乎还记得他,并没有害怕的意思,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不说话,想来是从空中落下来还有点懵。他将白花抱在左臂弯里,看准了他坠落而来的方向,提气纵身,几个蹬踏,就攀到了一方楼顶。这里比别处都高一些,他扫视一遍四周,企图发现是什么人将白花扔下来的。
其实,当他看到白花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徐荷书在这里。可是,白花怎会在她身边,她又怎会用这种危险的方式把白花交给他?
按照常理,此时白花应该是和他的父母亲在一起。可如果是他们,怎么会把孩子从高处往地上扔?谢未躺在街边没错,但是在暗影里,人在高处根本看不到下面有什么。
低头看看屋瓦,有移动过和断裂了的,是被踩踏过的痕迹。如此看来,轻功并不高明,却又带着孩子上了这么高的地方,这是何道理?
再看看白花,皱着眉头,明亮的眼睛里充满泪水,想要哭。“白花,是谁带你来的?”谢未顺着那些踩踏痕迹直追过去,哄孩子似的随便这么一问。
白花却看着远方,喃喃道:“妈妈要妈妈”
谢未倒有点惊讶,又道:“你爹爹呢?”
“爹爹,爹爹”
白花这么一叫,谢未就有了定论。白花确实是和父母在一起,不知为何有这场变故。房屋到了尽头,前面是一道街,对面是一片树。谢未便跳在地上,继续追踪,他相信那人还走不远。
这晚,孙茯苓应邀出诊沈府,他走之后,方爱与白花仍然安睡着。
京城的深夜和许多地方的深夜一样,是窃贼出没频繁的时候。方爱不懂武功,而白花是个孩子。一个贼盯上了他们。
这贼有着不错的功夫,每隔几晚就会出来作案,闹得五城兵马司的官员五个方位出动,要缉获此贼。这贼不偷金银,只偷女子。是为采花贼。
上到官宦、王侯家的千金、丫鬟,下至平民百姓的小家碧玉,这贼都不放过。采花贼应有的特长技能他都有,在受害者的家人看来,他就是乘风而来,驾云而去,完全摸不着踪影。这贼不是没有失手过,有一晚他去偷一个侯爵家里的小姐,被连日来暗中严密防范的侯爵大人撞了个正着,数十亲丁将他团团围绕,天罗一般笼罩着他,他却仍然奋力逃了出来。数一数身上流着血的伤口,二十五处。命险些丢了!
但他不屈不挠。
他热爱这件事,绝不肯放弃。
掳来的女子,淫辱完毕视心情好坏再做处置。他倒是不杀这些女子,有的被他丢在原地,有的被他好生放了,自然也有不甘受辱而自尽的。没有留在身一个。他最喜欢的一个也不过在他身边呆了五天。他不希望自己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佛祖说过,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别的他不管,爱别离和求不得绝对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没错,他是和尚。
法号畅然,畅然和尚。
哪个庙都不要他,他成了行脚僧。披头散发,时常戴朵花,居无定所处处家。说起来,畅然长得还算英俊,虽说小眼睛小鼻子的,但那一股秀气、细气,不知他底细的人实在想不到他竟是一个采花贼。
这晚,他没有目标,避过了巡城的一队兵马,开始随意晃荡。揭人屋瓦、破人窗纸这些手段虽然原始,却着实的有用。他还有很好的嗅觉和听觉。并非天生的,他把这归因于早先的潜心修佛。修佛果然修身养性,能得解脱——畅然觉得自己终于“看破”,便离开了寺庙这个有形的空门,到广大的无形天地之门里去。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走在空洞的大街上,他都察觉得到哪里有“色”。经过一户人家的院墙上空时,他看到里面有一株梅花已经开放。于是顺手折枝,将这支梅花簪在了头发里。
很快,他潜入了方爱的房间。
他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女子和一个睡熟的婴儿。惊呆了。天下还有这样美貌的少妇!通常,他是用药或者点穴来让被劫的女子安静,但是这次,没等他出手,床上的女子就醒来了,而且向他伸出了手。畅然闻到一股甜甜的香气从她袖子里散出。
她轻轻说:“走吧。”将枕边的一方手帕搭在了白花脸上,然后抱起桌上的琴。
畅然讶异地看着她,忽然明白她是怕他伤害了婴儿。他在她腰上点了穴,将她扛在肩上。旁边的婴儿还没有醒。他想了一想,这样的绝色恐怕也万分珍惜自己的名节,万一自尽可就太没趣了。不如带上这孩子,作为要挟逼她就范。
就这样,畅然扛着一个女人,拎着一个婴儿,兴奋而又心急火燎,往暂时的巢穴奔去。
方爱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制一种使人立刻昏厥的毒。
遇到孙茯苓之前,她除了与祖父隐居在竹舍里,出山的时候从不缺乏人的保护。她有很多爱慕者,知道无望却也甘愿伴随她的路程,薛湖就是其中一个。她也懂得保护自己,隐藏自己的美貌。直到遇见孙茯苓。
她是第一次被人点穴,非常难受,话也说不出来。努力握一握拳头,发现只有手可以动。这采花贼负着她走了多久了她不清楚,但她知道,琴甜的毒性该发作了。
畅然忽然踉跄了一下。他觉得心中作恶,好像是一股甜腻梗在心口上。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想也许是自己奔跑得太猛,气息不调。于是放下肩上的女子和手里的婴儿。
屋瓦被踩得咔嚓嚓碎了几片。
方爱倒在瓦片上,身姿曼妙,撩人之极。畅然忽然觉得自己太笨,这么奔命似的奔,为何不先甘甜后辛苦?可是心口太疼了
白花忽然哭了起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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