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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忧满庭-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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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没听见我叫你?到底听没听见?”她大踏步的走进屋子,那份理所当然的气势,好像她才是主人,其余的都是擅闯民宅的阿飞。
周长安望着她,停顿了一下说,“你今儿是怎么了?出门儿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药了?”他那苍白的脸色和疲倦的眼神让她想起某个晚上他在床里被疼痛折磨的辗转反侧的闭目情形。
不知是哪来的怒气,顿时一下爆发了,她大声的冲那群人怒喝:“你们在干什么?难道非要这么晚还投入工作吗?不知道他身体不好吗?现在他需要休息!而不是听你们的长篇大论,有什么至关重要的大事非要这时候解决?你们是不是想要他的命?都走!所有的人都走,马上!全都走,一个也不许留。”说着用力拉开门,怒瞪着他们,手指直直的指向门,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动的。
无忧还在想要不要将他们一个个推出去时,周长安终于又说话了,“各位,就到这吧,今晚管家婆回来,我就得听话的休息。你们走吧,不然走慢了,她就要不给面子的破口大骂了,我得提前说一句这人凶起来很可怕,有什么天大的事都等着明天再说,我要休息了,快都走吧。”
人在无忧面前鱼贯而行,他们非常有默契的对无忧行注目礼,无忧则是铁青着脸,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佛人也缩小了很多。
许无忧坐下,还没开口,就见周长安的头靠过来,垂在她肩头上,她就忘记了要责备他不接电话,害她一夜未睡的事。
“你来的正好,我刚感觉有点累,你就来了,可惜今天我不能和你秉烛夜聊了,我真的困了,你的那些比裹脚布还长的话就等以后再跟我说吧。”
“都这么累了,还坚持!你是不是胃病犯了?”
“你怎么知道?呵呵,你快成我肚里的蛔虫了。”他的脑袋越来越沉,无忧只觉得肩膀被压得佷疼,却不敢动一下。
“你的脸色很差,白的就像你胃疼时一样。”
“嗯,今早上我刚出院。”
“啊?你怎么搞的?沈嫂哪,怎么不在?”
“前些日子,我觉得她岁数实在是大了,就让她回老家养老去了,享享清福。”
“那没人照顾你怎么办?”
“你不是来了?”
“我来的太晚,你早该给我打个电话才对。”
“我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接这样麻烦的电话,所以没打,再说,这也没什么,我自己解决的了,用不着你。”
“你别想骗我,是你故意不给我打电话!你是早有打算。”
“我为什么不打哪?”他扬起白脸,黑黑的双瞳锁定她的脸。
“因为你小心眼儿,因为我说会选择断臂求生,你不乐意听,就不高兴了。”
“原来你也知道,我还以为只是我自己生闷气哪,看样你没有笨到家,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那里面尽是让人悲伤的虚弱。
“你一点也不幸运,你有胃病。”她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还死不了人。你的废话有没有问完?现在我只想躺下来,另外我现在还病着,你要伺候我。”
“好。”
把周长安安置好,许无忧又去收拾屋子,没有了沈嫂,周长安的卧室有些凌乱,好像很久没有住人的样子,她收拾好了,就搭着床边睡。
安安静静的夜晚,平坦舒适的大床,让这个昨晚一夜失眠的人迅速入睡。周长安睁开眼,扭过头借着月光看那鼾声微起的人,她的睫毛平铺在眼下,形成个小小的阴影,微张的嘴,像个小孩子一样稚嫩单纯的样子,他伸出手来寻着她那只放在身侧张开的手,轻轻的慢慢的用力握住,心下一片踏实安宁,于是闭上眼睛,抛却疲倦,放松的投入到深度睡眠里。
早上,周长安醒来,摸摸身边发现枕头上空空的,只有几根弯曲的长头发落在那里,他用手指捏起来,看了一会儿,又把它们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坐起身来大叫,直到听见楼下无忧的应声,才放了心,又继续躺着。
等无忧满头大汗的从厨房里出来,便又忙着去摆碗筷,上楼叫周长安起床。
周长安坐在床上,看无忧忙忙碌碌的身影,说:“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起来也不告诉我一声,还以为你又跑了哪。”
“我吃完早饭就要去赶火车了,我只请了两天的假。”
周长安立即沉了脸说:“觉得赶得辛苦,就辞了工作,回来!”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那点破工资,不挣也罢。”
“我不能没有工作。”
“我没说不让你工作。”
“单位里,我手上有不少事没干,不能说走就走,再说…”
立即打断她,“那你回去干工作好了,别管我。”
“我过些日子还来看你,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我会随时抽查。”
“用不着你回来,有什么可看的?别来!”
“你怎么总是这样啊?你能不能理解一下别人,我在单位工作,不能说走就走,至少要打了报告,批准后,再交接工作,一切妥当了才能离开。”
“少废话,在这儿觉得受不了,那就赶紧走。
“下周我还回来,真的。”
“不用说,我不听。”
“你讲点理好不好?”
“不听!”周长安下了床,就钻进卫生间,半天也不出来。
无忧在屋里等的焦急,去敲卫生间的门,“洗完脸就下楼来吃饭。”
无忧在楼下等着,他还不下来,却听见了门铃响,开了门,见陌生人走进来,有五个人,她拦着他们问有什么事,那些人不理也不回答她,就径直上了楼,无忧跟在他们身后,见他们去敲周长安卧室的门,周长安穿戴整齐的来开门,看见来人只说了一句:“五分钟后就走,你们去车里等着。”
无忧问他“你要去哪里?你早饭还没吃。”
“不吃了。”他坐进轮椅,忙着去按电梯开关。
“那怎么行,你一定要吃点,它是我早上忙乎了一个小时做的。”
周长安还是走了,在他临出门前,许无忧塞给他鸡蛋和饼干,还有温热的牛奶,然后就站在门边看着他上车,在关门之际,他回头对她说:“早去早回。
“知道了,记得手机开机。”无忧嘱咐道。
“嗯。”周长安坐着车走了。
许无忧站在门口看了良久,直到看不见了为止,回屋收拾完碗筷,把屋子简单的打扫过后,去了最近的小超市买了牛奶和面包,方便面,还有一点水果都塞进冰箱,写了张纸条,叮嘱他按时吃饭,最后锁门走了。
中午的时候接到周长安的短信,问她到哪了,她说:“快走了一半路。”
然后便无什么短信了,无忧到了北京给他发了几个短信,他也没回,晚上下班又发,还是没动静,打过去电话也不接。
几天过去了,依旧是打十次接一次,问十句答一句,最后她气的不发短信也不打电话,一个星期过去,终于等来了周长安的电话。
“冰箱里能吃的都吃完了,你不是说一周后回来?你说我还能不能信你?”
“既然你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那说明你一切安好,不用我多操心,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回去。”
“没必要回来?你认为怎样才算是有必要?”他吼了一句,电话一下就被他挂断了。
周末再次来临,许无忧买票回小城,她去了周家,发现来了不少人,除了她算是外人,其余都是周家的亲戚。
周长安还请了新的阿姨,把家里里外外收拾的妥当,她站在厅门口,看见周长安皱着眉头,却不说一句话,还看见牟田琳的妈妈田桂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话,而那牟田林正扶着母亲的手臂,一边安慰母亲,一边给妈妈递纸巾,无忧想恐怕周长安的麻烦来了,这是周家内部的矛盾,自己得躲远点。
周长安看见她,示意她进来,无忧拎着手提包,坐到一旁,阿姨给她端来杯茶,她看见大家的视线轮番的在她身上扫过,她倒也不在意,坐在那歇够了,就看他们在眼前表演。
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就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不知他们都说些什么,没有头绪,她觉得有点累,就上楼去休息,等她再次醒来,是被一声尖叫和乱作一团的脚步声吵醒的。
她赶紧下了床,直奔楼下,只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很慌乱的样子,大步跑过去,听见有人不停地叫田桂荣的名字,顷刻之间便是哭声一片,无忧挤进人群看见田桂荣躺在地上,竟然休克了。
牟田林不停地叫妈妈,牟明扬言如果老婆有什么三长两短跟周长安绝对没完,正当大家手足无措的时候,许无忧说:“别急,我有办法,我真的有办法。”听见她的话,无忧被一下推到前面。
她叫阿姨快拿来扫帚,从上面抽出一根细细的扫帚棍儿,牟明问,“这是要干什么,管用吗?”说完叫人赶紧拨打120急救电话。
“管用,用这个刺激她的鼻粘膜,令她打喷嚏,心脏就跳动了,我爷爷是老中医,一直都这么救休克的人,这是紧急时候最简单的办法。”说着将扫帚棍儿伸进田桂荣的鼻子里,骚着她的鼻腔,很快喷嚏就来了,牟明赶紧将手放到她的胸口,果然又恢复了心跳,但看看她的脸,还是苍白,双眼紧闭着。
无忧皱皱眉头,想她该醒过来了啊,为什么还昏迷?于是大声对牟明说:“如果她还是醒不过来,你就去舀一大碗黄汤来给她喝,刺激她的味觉和神经系统,那样就很快醒过来了。”
“上哪弄什么黄汤?”牟明焦急的问。
“去别人家的茅房里舀一碗就行。”说完,无忧发现田桂荣的眼皮跳动了一下,然后说:“她醒了。”
就见田桂荣阴测测的眼光直直的看着无忧,别人赶紧把她扶起来,送进客房的床上休息,一群人围在床边,安慰她,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就走的干干净净了。
乱作一团的大厅,阿姨忙收拾着,无忧上了楼,见周长安的卧室门开着,就走进去,周长安正坐在椅子里看着她进门,笑了一下说:“只有你才能想出这种馊主意,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你还一脸的无辜单纯,你看,我是不是捡到宝儿了?一个活宝。”
“我没有刻意的作弄她,我爷爷确实是这么救人的。”
“你爷爷太神了,可我还是觉得你更逗。”
无忧坐到他旁边问道:“今天为了什么事,闹成这样?
“能为什么?还不是钱!前些日子,田桂荣问我什么时候娶牟田琳,逼我做个承诺出来。”
“你承诺了?”
“承诺了,她还闹什么!笨蛋,这些人轮番上我这儿,闹过几次,后来觉得可能这样不行,就改变了策略,打算要钱,要损失费,要房产,要股份。”
“其实,我觉得你是有些对不起牟田琳的,站在女性的角度来说,毕竟她把女人最青春最美好的时光都献给了你,这些是人这辈子十分宝贵的东西。”
“你怎么就敢肯定她都献给了我?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你觉得她会那么傻吗?你还不了解她,像田桂荣这样唯利是图,利益熏心的母亲能教育出怎样的女儿?会死心塌地的孤注一掷?牟田琳怎会让她失望,而我之所以和她周旋,也是迫不得已,我以前说过周围很多人都在想方设法的让我脱离单身,他们信奉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比我还看重周家的一切。”
“但你毕竟是在牟田琳身上犯了错,给她些补偿也是应该的,况且你并不缺这点钱。”
“她要的不仅仅是钱,当得到钱时,她还想拥有别的,甚至说尽管我伤害了她,可她还依旧爱着我,他们会得寸进尺,所以我不能让一步,也绝不能为此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我没有必要为了她牺牲掉我的未来。其实人总要犯错误的,否则正确之路人满为患。
后来他又说,“现在,问题是女人大多不愿承认自己爱错了人,当男人一句温存话外加几滴鳄鱼泪,女人又轻易地忘了先前的伤疤,这样来来去去,男人患上了惊恐症,女人也患上了非他不嫁的疯狂症,我说的不仅仅是牟田琳,还包括你——许无忧。”
“干嘛要说我!”
“你让人省心了吗?在季海准备离去的时候,他也许会跪在你的面前,流着浑浊的泪说他心已碎,会检讨,会哀求,说他会把你珍藏在心底最深处,在每一个有音乐响起的夜里,他都会痛心地差一点抽筋死去,我知道你会把这些全都当真,也经受不住那样的哀求,你是这么善变、不合时宜的心软,毫无原则的人,可这就是一个道貌岸然向你苦苦表白爱情的花心男人的真实面目,陷在所谓爱情里的人,痛苦万分的回忆和触景生情,但知道了这些之后,你还会爱下去吗?”
亦舒说,人们日常所犯最大的错误,是对陌生人太客气,而对亲密的人太苛刻,把这个坏习惯改过来,天下太平。许无忧和周长安像两个对立派,总站在相反的立场上,秉持着各自的观点不肯动摇,在矛盾尖锐的时候,针锋相对,挑鼻子挑眼,在意见不明朗的时候,彼此不理不睬,各干各的。许无忧认为男人永远拒绝不了新欢,而周长安认为女人永远忘记不了旧爱。
无忧说:“你没有资格说这些,因为你也曾是个狂放不羁的花心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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