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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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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原因。因此,方向应该集中到周密身上。”他顿住,“我是领导。领导就是作决定的。如果将来证明你是对的,我会检讨。”
华天雪不由地有些失望,但也无言以对:“领导”“责任”都出来了,话已至此,夫复何言?


华天雪认为如果单独与陈晓岚进行“面对面的女人式”谈话,可能会获得更多的信息。这个提议,得到了邢天的批准。
她原准备将陈晓岚约到某个清静一些的咖啡馆,但陈晓岚不肯,说“再也不会离开女儿一步”。于是,只好在陈晓岚的卧室进行。
虽然只有两天没见,可陈晓岚的面容改观却很让华天雪惊讶,“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咱们改天再谈。”她看出陈晓岚虽然经过精心化妆,但依旧不能掩盖无穷的憔悴。
“没事。我没事。”陈晓岚坐到华天雪的对面,“只要能够找到杀害童儿的凶手,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你先生,会不会……”
陈晓岚打断华天雪的话,“他不来。从来不来。我说点我的机密给你听:我们已经起码两年多,没有夫妻生活了。”
“所以”华天雪故意顿住。
“所以才有了孙东。”陈晓岚主动接上来,“但是他不会干。他甚至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更甭说我家在哪了。”
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女人傻起来,没有底。华天雪想。孙东不仅清清楚楚地知道陈晓岚是何人、住在什么地方,还知道她的家庭经济情况、可支配的经济情况。不知鱼群在什么地方,如何捕得大鱼?但这些话,没有必要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她把第二次《尸检报告》的摘录,递给了陈晓岚。
这是一份经过整理的《尸检报告》,其中令人毛骨悚然的部分都去掉了。而周童遭受“非常规性侵犯”的部分却被突出。
陈晓岚在阅读的过程中,手就开始哆嗦。等到读完,一下子就扑到了床上,把头埋在松软的大枕头内,剧烈地、无声地哭起来。
华天雪知道此刻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是轻轻地抚摸她剧烈颤动的肩膀,试图用身体语言来安慰她。


针对周密的调查,是由邢天负责。但周密很不配合,拒绝提供自己的社会关系,声称在S市,“一个朋友也没有”。当蒋勋表示不相信时,他竟然说:“现今社会,‘朋友’只是一个文学名词而已。”
邢天只好自行调查。但一天电话打下来,所有的人,都仅仅说“认识”“见过”。别说自称与周密是“朋友”的人,就是说与他“比较熟”“有私交”的人,都没有找到。
“做人做到这分儿上,也太没意思了。”蒋勋说,“按说人是群居动物。这小子怎么跟老虎似的,独来独往。”
“你用官方名义,去他所有学习、工作过的地方调查。我再找找试试。”邢天说。


针对华天雪“性侵犯的嫌疑人”之提问,目光呆滞的陈晓岚抓着自己的头发,拚命地问:“会是谁呢?” 
华天雪只好启发道:“童儿都可能与哪些男人接触?”
“一个也没有。一个也想不起来。”陈晓岚绝望地说。
“她学校里的男同学,或者,”华天雪故意说得很慢,希望能够减少陈晓岚回忆的痛苦,“男老师。”
“男老师?男同学?”陈晓岚摇头。
“她就一次没和你谈过?”
“没有。”陈晓岚的泪水再度涌出来,“我跟你说实话,我是个坏妈妈。有些日子,尤其是有了孙东之后,我就没有和童儿好好谈过。我后悔,后悔死了!我得罪了上天。苍天有眼,它都看着呢!”她一把就从自己的毛衣领子内,揪出了那个十字架,“我就是因为忏悔,才把这个戴上的。你知道,这个白金十字架是谁给我的?”
华天雪摇头。
“周密。周密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陈晓岚眼中闪动着偏执的光,“你见过送人生日礼物送十字架的吗?他就是一个大十字架。沉重的大十字架!”
“那他,有没有可能?”华天雪原本不打算主动提出这个问题,但邢天安排,一定要提。
“他?周密?”陈晓岚见华天雪点头,“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莫非他有些变态?”华天雪小心地问。
“变态?太变态了!”陈晓岚顿了顿,“一个男人,壮年男人,没有女人怎么行?而且这个人,是个伪君子。在外面装得人模人样的,骨子里是个色鬼。色鬼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竟然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下毒手。他很可能是为了报复我,吃醋了。你们把他给我抓起来。”
“你喝点水。”华天雪觉得陈晓岚有些歇斯底里。
“不喝。我要说完。”陈晓岚推开华天雪递过来的水,开始历数周密的不是。


邢天是个相信“六人理论”的人。这个理论说:世界上任何人和任何人之间,无论地理距离多么遥远,社会地位多么悬殊,中间都只隔着“六个人”。只要你正确地寻找,通过六个人,都能联系上你需要的那个人。这个理论,还附带一个数学模型。他选的切入口,就是江夏,并特地约他吃饭。 
“你这顿饭,便宜大发了!六个人?”江夏指着自己说,“一个!”
“你和他熟悉?”邢天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熟!太熟了!我们是球友,”他掰着手指头数,“棋友。”
邢天很希望江夏再数下去,可他停住了,只好问:“酒友?”
“不是。他不喝酒。”
邢天很是失望:如果两个人是酒友,那么就会有比较深入的了解。
“两友相加,就等于朋友。”江夏下了定论后,就问邢天希望了解周密的哪个方面。
邢天当然希望全方位的了解。但他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你提的问题越多,得到的答案就越少。于是单纯地提出“性关系”。
“没有。周密对女人没有兴趣。”江夏很肯定地回答。
“你这个回答不符合人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纠正一下:他对女人的兴趣,在平均水平之下。用行话说,利比多比较少。”江夏所谓的“利比多”是弗洛伊德提出的一个概念,大体上相当于性能量,“利比多这东西,确实因人而异。《清史稿》说纪晓岚‘一夜孤眠,百骸不舒’。”
“《清史稿》?《清朝野史大观》还差不多!”邢天知道江夏言不及义的本事最大,及时勒住话头,“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专家。懂吗?我是专家。古人云:观千剑而识器。我见过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我的职业使得我往往能够观察到人隐秘的部分。告诉你我一个研究的结果:人隐秘的部分,往往在五分之四以上。”
“我要具体的东西。”邢天知道江夏的“理论”,根本就没有统计数据的支持,不过是信口开河而已,“越具体越好。”
“我在德国碰到他。他是老欧洲,门槛精。所以我要求他带我去看柏林的夜总会。别看德国人表面古板,实际上色情得很。他先是推托,可我锲而不舍。没办法,只好带我去。在脱衣舞、成人秀表演场,我目不转睛,他的眼光,”江夏想了一下,显然是在寻找合适的形容词,“就像模特的眼光一样。”
邢天不懂“模特的眼光”是什么样子的。
“莫非你没有看过模特的表演?”江夏诧异地问,“不管你在观众席的任何一个角落,模特的目光都不会与你对接。准确地说:她们的目光没有焦点,是离散的。”
邢天想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看来你的观察,要比我深刻。”
“比你深刻?”江夏不屑地说,“你是‘一个人拜把子’。”
“什么意思?”
“你算老几?”江夏笑着说,“不要以为当了一个小官,手中就有真理。观察力这东西,尤其是对女人的观察力,几乎是天生的。”
“孤证不立。必须要构成一个证据链。”


“周密有一个基金,类似于私募基金一类,在世界各个大的期货交易所,都有席位。但门槛极高,为的是不使其规模过大。这时候,一位在若干部著名的影片中,担任主角的著名的漂亮女人,想要加入。但周密认为她不合格,拒绝了。此女自从出道以来,从来没有吃过‘闭门羹’。她先以为是计。”江夏显然津津乐道,“你要知道,一个漂亮女人来求你办事,大多数人,都会故意设置一些障碍,好获得一些‘利益’。所以,她亲口对我说,想占便宜,就让他占一些。可没有想到,周密非但没有主动出击,竟然连此女的电话都不接。” 
邢天知道听江夏的这些“絮叨”,是自己必然要付出的成本,所以一声不吭。
“周密所有的电话,都有一张‘黑名单’。凡是被登录的人,你打电话是通的,但他的电话却根本没有响。此女忿忿不平地发誓要‘拿下’周密。咱们分析一下她的心理。问题至此变质了:已经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面子问题。她拿出了浑身解数,利用一切机会,施展出全部魅力。”江夏喝了一口水,“你应当知道:一个女人,只要有中等姿色,但足够不要脸,就攻无不克!可结果此女却一事无成。于是,周密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被称为柳下惠的弟弟周下惠。”
“他会不会是隐藏很深的色情狂?”邢天多少有些失望。
“食色性也,根本就藏不住。”江夏断然否认。
“那他会不会是一个变态的恋童癖?”邢天接触到问题的核心。(敬请关注《巅峰对决》30
《巅峰对决》钟道新、钟小骏/著 

(连载30)“我日前到英国去考察期货市场。遇到一个英国人,他拚命向我打听中国的‘足球流氓’是什么样子的。我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中国连‘足球’都没有,哪来的‘流氓’?”江夏点燃一支香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喷出浓浓的一口烟,“我再强调一下:‘食色性也’中的‘色’,不但包括女色,也包括了男色、童色。”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恶魔。对于那些没有道德约束的人,只要条件合适,这个恶魔,就会把他从人变成兽。”邢天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承认你的观点,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恶魔,往往是变态的。而周密如果需要,无论是男色、女色、童色,都有无穷的供应。犯不着冒如此大的风险。”江夏说,“这是根据你最喜欢的‘成本-收益’公式推算出来的。”
“时也!势也!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邢天强调,“巴西的一只蝴蝶扇动翅膀,就会在太平洋上形成一场风暴。”
“讨厌的混沌理论!你真是顽固不化。好了,周密的女儿就是周密杀的。行了吧?”
“你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邢天还是不依不饶。


华天雪与陈晓岚的谈话录音在清晰地播放。
邢天、秦川、蒋勋、华天雪在静静地听。
录音播放完毕后,华天雪关闭了设备,“起码证明了一点:陈晓岚所戴的白金十字架,不是在凶杀案之后买的。这有发票可以证明,信用卡的消费记录,也可以证明。”她出示两张复印件。
邢天象征性地看了一下后,放到桌子上,随后复述陈晓岚的话,“太变态了!一个壮年男人,没有女人怎么行?骨子里是个色鬼。色鬼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他用手指敲击桌子,“这些都是明证!”


“邢处食言了。”蒋勋笑着说,“您说过:我宁肯要一个科学证据,也不要十个人证!而陈晓岚这话,连证人证言都算不上。怎么能够叫做明证呢?” 
邢天一愣,随后笑着说:“反对有效。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他灵巧地一转,“但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了周密的人性。”
“以你的观点,江夏的谈话,不也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了周密的人性吗?”华天雪不同意,“如果把这两个证据都呈堂证供的话,应该有着同等的证明力。”
“非然也!”邢天挥手,“陈晓岚是与周密朝夕相处的妻子,而江夏不过是一个认识周密的人。”
“你的说法显失公平。”华天雪对邢天的取舍尺度不满,“最少也应该说是周密的朋友。”
“如果周密有朋友的话。”邢天当下反击。
“有句老话:丈夫有外遇,老婆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秦川一般很少就理论问题发言,“有些时候,外人往往更清楚。”
“老婆最后一个知道,是因为一旦她知道之后,这桩婚姻就埋单了。”邢天并不是一个心胸狭小的人,但连日来的操劳,尤其是深度的思考,极大地消耗了他的体力和耐心,“所以才有‘最后’一说。”
“我们对周密的背景进行了初步的调查。”蒋勋把一叠打字纸放在邢天的面前,“他从来没有过暴力的记录,也没有过对儿童的骚扰。完全没有。有个美国的博士说过:人的行为是在性格之下的。”


“是萨米诺博士。”邢天打断道,“他还说,如果他们看起来性格与行为不一致,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完全理解他们的性格。” 
“没有人会突然变成杀人犯或者别的什么罪犯的,行为总是渐进的,总是前后相关的。”华天雪说。
“但总有第一次!”邢天语气虽然与平素无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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