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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公主承君欢:帝王无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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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的掌心被一枚棱角已然圆滑的物件硬硬的咯得生疼,这是那刺客行凶之后慌乱逃窜时,因为太过慌忙而不慎失落在祁容悦床榻上的物件。


因为南华国盛产香料,所以举国上下皆有熏香习惯,南华国后宫之中更是不能豁免。


除了一众妃嫔皆会凭借自己品阶高低,或者各自施展手段而辗转弄到一些高级的熏香之外,便是宫女内侍也有各自熏染衣裳的习俗。


因为宫女和内侍的身份较之妃嫔来,极为低下,所以内务府按月供应上的熏香便也只是最为普通寻常的种类,久而往之,也就形成了习俗。


宫女便是豆蔻,而内侍则是白脑。


而如今,被祁容悦握在掌心中的,正是一枚宫中内侍习惯用来熏香衣服所剩下来的白脑香残片。


——


——


事情在尚未完全探查清楚之前,一应消息统统被严格封锁。


于外,公主遇刺乃是皇室秘闻,一个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则这泄密之人便有可能要累及身家性命,乃至身后家族一干亲眷。


于内,永春宫中华妃娘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问此事的时候也的确称得上是铁腕狠辣,让人不免胆寒,从而紧闭口唇,并不敢胡乱说些什么。




铁腕狠辣,皇室秘闻

所以即使南华国皇城之中一些人有心打探那一晚的真正内幕,不惜重金相诱,可是永春宫中的一干宫人却也都明白孰轻孰重,硬是没有人胆敢将公主这所谓夜半发病的真相给散播出去。


如此一来,那一晚的真相便更是因此而凭空增添了些许的神秘色彩。


虽然旁人心中疑窦丛生,可是也都苦于华妃对于宫人们的掌控而不可得知真相。


于是乎,连日未来宫门的永春宫,在其他妃嫔们的眼中,便成了安乐公主身子孱弱,夜半梦魇受惊导致如今缠绵病榻,因而也连带得使照顾不周的华妃娘娘心生沮丧,所以无心招呼其他宫妃的结果。


事实上,紧闭宫门,放低姿态,只不过是华妃用来阻隔外界视线的一个手段。


当日那刺客逃走时因为慌忙,曾于廊外的雪地上留下脚印,一直行至永春宫中西苑之处才不见了踪迹。


而那西苑正是永春宫中内侍歇息之处,此一迹象已经可以表明这意图对公主行凶的刺客,乃是内贼。


即或不是内贼,也定然是有内应,两相之下合谋而为。


再加上祁容悦拿出来的那一枚熏香所剩下的残片,更是说明了此行凶之人的身份乃是宫中之人。


虽然如今所有的证据已然将矛头指向了永春宫中的内侍,可是华妃却是集结了宫中所有的宫人,无论男女,皆是逐一传唤而来,齐齐的站在了面前。


看着桩桩件件的证据,华妃清楚明白这次的刺杀,乃是永春宫中有人吃里爬外,意图伤害公主并且累及自己!


这一认知,令的素来自恃甚高的华妃气恼至极,加之此事关联甚广,更令得华妃深觉肩头沉重。


于是在审讯宫人们的时候,手段便拿得惨烈了些,只为了要将此事一查到底,彻底肃清宫门之中的污秽所在。


针刺、夹棍、桩刑……


一应的刑具便统统摆在了桌面上,寒森森地,光是看着就叫人头皮发紧,心生惧怕。




刑讯,惨烈至极

将刑具在桌面上摆放完备之后,碧琦快步退下,立在华妃身后暗暗吸了口凉气。


华妃自椅上起身,犀利的目光自面前一字排开的宫人们面前逐个扫过,而后才又指着桌面上一柄有着尖锐钩子的铁刷子,微启朱唇,轻描淡写的问道,


“你们可知道这些物事是做什么用的吗?”


听到华妃问话,站在头排的宫人这才大着胆子,仰起头脸略略的扫了一眼。


虽然大家心中已经明白桌案上摆放着的物事乃是刑具,可是具体何种用途却是不大知道,于是前排的宫人面上大多是现出茫然之色。


“看样子,还是很有些人不太清楚的。”


华妃重新坐下,面上浮起一丝虚无的笑意。


这笑意本就虚无缥缈,那一双明亮的眼眸更是状似无意的透出丝丝犀利,令得面前恭立的一干人暗觉身上泛起一阵阵的冷寒。


看到华妃微微扬了扬手,站在后面的红樱便上前一步,拿起了那柄有着尖锐钩子的铁刷子,朗声说道,


“此物叫做铁刷,专司梳洗所用。”


立在后排有几名年龄大一些的宫人,他们在宫中呆的时日也久一些。


刚才因为距离较远,所以并不曾看清楚桌面上摆放的刑具,可是此时红樱的口中之语他们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几人面上登时便是煞白一片,更有一人因为深知那刑罚的厉害而颤巍巍地发抖起来。


红樱高高举着手上那柄铁刷子,因为心中含着对那刺客极度的气恼,所以口气也连带的森冷起来,


“这里说的梳洗,却不是日常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特别至极的刑罚。这施起刑来啊,需要先将犯错那人的衣裳尽除,使那滚开的热水浇上几遍,然后由粗执公公拿住了这人的身体四肢叫他不能动弹,而后便用这铁刷一下一下地抓梳其身。”


说到此处,红樱稍微顿了顿口气,然后才继续说道,


“待到这铁刷将那人身上连肉带皮地抓了起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才算是刑毕。”




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红樱年岁尚幼,她的嗓音原本是清脆稚嫩,令听者悦耳的。可是此刻静谧诡异的场所之中,这样娇嫩的声音配合了极富恐怖意味的刑罚,却硬是叫人听了不由得一阵阵头皮发紧。


不等红樱话语落定,殿堂之上站立着等待问询的宫人们便已经是个个面现惧色,战栗不止,更有胆小的,已是忍不住低低的啜泣出声。


“用来处置那些个背叛了主子,吃里爬外的混账奴才们,除了这梳洗之刑,还有更多。大家可还想听?”


看到眼前气氛已经足够令人惊惧,红樱却并不罢休,一面晃了晃手上的铁梳,一面走近众人一面继续吓唬。


挨近了一名小太监的身边,红樱轻轻启唇,脆生说道,


“小柱子公公,你可还想听听更多的刑罚?”


看着红樱竟然率先冲着自己问话,那名被唤作小柱子的小太监显然是怕极,登时便匐倒在地,慌乱地解释道,


“回娘娘话,奴才昨夜睡得死实,实在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娘娘明察啊,明察啊……”


“看来大家一定是想继续听听还有什么样的刑罚喽。”


红樱冲着小柱子抬腿便是一脚,可怜那小柱子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哪里见过如此阵仗?


红樱年岁尚幼,体力有限,虽然一脚踢了过去,可落在身上却并不十分沉重,可那小柱子居然被吓得晕了过去,瞬间便又惹得殿上宫人们响起一片低低的啜泣。


听着面前一片哀声,红樱垂了眉眼,心中一硬,放下手中的铁梳,重新拿起桌上一件物事举了起来,又扬声道,


“既然大家想听,那咱们便继续说下去。除了铁梳之刑,这接下来可就轮到桩刑了。这桩刑可就有些说道了,倘有犯错之人要受此刑,那施起刑来,才真正是叫惨哪!”


低低一片唏嘘声中,红樱扬了扬手上这根有着极其尖利一头的木棍,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刑罚啊,就是先将那犯错之人绑缚了手脚,使其不能动弹,然后便用这棍子直接塞进嘴里……”




恫吓,人性的弱点

说到此处,像是因为听了这些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语,而令的自己也不免胆寒那般,红樱顿了一顿,咽了口唾沫这才继续道,


“塞进嘴里之后,自有粗执公公取了木槌过来,一下下地对这木棍大力击打,直待这棍整根没入其身,直到这木桩穿破了那人肚皮才算。


与此同时,这人也就恰好断气。如此一种令人肠穿肚烂,受尽苦楚方能死去的刑罚,除了桩刑之外,它另外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开口笑。”


此时的殿堂之上已经没有任何声响,便连那低低的啜泣也不敢有人再度发出。


所有人的眼睛皆是定定地望向红樱手中那根看似并不起眼的木棍,气氛已至凝滞。


“福儿姐姐觉得开口笑这名字,取得可还贴切?”


红樱握着那木棍,迎着身旁一名宫女便走了过去。


“回,回娘娘话,虽然奴婢的房间距离西苑尚有老远的距离,可是……”


福儿慌忙跪倒,冲着华妃解释道,


“可是奴婢夜半却总是睡不踏实的,总是会听到一些动静,如今娘娘容奴婢好好想想,容奴婢好好想想,奴婢一定能够想起什么蛛丝马迹好回禀娘娘的!”


“是啊是啊,娘娘容奴婢们好好想想吧……”


“求娘娘容奴才们想想……”


有了那福儿带头,殿上立着的一众宫人仿佛是得了启发一般竟然齐齐地跪了下去。


一个个神情激动,言辞恳切,仿佛是打算要拼却绞尽了脑汁,也要将祁容悦遇刺那晚各自听到的什么动静给回忆起来。


“本宫有些累了。”


望着面前慌乱不堪跪倒一地的众人,始终不曾正经出声的华妃示意红樱、碧琦连同亲信的几名内侍齐齐留下,自己则是缓缓起身,独自往祁容悦的侧殿探视去了。


“既是如此,那大家便都好好想想吧!倘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告诉我,咱们也好早日擒到那该死之人,省的大家日日夜夜的被那人连累而不得安宁。”


恭送了华妃出门,碧琦上前一步,对着地上众人高声道。




酷刑之下,必有勇夫

碧琦话音刚落,殿上众人便是唯唯诺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冥思苦想着。


原本和碧琦并肩站着的红樱却不知为何忽然变了脸色,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急匆匆的来到殿堂侧面的廊檐之下,看着四下无人,竟然“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长长地舒了口气,红樱这才俯下身子,小心地清理着地面的污秽。


正在忙乱之际,一双绣鞋映入她的眼帘,于此同时,碧琦关切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红樱,你可还好?”


红樱先是一怔,抬眼对上碧琦满脸的紧张,


“不妨事的,劳姐姐记挂了。”


“早知道你这丫头也是个牙尖嘴利却心肠软糯的,却偏偏还要自告奋勇地定要唱这黑脸的,如今吃到苦头了吧?”


碧琦低低叹息一声,搀扶着红樱站直了身子,自怀中取出绣帕轻轻抹去了红樱口唇边缘的污渍。


“这算什么苦头,不过就是那刑罚说着叫人恶心罢了。”


冲着碧琦勉力一笑,红樱瞪大了双眼,口中仍是愤愤不平,


“可是恶心算的了什么?只要能够叫那内贼给揪出来,还了娘娘清白,红樱便是死上一回又何妨?”


“好丫头,不枉娘娘当初自刑诫司那里拾回你一条命来。”


看到红樱如此激愤,碧琦微微一笑,眉梢眼角尽是宽慰。


“好姐姐,咱们快回去,瞧瞧有没有什么人想起什么来吧。”


看到碧琦动情,红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演练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待将那地上的污秽处理了之后,红樱取帕子将手臂擦拭了,然后这才伸出手去拉过了碧琦,两人相互挽着转回殿去。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么自然,在这酷刑之下,也同样必有勇夫。


因着那些个可怕的刑具摆放面前,加上红樱刻意的渲染其词,一日未尽,便有宫人向华妃供出了西苑之中的可疑之人。




真凶现

那刺客,原是一名被拨来永春宫服侍还不曾有太长时日的小太监。


待人被抓了上来,起先还是想要抵赖的,可是毕竟不曾架得住那一样样令人望之生寒的刑具之威。


加上证人言之凿凿的证词,以及当日那枚不慎失落的熏香残片皆将矛头指向自己,还不曾真正上刑,这小太监便已然全盘招供。


事情说开之后,这缘由其实倒也简单。


那小太监原是因为此前一次不慎摔碎了正殿上的青瓷花瓶,恰逢当时华妃心情不爽,一怒之下罚了他五十下的鞭笞之刑,并免去了近身服侍的功夫。


见自己每日里只能做些洒扫侧殿的粗重活计难有出头之时,这心胸狭窄的小太监便因此记恨在心,时时想着定要报复。


他见祁容悦甚得当今帝王祁永飞的喜爱,于是便想出了要借着祁容悦梦魇之中行凶,来转嫁祁永飞对华妃的责罚,以求泄愤。


谁知当晚行动之时却偏偏不慎在廊外地面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脚印,从而泄露了全部的行踪,加之华妃严刑以待,令得大家为求自保而纷纷进谏。


眼看着平日里和自己十分交好的内侍将自己给供了出来,自知罪责难逃,他干脆也就横下心来承认了所有的事情。


这样一个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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