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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公主承君欢:帝王无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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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平日里和自己十分交好的内侍将自己给供了出来,自知罪责难逃,他干脆也就横下心来承认了所有的事情。


这样一个因为小肚鸡肠而意图犯上作乱的内侍,自然难能活命,不予追究九族之罚,并赏了全尸,已算是天大的恩典。


如此之后,永春宫中总算是尘埃落定、雨过天晴。


大家的脸上也逐渐有了些许的欢颜之色,可是每日里的活计却是做的越发仔细小心,毕竟那些个曾经被拿出来摆在面前的刑具,已在各自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事情终于大白,一场风波就此平息。


因为此前在对外,一直是宣称安乐公主乃是夜半梦魇受惊导致了身体不适,所以到了此刻祁永飞也不曾追究华妃身为一宫之主的失职之罪,只是象征性的交代了几句日后在治理宫人一事之上需得慎之又慎。




标致美人,迷倒无数王孙贵胄

之后,祁永飞更是赏赐了大量的珍稀药材和古董珠宝到永春宫中,既为安乐公主压惊,也为安抚华妃。


眼看着华妃照顾安乐公主不周而使公主频频发病,不但没有因此而受到君王的冷落,反而是额外得到了诸多的赏赐。


这般的宠爱有加,令得后宫之中旁的嫔妃一个个皆是看的眼红,却也愈发认清了这后宫之中,华妃娘娘在君王心中的地位分量,的确是远远超乎大家所能想象之重。


因着宫中太医的尽心调理,祁容悦颈项上头的伤处倒也很快结痂、变得痕迹淡然。


剩下的,就是每日里仍需用些内调外养的汤汁药膏安神定惊,滋补身体而已。


这一日天色晴好,朝阳将东边的天际染做一片淡淡的胭脂色,看去朦胧美好。


雕花梨木窗扇之旁,祁容悦坐在椅上轻托双腮,望着湛蓝天际看的出神。


在她的身后,华妃则是笑微微地握着一把通体乳白的象牙梳,一下下地梳理着祁容悦长及腰臀的秀发,一副画面祥和美好。


放下手中的象牙梳,华妃将那乌亮水滑的青丝自掌心之中拢起,堆出一朵朵云髻交错盘结,然后自妆匣之中取出一串吉祥如意璎珞珠链,戴入如云发髻之中,使这发型看去既不嫌繁杂,又现高贵俏皮。


看着那晶莹灿烂的珠链环绕了整朵发髻,最后垂落在额前齐眉的刘海上轻摇微曳,华妃满意地扬起唇角,轻声说道,


“本宫的容儿,真真是个这般标致的小美人儿呢,倘若再长大些,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王孙贵胄呢。”


祁容悦回眸过来,一面端着菱花镜揽照,一面冲着华妃俏皮扬唇,


“再如何的出众,又怎么及得上娘娘十之一二?”


望着面前笑靥如花的一张娇嫩面容,华妃不禁恍然。


抬手轻抚着面前豆蔻年华的少女,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个年逾未见的女儿正对着自己盈盈浅笑。




辛辣讥讽

陪同祁容悦一起用罢了早膳之后,华妃便命宫人铺排了文房四宝出来。


“娘娘可是有兴趣要写上几笔?”


祁容悦单手撑起下颌,靠在桌案之上,用着一双若水明眸盈盈望向身边亲自拢袖研磨的华妃。


自从来到永春宫中,华妃便因为忆及祁容悦的母妃梁佳佩当年乃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因而也经常在闲暇时候教导祁容悦念书识字。


这才发现了原来独居别居殿中的日子里,梁佳佩也是曾经教导过女儿的,所以祁容悦虽然不曾真正系统的接受教育,却也写得一手好字,懂得一些器乐韵律。


每每看着祁容悦挥毫泼墨,华妃有时候也会一时技痒,而动手写上几笔。


“不是本宫要写,而是容儿要写。”


听到祁容悦的问题,华妃一面研磨,一面轻轻抬眼,对着面前这张娇俏容颜浅浅笑道,


“如今容儿身上也已经好得利落了,再过上几日就要到上书房去同其他皇子皇女们一起上学了。今日,本宫便考校考校容儿的诗词,如何?”


听闻华妃言语,祁容悦眉峰一蹙,晶亮的双眸之中似有什么思绪一闪而过。


可是这抹思绪却是飞快而去,飞快的叫人再也捕捉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俏丽的容颜瞬间堆起自得神情,祁容悦对着华妃俏皮应道,


“既娘娘有心考我,又有何不可?”


因为心中有了计较,所以祁容悦便一面找了借口吩咐殿上侍奉的宫人退下,一面迎着华妃微微不解的目光侧身上前。


来到书案旁边,拿起笔架上的青玉管毫,祁容悦扬眉对着华妃淡淡一笑,随即便使笔尖蘸饱了漆黑的墨汁,利落无比的按上了那张洁白无暇的宣纸。


“来来来,让本宫看看容儿写了什么?”


看着祁容悦翻动手腕,一挥而就,华妃松开轻挽着的衣袖,停止了徐徐研磨的动作,笑微微的将目光投向那张龙飞凤舞的宣纸之上。




当年金屋今何在,失宠痛心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区区二十个字刚刚入眼,华妃便在瞬间变了颜色。


是啊,被人这般大刺刺地讥讽为旧人,实在是令人心痛。


尤其是这个出言讥讽之人,竟然还是自己视若女儿一般疼爱之人。


“娘娘也来写上几个字如何?”


知道自己刺中了华妃心中那处无法触碰的痛楚,祁容悦缓缓吸了口气,一面将手中管毫送了过去,一面小心地观察着面前这个疼爱自己有如亲生的女子,端看着她的面上将会会显出何样的痕迹。


如今,除了如烟嬷嬷,华妃是这个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了。


看到最疼自己的人每晚孤枕难眠,祁容悦便时常不自觉地想起自己那个甘愿平淡一生,却终是潦倒而逝的母妃。


如果可能,她希望每天看到华妃的时候,都是明媚的笑容,都是愉悦的笑声。


如果唯有登上权势的巅峰,才能使这样简单的愿望成真,那么,她愿意倾尽所有。


目光从祁容悦递过来的管毫上缓缓移动而上,华妃定睛望着面前这双毫不避让直视自己的眸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透亮,充满感恩。


电光火石之间,华妃释然一笑,轻垂的眼睫之下一双眸子当中满是动容。


她盈盈笑起,诧异着的眉眼之中也已经迅速恢复了常态。


重又抬眼,迎着祁容悦包含了深意的目光,华妃略一思索,抬手将那管毫接了过来。


祁容悦轻咬唇瓣,待华妃停下了书写笑着抬眼,这才投过目光。


但见宣纸之上紧贴了自己刚才书写的诗词之旁,赫然写道,


“春风秋月绽芳华,落花流水两相宜。”


望着那浓浓笔墨的回话,祁容悦眨了眨眼,华妃居然借这两句诗词说她甘愿如此度过一生?


眉峰微蹙,祁容悦轻咬樱唇,不解抬眼。


对上华妃含笑的眼睛,祁容悦能够看到华妃那一双美丽凤目之中正由一闪而过的怜惜、还有那几许的欣慰。




母仪天下,舍我其谁

她明白了。


华妃是因爱她,而不舍她身涉其中,所以才会表现出死水一般的平静无波,所以才会在面对自己充满试探和挑衅的诗句中,回复了如此甘于平淡的一句诗词。


意识到此,祁容悦心中油然一股暖流缓缓生起。


她眉眼一垂,迅速将管毫自华妃手中重新拿了过来,然后又是重重几笔挥舞其上。


“刷刷刷”几行字后,猛然收住笔画,祁容悦举起了那张宣纸,一面吹气一面送到了华妃眼前。


“袖里乾坤、素衣酥手,母仪天下,舍我其谁?”


华妃轻轻吟诵出声,惊异地挑起双眉斜睨了过来。


“这是容儿送给娘娘的。”


祁容悦微微一笑,双手举着那张写满了字的宣纸向华妃递了过去,索性开门见山,


“娘娘的委屈,容儿日日看在眼中。如今即使是娘娘甘愿在这后宫之中,如同春风秋月一般静绽芳华,容儿却不答应!”


“容儿你……”


华妃唇角微颤,眼中浮起一抹无奈,却迅即便借着垂眼的动作而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此前容儿不能够保护母妃,而令母妃受尽白眼欺辱,饱受病痛折磨而亡。当日母妃离世之时,容儿便曾暗自发誓,今生绝不让身边至亲之人再受苦楚!”


祁容悦上前一步,定睛望着面前有着一副姣好容貌的女子坚定说道,


“如今,娘娘便是容儿的母妃,如果可能,容儿希望娘娘能够成为南华国后宫之中第一人。”


“容儿,容儿啊……”


华妃颤巍巍地抖着嘴唇,将眉眼坚定异常的祁容悦拥入怀中,掌心中紧紧握着那张写满了诗句的宣纸。


轻薄的宣纸,因为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深意,所以拈在指间,仿佛足有千斤重,重到华妃几番颤抖,似是拿捏不住。


——


——


今日,是祁容悦第一次到宫中的上书房来上课,所以华妃早早便起身吩咐了永春宫中的小厨房,准备好了滋补醒脑的膳食。




风波起

早膳上来之后,华妃硬是逼着祁容悦足足用了一大碗之后,这才传来了辇车,并亲自送着去了上书房,交到了负责教习皇子皇女的陈永权陈太傅的面前。

南华国皇室虽不繁杂,却也有皇子八人,皇女四人。

五六七八四位皇子因为年岁太小还不曾上学,加上一直寄养宫外的大公主祁漫雪,和独住别居殿几乎快要被大家所遗忘的三公主祁容悦,实际在书房中上学的皇子皇女加上一些送到宫中伴读的权亲子弟,也不过十几人。

因为大家年岁相差都是不多,孩子们又都喜欢人多热闹,所以才一入学,大家便同祁容悦很快的熟识了起来。

虽然祁舒云此前曾和祁容悦发生争执,可是因为近来祁永飞毕竟对祁容悦多加关注,所以纵然祁舒云心中仍是多有不忿,于表面上却也不至于太过明显,所以接连几日的课程之中,总算是上的平平安安,无波无澜。

这一日的课程上,太傅陈永权讲的是汉朝古史。

当说到汉高祖刘邦时,免不了就提到了一些关于刘邦皇后吕雉的些许典故。

可才刚提到吕雉,这书房之中就不知为何,忽然在底下响起了一片低低的议论。

而且,这议论似乎还隐隐之中热烈的紧。

陈永权几次制止不住,却又碍于堂下坐着听自己讲课的尽、是金枝玉叶、皇室子弟而不得发作。

这么一来二去的,面色便越发难看起来。

既然讲不下去,陈永权干脆就将这原定一上午的古史草草结束,早早放了学生们小憩,片刻之后再行其他课程。

因为陈永权到了书房一侧的宫室歇息,所以这书房中便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的热闹。

听着书房中大家围绕着陈永权提到的刘邦皇后吕雉而叽叽喳喳的议论着,祁容悦只是淡然地吃着华妃为自己准备的精致小点,丝毫不为所动。

倒是立在身后侍奉的随行宫女秋蝉,一张小脸之上的神色因为听到旁边那些说话声而越来越白,越来越僵。




天生妖孽,贱命一条

身侧座位上的祁舒云口口声声说到“书房之中便有一人是同那吕雉一般恶毒心肠,乃是天生妖孽,贱命一条”,一面说着,还挤眉弄眼的朝着祁容悦的方向睨来。


这样的别有深意,这样的含沙射影,令得秋蝉已是几乎忍耐不住。


碍于自己主子始终巍然不动,秋蝉也只得紧咬嘴唇,勉励压制着自己。


就在秋蝉一张小脸涨至通红之时,一直一直低垂眉眼吃着糕点的祁容悦却忽然抬起头来。


她笑嘻嘻的轻轻拍抚了手指上沾染的糕点碎屑,自怀中掏出一块帕子优雅随意的抹了抹唇角,然后便悠然起身,迎着祁舒云走了过去。


在祁舒云的面前站定了脚步,祁容悦含笑问道,


“课上便听得皇姐提及高祖皇帝时慷慨激昂,想必皇姐学问之大,通晓古今。如今,皇妹我倒是想要请教一二,愿听皇姐说说这宫中谁是天生妖孽,贱命一条,又是谁,同那吕雉一般的心肠歹毒了?”


“我只说咱们书房之中是有那么一人乃是天生妖孽,而且心肠又同那吕雉一般的歹毒阴森,可是我说那人是你了吗?如今却你这般口气,是在凶什么呢?莫非,倒是被人说中而心虚了?”


看到祁容悦仿佛被自己给激怒了,祁舒云仍然端坐椅上,眉眼之中滑过一抹得意之色,轻慢出声,


“不过话说话来,这什么人是天生妖孽,贱命一条,克死了自己的母妃,她自己心里自然明白!这什么人心肠歹毒,轻易便要出手伤人,害的为她诊脉的太医也要被连累而亡,她自己心中更是明白!大家的心中也是明白!又何必要我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看着面前祁舒云眉眼之中含着甚是不屑的神情,祁容悦不再说话,只是陡然上了一步,双臂一挥。


只听“哗啦”一声,祁舒云面前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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