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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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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鸳山也是,烟城也是,他为了你,什么都不顾,你呢?你的心里可有半分地方容得下他?你不爱他,却要利用他对你的感情为你做这个做那个,你好自私!”

“你以为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面对,当一辈子的逃兵就是对他最好的选择吗?你以为他坚强到什么伤都不会觉得痛吗……”她失神的喃喃,声音渐小。

云梧的身子一颤,脸色苍白的立在原地。那央说的对,她自私,明明知道阮层墨对自己的感情,却一直不肯回应,也装作为所谓。可是正是她的任性,一直伤害着阮层墨,始终让他割舍不断。

她以为,他已经明白她对苏子衿的心了;她以为,只要她在他面前显露出来自己对苏子衿的感情,他就会死心了。可是这对他来说又是何其残忍!

将自己送回都城时,他有多痛苦?看着自己与苏子衿重归于好,他有多心痛?

她以为,不回应他便是三个人最好的解决方法,可是她错了,错得离谱!在感情上,她竟如此愚蠢!全心全意的爱着苏子衿,忽略周围的一切,这样的她,值得阮层墨那份感情吗?不值得啊。

那央不再说话,只是绝强的将头撇到一旁,三人立在修远居院门前,安静得出奇。

突然,竹问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响,一名灰衣男子被着个药箱走出来,那央趁着门打开的瞬间,依着身子娇小,飞快的从男子身旁钻过去,一溜烟的朝阮层墨睡的房间跑去。

竹问眼神一冷,就要追上去。

“让她进去。”

云梧突然出声阻止,因为就算现在拦住那央,她也会想尽办法闯进去。与其费尽心思来防范她,还不如认真想想该怎样救阮层墨





、第75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不满意,可是实在费力,就懒得去修了……
最近暑假工作时不时出错,各种麻烦。还要自己赔钱 
纳兰对钱实在不敏感。
另外我竟然没有签合同!!!被我妈骂得半死,她担心我会被人骗。
而我好像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在我的下意识里,没有觉得别人会骗我 
等哪天我不见了,就一定是我被人拐走了。⊙?⊙b汗

“大夫,怎么样?”她反过脸来问灰衣男子。

男子揖礼,默默的摇头。“夫人,恕在下医术浅薄,这位少爷染上的虽不是鼠疫,但他这种怪异的情况在下实在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若是明日前,高烧能退下,想必吉人自有天相;若是不能……”

说到这里,他顿住不再往下说,任由竹问怎么拦着都不远再待下去。

云梧愣在原地,直到竹问实在没能留下那位大夫,跑过来唤她,她才恍然回神。

“少夫人,还是不要进去为好。”竹问跟在她身后,见她往里面走,不由得出声提醒。

微微一笑,云梧无所谓的道:“大夫都说了,不是鼠疫。我不进去看看,不安心。”

听到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那央回头看了一眼门口,便将目光落回昏迷的阮层墨身上,眼神充满担忧。

云梧不在意的在床前站了会儿,转过身到床头的木盆里清洗换下的帕子,拧干,然后放在阮层墨的额上。

“让开!不要你多事。”那央冷冷拍开云梧的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帕子,立身挡在床前,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浓郁的敌意。她认识她这么久,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如此排斥她的靠近。张着手护在阮层墨身前,仿佛护子的老鹰,毫不让步。

云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几乎不能察觉到的笑容,无声一叹。越过那央的肩头看到阮层墨苍白的脸,心中一窒,最终沉默着退出房间。

立在房间外,她让府中的下人帮忙那央照顾阮层墨,自己则始终不再踏入那间房间。

苏子衿从朝中赶回来时,只见到云梧失魂落魄的坐在修远居门前的台阶上,竹问和那央都不见踪影。

“怎么了?”他低□来,蹲在她面前,忧心的问。

良久才回过神来,云梧强自扯了个笑容,反问:“怎么样?宫里的御医来了吗?”

苏子衿见她不愿说,以为她是在担心阮层墨的事情,便摇头,道:“永福宫走水,瑞谦永差点出事,宫中御医走不开。”

“什么?”她忽的站起,眼中的焦虑更盛。御医不能来,阮层墨怎么办?他至今都还昏迷着啊!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今日宫中忽然走水,出了那么大的事,御医走不开……

“你先回去吧。”她突然安静下来,一时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只得尴尬道。话一出口,这才发现她这样说就像是在赶他离开,于是又赶紧解释道:“你公务繁忙,先去处理那些事情,我在这儿守着便好。”

温润一笑,苏子衿似乎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眼眸里盛着的湖水轻轻晃漾,映着那一身黑色朝服,格外明朗,莫名的让人安心。

“那好,有事就派人过来寻我。”说罢,他再次笑了笑,飘然离去。

云梧站在院子里看着阖上的房门,从日落道掌灯,再到子夜,兰凝过来催了好几次让她回房歇息,自己替她守着,她都摇头拒绝。阮层墨在里面一直高烧不退,她又怎么能睡得着?

自从那央的失控后,她一直陷在自我责怪与惩罚中。她不知道别人在面对从前以为对的事情如今被人当头棒喝后会是怎样的反应,自己却是开始什么都不敢做、做什么都是错。

夜凉如水,一股浓烈而哀伤的自我厌弃感如影随形,不是不累,只是觉得站在这里等着似乎就能稍稍心安。

她……放不过自己。

那央脚不着地的忙着照顾阮层墨,时不时的探探他的额头,可是将近子夜了,他全身都想火炉一样发烫,怎么也降不下来。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她坐在他的床头痴痴发愣。

四五岁的时候,她就认识了他,那时候,他还不是阿姆族的大祭司,而他经手的第一个引渡亡灵的祭祀就是她爹娘……

跟在他身后多久了,就自己都不清楚,只记得等他发觉时,阿姆族的人全知道那央和阮层墨是一起的。

“一起。”多美好的字眼。要是让他知道她为在这样的三个字就感动不已,肯定又是冷冷一瞥,半天不肯搭理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轻轻柔化嘴角,星眸璀璨。

“爷,修远居还是那样,少夫人站在院子里,那丫头将所有人赶出来了。”寄冥敲了敲书房的门,站在外面低声说话。

“知道了。”良久,里面才传来温润如玉的声音,别无下文。

一宿,宰相府面无人成眠。

东方泛着鱼肚白的时候,那央将门打开来,一眼就瞧见了站在翠竹下,一身露水的云梧,手顿在门框,愣了愣。

听到开门声,云梧将头抬起来,见她发愣,便笑了笑,打破沉默。

“我起得太早,过来瞧瞧。”

话一毕,她恨不得要掉自己的舌头。起得太早也不致于连衣服都沾上露水吧?更何况她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那套素锦流云衣裳。会有人信才怪。

果不其然,那央翻了翻眼睛,小嘴一瘪,将头扭到一边,不搭理她。

本来要问她阮层墨的情况的,可是看她打开门时,情绪还算稳定,眼睛里并无昨日的阴郁,甚至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按照她对她的了解,应该是没事了,至少没有恶化。也许更好一些的话,阮层墨的无性命之忧了。

这样一想,她便偷偷的呼出一口气,拉了拉身上黏糊糊的衣物的发丝,笑道:“我先回去换身衣物,早饭我会命人送过来。”

“慢着。”那央心一急,叫住转身要离开的云梧,有些迟疑的道:“他……烧退下来了。”她本来是要找人去通知她跟苏子衿的,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她垂眸立在院中。经过一晚上,她的情绪早已平静下来,想到昨日的情形,不由得有些后悔,但始终开不了口。直到看见云梧要离开,她这才急忙叫住她。

云梧停住脚,偏过头,笑容未褪。“我知道。”

看着她翩翩远去的身影,那央疑惑的阖上门。她怎么知道?

出了修远居,云梧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径直推开了书房的门,瞥见里头的身影,他果然在这里。

苏子衿见她过来,没有一丝惊讶,只是见到她身上未干的露水,眉头轻皱。倒了杯温热的水递给她,立在房中,似乎没有打算去上早朝。

“你满意了?”云梧没有去接那杯水,面色有些苍白,嘴唇轻轻发抖,眼眶微红。她在那央面前故作镇定,在下人面前强装无事,可是都是假的。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别人担忧,在他面前却徒劳无功。

苏子衿没料到她的情绪波动会如此大,清冷的眼神一暗,不顾衣服的黏糊糊将她拉过来,扣在怀里;而她濒临崩溃的情绪在这一刻也猛然决堤,如同压抑许久,终于等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你满意了没有!”

“阿梧。”

她一下一下的捶着他的胸膛,力道不大,却疼入他心里,无奈之下,他只能收紧手臂,将她钳得牢固。

不一会儿,她便由乱动挣扎变成安静的啜泣,伏在他肩头,低低的问:“我该怎么办?”对于阮层墨和他,她要怎么办?

她不能怪苏子衿设下圈套让阮层墨去跳,因为她爱他;也不能怪阮层墨对她死心塌地,明知危险也奋不顾身,因为她欠他的。所以只能怪自己,五脏六腑像是被火烧一样不能安宁。

她清澈的眼睛里一团水雾,猝不及防滑落的眼泪让两人皆是一怔。

“你、张美臣、阿墨、我,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她抬起头看进他的眼里,茫然无力。为什么这么艰难?他们生死不渝的感情里融入他们两个人,还能走得下去吗?“你不觉得太沉重了吗?苏子衿,我们太自私了!”自私到自顾着两人相爱并且不顾一切的在一起,伤害旁人也装着不知道。

“你和我,有什么资格接受张美臣和阮层墨他们的牺牲?”她厉声质问,声音尖锐失去控制,眼泪也越流越凶。张美臣为了他生死相随、甚至背叛了自己的父亲张远儒,阮层墨为了自己离开离鸳山、强施禁术、冒险去鼠疫的地方,而他们呢?他们做过什么?只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另外两个人的付出,还以为自己的感情多伟大,殊不知自己有多卑鄙!

苏子衿一直沉默的皱着眉头不语,“你需要冷静。”最终一狠心,在她脖子后用力敲了下去。

“阿梧?”她说的都没错,可是对不起,他不能对她放手。

云梧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阮层墨要是没有遇见过自己该有多好?不遇见就不会难受,不遇见就不会痛苦。她模模糊糊的听到苏子衿在唤她,一声急过一声,却像着了魔一般现在云层里面,出不来,最终连他的声音都越来越远……

“如果,你不遇见我,你会活得很好。”

……





、第76章

作者有话要说:写崩了,改了几次都不行,也就失去耐心了 
对不起对不起。⊙?⊙b汗,越到后面越是想尽快完结。

日暮西陲,暗灰色的天空显得更低,令人看上去无比压抑。平日里叽叽喳喳的鸟这几日也没了声响,府里的下人大多拨到修远居照看阮层墨,栖梧院只剩下性子比较活泼的松袖和有些沉默的竹问。

若是竹问也就算了,他也许是暗军时留下来的习惯,偶尔消失,偶尔闷的不开口,这不奇怪。可是,就连最受不了闷的松袖也安静下来了。因而整个栖梧院静谧非常。

因为染上风寒而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翌日,头痛欲裂的睁开眼睛时,云梧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奇怪,她明明在书房跟苏子衿吵架,怎么到床上来了?阮层墨怎么样了?!

将被子一掀,她就要下地。不想边上递来一个药碗,装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浓烈的草药味道。

接着,苏子衿不急不慢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急着去看他也得先把药喝了,府里的下人不够用,再多一个病人会顾不上。”他夹枪带棒的,口气平稳,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关心。

干干的笑了两声,云梧二话不说,干脆利落的一口气将苦涩的汤药灌下去,踩着鞋子就下床。

仿佛昏迷前的那一幕从未发生,她临走回身,准确的找到那张唇覆了上去。淡淡的草药香萦绕在齿间唇畔,混合着她身上幽幽的香气,令还端着碗的苏子衿一阵目眩神迷,还没回应,那片温软就匆匆离开,留给他的只是一道跑开的背影和她清浅的声音。

“我去去就来。”

修远居。

“云梧呢?”

“云梧、云梧,你就只知道云梧!她不会来的。”阮层墨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问云梧,这把守在一旁几日几夜不曾合眼的那央气的跳脚,他怎么就看不见自己两只那么大的黑眼圈?

果真不在啊。阮层墨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暗,变得失落不已。他病成这样,她连一眼都不看。他在她心中就如此无关紧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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