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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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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剑道:“属下猜测一批是安王的人,还有一批是沈相的人,不过没确切的证据,属下不敢胡说。”
  沈相……昨晚刘成煜欲言又止,分明是不想告诉我,我也是沈家人,他怕我难堪吗?
  突然想起刘成煜是被庄王所救,如此说来庄王根本就没想过要当帝王,他既无意于帝位,杨成达岂不是白死了?
  青剑解释道:“庄王虽无野心,可拥戴他的朝臣却不容他不争,杨成达一死,大家没了倚仗,只得作罢。”
  我明白了,庄王想放弃,可那么多人把身家性命荣华富贵押在庄王身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杨成达一死,没了京军做后盾,庄王也算解脱了吧。难怪连年都顾不得在盛京过,非要尽快赶到封地;是怕夜长梦多?
  有庄王支持刘成煜,安王也只能放手了。不过他倒是选了个好地方,四川可是天府之国,又天高地远,关起门来,完全可以当个土皇帝。
  我叹了口气,“受伤的事,先搁在一边,眉绣是怎么回事?”
  青剑完全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分辨道:“太后明鉴,那些天皇上忙得自顾不暇,眉绣说她寻了一些假死药,服用后人会停息闭气十二个时辰。皇上便让眉绣放入汤中,给六殿下喝,届时将六殿下的尸身偷运出宫。谁知,眉绣竟是欺骗皇上,那根本不是假死药。”
  我咬了牙,恨道:“皇上就如此相信眉绣?”
  青剑低头,过了会,才道:“眉绣九岁进宫,在皇上身边当个打杂的小宫女……”
  我打断他的话,“眉绣进宫不是才三年?”
  青剑续道:“那是皇上自立开府后将眉绣带出宫去,换了个身份,重新进得宫。眉绣素来稳重低调,又善于见机行事,皇上很看重她。娘娘有所不知,眉绣其实叫素玉。”
  素玉?!
  联想到刘成煜的其他三位近侍,墨书、青剑、紫箫,我到底是愕然了,在刘成煜心目里,眉绣是与他们比肩的人?
  “眉绣到底多大年纪?”我问。
  青剑掐指算了算,“我们四人中,墨书跟随皇上最久,其次就是眉绣,差不多二十一二岁。”
  我一直以为她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当初巧云一直嫌她毛手毛脚,总在她面前摆大宫女的架子,岂不知眉绣才是最深藏不漏的那个。
  “眉绣死了,皇上定是很难过吧?”
  “是!”青剑并不否认,“属下认为眉绣一片忠心罪不至死,紫箫甚至与皇上起了争执,只有墨书认为,眉绣作为近侍不该自作主张。”
  “那么你也认为,哀家与六殿下该死?”我直盯着他。
  青剑单膝跪地,“属下妄言,太后恕罪。太后贵为凤身,国师说不得擅动,否则社稷不安朝廷动荡。国师的话,无人敢质疑,可六殿下一日不除,便会有人拿此做文章。文章可大可小……”
  我冷笑一声,凤身,又是凤身,沈相联合国师编造的谎言,去年被先帝用来作为立后的幌子,如今又被刘成煜当成保我性命的借口。
  国师,难怪一小小的道士能混到国师的位分,就凭这份善解上意巧舌如簧的能力,也不能小觑。
  青剑刚走,朝云眉飞色舞地进来,迫不及待地开口,“娘娘,你猜皇上为何不立淑妃为后?”
  作者有话要说:病了两天,几乎爬不起来了,所以没更~~见谅!


☆、56瞒不住

  其实我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可还是想听听她怎样说,就摆出倾听的架势。可朝云却卖起关子,说到另外一件事,“娘娘可听说高启正?”
  我点头;高启正是文渊阁大学士,声名远扬;为人最是刚正不阿。
  “皇上说,让高大人的千金进宫。”
  他的女儿高婕妤,上个月刚得了恩典归家,怎么又要进宫?或者他还有个女儿?
  朝云笑道:“皇上亲政头一日;高大人启奏说先帝极为宠爱皇后;该让皇后陪葬才对。皇上当场就冷了脸;道:‘先帝驾崩才月余,朕便谋害嫡母,爱卿想置朕于不仁不孝之地?’高大人吓得脸发白,皇上又道:‘既然爱卿惦着先帝,不如让高婕妤去陪陪先帝,也不枉先帝疼她一场。’”犹豫一下,又道:“皇上接他女儿进宫,不会真的给先帝陪葬吧?”
  “皇上的心思,谁能猜得透?”我也不清楚刘成煜怎样想,只是凭直觉认为他不会。
  朝云“嗤”一声,“便是陪葬也活该,谁让高大人不安好心,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皇上驳了高大人之后,又有人提出后宫不能无主,应立宁氏为后。皇上说,先帝在时,后位空了二十多年。如今后宫由太后亲自掌管,岂是无主。又说,宁氏成亲逾四年,未得一男半女,后位过几年再说。”
  我暗骂刘成煜不厚道,宁氏未生养的原因,他最清楚不过,却用这个作为借口。难怪淑妃会一再邀宠,只要有孕,后位唾手可得,何乐而不为呢?
  突然想起前几日尚寝司的管事说他半年多不曾临幸侍妾,我见他时是六月,如今恰过了半年,他不会是因为……
  只是,我们不可能做出违背伦理之事,而他作为皇上,没有子嗣会受人诟病,
  心里半是含酸半是欢喜,他曾说,我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或许就是这样了吧。每天见上一面,偶尔会牵牵手,抱一抱,慢慢地一起变老。
  比起那些穷其一生遇不到心仪之人的人,我算是幸运的,第一次动心就遇到他。虽然,这种幸运,多少带了些悲凉。
  “娘娘,娘娘——”朝云连喊两声,才将我从纷飞的思绪里回来。她嗔怨道:“娘娘不是想知道那些才人为何这么老实?”
  “唔,为什么?”
  朝云满脸神秘,“本来平王府上的姬妾有六人,有一个半夜端着点心去书房,被发落到厨房里,没几个月自行了断了。还有一个也是半夜,在院里烧香替皇上求平安,皇上说她既有心就送她到了庵堂。如此一来,剩下这些就都收了小心思。”
  我倒是不太明白,“挂念皇上不是好事,他为何还处罚人?”
  朝云捂着嘴笑,“娘娘,送点心可不一定非得晚上,要祈福偷偷在屋里拜菩萨也就罢了,玩这些有的没的,无非是争宠。皇上的心也够狠,原本是半个主子,平常或许还没少作威作福,发落到厨房,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个人 。”
  我听了,心底有些发凉,都说女人善变,其实男人才是这样吧,宠着你的时候,巴不得你夜夜端着点心去,不宠你,随便抓了由头就能打发了。
  知道了这些事,再见到刘成煜,便有些恹恹的。
  他很敏锐,问道:“太后脸色不好,要不要请个太医?”
  我敷衍地笑笑,“夜里没睡踏实,不必多生事端。”
  他“哦”了一声,喝过红枣茶便走了。
  晚膳时,风扬送来一包安神香,说皇上叮嘱临睡前燃上一丁点就能睡个安稳觉。我打开看了看,安神香倒没什么特别,可包香的纸上却用朱笔写了两个大大的“为何”。
  我问风扬,“皇上现下在干什么?”
  风扬笑了笑,道:“回娘娘,皇上一整天在书房看往年留中的折子,这会在跟武康伯他们说话。”
  刘成煜也是个勤政的皇帝,我吩咐风扬,“看着皇上别太过劳累,晚膳时别饮多了酒。”
  风扬应着告退。
  我瞧着那两个字发呆,他定是问我为何情绪不高,可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初三那日,尚宝监送了掌管后宫的凤印来。接二连三地便有宫人来回事,都是有旧例可循的平常事,他们只是不确定皇宫换了主子,章程是否也跟着换。我吩咐他们一切按着过去的章程来,若有变化就知会他们。
  临近晌午,朝云抱了一厚摞簿子回来。我翻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得出个规律,历年皇帝头一回选秀,秀女大都出自五品以上官员家中,目的是巩固势力拉拢朝臣。第二回选秀,则要顾着各世家大族的体面,往后几次皇上的根基稳了,才能顺着心意选入眼的人。
  刘成煜乍登基,他在前朝务必要加开恩科,选可用的士子。我在后宫,就只能替他张罗着选秀了。
  连续忙了好几日,比着往年的旧例,总算拟出一个章程来。便吩咐朝云去景泰殿看看,请皇上有空的时候过绪宁宫来。
  朝云前脚刚进门,刘成煜后脚就跟来了,说恰好没事。
  朝云知道我们有事要谈,上了茶水就识趣地掩上门出去了。
  我将拟好的章程递过去,他没接,就着我手上扫了两眼,笑问:“你不开心是因为这个?”
  “不是,”我绝口否认,“我哪有不开心?”
  他着意地看我两眼,扯过章程扔在案上,长手一伸,将我揽至胸前,“我又不是感觉不出来……阿浅,我能看透你的想法,信不信?”
  我仰头,视线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的瞳仁里映出我小小的身影,无助带着彷徨,垂首倚在他怀里,低低地说:“别管我什么想法,你应该有子嗣了……后宫的事,你比我清楚,不单是聚纳美色,而是要皇室万代绵延、要皇上根基厚稳。”
  他望着我,“这根本就不可行,选秀就是结怨,倒不如不选。”
  我明白他的意思,选了人进来,他也会让她们独守空房,反而更容易生怨。呆呆地看着他,只喃喃说出,“你……”
  良久,他才道:“我想嫡长子由你来生育。”
  “怎么可能?”我吓住,伸手去掩他的嘴。
  他拨开我的手,“你以为,我说的在一起,就像现在——只能看不能碰?”声音骤然放低,“阿浅,我想要你,做梦都想。想得那里都疼了,你想不想我?”
  想,自然是想的。
  闭了眼睛,惦着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他热切地回吻,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他的喘息开始急促,我禁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娘娘——”
  身后突然传来惊呼声,接着是杯盏落地的“咣当”声。我猛地回头,看到木香浑身发抖地站着,手里还提着托盘。见我转身,她才如梦方醒般急急往外跑。
  刘成煜顿喝一声,“来人。”风扬急急冲进来。
  刘成煜狠戾道:“方才那个宫女冲撞了太后。”风扬转身出去,不消片刻便回来,取了簸箕将地上的碎瓷和零乱的红枣枸杞等物清扫干净,再度掩上了门。
  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刘成煜俯身,捧起我的脸,“阿浅,别怕,我会处理好,没事。”
  我知道他会处理好,我也知道木香是保不住了。消息若传出去,就是皇上与太后乱伦,我与他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明明是我们的错,后果却要木香来承担。
  而且,日后还说不定,会有多少宫人因此而丧命。
  颓然地拿起案上草拟的选秀章程,递给他,“皇上,请三思。”
  他探究地看着我,好一会才道:“你决定了?”
  “嗯,皇上早点有个龙嗣,哀家也安心。”
  他提高声音,再问一遍,“太后觉得可行?”
  咬了唇,清清楚楚地应:“是。”
  他眸光深沉,瞧不出是喜还是怒,将册子往怀里一塞,“朕回去仔细看看。”
  没多久,朝云进来,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案上纹丝未动的茶盅。
  我轻声问:“你刚才去了哪里?”
  朝云淡淡地回答,“到厨房炖了红枣茶,让木香送了进来。”
  “木香死了。”我冷冷地看着她。
  “风公公出手时,奴婢躲在旁边看到了。”朝云平静地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为什么?!”
  “大少爷让我进宫是保娘娘平安,除夕那晚,娘娘的颈间有吻痕……奴婢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宫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朝云坦然无惧地回视着我,“奴婢能猜到,其他人也能猜到,娘娘不可一错再错!”
  我讶然地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


☆、57恨愈深

  第二天;刘成煜亲自将选秀章程送了过来,“朕稍做了些改动,太后看看是否合宜?”
  朝云沏好茶,便要出去;我唤住她,“研磨;备纸。”
  “是,”朝云应着,取过纸笔来,立在长案一头;挽起衣袖研磨。
  我坐在案后的太师椅上;细细地看着朱笔改动的地方;他把选秀范围设定的很具体,具体到几乎指定了某家小姐参选,而且涉及的家族,不光是五品以上官员,还有几大世家望族。
  刘成煜站在我身旁,解释道:“既然选,就多选几人,一劳永逸。”
  我指着“西梁姚家”几个字问:“皇上这样写是否太显眼了?”指名道姓让人参选,那就势必要入选了,不管人家姑娘是美还是丑,性情温和还是粗暴。
  他不以为然道:“要不改成西梁三品以上武官也可。”
  三品,武官,这跟西梁姚家有何差别?
  既然他决定了,我也不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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