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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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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院,我就看见了侯在外面的顺子,看来,他已经知道了。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大概以为我上门兴师问罪去了,我挺着大肚子走过去。果不其然,他语气很不好地问:“你是不是到四哥府上去了?”

我看着他,眼里一阵汹涌——原来我一直以为坚不可摧的夫妻情分,竟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他这么凶的样子,还真是少见极了,说起来,上一次还是因为我隐瞒怀孕的事。时隔数年,终于又见着了,我突然很想知道,他为了那位四哥,会对我说出怎样的话。

“怎么不说话?我问你是不是去四哥府上了?”

“是。”说话的时候,眼泪没能忍住,汹涌而出。

然而,他忽然抱住我,有些手足无措地说:“怎么就哭了?萌儿你不要哭,不要吓我。”

我顿时懵了,这是在做什么?

“以前批评你几句,你不是训回来就是打回来的,怎么今儿突然哭了?”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无辜,“好了好了……不哭,以后再不批评你了,你想去哪儿都行,但是一定让我陪着好不好?八个多月的身子,你这样出去乱跑,真要把我急死。”

听了他的话,我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他并非想怪我去找四阿哥,而是担心我挺着大肚子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其实也是今天的事情太过凑巧,恰逢我想得太多,要是以前,我确实会像他说的那样,不是训回去就是打回去,结果今天却哭了,让某人意外之余,无措起来。

我搬回了府中,为临盆做准备。

胤祯还没有离京,但四阿哥再未让谁来找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早在二月他就请求莅军戍边,但是皇上没有批准。难怪雍亲王府没再派人,因为这是皇上的旨意,除非他认为我有能力去说服康熙爷。

四月初九,我诞下了晓儿,这个名字是胤祥取的,他说取的是晨晓光明之意,因为我们的儿子,就像黑暗中的曙光,破晓而出。

之后的事情,让他更加肯定,这晨晓之意的吉祥,因为康熙爷在胤祯数番求情后下旨,抚远大将军复位莅军。胤祥还不知那件事,只对我说觉得很奇怪:“此刻离京,实在是不明智的举动,以十四的才智,应该不可能这样做才对。”

我没有理他,抱了晓儿在怀里哄着。也不知道笙儿有没有把信送到,只希望他这一路能够平平安安吧……

十四的离京,让四阿哥的优势变得十分明显,胤祥也变得异常忙碌。期间我再没去宫里,即便是该去,也以各种事由推掉了。我不想去面对德妃娘娘,尽管还没演变到那个地步,但我想她一定也不乐意再见到我,见到任何一个跟四阿哥有关系的人。

九月甲申,皇上驻热河。

冬十月辛酉,命雍亲王胤禛、弘升、延信、孙渣齐、隆科多、查弼纳、吴尔占察视仓廒。

十月二十一日,康熙去皇家猎场南苑行围,十一月七日因病自南苑回驻畅春园。并以贝子胤祹、辅国公吴尔占为满洲都统。初九日,因冬至将临,命皇四子胤禛到天坛恭代斋戒,以便代行十五日南郊祭天大礼,同时自己也宣布斋戒五日。

没有想象中的血腥争斗,没有杀父弑兄,从恭代祀天就可看出,大局其实已经定了。

十三那日,说动荡也算平静,说平静又有动荡,反正我是一概不知地待在府里,陪几个孩子下飞行棋。我不担心谁会闯进来,胤祥走之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安排了人驻守,听他说这好像是年羹尧的军队。

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不过最后还是出了一个问题:康熙驾崩时除了隆科多,无人守在身边,而世人皆知,隆科多是四阿哥胤禛的心腹。一时间,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京城。

登位御极,年号雍正。群臣朝贺,高呼万岁。

下诏命贝勒胤禩、皇十三弟胤祥、大学士马齐、尚书隆科多总理事务。召抚远大将军胤祯来京,命兵部尚书白潢协理大学士,以杨宗仁为湖广总督,年希尧署广东巡抚。

虽然臣心松散,阻力巨大,特别是以八阿哥为首的当年争夺储位的大臣们,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四处散布流言,滋生事端,以发泄愤懑之情,动摇刚刚易主的皇权。但真正令雍正烦恼的事,却来自他的生母——德妃娘娘。她执意不允诸臣为自己上太后的徽号,拒绝承认新帝,还说出了“钦命吾子继承大统,实非吾梦想所期”的话。朝中一片骇然,接着各地更是以此事为引,掀起一片风雨,雍正的皇位在其中飘摇不定。

而后雍正帝封贝勒胤禩为廉亲王,胤祥为怡亲王,胤祹为履郡王,废太子胤礽之子弘晰为理郡王。诏直省仓库亏空,限三年补足,逾限治罪。命富宁安为大学士,隆科多为吏部尚书,廉亲王胤禩管理籓院尚书事。再以张廷玉为礼部尚书。予大学士马齐二等伯爵,赐名敦惠。

胤祥那段日子几乎没有回过家,他扛下了新帝抗不下的担子,挡下了新帝挡不下的攻击。我终于明白,史书中雍正对怡亲王的感激,的的确确没有半分的假。我秉持着贤良淑德的女人该有的性子,操持着家中,没有一点越轨之举。

但是,雍正爷似乎对我这样安静的表现并不满意。他不仅下诏将芸芸许配给嫁伊尔根觉罗氏?福僧格,还提出要将小瑾接入宫中抚养,封和硕和惠公主。

当时我只感觉愤怒,丝毫没把这个当成众人羡艳的荣耀,这是我的女儿,他凭什么带走?

我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事上,没有注意到,在某个角落里,还有一件事悄悄发生了。直到芸芸成亲之际,我才知道,有人为当年的过错付出了血的代价。他看似遗忘,实际上却记着所有的仇恨,最后一一偿还。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都不会答应!”

结果我的强硬还是等来了小瑾的册文:

鸾书光贲,彰淑范以扬徽;象服宠膺,笃懿亲而衍庆。聿稽茂典,用涣恩纶。咨尔和惠公主,乃和硕怡亲王之女也。银潢毓秀,玉叶分辉。因其聪慧,特垂抚育。佩宫帏之箴训,度协柔嘉;习图史之规型,性成婉顺。宜登显秩,以表令仪。是用封尔为和惠和硕公主,锡之金册。誉传雍肃,荷车服之殊荣;德懋敬勤,修藩垣之内职。受兹锡命,永迓鸿厘。钦哉!

我坐在大殿之上,面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活像谁欠了我十万八万,而小瑾则待在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萌儿,你若想小瑾了,去宫里看她便是,她要是想家了,也可以回来啊。”胤祥妄图说服我。

我怒斥:“够了你!你背着我同意把小瑾送进宫的账还没算清呢!”

他不说话,一副明显很理亏的表情。而来接小瑾入宫的嬷嬷更是噤若寒蝉地立在下面,生怕引火上身,被我的怒火波及。

“你们!”我指着身着宫装的两个嬷嬷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再不走,我就放狗了!”

她俩吓得一哆嗦,唯唯诺诺了两声,立马开溜。

在相持中,皇城迎来了雍正元年的正月。过两天,便是芸芸的出嫁之日,我对自己说,她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报应,恩怨是上一辈的,不可以牵扯到孩子们。

一时间,所有的勾心斗角都染上了喜庆的红色。在他们眼中,福僧格修了几世的福气,娶到了炙手可热势绝伦的怡亲王的女儿,并且,这个女儿是他最宠爱的嫡福晋的所生。而且,他的阿玛还娶了怡亲王妃的六姐,虽然,这个女人在不久前不幸暴毙。

也有人认为雍正此举在于拉拢伊尔根觉罗,反正大家各怀心思。听胤祥说过,那福僧格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品性不坏。我想这门亲事,抛开旧怨,还是很不错的,有没有能力并非我看重的,我只想芸芸嫁个她想要的男子,并且以后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样就够了。

权势的折磨,我已深深尝足吃透,若不是有胤祥,我怕是早已逃离。

出嫁的前一日,我一直陪在芸芸身边,她对我说:“额娘你真好。”

我把这个已经比我高的姑娘揽在怀里道:“傻孩子,每个做额娘的都一样。当年,你科罗玛玛也是这样守着额娘嫁给你阿玛的。”是呀,那个误认我为女的小额娘,如今已不在人世,随阿玛一同离开了。不管真假,她离世的消息传来,我还是真真切切难过了好久。

这时凝萱进来提醒:“福晋,吉时已到。”
作者有话要说:我食言了,
忍不住贴上来了。
终于在推翻无数次惊心动魄却又脱离常识的“篡位”后,
我发现,
这样子平静淡定的继承皇位。
才是自己想要的~
谁说四四就一定是通过非法手段继位的呢?
人家是正当的!
正是颁发了证书的! 
  No。58
看着养了十五年的女儿,如今转眼就成了别人的妻子,说舍得是不可能的。但我心里竟然冒出一种红线千匝,却为人作嫁的感觉。胤祥说:“哪有你这种怪念头!”我也觉得这念头太怪了,就好像自己养大媳妇儿突然被人家娶过门了。

归宁那天,福僧格带着芸芸中规中矩地走进来,我第一次看见这么规矩有礼地某人,差点没笑趴下。总觉得正常情况下,她应该把门一推,高着嗓门喊声:“阿玛,额娘,我回来了。”然后就要多没形象就多没形象地瞎咋呼,还好现在大了,不然还得上去给胤祥来个熊抱,再跟我贫几句什么的。

我憋了半天,终于把那句“怎么嫁过去没多久就病成了这样”给咽了下去,乖乖听两位男人的对话。我看胤祥一副正经严肃的岳父模样,不禁想起当年归宁的情景。那个时候,我是他的小媳妇儿,而他是人家的小女婿,时隔多年,自己却已当上了岳父岳母。

不过,那时候我那位阿玛可不想他这般,担心女儿有没有受气,担心女儿离家以后会不会不习惯,反是恭敬万分,多言政事,丝毫不提我半句。这便是寻常官家和皇家嫁娶的区别了。

用完膳后,我单独把芸芸叫了去,让两个大男人去书房继续探讨他们的家国大业。

一出门,这丫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风风火火地说要去看暾儿他们,我一捂额头问:“你是不是在夫家装得很辛苦?”

“那倒不是。”她想了想说,“不过一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疯不起来了。”

“看来世间果然存在一物降一物的传说……”

小丫头哪里有一点嫁做人妇的样子,张牙舞爪地说:“阿玛遇着额娘才是一物降一物呢!听了福僧格的话,我忍不住想,别人眼中的怡亲王,可真是我家阿玛?”

“可惜啊……你是尽得你阿玛的真传,被人家就降住了,一点额娘我的威风都没有!”

哪知她说:“我乐意,我幸福,你管不着!”

我微微一笑说:“看来,得找我的好女婿谈谈,跟额娘这般说话,不管管怎么行?最好让你阿玛罚罚他,典型的教妻无方呀!”

她一听急眼了,嘴上却不退让:“他那么优秀,对我又好,阿玛才不会罚他呢!”

“你说你阿玛是听你的呢,还是听我的呢?”我好不得意,眉毛差点没扬上天,恐怕只能用“小人得志”四字来形容了。

“额娘……”她拖长了调子撒娇,我只觉自己的笑声震彻四方。

任何喜庆都冲不走摆在眼前的事实,小瑾,终是让那个乌龟王八蛋给接进宫去了。为此,我三天没有理胤祥,其实,我是打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理他的,但他实在是太可怜了,在外辛苦忙碌一天就不说了,回来还要看我脸色,讨好我。所以,我提前原谅了他,不过也恩威并施地警告说:“再有下次,我直接离家出走。”

某人保证了又保证,发誓了又发誓,这才在我的允许下,抱着枕头进屋。

唉,没办法,怪只怪我心肠太软,心地太善良。

不过,日子过了没多久,我便发现了一个问题。无论对于他,还是对于我来说,都是相当严重的一个问题……说实话,这个事情还是有点难以启齿,但是我还是决定要和那位平日里都十分“道貌岸然”的家伙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夜里,我钻到他怀中,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胤祥。”

他倒是很能忍,连气息都没有丝毫紊乱,出声询问我道:“嗯?”

我暗恼道:是我太没魅力了,还是他太柳下惠了?根据以前的种种表现,基本可以排除他跟柳下惠有亲戚关系,那岂不是说我……徐娘半老还风韵犹存?难不成我苏娘就这么不经看?

我嘴上虽不言语,但手脚可一点都不含糊,在某人身上蹭来蹭去,好不惬意!

果然,咱十三爷一会儿就受不起本福晋的黯然销魂掌了,但他的反应却不在我的计算之内,他只说:“萌儿,快些睡觉,不要动来动去了。”

搞什么?明明忍不住了,还让我快点睡觉?想演柳下惠也不用在这个时候吧?还是会所……他其实有这个色心,但却力不从心?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挑起眉梢:要真是这样,八成就是被雍正给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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