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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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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小米的男朋友上场,一曲哥哥的“风再起时”响起。
  杨芷蕾举杯欲喝,被李剑书按住,因为音乐的声音使他不得不大声说:“留半杯到楼上我们一起吧!我跟几个大学的同学在那边。”用手指了指楼上的方向,扭头看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第一次来卡吧发现楼上雅座的时候,我想着,这些个地方,适合那些公子哥儿,居高临下,指点红尘。
  我望向高中秋,这丫自从李剑书过来就没吭过一声。
  看来还是没完全释怀。
  罢了,还是不给她再添堵了。
  我刚张嘴想说还是不了,高中秋却已然起身,开口说:“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生物钟彻底紊乱,或者是恢复了正常人的状态。晚上十一点之后睡觉,早上六七点醒过来,发觉晚上已没有码字时间,于是只能在早上起来码字,发觉这种时候,脑子还蛮好使。
  

  ☆、念平昔,空飘荡

  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这样的一句话,如果大学四年你没有谈过恋爱,那么你就一边惭愧去吧!我想我就一直这么惭愧着,不是因为大学四年里没有谈过恋爱,而是因为无缘大学。我想像着,如果念了大学又会是怎样,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在我如水的年华里与我并肩执手吗?
  如今想来也是不会有。我这样一种性格的人,怎会有?如若有,不必大学四年,高中三年也应该就要有。如若要有,李剑书便会是第一个。可是没有,与李剑书,是好友,是知己,可以谈笑间煮酒论英雄,可以嬉笑中拍肩飞腿,可以怒骂时摩拳擦掌,却永远无法执手年华。这是一种感觉,只是友人的感觉,而非恋人。
  其实我特别庆幸我跟李剑书始终都是友人,没有那些哥哥妹妹暧暧昧昧的情愫,所以,这些年来一直能保持着最纯净的联系,节日问候,偶尔聚会,相互调侃。我不知道恋人间有多少美好,只是知道,友人间的这种感觉很好。
  不过自从李剑书有了他的那个醋坛子之后,明显的,跟我们这些女同学疏远了不少。为此,杨芷蕾颇多怨言,每每见面都会以言语挖苦。
  最典型的事件是,有次我发了条“许久未见,想你了”的短信给李剑书,结果李剑书急急来电,说他女友醋意大发,要求解释。我当时就蒙了,原来所谓的友情在爱情面前只能退居一步。
  后来把这事说给杨芷蕾和高中秋听,高中秋只是笑,杨芷蕾则不然,立马火了,问我后来是不是还真解释了,我说是啊,能不解释吗,要是拆了人家一对恩爱鸳鸯岂不罪过。
  杨芷蕾一边嘴里骂着见色忘友,见异思迁,说要是个男人的话怎能让朋友处在这么尴尬的位置呢,一边拿出手机发了N条“我想你”“我爱你”类似这样的信息给李剑书,说倒想领教下那个醋坛子。
  只是杨芷蕾未能如愿,发出的短信石沉大海,一丝回应也无。也许是自那次之后李剑书相当谨慎保管他的手机,短信未曾落入他女友的眼中,大概他也知道杨芷蕾发这样的短信是个什么意思,所以只是不理。
  后来也只是不理。
  再后来醋坛子女友成了醋坛子老婆,联系更是少了一些。
  那个事件让我明白,即便再纯净的友情也要有分寸,友情就是友情,决不可逾越半分,即使是玩笑。特别是我现处在这样一个剩局里,不得不谨慎言行。俗语说,寡妇门前事非多。我说,剩女面前事非更多。
  话虽如此说,但是偶尔聚会的时候,我就又打回了原形,有时觉得自己有点人来疯,人越多越闹得起劲。袖子一挽,酒杯一端,就只差把脚一蹬,大喊一声,来来来,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喽。
  我觉得我在喝酒的时候压根就是个男人。所以,李剑书章文这些男人在这个时候也会忘记原来我是个女人,特别喜欢跟我拼酒。因为人总是喜欢找旗鼓相当的人比同一件事,高中秋酒量太好,他们已经不止一次被喝趴下,所以喝酒的时候都是敬而远之,杨芷蕾酒量太差,他们自然也不屑与,于是我就成了每次喝酒的拼酒对象。
  其实李剑书也是个人来疯,所谓物以类聚是有一定道理的。聚会的时候,他一般都会彻底忘记了家中的醋坛子,跟我们喝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每次都喝个烂醉回去,自然我们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会得到什么样的一个待遇。每次聚会之后他都会沉寂上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估计修理得有够彻底。这样的一段时间,任谁叫他出来都没用,连男人也不行,我们曾疑心应该是被禁足,而当杨芷蕾如此问他的时候,他连说怎么可能。
  他说怎么可能的时候,我通常会报以一笑。那笑,大家都明白,就是说怎么不可能的意思。
  李剑书其实长得并不帅,当然用他自己的话讲,如果身高再高一些的话,也是美男子一枚。眼睛虽小却有神,配上一对剑眉,也还稍稍有点好看,鼻子虽大了一些,却好在还是挺的,嘴巴嘛,不小,棱角分明,最看不得男人嘴小,私以为,樱桃小嘴应该永远只适合女性。
  奈何奈何,七零年代出生的男子,特别是江南这个地方,许是那时候的艰苦岁月,没有几个是长得高的,最常见的身高是168厘米,李剑书如是,章文如是,汤武如是,还有张三,还有李四……发现一个定律,高中三年闹在一起的男同学,几乎都是168。
  其实这都是他们自己说的,我们都疑心如果赤足应该只有165。因为我站在他们身边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高上许多。
  后来这个疑心得到了证实,高中秋说,有一次在超市门口,她死活让李剑书脱鞋量了一回,那时候的李剑书精瘦,体重98,身高165。高中秋也瘦,体重95,身高161。
  那个时候我对高中秋说,他倒还真听话。
  高中秋一脸甜蜜地笑,他敢不听话试试。
  那是刚毕业的时候,这俩个人,瞒着我们所有人,鸿雁传书,电波传情,居然谈上了恋爱。后来这俩个人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第一个说了给我知道。那个时候是真的被震惊到了,因为觉得他们俩人实在不是很搭。话说在学校的时候,李剑书跟谁都传过诽闻,就是没跟高中秋。高中秋是属于大大咧咧的性格,似乎对男女□□特不上心,而且她对李剑书这样到处留情的行径很是不齿,可是,最后,居然恋上了……
  那个时候,我成了他们诉说甜蜜的那颗树。
  俩人轮翻给我打电话,至少半小时以上。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只有固定电话,我捧着电话煲粥的时候,我妈特别开心。后来知道不是,自然特别失望。再后来电话渐少,高中秋在电话那头哭泣,我一边安慰,一边骂李剑书薄情。再再后来我单独跟李剑书长谈了一番,李剑书苦笑道,缘生缘死。他说原来爱情是俩个人的事情,而婚姻却是俩个家族的事情。太多评判,太多争议,让他疲于应付。他们的爱情,止步于谈婚论嫁阶段。
  唉,不堪回首的前尘往事啊!
  看着走在我前面的曾经的一对璧人,最终各自婚娶,如今一个已为人母,一个已为人父,一个婚姻失败,一个家有悍妻。我和杨芷蕾最大的愿望是,李剑书也离婚,然后这俩人重新凑成一对。可是高中秋摇摇头说,不适合就是不适合,一早注定,有缘无份。你们给我断了这个想法,不然还怎么见面啊!
  人多的时候,楼梯就显得有些宅了。服务员端着盘子经过,嘴里说着不好意思让让。李剑书很自然伸手拉了一下高中秋,高中秋报以一笑。
  我回头看向杨芷蕾,刚巧迎上她投向我的目光,俩人相视而笑,杨芷蕾用唇语说,有戏。
  李剑书领我们进得门去,视线豁然开朗许多。居高临下的感觉果真很好,后悔没有早些时候上楼来。
  在座有三个男子,跟李剑书差不多岁数,一早就听说他有几个志同道合的大学同学,只是总无缘见面。清明果真是个诡异的日子。
  那三个男子见我们进来,放下手中酒杯,起身以示欢迎。李剑书逐个介绍,我们是来客,自然从我们这里说起。还是按顺序来,这个顺序,李剑书当然是清楚的。
  这是高中秋。
  知道知道。三人俱笑,那笑不言而喻,确实知道。
  这是虞筱妃。
  久仰久仰。剑书的红粉嘛!
  狂汗。
  这是杨芷蕾。
  三人抱拳,齐声说,女侠。
  这声女侠过后,顿时鼎沸。杨芷蕾立时跟他们抱成一团。当然只是抱拳。
  哎,江湖人江湖礼。
  不知是谁说,剑书你一边去,我们自我介绍。
  三个男人向前把手伸向我们三个女人,场面有点乱。
  我记得第一个略胖的说自己姓陈,叫什么忘记了,因为听到边上跟高中秋握手的男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跟我猜测的一样。
  第二个略瘦的说叫杜珏,王字旁加玉,我赞一声,说好名字,心里想着是怎么样高才的父母才会取这样的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在杨芷蕾那边自然炸开了锅。
  第三个戴着幅黑边眼镜,看不清眼镜里面的眼睛,瘦瘦的样子,没看清鼻子嘴巴长什么样子,就听到那人自我介绍说:“我叫项幕。项羽的项,苏幕遮的幕。”
  刚刚我分明听到他跟高中秋自我介绍说,项目的项,高中秋插嘴说,项目的目吧!他说,不,幕布的幕。
  点头,微笑,握手。
  项幕,我们终得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四月伊始,夜夜难眠,不眠的夜自然用来码字。只是夜夜如此,脸黄如腊,想若长此以往,丢了生计不说,直接就成一老太太了。于是如往年一般,挂上瓶盐水,睡眠又好转。困觉的日子,发现没了码字的时间。于是这一章,更新得相当地慢。
  唉。。。。世间安有双全法,不负睡眠不负字?

  ☆、尽不爽,花期约

  
  没有人知道,项幕这个名字,在我心里盘旋了一年之久。从去年雨纷纷的时节到今年的清明,这个名字,或许从李剑书刚说出口的时候我并未在意,但从我进入他的空间起,这个名字,连同“苏幕遮”这个名字,就在心里扎了根。
  去年清明雨纷纷的时候,正是桃花乱纷纷的时节。
  我妈不知托给了哪个媒人,此媒人当真是神通广大,手中兵符无数,一个一个轮番前来挑战我的感观。每次相亲完,我都会重重吐出一口气。庆幸撤退得及时,不然肯定会战死沙场。
  剩女最大的无奈,便是相各种没完没了的亲。
  杨芷蕾说,相亲就是动物配动物。
  初初听到这句话,简直不敢想像这是从杨芷蕾口中说出来的,这话,太原创,太一针见血,太经典了,杨芷蕾这个不喜读书的女人,怎么就能想出这么一句震憾人心的言语来。枉我自己每夜码字,码出的字大多平淡无奇。可见,高手都在民间,此话当真不假。
  回想一下我的相亲之路,可不就是拿一只雄性动物来配我这只雌性动物么。有时候我真佩服那些个媒人,根本就是不着边际的两路人,可因为性别不同,硬是被推在一起见面了。
  相亲,从二十五岁伊始,到去年为止,整整十年的时间。
  有人说,你这相亲伊始的时间就晚了。二十五岁,已经是下坡路,大多时候只能随男人挑了。可是没办法,在这之前,我妈一心跟小三博斗,忘了要趁我新鲜的时候将我卖掉。其实那个时候管在外边的女人还不叫小三,叫做二奶。是的,我爸的二奶。
  我妈这辈子最大的恨,就是没能生个儿子。第一胎生了个女儿,爷爷奶奶有点失望,但还是很客气地说,还年轻,第二胎准能生个儿子。可第二胎第三胎还是女儿,不仅爷爷奶奶失望,我爸也颇有怨言了。我妈不信邪,再接再励,一付不生出儿子来决不罢休的模样。在那个计划生育刚刚袭来的年代,我爸我妈成了典型的超生游击队,一路躲避,一边生养。传说我就是在逃生的路上生的,那个地方异常穷苦,计划生育在那边只是个口号,政府基本不管。我妈觉得那边很安全,于是就在那里生了我。生我的时候有些难产,产婆说,这个肯定是个儿子,一定要坚持住了。这句话给了我妈无穷的力量,硬是没喊一声疼,把我给生了出来。结果依旧是个女儿。我妈当场就晕死过去,我爸当时就踢翻了桌子。
  我是他们的第五个女儿,也是最后一个女儿。生我的时候,我妈大出血,好在她身子骨硬朗,硬是从鬼门关把她给抢了回来。产婆说,这之后,恐怕不能再生养了。因为这句话,我妈打消了将我送人的念头。她说,可能天注定,她这辈子无子。那年,她已经三十五岁了。
  我不知道夫妻到底是什么?在我知道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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