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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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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夫妻到底是什么?在我知道我爸外面有女人之前,我以为夫妻是一体的,相濡以沫,共同奋斗,为共同的家,共同的子女任劳任怨。可是,后来的事,让我特别迷惘,我常常念叨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当然,我爸没有飞,但是却在外面另立妻室,一年中会有好多时候不在我们身边,他去那边的唯一托词,出差。这事刚开始很暗,到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妈知道了。可已经晚了,我爸的儿子已经十岁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妻子注定一辈子无子的时候,做为丈夫,他却可以有子。
  这个想不通的问题在我妈那里也很想不通。她变得异常暴躁,经常会对着我吼,你怎么不是个儿子。
  我想不通的事情又多了一样,为什么我不是个儿子?为什么这样的指责,独独给了我?好吧,因为我是她最后的希望,因为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女儿尚待字闺中。
  我妈跟二奶斗了八年,想不通的时候,她会打电话过去辱骂,骂一些很难听的话。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很敢于应战,俩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似乎很不亦乐乎。表面看来,我妈仍是元配,那个女人只是个小妾。可是古往今来,元配大多独守空房,小妾才独享专宠。八年后,我妈说她累了,老了,这样斗下去有什么意思。她跟爷爷说(那时奶奶已经去世了),她可以容忍我爸在外边的女人和儿子,但是在她有生之年,那个女人,那个孩子,不得踏入虞家半步。她死后,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已经看不到。
  我问我妈,为什么不离婚。
  我妈看着我笑,那笑很悲凉,她说,一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人老珠黄,离婚后,怎么过?再说,离了,让他们大摇大摆进虞家,我还怎么活。还有,这样的事传出去,估计你嫁人都会有问题。
  想来是我妈自己说的这句话提醒了她自己。我妈这时才惊觉到,她的小女儿已经成老女人了。这个发现让她异常惊恐,于是我的相亲戏正式拉开帷幕,之前偶有相亲,但只是序曲。
  只是我总是看一个摇一下头,十里八方的媒人都不愿再做媒,说实在会挑。学舌的人只说前面这句,其实我知道后面还有一句: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
  我也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条件。相貌一般,身材一般,学历一般,工作一般。可是人就是这样,自己虽然一般,却偏偏想去找一个不一般的人来配自己。可每每事与愿违,见到的都是比自己更一般的人。
  于是,倔强地说,不想将就。
  而不想将就的结果就是,大姐已然做了外婆,我却仍然待字闺中。
  我妈自然异常着急,暗地里不知给我算了多少次命,每回算命回来都笑嘻嘻地跟我说,算命先生说了,今年一准会嫁掉。
  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依然没嫁掉。
  我不知道是算命的算出我每年都可以嫁掉,还是根本就是我妈杜撰的。
  大姐说话了,妈找的那些算命的不准,大姐带你去一个算得老准的地方去。
  大姐叫虞筱妤,比我整整大上十五岁,我妈在二十岁的时候生的她。大姐显老,我装嫩,俩人出去的时候,经常有陌生人将我们认做是母女。为此,大姐在一般情况下,很不愿意跟我一起。
  这次居然主动提出带我出去,可见,她也颇想知道我的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为了见识一下所谓的江湖术士怎么骗钱,也为了听一下算命的到底把我的命算成怎样,更为了以后写文章有素材,我欣然前往。
  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算命这行业果真赚钱得很。才不过早上六点光景,已经有很多人在排队了。大概八点左右,终于轮到我们这一行人。
  算命先生长得十分不怎么样,虽然坐在骑子上,还是可以看出是属于矮矮胖胖的类型,但是,目光如炬。
  问了时辰八字之后,算命先生拿手指拨了几拨,口中念念有词,这个动作我从电视剧里有看过的,没想到现实当中这算命的也是如此,看来,那些个编剧还是蛮遵循真实生活。
  这样想的时候,只见那算命的摇了摇头,我赶紧竖起耳朵听。
  对面算命的说:“这个时辰,若是儿子必定是当官的命,一生荣华富贵。可是若是女儿身,是个破缸日。”
  慌忙打断算命先生问,什么是破缸日?
  算命的显然很喜欢被人打断,很不屑地说,就是不好。
  好吧,这出生日就已经不好了。
  那以后呢?
  那算命的自然不会从你出生一直说到你寿终正寝,若是如此,这一命算下了,一天也不了结。捡了人生中重要的年龄,好像是说八岁的时候有个转折点,十三岁的会有个劫,二十三岁的时候有人追求,可是错过了,这是第一桩姻缘。三十岁的时候又有一桩,也错过了。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些事。
  这样一回想,竟然没听到这以后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再有婚姻。回神的时候听到算命先生类似总结的话:“命中带八分财……”
  我暗暗呸了一声。才想有点准,这个就超不准了。月光族也算有八分财,那其他人不都是十分财了?
  “不要想着男人有多少财,你自己本命带财,也要渡个人才是。命中先有女儿……”
  这个好,就想着有女儿。女儿哈,多少好玩。
  想女儿的时候多想了一些,猛一回神,已经到我寿终正寝了。
  不记得到底多少年纪死翘翘,反正已经相当老了。也就是说,我不会红颜薄命就是了。
  接下去算同行中大姐的小姑子。才开头,这命就比我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没兴趣关注别人的命,算到一半的时候我小声问大姐:“忘了听他说我接下去到底多少岁会嫁掉了?”
  大姐呀了一声说:“我也没听清。问问。”
  算命的显然很不耐烦我们打断,先是不理,继续算命。
  再问。
  眼睛斜过来说:“这命已经算过了,你们不记得是你们的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三分尼姑命。”
  我靠,追问了半天,追出个尼姑命来。
  回来后如此汇报给我妈听,我妈老实不高兴。是啊,哪个做妈的想着辛苦养大的女儿以后当尼姑?
  大姐安慰着说:“其实我约摸听到是说36岁的,就是不敢确定,才又问了问,估计是这算命的烦人再问,才说这个话的。嗯,我觉得这人算得不准。”
  好吧,我也觉得这人算得不准,而且根本就是江湖骗子。
  他说大姐的小姑子的命中带劫,但是如果她破些财,就可以免灾了。问怎么破,他说,放些钱在他那里,就可以免了。
  大姐和她小姑子出来的时候各呼出一口气说,还好,只说了两千。要是两万的话,不拿出来心里有个疙瘩,拿出来的话,这手笔也太大了。
  我心里暗叹,怎么会有人迷信成这样呢?
  算命之后我妈念叨着坏的不灵好的灵。估计大姐胡诌的36岁这个数字让她又有了动力,想着若是36岁有婚姻,这一年就要很努力找才是。
  于是,烂桃花不断。
  有离异带着拖油瓶的,有解除婚约无子女的,有打工一月拿两千工资的,有事业成功却长得奇丑的,有绝了顶的,有圆了肚子的,有胖得快赶上两百斤的,有瘦得跟猴子一模样的……,当真是五花八门,看得我是瞠目结舌,无语凝咽。每每相完亲,我就觉得我的心脏的承受能力又加强了许多。
  这日相亲着实不爽,又遇一极品男。此男40岁,厨师,月薪三千,没车没房,说话有点慢,点菜更是慢,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碟瓜子一壶茶。
  我靠,葛朗台。
  两三句话下来,便充分理解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看着不远处关注的那些双迫切眼光,我忍。
  十五分钟之后,解救电话来了,这是我的惯招,回回相亲必用,回回很管用。每次相亲临出门的时候,吩咐在店里帮忙的小姑娘,十五分钟后来电话,就说店里忙。而我会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先发个短信给她,说已经到了,要掐准时间。小姑娘倒是回回记得,只是有时时间有点托。
  不怕我妈跟着去店里,也不怕这些人都跟着去,去了如果不忙,小姑娘就说,刚刚走掉了,一个人忙死了,衣服差点就被偷了。这是我们一早套好的话,不过一直没用上。
  这日成功逃脱之后,心里着实不爽,打电话约杨芷蕾和高中秋去卡吧!这火要是不散,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把自己给烧了。而就在这一日,我知道了项幕其人。
作者有话要说:  潇瀚汐看了前五章,点评说,两个女配人物特点很明确,女主暂时感觉没那么突出。
  看来,要在女主性格方面加强一下了。这个不怕,到底是女主,之后着墨应该会很多。怕就怕,把性格写乱了。

  ☆、当日事,须细忆

  
  依旧坐高中秋的货车去,杨芷蕾倒是有辆黄色现代,当时买的时候很喜欢,买过来没几天就相当不喜欢了。后来这车就赏给了吴金鑫,其实这根本就是吴金鑫拿钱出来买的。赏车唯一的条件是,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必须随传随到。也就是说,吴金鑫成了杨芷蕾的专属司机。不过我们三人出行她不传司机,说坐高中秋的货车比较拉风。其实是嫌吴金鑫碍眼。
  拉风的货车载着三个并不十分拉风的女人去了卡吧。刚一坐定,我开口就喊:“服务员,来杯威士忌。”
  高中秋拦着说:“这酒太烈,还是喝啤酒吧!”
  杨芷蕾笑着说:“看来真是火大了。不过火大还是喝冰啤好。”
  我歪头略做沉思状,不过两秒,扯开笑容朝她们俩个呵呵笑了下,对服务小姐说:“一打冰啤。”略顿,不等服务员走开,接着说,“加一杯威士忌。”用手指了指我对面的那俩女人,再接着说,“这俩个女人接下去会点一大堆吃的,你要记仔细了。”
  说完不理这些人,径直去了洗手间。
  卡吧的洗手间整理得很是干净,不知喷了什么东西,空气中有股淡淡的气味,不像有些洗手间,点着浓重的檀香,像是进入了庙宇。
  镜子里的女人看上去有些让人陌生,准确地说,比平常要好看许多。也不知这是什么镜子,反正在这个镜子里,眼角下浅浅的斑没有了,下巴上淡淡的痘痕看不清了,连额头上讨人厌的抬头纹也消失不见,唯一瞧得真切的,唯有那留在额头正中间的那块旧疤,小小的一块,不是很深,每次看都觉得像什么花,可又什么花都不像。看《梅花烙》的时候喃喃地说,我这疤不会也是我亲娘烙上去的吧!我妈在旁边淡淡接着说,这亲娘要多恨你,才会拿把烙铁往你脸上烙!好吧,我也就联想丰富了些,把电视电影中的女主角想像成自己,这是长期以往的惯病。虽然记性不大好,可这滴血留疤的痛,我还是记得的。那是我念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跟一帮小子掷石子玩,不料就中了。不知道到底是谁掷中的,反正没人出来对我这事负责。后来没几天,学期也结束了,亲爹亲妈觉得没小女儿在身边的日子着实无趣,何况才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破了相,这要是整个小学呆下来,不知会毁成什么样了。于是又把我从姑妈身边接了回去。其实跟姑妈家不是很远,不过隔了两个小镇,头几年的时候还是念叨着在那里的玩伴,偶尔去的时候也会找他们,也过去学校看看,只是这短暂的友情敌不过时间的流逝,渐渐地,记不清他们的名字,想不起他们容颜。现在偶有去姑妈家,跟年纪相仿的路人擦肩而过,便会想,这个人或许就是年少时向我掷石头的家伙。
  想得多了一些,都是这镜子勾起的前尘往事。想着一会儿出去,要问问主管在哪买的镜子。难怪女人们都说,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的都是美女。我家镜子美则美矣,跟这个比起来,还是很不足。这镜子里面的,根本就是个尤物。哎,如若人人看到的我都是这镜子里的模样,我就可以很大声地说,不是男人不要我,统统是我不要那些男人。不像现在,我会对询问我的人说,实在是没人肯要。
  这句话是我会说话以后,最最谦虚的一句话。不过令人气愤的是,很多人认为这不是谦虚的话。
  可能是时间尚早的缘故,这日卡吧里的人不是很多。奇怪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了,不到半夜居然都不出巢。
  路过一桌,顿了顿,转头看了下,靠,这一桌的三个女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一个不胖不瘦,分明是跟我们一样的组合。
  不过才听到一句话,就知道只是形像而已。
  那个不胖不瘦的女人问那个胖女人:“多少斤了啊,看着比上一次见面又胖了一些。”
  实在想知道那女人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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