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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妻 美人驭蛮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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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心里觉得好讽刺可笑,他一直告诉自己不可以错,其实却是错得一塌糊涂,他一直告诉自己没有输,最后他才发现,原来早在七年前,他就已经输得一无所有……

*** *** *** ***

    “还是找不到吗?”

    佟若愚虽然已经刻意压抑了情绪,但嗓音之中仍旧充满了焦急,她端坐在正位上,纤手不自觉地握住扶把,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是,已经派人到处去找了,但就是找不到小王子的下落。”瑞香看见主子脸蛋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心里也急得无计可施,倒了杯温热的茶水,端到主子的手边,“主子,喝口茶吧!润润喉,会好过一些。”

    佟若愚看着婢女,虽然已经极力压抑住了,但眼眶仍旧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红晕,她伸手要端过茶杯,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在轻颤着,最后她只能收回手,不让人瞧出她内心的焦急,“我不喝,你摆着吧!”

    “主子不要太担心,小王子绝对会平安无事。”瑞香说。

    “我也希望。”佟若愚不敢像她一样乐观,再过几天就是册汗大典。虽然她的立场坚定,要推举汪罕继位,但是大臣们一间分歧,说雍纶王子的资质不比大王子差,再加上有太妃辅佐,要成为英明君王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雍纶的年纪尚小,不可能树立敌人,如果有人要对他不利,绝对是冲着她而来,她好害怕,怕他因为她而被卷入斗争!

    “瑞香,传令召区哥将军入宫,我要他秘密调派军队去找纶儿,如今,我只能信他了!”

    就在瑞香点头领命,正想出去办差之时,在门口被汪罕待人给挡住了,他一步步将瑞香给逼回屋子里。

    “不必找了!母妃,或许纶儿只是贪玩,忘记要回宫罢了!”

    闻言,佟若愚顿了半响,缓慢地扬眸看着继子,“你与纶儿兄弟多年,应该知道他不是贪玩的孩子,他行事向来有分寸,从来不会令我担心。”

    “那是以前的纶儿,开始现在的纶儿或许以为自己长大了,不再任何事都要向母妃报备,母妃就不必太过担心了。”

    “如果我还是想要派人去找他呢?”她柔软的语气之中充满了试探,看着他的表情,她约略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我想,母妃应该是找不着人的,除非纶儿自己想要出来见你,否则母妃应该是找不到他的。”

    “好吧!就听你的话,我不派人去找就是了!”

    “母妃如此轻易就放弃了?”

    “因为听完你的话,我知道就算动用千个万个士兵,只怕都找不到纶儿,如此一来,我又何必白费力气呢?”

    “不愧是聪明睿智的凤殷太妃,果然识时务。”

    佟若愚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汪罕,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他,他还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比现在的纶儿大不了多少。

    但是八年过去了,他已经成长一个少年,那粗浓的眉毛,以及棱角分明的脸庞,与老汗王如出一辙,父子两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原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小毛头了!

    当年的小王子已经长大,她对老汗王的承诺,也总算有个交代。

    但是,只怕在她没留神时,这位小王子成长的不只是外表,还有他的心眼与城府。

    “那依你的看法,我们贪玩的纶儿何时才知道要回来呢?”她唇畔绽出清浅的微笑,柔软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试探。

    “大概要过了册汗大典吧!如果几位叔王都知道纶儿原来只是个贪玩的孩子,一定会打消念头,不会举荐他为下一任的汗王吧!”他开着玩笑,却不带半点笑意。

    “你以为我将册汗大典拖延至今日,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吗?”她平静的嗓音之中扬着一丝怒火,当初老汗王才刚去世,莽古秦积极争位,要是她让汪罕即位,只怕立刻就引来篡位弑君之乱。

    “这只有母妃自己心里有数。”此刻的汪罕早就忘记,多年来佟若愚对他的教导,以及苦口婆心的叮咛。

    “我说过,下一任的汗王一定是你,这是毋庸置疑的,你的心里不需要有任何挂虑。”这是她对老汗王的另一项承诺,否则,他绝对不会饶当年怀着立场骨肉的她活命!

    眼前,果然一如她的预料,纶儿的失踪是因为数日后的册汗大典,汪罕想要利用纶儿的安危来威胁她,确保自己能够得到下一任汗王的宝座。

    “母妃确实向我亲口承诺过会在几位叔王面前保荐我当夏夜汗王,但是只怕有人心里不与母妃同样想法,而且不到最后一刻,我怎么知道母妃不会突然改变心意呢?毕竟,纶儿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不是吗?”汪罕皮笑肉不笑地笑着,心想雍纶不只是她的亲儿子,据可靠消息来报,雍纶还极有可能是中原皇帝的亲骨肉,这一层深刻的渊源令他不得不防!

    “说到底,还是母妃我不值得你信任,是不?”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母妃应该听过才对。”

    闻言,佟若愚清浅地笑了,清丽的容颜强作着平静,“你所说的话,我刚好不懂,我生平做任何事,从不为自己着想,不过,如果让我知道纶儿受到一丁点伤害,我绝对不会饶过那个伤害他的人。”

    纶儿是她与龙琛的亲骨肉,是他忍住了内心为人爹亲的渴切,全心交付给她的儿子,谁也不许伤害他!

    从小到大,汪罕从未见过佟若愚脸上露出如此狠决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吃了一惊。

    她一向都是温婉平和的,但是此刻她的;脸上却有着浓浓的肃杀气息,汪罕心虚地别开视线,害怕再看着她的眼神,会令自己感到胆怯……

             ***     ***     ***     *** 

    幽暗的夜,荒郊,一间已经废弃的客栈。

    龙琛一身微服,推开已经倾颓的门板,一个人走进幽暗的室内,他的手里拿着麒麟玉佩,与他的玉佩不同之处,是系着红色的天蚕丝线。

    “出来吧!朕依照你的要求,一个人来赴约了。”他对着透着陈腐气息的空气扬声说道。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有人将书信和玉珮送进皇宫,叶总管一见到玉珮大惊失色,连忙交给了他。

  “中原皇帝果然好气魄,竟敢只身赴约,不过这也表示了雍纶王子对你而言很重要吧!”老迈的男人嗓音在黑暗的客栈之中回荡久久不绝。

  “你究竟想要什么?只要你把纶儿交出来,朕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东西。”龙琛的脸色森冷,眼眸深处闪动着肃杀的光芒。

  “只怕我想要的,皇上给不起。”老迈的嗓音轻笑了起来,这时,半空中传来绳索抽紧的声音。

  龙琛几乎是立刻听见男孩被捂住嘴巴所发出的闷叫声,他抬起眸,勉强可以透过窗外的月光瞧见一个布包被麻绳捆住,悬吊在半空中。

  “纶儿!”他低叫。

  “你想救他吧!不过,你和他之间只有一个人能够活命,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话声才落,一道利光割断了绳索,吊在半空中的布包几乎是立刻直坠而下,龙琛没有多想,箭步上前接住孩子。

  却在这同时,暗处闪出一道人影,他的手里持着一把长剑,凌厉的攻势往布包穿刺而来,龙琛眼看剑尖就要刺到孩子,只能及时将他抛出,下一瞬间,利刃没入他的胸肋,他握住了敌人的手臂,看见一名戴着僧帽的老和尚。

  最澄大师没料到他竟然为了护住孩子,以肉身挡剑,就在这时,几道黑色的迅捷身影从四面八方穿破而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制伏了几名躲在暗处的敌人,而这时,一把利刃从背后刺入最澄大师的心口。

  “皇上!”容牧远及时在主子倒落之前扶住他。

  “老和尚死了吗?”龙琛忍住了胸口的剧痛,咬牙问道。

  “没死,臣让他留了一口气。”容牧远摇头,“如果臣没猜错,他应该就是若愚经常前去请教问题的最澄大师。”

  这时,最澄大师勉强地撑起身,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是,老衲就是最澄,这十年来,老汗王一直对老衲不薄,在有生之年,这恩情不能不报,而老衲最后能为汪罕王子所做的,就是除掉你这个中原皇帝,以及雍纶王子,让汪罕王子再无后顾之忧。”

  “若愚呢?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龙琛眯细锐眸,大掌紧握成拳。

  “太妃殿下?自然有汪罕王子会处理。”最澄呵呵的笑了,这些年来,他当然知道佟若愚对西麝国的付出,但是,身为老汗王的妃子,她的不忠就是最大的死罪!

  这时,一队御林军鱼贯而入,火把的亮光顿时将屋里照得明亮,龙琛转眸看着手下解开了麻绳,松开了布巾,却没料到露出的不是雍纶,而是他根本就不认得的普通孩子!

  最澄看见龙琛愕然的神情,摇头苦笑,“最后,老衲还是狠不下心,把雍纶王子搁进这布包里刺死,谁能猜到呢?堂堂一个九五之尊的中原皇帝,会真的肯为了儿子不要性命!”

  “来人!把他带下去拷问,没问出皇子的下落之前,不准让他咽下最后一口气!”龙琛轻沉的嗓音冷若冰霜,他伸手握住剑柄,将剑刃拔出,红色的鲜血随着剑刃喷出。

  “皇上?!”容牧远飞快地为主子点住几处大穴止血,“来人,快传太医,带皇上回宫!”

  龙琛咬牙,忍住了撕裂胸口的疼痛,握住容牧远的手臂,“朕要你带人去西麝国,快去找她,一定要见到她,不能让她有危险!”

  一口沉重的气息从他的喉间轻喟而出,胸口的伤口虽然泛着剧痛,但是比起一直盘踞在他心底的痛楚,却变得微不足道。

  原来,他太瞧得起自己,才以为能够捱过一日接着一日想念她的相思。

  这一刻,他是如此地想见她,哪怕只是一眼也好,哪怕下一瞬间就要了他的命,他都想要见到她!

  “皇上……”他听见了容牧远的呼喊,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

  若愚。这些日子,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在心里喊着这个名字,但这么做,却只是教他更加思念欲狂,每多喊一次,燃烧在他心口灼热的火焰,就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第十章
  
  “据说那个龙琛皇帝伤得极重,大半夜里,寝殿之中宫人进进出出,捧进去的清水,再端出来时,全都被血给染得红通通,照这个情况看来,只怕没死也丢了半条命吧!孩儿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过来告诉母妃。”静静地听着汪罕的陈述,她一动也不动,定定地看着前方,清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究竟伤得多重,究竟流了多少血?!
  
  她好想见他!她想到他的身边去,想要确定他是否平安无事!
  
  这一刻,她的心在割着,痛得她胸口在翻腾,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她不敢去想像,这个世上再也没有龙琛,她的心将再在何处才能找到依绊呢?
  
  “母妃,你怎么了?身子不爽吗?瞧你的脸色好苍白,是不是应该代医官来瞧瞧呢?”汪罕表现得一脸担忧,昨晚他才从趁危逃回西麝国的部属口中得知,龙琛皇帝在与最澄的对峙之中受了重伤,今天一早就起来告诉佟若愚。当然,他会告诉他,并非怀着好意。
  
  “不必,我很好。”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遥远得仿佛像是从幽冥而来。
  
  “母妃是因为听到龙琛皇帝生命垂危,心里在担心吗?”
  
  “我与他之间早就没了情分,何必替他担忧呢?”佟若愚泛起淡淡的微笑,心想她的语调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呢?
  
  她的心明明就正被利刃给剜割着,每一道伤痕都正血流如注,痛得她浑身发麻,她怎么还能说得如此事不关己呢?
  
  “如果这次中原皇帝真的死了,那就太好了。”说话的同时,他看着佟若愚的表情,注意着每一寸细微的变化。
  
  “他不会死,绝对不会。”她仍旧定定地望着前方,眼神极肯定。
  
  “母妃为何能够如此肯定呢?”汪罕箭步上前,不死心地追问。
  
  佟若愚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回眸看了继子一眼,这一次她终于看见了他眼底的贪婪与狡猾,她摇摇头,不回答他的话,转身走出殿门离去。
  
  不会的,龙琛不会死。她走出正殿,一步步走下阶梯,在心里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是说服着自己,也是安慰着自己。
  
  他不会忍心的。他不会忍心一个人离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世上,那她将便是真正的寂寞孤单了!
  
  每当寂寞孤独时,想着他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她今生唯一仅剩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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