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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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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会笑呢。大家都说你是神仙投胎的,不然那么小咋就知道笑呢?你两岁多那年发大水,镇子淹了,你阿宝姨为了救你,自己被水卷走了。她对我们辛家的恩情我们一辈子也忘不了啊。所以,你娘对阿宝唯一的妹妹——阿玉,就是你二娘特别关照。阿玉出嫁时,你娘送了两马车的贺礼。可阿玉也是个苦命女人,男人跑马帮的路上染疾病重,无药可医,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你娘又有了让我纳阿玉为妾的想法。我还是没答应。直到民国22年因为你的事情,你娘受不了打击突然垮了,临走前逼我发誓年内就将阿玉娶进门,还说她没能保住我们的儿子,就让阿玉再替我生一个。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有了个二娘,又有了个弟弟。”

当我了解了辛家这段沉积多年的家史后,发现自己再也没能忍住感动的泪水,深情地叫了他一声“爹”,并以尊敬的口吻叫了阿玉一声“二娘”。

我想若真的辛凤娇回来听到这段往事,也一定会原谅她爹的——她爹娘的爱情故事很感人。

不知我的爸妈当初是如何携子之手的?可惜,他们没能与子偕老。

步入院里溜达时,尔忠国一直陪在一旁,见我情绪低落,揽住我的肩揉了揉轻声道:“这点你倒真像我义母,爱哭。想哭就哭吧,老公的肩膀就是借给老婆用的。”

他特别用了“老公”、“老婆”这些称呼,令我颇感意外。我曾对他说过我们那个年代夫妻间的称谓他居然都记住了,但随即又觉得他狡猾,辛凤娇不是也爱哭吗,绝对是家族遗传啊,他却绕过她拿她母亲说我。

“坏!”我扑到他怀里咬他,却发现君宝不知何时趴在窗台上偷看我们,笑呵呵的,而且旁边站着小眉,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我立即跟尔忠国分开,一脸的窘迫。

“多好啊。”我听到小眉极轻地叹息道。

作者有话要说:场景即将转移,男女猪脚更浪漫更激情的互动将在灼热的夏季展开,

也将揭开辛凤娇的生死之谜。

欢迎亲们跟随某蓝一道转移阵地。

偷窥无罪!YY有理!

201

201、被利用的拾伊 。。。

从辛家出来我和尔忠国依旧分开走,他说暂时不回我的住处,但答应晚上九点钟左右会回来。

然而,过了十点钟,我也没能等回他的身影。

我努力不让自己往坏的方面想。他答应过我就一定会回来——必须回来。

心神不定中,我将已经擦过无数遍的餐桌又擦了一遍,静静地等,默默地祈祷。不知为何“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的歌声突然回响在脑际,音调悲怆,刺耳……

我慌乱地站起身,拉开房门走进院里。

老槐树早已过了花期,再也不见雪的缤纷,古老的身躯伫立在墙根处,犹如一个忠实的护卫,让我略感踏实些。

打开院门,遥望昏暗而寂寥的巷口,期盼那个熟悉的身影下一刻就会出现。

——你是个坚强的女人,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很坚强。

这是他说过的话,让我想起我们每一次的相见都带着最大的惊喜和最深的挂牵。而每一次的缠绵更是带着最强烈的欲望,最大胆的索求和最完满的占有。

——我色么,要色也只对你一个人色。

这也是他说过的话。眺望着他将会出现的巷口,我突然领悟:他在把每一次的相见都当成最后一次啊,因而给予自己最大满足的同时也给予我最大的满足。

“你很色。”我对着空气自语,“只因为太爱我了。我也很色,但只对你一个人色。回来吧。”我一遍又一遍地祈祷他平安归来。

跟尔忠国在一起始终有种朝不保夕的味道——这次见了不知下次能否再见。他也从不敢向我保证何时能出现在我的视线内,但我相信他一定会万分小心、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因为他不再是那个填满仇怨、只顾打杀的莽汉。自从有了我,他开始有了家的牵挂。

不知在门里站了多久,只感觉一直看着巷口的眼睛越来越酸涩,身体也似乎在夜空下暴露太久而融化在夜色里。

空气中弥漫着夜来香浓郁的香气,令人昏昏欲睡,可脑袋里有一根弦紧绷着。

“拾伊,怎么在门口睡着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精神顿时一振。但没等我睁开眼,身体被抱了起来。

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因为太激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小笨蛋,站了多久?身子都僵了。”他轻轻揉捏着我的后背。

“没有多久。”我扬起脸看他,给他一个轻松的笑容,他却没看我,一直往屋里走。

再朝手镯上的时间看去,已是凌晨一点。

他将我抱到床上,放平,捶腿,按摩,始终垂着睫。

我正打算好好享受一下筋脉放松的舒适感,突然感觉气味不对。“你受伤了?”嗅出一股血的味道。

“没有。”他淡淡地回道,“是别人的血。”

我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坐起来,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并不是离开时的那件,于是一把扒开他的衣服检查,里面的那件正是出门时穿的那件,几乎被血染透。

“伤哪里了?”我听见自己惊慌失措的声音。

他握住我的手,“我没受伤,别紧张。”说着,站起身来,“我去洗个澡。”

我不放心,跟在他身后,感觉他心情沉重。

看着他脱去满是血迹的衣衫,露出完好无损的肌肤,我舒了一口气。

“不想跟我说说?”我戳了一下他的后背,担心地问道。

他顿了顿,坐进浴缸内,目光呆滞地看着池底,眼睛红红的。“我亲手杀了自己人。”

是这样!

我坐到他身旁,一边帮他清洁身上的血渍,一边安慰他:“当时的情况一定很危急,你没有第二条选择。”

他握着的拳猛地砸向墙。“狗。日的鬼子!狗。日的鬼子!”仿佛拳头下面就是鬼子。

墙上赫然出现一个坑,他不解气地仍然对着墙发泄,全然不顾自己的拳头是否会受伤。

我抱住他的头,柔声劝道:“别再想了,都过去了。”顺着胳膊捏住他的拳头。

他终于罢手,可墙上还是留下了好几个深深浅浅的凹坑。

他将我揽过去,抱紧,呼吸沉重。“他们跟我出生入死无数回,最后居然死在我的手上……我真他妈太混账了!”

“别再想了,都过去了。”我抚摸着他的头,“你是不想他们落到鬼子手里,不想他们死的更惨。”我想他一定抱着某个受了重伤的人,心口才染上那么多血,可最终,他没能带走那些受伤的同伴,于是不得不……

他坐在那里深深地自责,早已忘了进浴缸的目的。

“洗完早点休息吧。”我将浴巾披到他身上,转身取地上的血衣。

血早已凝固,衣服硬梆梆的。我不敢想象当时的情景,却想起了鄂南之行佟鹭娴留几颗手榴弹给掉队特工的那一幕。今天,尔忠国亲手杀死同生共死的弟兄会更艰难吧。

躺到床上,尔忠国的情绪稍稍好了些。“跟我回镇上一趟吧。”他看着屋顶说道。

我没转过弯来,只有一个大问号。

“算是度蜜月。”他对我微笑,但眸里的悲伤还在。

“这个——”我没有思想准备,只头疼该怎么跟季老板请假,总不能拿度蜜月当理由吧,那样会被邹淼玲知道,然后会被……

唉,春树。

“你一定要去。”他十分肯定地告诉我,打断了我的思绪。“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就动身。”

“噢。”我含糊地应道,身体瞬间被他兜过去。“离开一阵子,真正地放松一下。”他说完用力吻我。

“现在已经……已经一点多钟了。”我提醒他,因为他那不安分的弟弟正蛮横地抵在我的小腹上。

“我的一天是两百四十小时,”他用哀伤的口吻说道,“可你能把它变正常。”

感觉到他那巨大的悲伤无法释放、仍在苦苦折磨着他,我顺从了。

带着一股狠性儿,他一遍又一遍冲击着我的身体,直到精疲力竭。

那晚之后,尔忠国开始戒烟。

他是个很有毅力的人,禁烟运动因此得以贯彻到底。

刚开始,他特别思念那东西,往往取出一根来放在鼻上闻,实在忍不住想往嘴里送时,便看向我,墨色的眸子升起一股柔情,随即将烟扔出去,再向那抛物线报以无奈的,浅浅的一笑——令人心碎。有好几次,我差点不忍再禁他。

在尔忠国定下去兴福镇的日期前,我照常去舞厅上班,偶尔看见池春树跟在季老板身边出入舞厅。每次见到我,他的神色都十分平静,眼神更平静,让我想起佛门弟子那四大皆空的眼眸。于是,我的心莫名地揪紧,不得不回避他的目光。

令人欣慰的是邹淼玲愿意搭理我了,但动机不纯——只因有事相求于我。

作为共。党地下组织的外围成员,邹淼玲和高铭锐正积极为抗日志士筹备紧缺物资,但在向外运输方面遇到了难题。

日本鬼子为满足军国主义的“圣战”需要,搜刮大批大米、面粉、煤、焦炭、黄金、铜铁、钢材、铝丝、盐酸、棉布、青麻、牛皮、猪鬃、纸张、火柴等物资,源源运回日本国内。 为防止这类物资流出落入敌对势力手中,鬼子们统统将其列为禁运品,并责成警察局在市内各主要道路交叉口,设立固定的检查站,检查每天出入的各种物资。

物资筹集好却没法运出去,邹淼玲第一个便想到我。“你这种人不用白不用。”她对我说,笑容猥琐而奸诈。但我很开心,她如此明目张胆让我办事,说明信任我在先。

再怎么说我俩也是十几年的交情,她怎么忍心对我太绝情?

好吧,我承认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就是在利用我。可利用就利用吧,谁让我有利用价值呢?

借助“日本侨民”身份的掩护,并在米仓健的帮助下,这些“禁运货物”都被贴上“华美株式会社”的免检封条,最大限度避免了暴露的风险。很快,这批货物便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运出汉口,辗转运往目的地。

尔忠国一刻没闲着,终于将他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见面后,他以轻松的口吻告诉我后天就去兴福镇,并把买火车票的任务交给我。“三张火车票。”他说。于是我这才知道他的蜜月计划还添加了一个第三者——小眉。

最初我毫不怀疑尔忠国带我一道回兴福是为了替他义父打探兴福镇的情况,顺便为减轻压力制造了一个所谓的蜜月之旅,可三张火车票的出现让我完全否定了先前的想法——度蜜月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或幌子。小眉当然不可能是第三者,如果硬算上,我也是。

尔忠国的解释是小眉熟悉情况,可以帮我这个“失忆”的人应付很多人情世故,也方便照应大家起居。我戳穿了他的“诡计”——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贼”心不死,有心弄来小眉陪我,好方便他去联络那帮山贼。这才是此行的真正目的吧。

尔忠国无奈地摇摇头,戏谑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头。“鬼精。”他说道,“这叫一举多得,高效办事。”接着,他将计划源源本本告诉我。由于他们的卧底工作开展得十分不顺,接连被日本人破坏。总结经验教训后,他打了一份报告给重庆方面,申请重招人马,组建一个全新的地下网络。军统方面原本有意加强这方面建设,无奈抽调不出合适人选进入武汉,见他主动愿意承担重任,当即批准了他的计划。

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句话用于被日特和日伪势力覆灭了无数次、又无数次重生的国民党地下组织再适合不过。尔忠国提交的报告中否定了重庆方面最近的做法,即发展当地一些具有黑社会背景的人进组织以及策反投靠日本人的特工再度为重庆政府工作的模式。前几次的失败经验告诉他任用这些人只会让卧底工作更复杂,更被动。如今他要亲自选拔信得过的人,避免重蹈前几次的覆辙。重庆方面采纳了他的建议。就在此时,他义父有意返乡,他立即想到穆少冲那个二当家的,便有了尽速回镇上一趟的打算。

我问尔忠国那个土匪当初就拒绝跟他走,这次能有把握说动他吗?尔忠国自信地笑道他暗地里早就跟他有过联系。大当家的已死,如今穆少冲坐上头一把交椅,这一年来将附近一些血性方刚的抗日志士和几缕散匪都召集到他手下跟日本人对着干。这次再去谈会容易许多。

“不知道我那件时髦内衣和旅游鞋还在不在山上?有没有被他扔了?”我带着怀念的心情说道。“最好别扔了,很贵的,加起来五百块钱呢。”事隔一年,我仍对丢失那两“宝贝”的事情耿耿于怀。

“多半是扔了,穆兄弟对你可是……呵呵。”尔忠国暧昧地笑,然后摇头。

“讨厌!”我捶打他,“都是你的错!害得人家落到土匪手里,还被那帮土匪看了去……讨厌!”想起当初的情景,不禁羞恼。

“这次回去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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