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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童时代 作者:钟丽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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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童时代》 
作者:钟丽思 

内容简介:
  作者是一个很顽皮的小孩,她出生于一个军人家庭,这造就了她顽皮与大胆的性格。在学校,她成绩十分优异,却因为过分顽皮在三个班里调来调去。平时和孩子们学苏联英雄集体吃蚂蚁卵、在课堂上给睡觉的同学画了个大花脸、滚铁环、拍洋片、斗蟋蟀她成为所在小学里第一个在一年级就被记大过的小女孩。但是她又是那么富有正义感,不善辩解、笨嘴拙舌的她却极富正义感和同情心。她救 过奄奄一息的小孩;帮助过讨饭的难民我们每个人都可以从她身上找到自己童年的影子。故事以她因为操行太差而没有被中学录取这一个悲伤的结局结束。

评论:
  这实在是一部非常好的小说,在这部小说中,将可以重温到我们已经逝去的童年的快乐,如此的简单透明,当然也会有一丝的忧伤,但那也是属于童年所特有的。不用担心,她不会沉重,因为一切都来自一个孩子的心。 
  这本书通过作者对自身童年的描述,让我们更多的看到了每个人都应该保留的纯真和梦想。这种纯真的感情和梦想可以帮助我们克服任何困难,永远都能体会到人生的真谛,并对生命的真善美心存向往和追求。这种真诚和对生命的美好感情,恰是我们一生的财富,也是使我们的人生永不晦暗,永不失去原动力的能量储备库。 
  书中流淌的纯真与梦想、个性与希望,真诚的爱与被爱以及正真、善良的品行,正是我们一生的财富。

  中国版的“窗边小豆豆”——《顽童时代》,此书2000年首版,近日修订再版,被西方人称为中国的《爱的教育》,是一本经典的成人读的儿童书。 
  此次修订再版的《顽童时代》是送给成人和孩子最好的礼物。孩子从中看到了与自己同样因顽皮挨打的经历、成人则从中体味到了那段在特定历史背景下曾经天真烂漫的岁月。这些对读者来说,既是一次精神世界的旅行,又是一剂慰藉心灵的良药。

作者简介
  钟丽思是1988年赴法国留学的女作家,现为法国巴黎阿拉贝电影制片厂编导,兼为《天下华人》法国主笔、《看世界》杂志专栏作家。《顽童时代》是她自传体小说系列的第一部。在《顽童时代》中,作家用温情的笔,细腻地描述了自己童年时代的成长经历。在出版前,作品就已在海外华人中广泛传阅,并被誉为一部真正意义的“中国人自己的《爱的教育》”。


《顽童时代》序

    新世界出版社要重版我姐姐钟丽思的自传体小说《顽童时代》;还打算出版其续篇《顽童之师》和《艰难时势》,因而嘱我姐姐写个序。姐姐一口咬定绝不评说自己的作品。我知道她一向钦佩唐人的无字碑,大约在姐姐眼里,为人为文,境遇可有天壤之别,道理却是一样的,功过成败,自有他人评说。本来嘛,自己不肯写,可去请名家大手笔写。但我姐姐又素来不喜给人、尤其是给名人添麻烦。于是就央我这个当妹妹的写。推诿不成,我这就勉为其难了。  几十年来,我们姐妹俩分多聚少。我三岁那年,始知自己有个姐姐。姐姐豪爽侠义,聪明绝顶,连淘气惹祸也能别出心裁,花样翻新。十年后她登舟重庆朝天门,只身一人逐浪东去。又过一年,母亲领着我和两个弟弟移居广州,姐姐已插队广东番禺当了知青。不久便遇文革,十九岁的姐姐运交华盖,扣了顶“国民党特务”的帽子在头上。我吞了眼泪,赶到庙贝农场,眼睁睁看着几个歹毒武夫五花大绑地拖了我那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姐姐去了县城监押。没等她把牢底坐穿,我就务农上了海岛,一去七年半。青春热血,尽撒在铁窗前,田埂边。这时世艰难,本并不独钟我一家,跟寻常百姓一样,我姐姐也无愧无悔。而后便遇国运陡转,姐妹俩念书教书,各得其乐。如此又过了十年。待我去国离家负笈北美之时,她也漂洋过海寻梦巴黎去了。此后的十七年间,或在他乡,或在故土,姐妹聚散匆匆,往事如云如梦。然而事无巨细,由我姐姐道来,不需夸张,不容矫饰,都大苦大甜,滋味浓浓。最让我佩服的是那份鲜活潇洒。有些事,若放在别人身上,准能煎熬得痛不欲生,她却能讲得让人湿了眼角又捧腹大笑。这就叫真性情。读过《顽童时代》的人,总说作者童心未泯。其实未泯的岂只是童心。以真情去爱,去恨,去活,活得呕心呖血,活得淋漓尽致,饶是个微末顽童,也为共和国的历史添出一分风采。若把这人生当作名利场,却又想捉笔描历史,那才真糟蹋了文学二字。  我巴望姐姐能凭着这真性情一直写下去,不逐虚名,但问耕耘,留下一颗赤诚之心给同辈,给孩子,给这爱过恨过耕耘过的斑斓人生。  

             钟丽珠  二○○四年八月写于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  

      第一章 

       


      20年后,母亲对我说起那个时刻,两眼依然盈着一片泪光:“我回过头去看你,我的孩子,你融在那轮夕阳的中央,在你姨妈的手臂上,离我越来越远。我无法知道,第二天等着你的,是一轮朝阳,还是一场风暴” 


               ※       ※       ※ 

      我的母亲美丽端庄——任何见过她的人都这么说。而母亲曾认真地对她的孩子说:“我之所以要嫁给你们的爹,其中很重要的一个緣由是,他非常英俊。” 

      于是,自我出生后,不但令我的爸爸妈妈面面相觑,甚至连医生护士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我很丑,很丑,就好像有个高明的画家,先为我爸爸画了張漫画,然后将它一下子套住了我的生命,好让我的爸爸妈妈及全部亲朋戚友啼笑皆非: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相互湊得太近;下巴颏太尖;手掌脚板又太大;连哭,也哭不响亮起来总而言之,我一降临人世,便弄得大家都有些尴尬。 


      那个助产士是我爸爸妈妈的老朋友,他咽了咽口水,说:“嘿,这孩子出世太早,在娘胎才呆了6个多月。过些日子,五官就会舒展起来了。嗯,瞧,她才三斤二两呐!”关于我的头发,则任谁也对我那秀发如云的母亲讲不出宽慰的话来。 


      我的头发与生俱白,且夹了几根红的黄的,说不清像什么小兽的什么毛。助产士将我全身裹好,就露出那最不中看的头,好难堪地送我去妈妈身边。 

      母亲细细地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然后抬起眼睛,微笑道:“我的女儿叫丽丝。因为她有一头美丽的发丝。将来,她的生活也会是五彩缤纷的。” 

      挺立一旁的爸爸,长长地出了口气,弯下腰,将他那美丽端庄的妻子和丑如小妖的女儿一并拥在宽宽的胸怀。 

      我爸爸是个军人,妈妈是教师。 

      当然,我那时还不懂得什么叫“生活也会是五彩缤纷的。”生活给我第一个五彩缤纷的印象,就是几种颜色各异的药水药粉——因为我得了新生儿黄疽性肝炎,之后不久,又尝足了肺炎的滋味。亲戚朋友在背地里议论纷纷,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是感到惋惜还是觉得侥幸,总之认定“这小妖怪是哭不了几天的罗!” 


      我自己倒没有听见这些议论。醒着梦里,我听到的,常常是我母亲柔柔的呢喃,或是她那一首接一首的歌。是的,她唱印度尼西亚的《宝贝》,也唱布拉姆斯的《摇篮曲》,但哼得最多的,是她自己随时为我即兴编出的歌。 


      我的父亲是个从不知沮丧为何物的硬汉,尤其不会担忧他自己创造的女儿活不下来。恰恰相反,在我还只会吃药只会哭的日子里,他就已经围着我团团转,急煎煎地,老想将这只小妖怪快快扯进他的生活。父亲擅长折纸。他给我叠了大大小小许许多多的纸炮纸枪纸马纸兵舰。父亲唱歌五音不全,但会拉琴,会吹洞萧。逢他清闲,便架了二胡在腿上,悠悠扬扬地拉着《黄水谣》,或是持了管紫竹洞萧,呜呜地,为我吹出苏武牧羊的故事来我在亲生父母跟前,过了3个月这种日子。 


      后来,因为战事,父亲要出发到很远的地方,母亲也要随他前往。“这是我唯一的孩子,”母亲说,“我们生死难料,她却一定要活下来。”就决定将我赠送给她唯一的姐姐。 


      那事发生在一个黄昏,很冷,在1948年3月初。 

      为了避人耳目,以免将我掳去,作为牵制我父母行动的人质,母亲和她姐姐各自分头,去一片荒郊会合。她姐姐一身农妇打扮,抱了我,对妹妹说:“15分钟后,你姐夫就来接我们。你快走。”母亲的战马昂首长嘶。她跃上马背,要赶回父亲身边。立时蹄声“啦啦”,扬起一路尘烟,在地平线上划出一个长长的惊叹号,我妈妈和她的马,恰如那惊叹号上的小黑点。 


      20年后,母亲对我说起那个时刻,两眼依然盈着一片泪光:“我回过头去看你,我的孩子,你融在那轮夕阳的中央,在你姨妈的手臂上,离我越来越远。我无法知道,第二天等着你的,是一轮朝阳,还是一场风暴” 


      我的姨父姨母带着我,一直跑到香港,在贫民区安顿下来,并立即换了名字。姨父去了一间私立中学教国文,一直到他生命的终点;姨母呢:则买下一爿小小的杂货铺,卖些儿糖果饼干、针头线脑,以便总能守护着我。收养我之前,在事业上,姨父是个春风得意的律师,他妻子是科班出身的教员。 


      毅然改行的律师,也毅然将我改了姓,姓朱,随他,又给我另取一名,名“天儿”。 

      这位新任教师来自一个代代单传的书香世家,而到了他这一代,已既无儿子又没女儿了。他将我抱着高高举过头,喊道:“天儿、天儿,你可是上天赐给我的孩儿啊!你命中注定,背负着三个家族的期望,你应该给我们三个姓氏带来荣光!”就在他激昂慷慨长啸仰天之际,那个虚弱的小妖怪又开始哭了起来。 


      那个小妖怪实在太虚弱了,总病,不但吹不得冷不得,也晒不得热不得。我实在弄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将这么个小病猫般的孩儿赐给我的亲爹亲妈养父养母。 

      一到香港,我们家立即寻访种种医生为我治病:儿科、内科、中医、西医我妈妈向她所有的顾客提同一个问题:“您知道哪儿有好医生治我的天儿么?”谁要荐了个大夫,她便不但不收货钱,还硬是拿些糖果饼干,千恩万谢,往推荐者手里送。 


      后来,凡是光顾杂货铺的人必要凑到小竹椅笼跟前看看我。好几个月,我都似乎没什么起色。人们不是见我毫无理由地啼哭,就是呼吸微弱地睡觉。 

      与我家杂货店相对,有个咖啡馆。咖啡馆老板夫妇,有7个孩子,凡是读了书的孩子,都喜欢上我家请教功课。有一天,老板夫妇一齐上门,好诚恳地建议我爸爸妈妈在他们的7个儿女中任选一个。他们觉得我父母太艰难了,他们说,依照他们的人生经验,如我这般孱弱的孩子是很难治好的,更担心这种无穷无尽的寻医抓药会让我父母倾家荡产事后,这两夫妇对人说:“从来也没见过有人像朱先生两公婆那么固执。”我的父母无论如何也不放弃他们那个病孩儿。 


      从此咖啡店老板夫妇也学了我妈妈,逢人便打听何处可以觅得妙手郎中。 

      我爹爹温文尔雅,嗜书如命。莫名其妙地,他居然认为我需要听他吟哦朗诵,如同我需要打针吃药般重要。无论我哭我笑,他总在我耳边“诗云子曰”,或词或令,或赋或曲。饶是一厢情愿,却也耐心无比。多年以后,他的一位学生回忆起老师平生轶事,仍忍俊不禁,对我说:“你爹爹不但思维模密,且才情横溢,一直是我们崇拜的偶象。到了你一岁那年的春节,我们才突然发现朱先生也有凡夫俗子之情!” 


      那日,学生们去给先生拜年。正值贺辞连篇时,我又哭了起来。爹爹从母亲怀里接过我,一面轻轻拍了,一面诵起《出师表》来。《出师表》涌完,我依旧号陶。那些弟子诸生正在尴尬,爹爹却笑吟吟叹道:“我的天儿痛哭不已,正因为她领会到孔明一腔热血。唉,不容易,不容易呀!”学生们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强忍半天,终于还是哄堂大笑起来。他们觉得先生委实幼稚,陡然倍感亲切了。 


      过完年后,一位江湖郎中来了趟杂货铺,提了3斤饼去,留下一道偏方:每晚睡前,先用热咖啡将我泡上一阵,提出来抹干,再扑上碾成粉末的酒曲。 

      从那以后,咖啡店老板的7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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