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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魂草-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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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越发欣慰:“这个容易。“

瑶草又期期艾艾提个要求:“三舅母,我跟您学习之事,只有您知我知,就我爹娘也可知,可否?”

三夫人跟瑶草一击掌,笑得更加甜蜜:“好,这是我们娘儿们秘密。”

瑶草喜得滚到三夫人怀里:“谢谢舅娘,我这就去凑银子。”

三夫人忙一声嘘:“嘘,保密!”

且说瑶草回去仔细盘点,发觉实际现金只有八百余两,还有六百余两不在身上。饰品倒带了不少,却是不好变卖。

一股本金要一千银子,这缺口二百银子对于瑶草来说一时凑齐有些难度。看来,要想十五灯节交割银子还须再想法子。

思之再三,还是方五哥最好欺负,瑶草因而遮遮掩掩抱着自己首饰盒子去寻方英勋:“表哥几时上学,明儿可有空?能否替我找家当铺呢?”

方英勋心知瑶草所为何来,凤眼虚眯,露出一口牙来,洁白闪烁:“缺银子啊?我给你就是,何须当当。”

瑶草摇头:“我不要,或者我跟你当当?我这东西都是上好,你拣一二件的给心兰添妆如何?”

方英勋见瑶草跟自己分得这般清楚,心中微恼,旋即点头,故作随意一笑:“好。”

瑶草忙把首饰盒子奉上。方英勋挑挑拣拣,混不如意。眼睛睨着瑶草:“记得你有块玉佩?”

瑶草顿时醒悟,这家伙故意的,因一笑:“哦,那个呀,放在兰苑了,你先把银子我,我稍后送来。”

方英勋顿时沉了脸,一挥手,冷香便奉上一只荷包。

瑶草拉开一瞧,两个小小金元宝,每个十两,正好折银子二百两。瑶草收起荷包,把整个首饰盒往方英勋怀里一塞:“你慢慢挑吧,全部留下,等我三月过后再来赎。”

方英勋瞠目结舌之际,瑶草已经溜之乎也,忙叨叨去了三舅母卧房。气喘吁吁将几大盒子金锞子金锭子,银锞子银锭子,一股脑儿堆在三舅母面前:“舅母点点看,这是四百,余下数额,我上元节凑来。”

三夫人挑眉讶然:“你,这些都带在身上?”

瑶草赫然,不敢说跟方英勋借钱,只得东拉西扯:“两个丫头觉得衙门空旷不安全,所以才,舅母见笑了。”

其实,瑶草前生还真有随身携带东西习惯,只因简小燕那时怀疑柯三爷私下给了瑶草什么值钱之物,时时暗中翻动瑶草东西,就连贴身衣衫也不放过,瑶草房间混没有隐秘可言。

使得瑶草养成一种怯弱脾性,总觉得柯家一草一木都不予自己相干,唯有自己揣在身上的东西才属于自己所有。

瑶草重生,初始便有这种习性,倒不拘于钱财,凡喜爱珍惜的东西,总要放在眼前戴在身上,时时瞧着摸着方才心安。好几次被方氏发觉讶然,瑶草方才警觉,仔细回味,最后终于自悟,此乃缺乏安全感之故。

然十几年不自觉形成习惯,改之实在不易。瑶草花了好大劲儿方才扭转过来,逐渐建立安全感,有了自己是主人的感觉。

此刻瑶草看了舅母神色,一时好生后悔,不该一时急切,无意间暴露内心不安全感,想把一切事物握在手里。这其实是一种不自信的反应。

所幸方三夫人并非苛刻之人,倒也没大放在心上。

正月初六,瑶草一家子回到县衙。

正月十五,瑶草利用进京看灯之机,与三舅母交割余下银两,将那块代表股份玉牌,自身上取下,放进首饰盒里,极力告诉自己,它就是一件普通玉饰品。

正月十六,柯三爷接到吏部行文,官升六品,继续留任京县祥符县县令。

因为之前方氏方方面面都打点过了,今日正式升官,却无需再行表示。

柯三爷只是上表谢恩,然后两袖清风去拜谢恩师大人,就连同僚请酒也免了。恰如这六品乌纱,就是天上馅饼一般,命中注定就该砸在柯三爷头上了。

二月初,三夫人捎信于瑶草,香粉楼一切手续齐备,二月初六破土动工,邀请方氏瑶草作为贵客临场,吃了一顿庆功酒。

方氏带着瑶草频频举杯,连连恭喜大表嫂三舅母日进斗金,三舅母却悄悄与瑶草眨眼睛偷笑:“承蒙吉言,一起一起。”

却说时间很快就是三月十五日,瑶草十岁生日到了。

时人有做整岁的习惯,方氏二月底便使请了师傅进门,替瑶草量身定做了一身大红绣金凤的裙衫。随后光撒帖子,遍请亲友光临,柯家正式宣告乡里亲友,吾家有女初长成!

是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汴京几位表姐齐齐而来,虽然方氏只邀请了瑶草闺学密友,可是祥符县内有头脸的士绅夫人小姐也来了不少。

总之三月十五这一日,祥符县衙客来似云,喜气盈盈。

别人送了些什么瑶草不知道,也不知道母亲倒底在规范之内,受了多少财礼。水至清则无鱼,官场讲究有来有往,方才长久,瑶草虽然读过史书,倾慕名臣清官,也不希望柯三爷学屈老夫子。

方家几位表姐乃至表嫂都是送的玉石珠宝,三舅母送了瑶草一定时下流行的珠宝头冠。外婆则送了瑶草两名同岁小丫头:一名曰石榴,一名曰莲子。

外婆借着瑶草生日,将清明谷雨两夫妻还给了方氏。清明跟着方氏打理家务,顶了秋云却,顺带调教刚提上的大丫头莲香。谷雨则拨在瑶草房里,顺带调教方氏新买八个小丫头。

谷雨夫君原是方家账房大伙计,方氏让他负责打理方氏方氏三个农庄,共计两千亩土地三百多名佃户。清明的夫君原是店铺小掌柜,方氏却让他做了柯家三房二管家。主管方家两家铺子金铺绸缎铺经营,原金铺掌柜陈林则成了柯家大管家。

柯三爷出仕三年,方氏方才在柯三爷首肯之下,正式自成一体,立了内外管家,成立了专门账房,成了甩手官太太。

时至今日,柯三爷经历种种,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光是母亲儿子,也是妻儿依靠,有了一家之主觉悟,方氏只觉得不容易。

四月,可家三位少爷,大房柯家为、柯家才、二房柯家有一起下场参与童生试。

柯三爷因为亲缘回避,京县主考官由前科探花楚景春。楚景春一到,瑶草闺学密友齐齐心动,只恨不能近前交谈几句。

这日四月二十五,方氏瑶草去送柯家三位孙少爷以及赵栖梧,杜夫子进场。瑶草的一般闺学密友崔雅兰等也偷偷混在其中,她们则是想来偷看探花郎英姿。

特别崔雅兰,似乎跟探花楚景春很熟的样子,陶醉的悄悄诉说,她儿时去楚家做客,楚景春曾经带她玩过,替她折过最美绿萼梅花枝,倘若见面,一定认得出自己。

李木莲儿时也在汴京度过,爱跟崔雅兰较劲儿,嗤笑道:“我记得你说过,五岁之时就回了祥符县定居,你那时眉眼也没长全,楚探花记得你?”

崔雅兰顿时变脸:“我娘说我小时候就是这般粉雕玉琢,混没变过,他当然记得。”

李木莲嘻嘻一笑,起身就拉崔雅兰:“那你就去啊,问问探花郎楚翰林,记不记得你这个黄毛丫头啊。”

崔雅兰红了脸:“你还不是说认得他,你敢去我就去,怎样?”

李木莲下巴一翘:“去就去,怕咋地?“一拉瑶草:“你去不去?”

瑶草笑着忙摆手:“也,我可不去,他乃是朝廷命官,奉命主考,我等丫头片子岂在眼里?叫我说,你们也别去,考场重地,不得喧哗,你们竟然想闯龙门,作死啊?”

崔雅兰道:“谁要进龙门,远远一窥而已。”

瑶草摇头:“学子又多,我爹爹今儿外围警戒,他脾气可不好,当心打你们板子。”

崔雅兰顿时泄气:“唉,也不知他比三年前帅了多少。“

瑶草不由嗤笑:“雅兰姐,你才十三,探花郎三年前就十五六了,且招了郡马,你敢跟郡主较劲儿啊?”

崔雅兰顿时不语了,叹口气。

刘玉桂悄声道:“嗨嗨,你不知道啊?还没成亲郡主便因病夭折了,那廉郡王竟然说楚翰林克妻,其实谁都知道,郡主胎里带着不足之症,原想探花郎文曲星,想借喜庆冲一冲,结果,没熬到探花郎过门就撒手了,关人家探花郎什么事儿啊?”

瑶草顿时恍然:“怪不得只说订婚,没听说他娶亲的话,我还以为郡主年幼呢?”

崔雅兰闷闷道:“还有更气人呢,王府竟然要探花郎守孝三年。”

瑶草顿绝气氛“这也太仗势欺人了,又没过门,守得那门孝呢?没人管吗?“

崔雅兰道:“管也是白管!”

见瑶草不明所以,李木莲叹气:“唉,你真是来那个人不闻窗外事啊,当初天子赐婚,后来天子训斥了廉王,只可惜王府不明着阻拦,却派人到处放风说楚景春克妻,加上后来楚家又定一门亲事,未婚妻无辜落水而死,楚翰林克妻流言便喧嚣而上,昔日抢手女婿成了霉运星。京中权贵之家弃若敝履。楚家太夫人又不肯屈就农家女,一心要门当户对,可怜楚翰林便蹉跎至今,成了未婚鳏夫了。”

瑶草不由感叹,想自己前生无用孤女受欺负就罢了,不想他世家公子探花郎也受人欺压。可见人生不如意者数不胜数,心中稍稍安慰平复。

不过这原不与瑶草相干,他不喜欢楚景春,跟他也没交情,瑶草只在乎几个与自己相关之人的命运。

四月底,县衙张榜,柯家三位少爷赵栖梧,以及岁考的杜夫子杨秀成都顺利过了。随后府试、院试所向披靡。

这一下可不得了,就在五月方氏在花厅摆宴为可家三位孙少爷践行之际,柯老夫人在柯二爷护送之下,带着杨秀雅、瑶玉齐齐而至,美其名曰:祥符县衙乃是贵宝地,柯家三兄弟只有在此攻书沾沾福气,才能够齐齐而进鹿鸣宴,一门三贤饮美酒。

面对柯老夫人堂而皇之抢占祥符县衙,不仅方氏瑶草莫名惊诧,就是柯三爷也是瞠目结舌。



思谋退敌

柯老夫人活了一辈子,惯会察言观色,见儿子媳妇不接话,顿时沉了脸,气呼呼将茶盏一顿:“怎么?难道真是儿大不由娘么?”

方氏不好怎么接口,只得言道:“婆婆来了,且先住下,孩子的事情,且待慢慢商议方好。”

柯三爷不等柯老夫人答话便点头:“嗯,夫人之言甚是,母亲一路劳顿,且先住下,此事容后再议。”

柯老夫人却不领情:“什么容后再议?你就说行是不行?行,我们就留下,不行,我这就大转身,只当我当初不生,当初不养!”

柯三爷被噎得无话答对,差点没跪下求情认错。很多话也不敢说了,遂祈求的看了眼妻子方氏,示意她救火。

方氏本当坐观虎斗,不料柯三爷被一个孝字压着,加之柯老夫人成年积威,反驳的词儿顿时四溃五散。万不得已,为了不使自己陷于水深火热。方氏只好披挂上阵,居中调停:“婆婆有所不知,侄儿们童生试过了,就该正经入学,投入名师门下继续深造才是,就连我家私塾先生也要回家闭门攻读去了,衙门内夫君公务繁忙,哪有时间顾得侄儿们学业,倘若侄儿们在此耽搁,别人家孩子却入了书院进学,侄儿们秋闱折桂只能是痴人说梦。”

柯老夫人怒道:“你少危言耸听,拿话唬弄,我儿一县至尊,还怕求不得名师?”

方氏耐着性子解释道:“这里是京县,多得是豪门贵戚,就是侯门公府子弟,也鲜少请得名师坐馆,大都是上书院求学。就是夫君能有今日,也是应天书院求学结果,自家闭门攻读,怡情怡性尚可,想要高登龙虎榜,则难乎其难,还请婆婆您仔细思忖,看媳妇说在理不在?”

柯老夫人虽然厉害精明,就眼下的见识,却是远不及方氏了,皱眉喘着粗气,对于媳妇反驳,她以为是不恭不敬,是忤逆,心中十分恼怒难堪,可是架不住方氏所说句句在理,令柯老夫人无话反驳,怒气更甚。

眼见双方一触即发,三地的意思柯二爷也看清楚了,绝不会接受这一帮子人再次搅扰,想着三弟一县之尊,为了老不羞大哥,不得不大年夜在外奔波劳碌,委实委屈,不想再惹麻上身,也情有可原,跟那个遑论,大房兄嫂侄女儿人品,实在那一让人苟同,遂适时插嘴道:“母亲大人,临走之时,父亲大人特特叫了母亲儿子说话,言下之意正是这个意思。您缘何忘了?”

言罢将一张银票(交子)递给方氏:“这是你二嫂遵照父亲之意,为孩子们准备束脩,只是这入学之事还请弟妹代为周旋。”

再把一封信笺递给柯三爷:“这是父亲大人信笺。”

柯三爷看过点头道:“嗯,父亲大人所言甚是。”随手递给柯老夫人道:“父亲大人也赞同侄儿们入书院就读,就是将来做官,同学同年多了,也好相互照应。”

柯老夫人没想到自己夫君儿子无不与自己作对,一时恼怒异常,呼呼喘着粗气,瞪圆了眼睛,想要大闹一场,散散怒气,却是无一句有力的反驳,一时哽住发不出话来。

回头却说那杨秀雅自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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