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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花嫁 冷戏嫣人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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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殿内忽如其来变得静默,坐在一旁研究着方子的梁聆冬突然觉得奇怪,她被海勒留在殿里不准离开,就算她抗议说自己有事要忙,他也不许,彷佛摆明了她越不想做的事情,他越想勉强她!
  她抬起眸光,正好对上他灼锐的双眼,发现他正在看着她,阔雷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遣退了,那双眸子看着她的神情彷佛这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过来!」他口吻专断地命令。
  「你又想做什么了?」她坐在原地不动,心里有点忐忑。
  他挑了挑眉梢,一脸的下以为然,「你忘了自己是大夫吗?你不走过来一点,如何替我把脉呢?」
  「不必把脉了,我瞧你今天脸色挺好的。」而且还有力气可以整人,所谓「望闻问切」,光凭这两点就可以推断他应该是没有大碍才对。
  「过来。」他重复这两个字,完全没有把她的回答放在眼底。
  梁聆冬拗不过他,只好乖乖地走到他身边,一旁的宫人动作俐落熟练地搬过几案,放上小枕,让主子可以把手搁在枕上号脉。
  她坐在雕花凳上,伸出纤手触按在他的手腕上,敛眸凝神,专心地替他把脉,完全不看他挑眉邪笑的脸庞,免得判断力受到影响。
  海勒倒是趁这个机会将她看个清楚,她换了几次衣裳,其实每次都令他激赏不已,但他就是不想轻易放过她,很恶劣地想看她生气的娇俏模样。
  她越是不想让两人有亲近的机会,他就越想让她碰,大概是为了能够敏锐地察觉病人的脉象,她的指心保养得非常细嫩,当她按在他的脉弦上时,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以及她的细致。
  好半晌,梁聆冬缄默不语,一抹忧心泛上她的眉心之间,她更加专注在替他号脉,神情显得有点不对。
  海勒看出来她的神色有异,仔细地打量了她半晌,才笑着问道:「说说,我究竟还能活多久?」
  闻言,梁聆冬轻震了下,收回号脉的纤手,勉强扯开微笑,「你想死,那可难了!你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吗?」
  没料到她会说这种话,海勒蓦然放声大笑,朗朗笑声浑厚而且迷人,他冷不防地伸出大掌握住她的纤腕,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定定地箝住她的腰身,让她娇小的身子陷落在他的怀里。
  「放开我!」梁聆冬气恼地推打着他的胸膛,一颗心儿跳得飞快,两人的肌肤相熨着彼此的暧昧感觉让她心慌意乱。
  「你不想靠近我,怕我吃了你吗?」
  「你又不是野兽,吃得了我吗?」还不放手!她咬牙暗恨自己像小鸡般薄弱的力量,丝毫无法与他抗衡。
  「我确实不是野兽,但我是真的想吃了你。」他凑唇在她的耳畔低语,性感的薄唇缓慢地滑落,滑过她细腻的颈项,最后在她的颈肩上轻咬了一口,不太用力,却足以留下浅浅的齿痕。
  梁聆冬感觉肩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楚,倒抽了一口冷息,不敢相信他真的咬了她!
  但她很清楚,让自己心情骚动的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他整个人的存在,她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几乎可以勾勒出他结实的体魄。
  「不准你躲着我。」他充满警告意味的轻沉嗓音在她耳边,宛如蛇信般低嘶着,「你越是躲我,我就越想亲近你,很难保证到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你要是敢再惹得我不高兴,小心后果自负。」
  说完,他放开她站起身,笑觑着她轻哼了声,然后转身走人。
  在他的身俊,失去强壮臂膀支撑的梁聆冬一时腿软无力,抉着椅子跪坐在地上,忍不住一阵阵发抖起来。
  她在害怕,并不是怕他真的会对她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而是怕自己不知所措的心,对他越来越没有招架的能力。
  也许,她当初应该坚持不肯救他,就算是被他丢出宫外,面对危险的蛇蝎狼虎,只怕都好过于此刻内心承受莫名的不安吧!
  她怕,怕他才是真正的凶猛野兽,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04
  袅袅轻烟,一丝一缕地从丹炉盖上的刻镂之间飘出,细烟飘到了半空中,随着风儿散去,转眼间消失无踪。
  梁聆冬坐在雕花小凳上,双手支颐,抬着小脸发愣地看着一缕缕轻烟,感觉心里有个不可捉摸的念头,就像这烟儿般从心底飘出,就在她还捉摸不着的时候,就已经又消失不见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被逼,或是自愿要救海勒的性命,但事实就是这炉子里炼的是能救他的解药,而她确实也非常认真在照顾着,唯恐出了半点差错,会耽误了救人的时机。
  但她害怕错失的究竟是救人的时机,又或者是救「他」的时机呢?
  「呜呜……」
  她耳边依稀听见了低细的哭声,其实她心里也真的想哭,心想现在医馆里的人应该都很担心她的安危吧!
  蔺大当家凭着合作伙伴的义气,应该会派人寻找她,但他能不能猜到她是被捉到关外,就不得而知了。
  小菊大概会哭得没天没地吧!希望她爹已经筹够诊金,到医馆来赎人了!本来她还想等他来赎人时,再一并来算算他害她间接成为「人口贩子」的罪行,但这下只怕是没机会了!
  「呜呜呜……阿爹……呜……」
  一阵又一阵传来的哭声让梁聆冬无法忽视,她本来以为听见声音只是自己的幻觉,最后发现是真的有人在哭,她循着哭声在墙外找到了正在哭泣的小姑娘,她的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穿着宫里婢女的青色衣服。
  梁聆冬曾经听女官们说过,穿着这种青色服饰的婢女大多数身分卑下,负责宫里的粗活儿。
  「你为什么哭了?身子不舒服吗?」梁聆冬走到她的身后,笑着说道:「如果是身子不舒眼,我能帮上忙,替你瞧瞧。」
  「梁姑娘?!」小丫头一见到梁聆冬,立刻吓得眺起来,宫里的女官娘娘曾经吩咐过,要他们不许轻妄接近可汗的娇客。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哭呢?」看见她浑身在发抖,梁聆冬以为她在外头受凉了,「进屋里再说吧!屋子里有火炉,比较温暖。」
  麻姑在屋外待了好一阵子,确实也觉得冷了,迟疑了半晌,终于决定跟随梁聆冬走进炼丹室,一开始受到侍卫的阻挡,这里毕竟是宫里的禁地,他们这些下人是不允许进入的,最后是梁聆冬替她作保,说这丫头是来给她当助手的,侍卫才肯放行。
  「你叫什么名字?」梁聆冬又问了一次,斟了杯热茶给她。
  「麻、麻姑。」小丫头颤着手接过热茶,感动得差点又流下泪来。
  「你到底为什么哭得如此伤心呢?」
  「因为……因为麻姑的阿爹和兄长快要死掉了!还有最疼麻姑的婆婆,都快要被杀死了!」
  「他们犯了罪吗?否则为什么要被杀掉呢?」
  麻姑抽噎了两声,才开始缓缓道来,原来日前海勒派人到各国招降,说明了不愿受降者就要有家毁人亡的心理准备,最后七国之中有五个国家愿意膺服于海勒,但是其中包括乌干在内的两个国家拒绝降服,而乌干就是麻姑的祖国,她十岁时就跟着叔父来赤雁国讨生活,但一直念念不忘在家乡的亲人。
  「这场战争乌干绝对是赢不了的。」梁聆冬最后做出了结论,她跟在海勒身边也有好一段时日了,那男人的聪明才智确实令人折服。
  昨儿个她又被强迫留在他的殿里一整天,听他与诸位将领商讨如何征战乌干的战略,她只是在一旁听着,就已经知道乌干将是海勒的囊中之物!
  「那麻姑该怎么办?梁姑娘,求求你帮麻姑……」说着,麻姑的视线移到屋子央心的丹炉上,「这炉子炼的是给可汗的解药吧?如果没有这个解药,麻姑的父兄是不是就能活了?」
  梁聆冬立刻就察觉她语气里的诡谲,立刻快步挡在她与丹炉之间。
  「你不可以把药毁掉!」她双手张开,挡在丹炉前,一副如果麻姑想要轻举妄动毁了解药,那就先把她给杀了吧!
  就算是没了命,她都不能让药被毁掉!
  前两日,她才替海勒把过脉,发现他积毒真的已经太深,毒性随时都可能会走入心脏,如果错过这次的解毒机会,就算她再能炼成解毒丹,只怕都来不及救他了!
  「可是,只要梁姑娘不救海勒可汗,他就会死掉,就不能够发动战争,这样麻姑的父兄就能幸免于难了!」
  「你的父兄不该死,难道海勒就该死吗?」梁聆冬清秀的容颜蓦然变得阴沉,语气也变得严厉,「麻姑,你死心吧!如果你真的执意毁药,那我就不能护你,现在就立刻开口唤人来把你给捉了。」
  「不!不要!求梁姑娘饶命,麻姑不敢了!」小丫头心里一慌,忙不迭地跪在地上求饶。
  「不敢就好,除了毁药之外,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可想。」梁聆冬走上前去,把麻姑给扶起来,轻轻叹了口气,「你先别心急,就让我想个好法子,拖住海勒一段时间,让他不能出兵攻打乌干。」
  ※※ ※※ ※※
  「这几日你开给我的药,似乎清淡了许多。」
  海勒坐在厅里的圆案前,将每日例药给一仰而尽,反复地咀嚼药汤残留在嘴里的味道,半晌后才终于做出了这个结论。
  站在一旁的梁聆冬没回话,伸手接过药碗,将碗搁到桌上,从药箱里取出手枕,示意他将臂肘放在枕上,让她可以替他把脉。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呢?」海勒顺从地将手腕交出去,看着她专注替他诊脉的秀气侧颜,忍不住追问道。
  「我是大夫,对于如何治你的病,我心里自有主张,现在你先别说话,让我专心问脉。」
  「说实话,我的病况究竟如何?」这两日,他老是觉得整个人欲振乏力,与前些时日的状况相差甚多,让他不免忧心毒性是否又要发作了。
  「还是老样子,没什么不好。」她抿住嫩唇,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
  她抽走了其中两味药材,其实是在冒险,以海勒现在的病况而言,就算是加重药量都不为过,但是她却为了不让他有太多力气可以指挥出兵,竟然冒险降了药量,希望麻姑已经将信到她父兄手上,让她可以早日把药量调回来。
  「你其实不想我死的,是不?」他轻笑,伸手轻抚着她的眉心,试图抚平她刻在眉心之间的郁闷。
  梁聆冬想回嘴,说巴不得他早点死掉,她就可以早日恢复自由之身,但她只是抿着唇,内心一阵沉重。
  她说不出口,就算只是玩笑话,她都说不出口要咒他死!
  「为什么不说话?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他以为她下一刻会跳起来反驳,但她没有,只是咬住嫩唇看着他,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临到头来却又说不出口。
  「你想要我活着吧!」海勒扬唇笑了,深邃的瞳眸深处渗进了温柔的光芒,「这个天底下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可是,只要你不想要我死掉,我就绝对会努力让自己活下来。」
  梁聆冬仍旧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两人四目相交,凝视着彼此,仿佛在他们之间有些情愫改变了。
  她没再那么害怕他,反而想要让他亲近,此刻他轻抚着她脸颊的掌心透出温热,那温度是活着,一丝一缕地钻进她的心坎儿里,千丝万缕地将她缠绕。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士兵们,在他们的故乡也都有期盼他们能活着的亲人吧!」她开口轻声地说道,很努力地鼓起勇气,不让自己打退堂鼓,「为什么一定要打仗呢?现在的日子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有人对你说了什么话吗?」他幽邃的眼眸瞬间变冷,直勾勾地瞅着她,仿佛想从她的眼底揪出凶手。
  梁聆冬心跳漏了半拍,连忙摇了摇头,「不,我只是听见了你和将军们在商量兵策,知道又要打仗了,在战场上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你难道没想过吗?这么多年来,你打的仗还不够吗?」
  海勒定定地瞅着她,好半晌没说话,锐利的眸光打量她如画般的眉眼,心想要是这种近乎责怪的语气是由别人说出,只怕已经被他下令砍了。
  「你觉得我打的仗已经够多了吗?还不止呢!统一了北方的疆土之后,我还要跟你们中原皇帝打一场战争,他也是个聪明人,我没十分的胜算,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说完,海勒扬唇冷笑了声,一股疲累的感觉涌了上来,他站起身走进殿内,躺在卧榻上,闭上双眸,两眼下方隐约泛着阴影。
  「你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我不想再与你争辩,总之我已经做出的决定,没有人能够让我改变,你当然也不可以。」
  梁聆冬没开口反驳,走到他的身边,低头定定地注视着他假寐的俊魅脸庞,看见了他两眼下方有着疲惫的阴影,心里竟然狠狠一痛,因为她改变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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