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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蛊(gl)-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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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方无舛嘟囔了一声,搂紧了素儿,软软的身子抱着真舒服啊,最喜欢早上半梦半醒之间的感觉了,浑身时而轻飘飘若仙,时而沉甸甸若铅,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游离之间,最叫人流连。
  “起来了。”素儿低哑却不失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无舛把头往她身上蹭了蹭,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语。她这副模样儿叫素儿看在眼里,爱在心里。原来喜欢一个人,便是多一眼都不烦,少一眼都不够啊。素儿半撑起身子,拿手指去触方无舛的鼻尖,又去触她的睫毛,再去触她的嘴唇,轻轻点过,万千眷爱集在指尖。
  方无舛忽然出其不意,张口含住了素儿的手指,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她的双颊由于刚刚睡醒,带着两抹绯红。两道长眉微微蹙着,眉头形成两个可爱的小包,看上去既俏皮可爱,又不失她平日里英俊爽朗之气。素儿看得竟然有些走神,指尖传来微微的麻痒之感让她回过神来。原来是无舛的小舌头在作怪。素儿脸一红,从她口中抽出手指来,不想竟牵出了一线银丝,蓦地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方无舛却黏糊了上来:“你干嘛一早起来就挑逗我啊?”
  素儿见她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儿,径直把手指往她脸上一抹:“恶心。”
  方无舛毫无防备被自己的唾液抹了一脸,叫着就要拿脸去蹭素儿的脸:“那就一起恶心好了!”
  素儿拿手推挡她,谁知用力大了些,方无舛没有稳住,竟然“哎哟”一声被推到了榻下去。素儿愣住了。那边却已经是不依不饶起来:“这还不到一天你就要谋杀亲夫啊!”
  素儿自知理亏,更多的也是心疼,忙下了榻去跪坐在方无舛旁边,上看下看:“没事吧?”
  方无舛一把搂过她来,在那如樱唇瓣上狠狠一吻,半天才松了开来。素儿也不恼她,仍然问道:“没事吧?”
  方无舛咧嘴一笑:“又不是悬崖,哪里会有事。”继而又埋怨道,“我说,你晚上睡觉能不能别要老往我怀里挤,你看把我挤到多边上了,稍不注意就得虎落平阳啦……”
  素儿眼睛一瞪:“你骂谁是狗呢?”
  方无舛却笑着盯着素儿没有说话,盯的素儿一阵阵发毛:“看什么呀!”
  方无舛忽然收了笑正色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点肿。”
  素儿白了她一眼:“赶紧起来洗洗你那脏脸。”
  方无舛一骨碌爬了起来,素儿去外屋端了水来,让她净手洗脸。
  为方无舛梳头的时候素儿往铜镜中一望,才发现她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自己的双唇适才被她亲吻得太狠,如今还是有些红肿。镜子里的人对自己挤眉弄眼,实在不好发作,垂了眼睛将一头青丝倒梳起来,绾了个坠马妆。
  方无舛不高兴:“我不喜欢这种歪着的,我要正的。”
  素儿却很高兴:“其实你就适合这种呢。”
  方无舛知她报复也不恼,歪着头瞧了一会儿:“嗯,不错,这么歪着看就是正的了。”
  
  两人用了早饭,方无舛将昨夜菊楼所授之琴抱到了琴室,安放好后便端端坐下,准备练习昨夜所学心法。
  “再回首往事堪忧,君心不可留,胭脂泪空锁秦楼。酒一壶,恩情断,义绝广寒宫,人生长恨水长东。”
  心中默念了一遍,拿指去拨琴弦,琴弦纹丝不动,半点声音也没有。方无舛想,许是心法领悟不够深刻,便转念回忆昨夜初次聆听心法时心中的感受,又结合心法再次体悟,心尖酸楚之感渐渐浓厚,忧愁暗恨渐渐产生,此时再拿指尖去触琴弦,只觉霹雳琴内似有回应,蕴含能量蓄势待发,指尖一勾,苍劲琴音破空而起,心中无限哀愁隐忧经由指尖而出,被琴饱饱吸收,化作十二律飘荡在空。
  这把霹雳琴,须知它本是雷火中历练而得,经苦难,历沧桑,非真情实感不可使之发声。方无舛如此便得顿悟,专心一意,用情付诸琴弦,前尘往事,光阴荏苒,情随事迁,是是非非,长夜漫漫。十指紧钩慢捻,嘈嘈切切错杂弹。
  霹雳琴亦为弹者之情所动,苍劲浑厚之音叠叠不休,震得琴室小轩窗颤悠悠。
  一阕已终。
  琴弦依然“嗡嗡”作响,余韵绵悠。
  实乃仙家之物!方无舛心下感慨,却发现自己已然汗湿衣衫,不觉间竟是用了十二分的情感和十分的气力,才得以弹出这一小阙的调曲。
  欲御此琴,非比寻常。
  方无舛站起身来,只觉两腿微微有些发颤,伸手再次抚上琴弦的时候,琴弦已经是纹丝不动了,所有能量便又若伏虎一般,藏入琴身。
  
  走出琴室,今日无风,抬眼见苑中素儿在舞剑,方无舛遂垂了手笑眯眯地看起来。
  素儿着一身白色短衣,手中一柄长剑,此时一招已毕。就见她吐气转身,翻腕掣剑,锵一声,光华大盛,手中长剑一抖,宛如一条白练,又顺势一变,剑锋一偏,舞起一片瑞雪寒光,声势凌厉,勇猛至极,剑气呼啸而至,卷得槐花纷纷而落,方无舛看得不禁低呼一声“妙哉”。
  素儿闻言微笑,长剑继续飞舞,如鲜花怒放,吹风裂谷。忽地收招转身,剑气便化作万点银星,漫空而下。可怜了那一树槐花,纷纷而来下。
  方无舛看得呆了,意犹未尽,只知道抚手称好。素儿伸手接了几朵槐花,笑盈盈转头望着她:“你今日弹得可比不上昨日用心。”
  方无舛嘴巴一撇:“昨日那琴可不比今日这把有情。”
  “既然今日这把更加有情,你为何弹得那般生涩呢?”
  “这把琴……”方无舛话到嘴边一想又是一长串要解释,干脆吞了回去,“好吧,我琴艺退步,需要更多练习。倒是你,诶,”说着就蹭到了素儿面前,“你剑舞得怎么这么好,我以前都不知道呢!”
  素儿淡淡一笑,垂了眼望着手中宝剑:“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嗯,确实哦!我不知道的太多了。”方无舛把脸凑到素儿面前,“但我知道,你现在笑得比以前多了呐。”
  素儿抬眼盯了她一眼,又垂下眼去,不再说话。方无舛却伸手去拿她的剑,素儿本能地回避了一下,还是让方无舛拿了去。
  这是一把修长的剑,剑身有云纹突起,所有纹路最后在剑柄处收成一朵芙蓉花,上有刻字“见月”。方无舛弹指一击,剑身发出蜂鸣,若有灵性。
  “‘见月’?这名字真好听。我弹《月出》给你,你舞‘见月’为我,这算不算一种缘分,同月有关?或者,我们本就是月老指定的天作之合?”方无舛将剑递回素儿手中,满脸洋溢着一种发现微妙巧合的快感,笑眯眯说道,“虽然我不懂剑,也不懂剑术,不过你刚才舞得煞是好看,‘见月’和你,有种合一的感觉。”
  素儿从树下取来剑鞘,将“见月”锵锵入鞘:“人剑合一,为最高境界。我想你以后练琴,也应该以人琴合一为目标才是。”
  方无舛微微点头:“说得极是。”
  “嗯,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过些时日浦主要举行芙蓉会。”素儿抬眼望进方无舛的眸子,“这次不单单是检验,得胜的一对花体跟花魄,可以参与完成那件大事。”
  方无舛睁大了眼睛:“就是,那件事?”
  素儿迎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比试对象为花魄,因为主要花魄习武。但花体可以从旁协助。这是唯一一次魄主体辅的考量。”
  方无舛静静听她继续说道:“我的剑术在一等魄中排前三。人字体的花魄追儿与我实力不相上下,以个人之力要赢她,我觉得今年胜算还是很大的。所以最大障碍就是地字体的花魄竹儿。竹儿的剑术非常精妙,我们要想胜出,须得二人配合。”
  方无舛急急问道:“我什么也不会啊,怎么配合你?轻功我会一些,肯定是帮不上的啊,我那都是自己逃命的技巧……”
  “所以你才要好好练琴啊。”素儿抬眼,“你不需要用武,你的强项是琴。”
  一语点醒梦中人。方无舛恍然大悟,但又一想:“不对,其他的体也会弹琴,况且我听说那地欣然骑射相当厉害,若是她一箭射来,我岂不是一命呜呼?”
  素儿抬手拍了下她的头:“你今儿怎么这么笨!你想想浦主会要人受伤吗?花魄间的比试都是不得伤害对方的,要求极为苛刻,若是伤了对方,最后可能还会判你输。”
  “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如此比试如何算出输赢?”
  “内行看门道,其实有时候内力深浅,武艺高低,不需要到最后便可以判定出来的。”素儿接着说,“我们的最大对手是地欣然,因为首先竹儿在前几次的比试中都显示出了极高修为的剑术,同时只有地欣然是真正意义上可以辅助花魄的。其他的花体虽然说是可以从旁协助,可是怎么助?琴助的话,对两方花魄都有影响,助人助己很难说;箭助的话,本就不是花体强项,搞不好弄巧成拙。所以此次应该还是如以往那般,其他花体都是袖手旁观。但地欣然就难说了,她极为可能在你琴助我时向你射箭,不过不会伤到你,旨在扰乱你的神志。”
  方无舛一抖:“刀箭什么的,可是不长眼……”
  “你怕什么,她不敢伤你,这就是底线。所以你只要把练字时的那种定力拿出来,用心弹琴便可。欲念和恐惧皆为情绪,触类旁通,控制的方法都是相通。”素儿宽慰道,“你要好好练习《芙蓉浦》,若能将竹儿魅惑,就是胜券在握。”
  “难道我的琴音不会对你产生影响吗?”方无舛忽然问,“你刚才也说了,别的花体也都不敢贸然琴助,若我用琴,到时候你比竹儿更受魅惑,我们岂不是输得更快?”
  素儿的眼中闪出一线光芒:“你到弹琴的时候只要心里想到攻击的是敌人,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的。”
  方无舛一头雾水,想问为什么呢,可终究没有问出来。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方无舛都很勉力地练琴,而素儿也很尽心地练剑。
  由于对心法的领悟日日加深,方无舛发现自己已经能很轻松地弹完一曲《芙蓉浦》而不用浑身是汗了。说来也怪,这霹雳琴似乎通晓人性,一旦用得熟了,只会比寻常的琴更容易弹奏,方无舛渐渐对这把琴爱不释手。而这一爱不释手,霹雳琴弹出的乐曲便更加玄妙。
  这日方无舛练完出到苑内,见素儿已经收剑入鞘,正擦拭额头的汗珠,便赶上两步为她擦汗。
  “真是可怜了我这一树的槐花,”方无舛盯着那一地的花瓣儿,“好端端的全被你的剑风给卷了下来。”
  素儿蹲下身去拾了几朵,捧着闻了闻又将它们吹了开去:“落地拥爱,迟早的事。”
  “我弹了这好几天的《芙蓉浦》,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方无舛终于问了,“难道我现在弹得还不如从前?”
  素儿的眼神忽然飘远:“如果你是用普通的琴,我可能早已经□了。”
  方无舛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我真的想不明白。这芙蓉浦里的事,真的蹊跷,很蹊跷。”
  素儿的眼神拉了回来,落在她身上:“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不一定要那么清楚。一切也许本身就是杂乱无章的,但又冥冥中注定。我们只能把握自己。”
  方无舛叹了口气拥住了素儿:“我才不想弄那么清楚,别人与我都不相干。我只要清楚你的心便好了。”
  素儿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缓缓说道:“你这几天弹下来,其实倒是障眼法呢。”
  方无舛拿了一指抚摸素儿的手指:“你的意思是,让我明日带普通的琴去?”
  “你就带这把琴。记得我上次说的话,我们一定会赢。”
  
  第二天,两人都起了个大早。哑巴嬷嬷也早早做好了早饭,二人用过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方无舛便抱了琴盒,和佩好剑的素儿一起离开了和苑。
  绕出芙蓉浦到了湖边,便看到了芙蓉会的擂台。搭建在湖心。岸边正对擂台搭好了遮阳观台。观台上一把红木长躺椅,那必是浦主之位,旁边是一把檀木太师椅,想必是总监大人的位置了。接下来两侧则各有三把椅子。
  方无舛心想,浦主真是有兴致,比个赛都要让人在湖中打斗,想来配上那远处黛山苍翠,近处绿水清波,便让打斗也有了一分雅致。
  不多时,其余的花体也都陆续来到了观台旁,互相打了招呼。方无舛看去,花体们都穿得花枝招展,除了地欣然。地欣然一身华美武服,背着弓箭,看来真是被素儿说中了,她还是会以防万一。
  再看花魄们,则皆为武服装扮,都佩着宝剑。地欣然身后的花魄竹儿吸引了方无舛的目光,她是唯一一个怀抱宝剑的人,一副随意的模样儿更让人觉得她功力非同小可。她怀中的宝剑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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