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辋川记(gl)-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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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要害朕?”卫长风背着手在南书房走来走去,“叶爱卿,朕让你好好保护云将军一行,你竟然让他们频频遇险。杀祭司,等于是针对朕,这次,你做何解释?还是说,你已对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感到厌倦,想要舞文弄墨以终老?
  叶辋川的心“咯噔”一下,面上却是丝毫未变。
  “臣失职,请陛下责罚。”
  “责罚,你要朕如何责罚?”皇帝的脸色依旧阴沉,“对祭司的保护就交给御史台吧,你看看,抽点人手过去。”
  削权?叶辋川不动声色,“臣遵旨。”
  “这次的事,当真是燕国所为?”
  “北燕久有南下之心,若陛下与祭司大人成功融血,无形中增强了我大周的国力。此消彼长,燕国派人刺杀,也就不足为奇。”
  “那为何都是江湖人士?”
  “买凶杀人,古而有之。况且能请动如此多的高手,也只有一国的财力。”
  “是吗?”皇帝紧盯叶辋川的眼睛,“唐门呢?唐门实力如何?”
  “商贾之流,难成大事。”叶辋川坦然而言。
  “商贾?”皇帝冷笑,“朕只望她们能安享财物之富。否则,与朝廷作对,下场从来只有一个。”
  叶辋川低头不语。
  “跪安吧!罚你半年俸禄。十日后举行融血之祭,大赦天下!”

  王的男人

  “小川,陛下又责罚你了吗?脸色这么难看。”
  叶辋川走出南书房,便看到了正在等候觐见的江若清等人。
  “难道你最近又翻译出什么有伤风雅的诗词,怎么总是挨训?”望着叶辋川疲惫的神情,江若清有些心疼。
  扬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叶辋川走到江若清身边,突然凑近贴着她的耳根道:“若清,你不知道,你穿这一身官服有多美,多威风。”
  “小川!”
  江若清羞红了脸。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在陛下的南书房外,当着众多侍卫与数名大臣的面,小川她,太出格了。
  无所谓的一笑,叶辋川冲云笺行了个礼,“大人便是云书的哥哥吗?在下神仪已久。”
  “阿书!”正准备与叶辋川寒暄数句的云笺僵住了。良久,方吐出几个语调自然的字,“大人认得舍弟?”
  “曾在国子监一同念书,不知他近来可好?”
  “舍弟,前年染病身亡。”云笺黯然。
  “是吗?只可惜大人未能早日寻得祭司大人,否则,阿书的病有救也说……”
  顺势望向云笺身后的白衣女子,一时间,叶辋川突然愣住了。
  好美的人!这就是,梅家的祭司大人?大周未来的钦天监监正?如此柔弱,怎么去承受一个国家的福祸?在她身上,为什么自己看见的,竟是十年前的那个身影?柳柳没有她漂亮,容貌也不相似。为什么自己,就是有了同样熟悉的感觉?这究竟是缘?还是孽?
  “小川!”
  看到叶辋川头一次失态,江若清心中的不安,终是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一会来找你。”
  “啊,不用了!”叶辋川回过神,“陛下,只怕会让你留在宫中保护祭司大人。还是我进宫来看你吧!”
  “小川!”
  看着叶辋川离去的背影,江若清的心中,飘过一丝隐忧。
  “真的,是进宫来看我吗?”
  皇宫
  南书房
  “若清!”
  面对自己最钟爱的臣子,皇帝的脸上,也不由带着几分悦色。
  “这次多亏了你!”
  “为陛下分忧,本就是做臣子的本分。”
  江若清迟疑了一下,依旧说出了口,“如有可能,臣只望陛下对太史令大人,不要太过苛责!”
  “为人说情,这可不是你的风格!”皇帝微微一笑,“看来叶辋川还是拐跑了朕最爱的臣子,朕的损失大了!”
  “陛下!”江若清正色道,“陛下以国士待臣,臣不敢辜负圣恩。”
  “好!”皇帝抚掌微笑,“既是如此,融血之祭前十日,你就留在宫中,贴身保护祭司大人。”
  “陛下!”江若清面露难色,“这是大内侍卫或者锦衣卫的事,御史台插手,恐怕有些不妥。”
  “无妨,朕信得过你!”
  “臣领旨!”
  “梅祭司,你依旧不肯改名吗?”
  虽有些惊艳于眼前女子的绝色,皇帝的眼中,依旧是异常清醒的目光。
  “钦天监监正,我大周朝中最超脱的官职,怎么能由与男子或下贱之人同取两字的女子来担当?”
  “小女子的名字乃是家父所取,不敢妄改。”梅落答得不卑不亢。
  “是吗?”
  皇帝笑,“那朕为你赐名可好?”
  “谢陛下厚爱!只是小女子从小便已习惯此名,忽然间易名,恐不知如何自处。”
  “好一个不知如何自处!”皇帝大笑,“你应知祭前十日,你不得离开朕两百步。如此方能气息相交,互不排斥。如此,你便住在疏影阁吧,那也是你家先祖梅绛雪的旧处。”
  “谢陛下!”
  “若清,带祭司大人先下去休息吧!舟车劳顿,应是乏了。”
  “臣遵旨!”
  看了看依旧低头垂手于一侧的云笺一眼,江若清自引梅落而去。
  无人说话
  御案上的香炉飘起缕缕轻烟
  “云将军,你此番立下大功,想要朕如何赏赐?”
  望着眼前俊朗的男子,卫长风的话中,竟不由带着几分激动。
  “臣曾向陛下许诺,要为陛下寻得当今祭司。如今,臣只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不敢妄求封赏。”
  云笺并未下跪,反而抬起头,毫无顾忌地与卫长风对视。黝黑的眼中,一片清澈。
  “话虽如此,有功即赏,有过即罚。如此,朕方能不失信于天下人。”
  虽有些惊异于云笺的直视,卫长风却也并未出声斥责。
  “臣听从陛下安排。若真要赏,臣希望能够在陛下身边,日夜守护陛下,如此,便是臣最大的幸福。”
  清澈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
  有些不堪承受地别过头去,卫长风望着一个青花的瓷瓶缓缓地道:“朕,已经年过四十,而大人,却刚刚而立。少年将军,春风得意。朕,实在有些难以相信。”
  “陛下纵然不相信臣,也应当相信自己!”
  云笺上前一步,握住卫长风的手,
  “陛下的容貌,岁月难摧。纵是被千夫指责,万人唾骂,笑臣自不量力,说臣居心叵测,臣也愿意这样一生一世握住陛下的手,陪陛下走过人生风雨,直至老去。”
  “云笺!”
  卫长风望着眼前这神情恳切的男子。不同于长央的纠结缠绵,敏感细腻,这感觉,是如此地厚重温暖,让人依靠。难道这就是,男子的爱情吗?
  “陛下!”
  云笺捧起卫长风的脸,深深吻下。
  唇齿相连。这吻,是如此的粗糙霸道,却又柔情缱绻。硬硬的胡渣刺得脸生疼,卫长风却不愿离开,包围着自己的,这陌生却又让人沉醉的阳刚气息。
  “砰!”
  门被推开了。
  卫长央一脸铁青站在门口,背对着阳光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一片阴沉。
  “啪!”
  扬手给了云笺一个耳光,卫长央伸手去拔腰间佩剑。
  “放肆,来人啊!”
  常公公带着数名大内侍卫一拥而入。
  “将长公主拿下!”
  “皇姐,你会后悔的!皇姐,他绝不是真心对你!皇……”
  一掌将卫长央劈晕,卫长风冷着脸,
  “今日之事,有谁胆敢泄露半句,格杀勿论!”

  往事

  一路恍惚地回到竹里馆,叶辋川发现知秋竟然直挺挺地跪在庭院中。
  “知秋,你这是干什么?”
  “母亲大人已回蜀中。”
  “是吗,你为何不同去?”
  “知秋不愿离开。”
  叶辋川叹了一口气,坐在叶知秋身旁,
  “说实话,知秋,我也不知该如何待你。”
  “知秋不敢奢望大人的原谅,也不敢奢求大人的爱。知秋只希望,今后,不管大人是难过,是悲伤,是欢乐,是苦痛,都有知秋在大人身边,陪着大人。”
  叶辋川略带嘲讽地笑,“只是,我不需要任何人陪。”
  “大人!”
  知秋站起,复又单膝跪下。
  “知秋愿追随大人,效忠御前,永不离弃!”
  这是,侍卫最庄重的誓言。
  “只是知秋,”叶辋川叹气,“你并不是侍卫,你是唐门下一任的宗主。”
  “知秋已经追随大人,如何再做唐门宗主?唐门人才济济,母亲大人自会另选贤良,放弃我这个不孝的女儿。”
  “那,若有一日我与唐门敌对,你将如何自处?”
  叶辋川起身,黑色的衣衫在风中不住飘舞。
  知秋低头,“我不知道。”
  真是,很老实的答案啊!
  叶辋川伸手将知秋拉起,“别跪了,地上潮。若是落下病根,以后谁来保护我。”
  “大人!”
  知秋顺势反手握住叶辋川的手。第一次,原来大人的手,竟是如此地冰冷。
  “大人你,究竟想要什么?”
  “要什么?”
  叶辋川笑出几分涩意,“我想要的,是卫长央的命!”
  “长公主殿下!”
  知秋惊呼,“为什么?”
  叶辋川仰望天空。
  “从小,我并不被母亲大人疼爱。在她的眼中,有朝廷,有先皇,有史书,有锦衣卫,唯独没有我。即便我乖乖听话,想尽一切办法讨她欢心,她依旧不会正眼看我一眼,只是要我念书、习武。所以,小时候,我很孤独。没有人陪我玩,没有人和我说话,没有人与我分享我的喜怒哀乐,我感到很空虚,非常非常的空虚。直到十岁那年,母亲大人带回一个人。”
  叶辋川的声音,有了一丝不自觉的颤抖。
  “那是个与我年岁相仿的女孩,容貌清秀,娇柔可人,只是神情有些痴傻。一进屋,便缩在墙角,眼中一片空寂。母亲说,是外出办事路上捡到的,似乎有些自闭。自闭,自我封闭?那又如何呢?我有的是时间与精力,去迫使她对我敞开心扉。
  柳柳,母亲大人赐的名字。无父无母,注定,是一个卑贱的人。然而我关心她,我照顾她,我教导她。看着她,我就彷佛看到了年幼的自己,那么地柔弱无助,缺乏与渴望爱。柳柳,是一个很聪明很温柔的孩子。很快,她便体会到了我对她的善意。于是,她帮我打扫,她帮我整理,她帮我研墨,她帮我洗衣,她帮我夹菜,她帮我铺床,甚至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她目光的追随。我相信,当时的我,就是她眼中的全部。
  母亲大人并不满我花费如此多的时间与精力在她身上,认为我因此耽搁了自己的课业。于是,她将我送去国子监,一月方允许回家一次。但是当我第一个月回来,走到我的卧室外,看见她,坐在我的床边,以手抚摸犹有我气息的枕头、被套,眼泪,就是那般不由自主地流下。一瞬间,我有些痴了。感觉在她落泪的同时我的心也在痛。于是我进屋,抱住她,吻掉她所有的泪水,告诉她,我要和她在一起。
  她的娇羞,她的柔媚,她的喜乐,她的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我的心。母亲大人大怒,骂我背弃了叶家的责任。嫁人生女?我的心中,只有柳柳一个。只有她关心我,在意我,体谅我。我凭什么要为那些不相干的人去嫁人生女,延续所谓的、命定太史令的血脉?母亲要带走柳柳,我自断经脉,告诉她,若要将我们分开,我就死。经脉一断,习武难成,等若废人。母亲无奈放手,慨然而叹,‘早知今日,我又何必当初?’当初?母亲大人,对不起。我紧紧握住柳柳的手,我要保护她。
  春去秋来,岁月流转。那一年,我砍掉竹里馆内所有的竹子,种上柳树,我要将她永远留在我身边。那一年,是我过得最幸福的一年。幸福得,我现在都不敢回忆。
  ‘陛下,您如此迷恋唐安,国将不稳。’这是母亲大人的声音。她和朝中众多大臣一样,都在忧心于先皇对一名男子非同一般的宠爱。
  卫长央来找母亲商议此事。离开后,柳柳也不见了。
  ‘人呢?’我问母亲。
  ‘被公主殿下带走了。’
  ‘为什么?’
  ‘小川!’母亲的声音很冷,‘因为她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你争不过她。’
  ‘不!’我疯了。
  母亲没有理我,先皇与唐安的事已经让她心力交瘁。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小川,我绝不负你!’
  这是,她死后,用鲜血写在衣襟内的话。我欲哭无泪,因为太史令大人,我的母亲,也同样躺在她的身旁,气息全无。
  ‘逆贼唐安,既蒙先皇宠信,不思回报,狼子野心,竟暗藏毒药于身边,毒杀先皇。如此大逆不道之人,着将尸首吊于城门之上,示众十日,以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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