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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银行崩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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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回答,有这句话也就够了。州波感受到了明确的反应。只有这种办法了,也不会给他们造成损失。不过,纵然有这种想法,谁也无从知道将会等来什么样的风险的。市场是老在钻人空子,没有准脾气的动物,州波和他们都再熟悉不过了。

  为了最后一件事还要再打个电话,州波用更觉沉重的手再次拿起了话筒。

  “嗨,梅森&;#8226;图拉斯特。”接电话的年轻小姐发出公事公办的声音。尽管夜已深,不出所料她还留在办公室里。

  “岸本君在吗?”

  “真不凑巧,经理现在正在开会。那个,对不起,您是哪位?”

  看样子就是交易场上的人,嘴皮子动得非常快。

  “我是有吉。”

  “哦,太对不起了。请稍候。已经交代过了,只有有吉君的电话才接过去。”

  州波看着手表确认,正好过了两分钟时间,岸本才接电话。

  “哎呀,是你吗?正好在开会哪,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声音总是那么亲热。

  “是那件事。”州波立刻开口道。一这么说,岸本便似乎推测出事态的发展。

  “终于来了吗?”

  “嗯。你的公司也已经从康和银行那儿吃到够多好吃的东西了吧。请慢慢松开那双手好吗?”

  就这些话岸本便明白一切了。

  “果然当真呀。当初说起这事时就很吃惊,但觉得说得很诚恳,作为交换条件也不赖啊。不过,还以为真下决心要把那么大的客户让给我呢。可因为是厉害的客户,所以今后就全看我的本事了吧。”

  “那件事,请无论如何都要慎重。作为我来说,就想瞅准最有利的时机的。康和方面的材料,不花那么些时间好像也能弄齐了。准备妥当就马上付诸实施。”

  “明白了。今晚就跟纽约联系啦。不要紧,有参议员的支持所以没问题。何况,本来放弃合作就是预定的行动。是啊,关键时刻来了两天就能了结。那就马上公布吧。公布就用纽约时间得啦。内部正式决定了就即刻联系。在那之前千万要保密。”

  岸本并没有提到罗宾逊三世的名字。州波很高兴他那种良苦用心。

  “等着你。”

  “那就是你出马的信号吗?喏,我也有那儿的股票,要抛吗?”岸本用既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当真的语气道。

  “打算跟我一起掉进地狱的话,就请随便吧。”州波像要推开似地道。

  “好恐怖的女人。”

  “谢谢夸奖了。”说完这便挂了电话。

  不打算连岸本都搭上,这种心情应该表达得够充分了。只打算让像哈尼夫家族或李家的人们那样,真正以动用过剩的资金作投机为乐的人卷进来。这是只有对运作巨额资金时那种惊人力量的乐趣还有恐怖都一笑了之的人们才能参加的游戏。

  刚挂断给岸本的电话,便觉得浑身乏力。

  终于开始了。摁下出发按钮的,不是任何别人而是自己。要是现在再拨一通电话,笑着声称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恶作剧,他们将会说什么呢?至少,现在还来得及。

  但州波知道已经不可能再重新折回了。回头就将以岸本的联络为信号,以东京市场为舞台,使出浑身解数展开一场大博弈了。并不缺乏援军。完全是无视规则的游戏。

  州波感觉到全身的震颤。从后背的中心传向四肢的寒噤,使得四肢都拘挛了。

  恐惧吗?不,可能是欢喜吧。

  在市场面前,还从未有过如此跃跃欲试的冲动。至少在过去的二十年,置身于金融市场这个战场,却从未感觉到这样的紧张和兴奋。

  若是能逃离,就想马上逃离。这个瞬间,眼前出现了什么,要是被那残暴的力量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州波觉得自己将欣然托身。不管那儿是怎样的境地,都应该会比此刻的这个现实还安定几倍。

  州波突然回头看看后边。今天晚上,连平时的那道目光都抛弃我了吗?州波就这样倒进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误算 第三~四节
3

  纪尾井町的公寓依然鸦雀无声。

  只说了声“嗨”的不高兴的男人的声音,让州波清醒过来了。

  不想再来的宫岛的地盘,今天又来了;那什么时候都永远摆脱不了的不堪回首的夜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明石。因为所期待的,不就是可以请他稍作配合,将明石遗留下来的资料公诸于众,弄清那个案子的真相吗。

  已经如宫岛所愿交给他钱了,即使单凭这件事也认为宫岛有义务听听州波的话。

  以为也许不在,正想干脆回去的时候才有这一声反应。是从大门口处自动锁系统小小的扬声器里传出来的,很低,但确实是宫岛本人的声音。

  “那个,是我。”州波简短地回答。安全系统的摄像头应该已经将公寓来访者的脸部图像传到了宫岛的房间。

  “是有吉。”没有应答,所以又说了一声。宫岛还是不回答,也没听到打开大门锁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州波又开口叫了一次。

  “是有吉州波,宫岛君……”

  “怎么想的。拜托了,别再到这种地方来了。又让谁看到了怎么办?”慌里慌张的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州波的话。

  “周围没有任何人呀。媒体记者都摆脱了才来的。”这么回答后,州波又四下里看了看。大门处依然静悄悄的,外面灌木丛的对面也完全不见人影。

  “不,反正还是觉得为难。不知道那些家伙都躲在哪儿,说不定又会拍到什么照片。想想看,杂志上刊登那样的报道和照片,我造成了什么样的麻烦吗,你不会不明白吧。”

  州波似乎看得见在房间里对着对讲机的宫岛的脸。没有志气的家伙。夸下海口说了那样的大话,一切却只不过是轻浮的虚张声势吗?州波甚至觉得宫岛的样子很可怜。

  “报道的事给你添了意想不到的麻烦,感到很对不起。发生这种事,几次打了电话,可似乎都联系不上,所以便直接上这儿来了。突然打扰实在对不起,可以的话哪怕稍微见会儿面好吗?有话务必得问一下……”州波尽量选择工作性的语言,表达要进房间的意思,可是宫岛不回答。

  “是那银行的事,想再作一次最后的确认。”

  州波不敢说出康和银行的名字。正像宫岛说的,说不定万一有谁听见。正因为如此,才希望快点打开自动锁。

  “你在说什么我都一无所知啊。而且不打算再跟你见面,再跟你说话。对不起,今后一切都别挨近我。这里不久也打算搬走了,本来就跟你毫无关系的。”

  “不过……”

  “过去没有,今后也不会。跟你见面,只有在跟你公司的上司在一起的时候,仅有两个人的见面一次也没有过。我和你一切全无关系,好吗,就这样啦。”宫岛反复叮嘱。

  “明白了。不过,只有一件事,就那件事。为什么……”

  “唉呀,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明白吗?明白了拜托快点回去吧。”最后就这么劈头盖脸斩钉截铁地说道,宫岛粗暴地切断了对讲机。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还付了钱,就想在发生不测的时候拜托明石那件事。无论如何不能就此罢休。

  州波打起精神又摁了房间的号码。接着再摁了一次。然而,宫岛再也没有打开对讲机。

  卑鄙的家伙,州波口中不禁咕哝道。

  果然不该来。不得不离开公寓的大门,州波非常后悔。不能不认为是自己堵上了事关明石的最后仅存的一条朦胧的路径。

  寄希望于宫岛是太天真了。最后悔的是,对这样的男人估计过高,尽管是一时的却想要依靠他。

  一离开公寓大门,仿佛要跟身体缠绵似的湿气包围了州波全身。何时落下来的呢,这雾蒙蒙的细雨。天气也不热,体内却渗出了令人难受的汗液。州波就这么迈开了脚步。不知是雨是汗,打湿了头发,形成水滴顺着发际流到脖子,流到后背。

  州波从手提包里掏出大幅手帕,好像要使劲擦掉似地开始拭起脖颈来。是宫岛老贴上嘴唇的地方。一想到这,那惨痛的记忆又复苏了,便觉得自己遭到了毫无道理的玷污。

  不能饶恕。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样算了。走在雨中,州波多少遍多少遍地擦着脖颈。

  4

  州波去宫岛公寓的时候,芹泽正在庆子家里。

  明石想必也将自己卷入康和银行亏损案件的事情告诉了庆子。若是那样的话,没准儿能找到什么有参考价值的东西。离开银行前通过电话说现在可以去,芹泽就这么去了明石家。

  大门边摆放着漂亮的绣球花盘,那鲜艳的粉红色花朵让人想起上次见面时庆子的衬衫。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就有点发怵,以何面目进家里去好呢,可庆子却不以芹泽的疙瘩为意,没事儿人似地欢迎他的到来。

  “好久不见啦,你好吗?”庆子说着,将芹泽带到宽敞的起居室。芹泽在坐进让坐的沙发前,先走到摆放在房间角落里明石的遗像前面。在面对庭院的一个角落里设置了一个盖着白布的灵台,明石的大幅遗像前供着白色的土耳其桔梗,点着线香。

  芹泽坐在灵台前面的坐垫上,燃着线香,双手合十。两旁还挂着崭新的岐阜灯笼,淡蓝色的薄绢里,走马灯有规则地转动着。如果呆在那无声转动的苍白的灯影中,芹泽都觉得自己也会被带入与现实不同的另一个世界了。

  “马上就是盂兰盆节了,明石的母亲送来的。家里又没有佛龛,所以只能这么挂了。”庆子辩解似地说道。在别致的西洋风格的起居室里,确实只有这里的气氛不谐调。而这种临时的布置倒像跟角落的气氛完全一致,因此让人分外感受到那意外亡故的悲痛。

  “直到现在,这么烧炷香才觉得明石果真死了。”芹泽说着从坐垫上站起来,回到沙发那边。

  “不过,没有哲彦的生活也就这样勉强地逐渐运转起来啦。”

  没感觉庆子这话说得特别勉强。从这句话里得到了鼓励,芹泽可以下决心说出康和银行隐瞒亏损的来龙去脉了。

  可听是听了,庆子却冷静得出奇。可能想尽量不听到有关明石的工作吧,甚至觉得凡是触及对康和银行不利的事情,都想极力回避。

  “我想以前说过了,康和方面真的对我很好呀,这房子的贷款也是,实际上关于我的就业现在银行方面也正在帮我找呢。”

  “是吗。可如果听到这些事,庆子或许会感到愤怒……”说了这么一段开场白,芹泽暂且停下话来,观察庆子的神色,“说穿了,那不也是康和银行的目的吗?何尝不能说是暴露出他们内心的盘算,想要表示如此关照明石遗孀的态度,不让庆子感到不满或秘密告发。”

  这就是芹泽坦率的想法。如今回想起来,关于康和银行的态度,那天晚上通宵守灵时就总觉得非常不对劲了。

  “那也好啊。哪怕就像裕弥说的,对我也还是有帮助呀。活着就是这么回事吧。不管真实也好,还是正义也好,事到如今才挖出这种事来,这不也没什么法子可挽救我们母子的吗?”

  庆子的话绝非不负责任,却也并非要将错就错。正因为如此,碰了这样的软钉子芹泽也无法反驳。或许银行的意图,明石所处的立场,一切她全都知道,甚至还可以认为,庆子就是想坚决隐瞒这些秘密的。要不然,就是被什么堵住了嘴,或者提出了什么交换条件。

  “说真的,已经不希望去惊动他啦,至少希望别把我们卷进去啊。”

  言下之意就是问,为了直接得到遗属的认可,事到如今外人都要干些什么呢?

  “那是当然啦。对庆子对明石不利的事情我都不想做呀。可……”

  不论说什么似乎都不能很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么一想心里就觉得提不起劲来。芹泽一沉默,起居室便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有岐阜灯笼淡淡的走马灯影,在难堪的沉默中依然不断地旋转着。

  庆子似乎不知如何是好,于是过了一会儿便开口道:

  “明白啦。裕弥说无论如何都想调查的话,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带走吧。”

  “行吗?”

  庆子点了点头。

  “你那么说,一定有适当的理由吧。或许哲彦也想叫你那么做呢。”

  “谢谢。绝对不会对庆子不利的。”芹泽由衷地说道。

  “裕弥想这么做的话,就请随便吧。不过,哲彦留下来的东西在纽约几乎都处理掉了,送到这儿来的不多啦。只有那个人所写的东西,想要最后才扔掉,所以有些笔记本或备忘录之类的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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