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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魂不在,这一次的情劫,便要辛苦你了……”
……
06、谁吃了谁
睁开眼睛,花鸷夜仍摆着精典的受调教造型,睡得正酣。
想了又想,终于还是走了过去,脱光了这身不属于我的衣裳,赤着身子上床,把花鸷夜搂进了锦丝被中。
溶和了天魂转世后全部的记忆和感情,吻别了陷入千年沉睡的天魂,完全的接手了与我整整阔别了十六年的本命体。
那个偷来的人生,那份偷来的自由自在,了无牵挂,毕竟不属于我。 这翼王府的小王爷——花弄影,才是我入世历劫的命定轨迹啊。
天魂把我们的本命体,维持到了在人间所能达到的最佳境界。一具人间年龄只有十六岁的身体,竞完全的发育成为本命体原始的形相。内功的修为,更是达到了人类修炼60年也到达不了的极限。
太乙救苦天尊在送我应劫之时,虽然封印了本命体全部的神力和灵力,但神与人的姿质毕竟有所区别。尽管天魂的性格温柔如水,清清浅浅的随性之至,但不论学什么,所获都会是普通人类的数倍之多。
我的本命体天生是无条件愈合体质,就是说,这具身体不管遭遇到什么伤害,伤处都会自行在最短的时间内愈合,而且愈合后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
花鸷夜还在太子时代,就盯上了他的亲堂弟花弄影,逼得天魂不得不以十二岁的稚龄之身挂帅,躲到了边关的战场上。
几年间,在血火和狂沙的洗礼中,以天魂那泉水一般柔和淡然的性子,居然也能拼得军中第一神威将军的名号。
花鸷夜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下诏,要诏回炎国第一神威将军,班师回朝侍驾。
翼王事先得到消息,自然不肯让唯一的爱儿,雌伏在男人的身下。于是趁着新皇继位,大势未稳之时,领着一干禁卫军潜进皇宫,想逼迫花鸷夜收回诏命。
然,精心策划的花鸷夜,却早已做好周密的布署,翼王的禁卫军在关键时候,居然有大半临阵倒戈。翼王甚至是被花鸷夜亲手擒下。
花鸷夜连夜飞鸽传下一道密旨,举翼王府三百七十三条人命威胁,要花弄影交出帅印,独自回京,淋浴净身。在翼王府小王爷自己的房间中,脱光了衣裳,等候圣宠。
这样的事件,的确不是清雅若莲、温清如泉般的天魂,能够应付得过来的,所以,就算以沉睡千年作为代价,都不惜要唤回我这个邪魅胜妖、狠绝若狼的地魂,回来主持大局。
其实,我倒真是希望,那个能够沉睡千年的灵魂,是我……
轻叹一口气,轻轻抚上花鸷夜那张肿得高低起伏的帅猪脸,运起体内的“冰魄”内功,默默消去了脸颊两边,皇帝被凌虐过后的罪证。
花鸷夜舒服的呻吟一声,再次翕动着眼睫,有大梦归来的征兆。
……
如果,宿命中的这一回劫难,是注定要安排我和男人上床,我希望,至少,我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有些事物,未尝试之前,看似十分可怕,但尝试之后,却发现,原来,那物事儿也并非不能接受。甚至,那东西的滋味,居然可以说是……相当不错。
比如,……就象花鸷夜……那带着苹果酒香的嘴巴。
最先反应进感官的,是那两挂棱角分明的肉红色薄唇,噙在口中,口感极佳,一上口,便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我本就是个放浪不羁的性子,尝到甜头,自然抛下了所有禁忌,迅速的投入到了热情高涨的接吻事业中去。
柔软而线形完美的唇,触感如同丝绒一般嫩滑。不管是舔弄还是吸 吮,甚至,是拿牙齿轻轻的啃噬,感觉都是一样的甜美可口。
拿舌头试探着敲击那两行组合完美、排列整齐的白玉碎石,宝藏的大门,便如同阿里巴巴念对了打开山洞的咒语,如我所愿的缓缓开启。我的舌头立刻如同灵蛇一样的窜了过去,勾缠住洞中的另一尾灵蛇,在那狭窄而又温热的山洞里,与我一起忘情的舞动。
花鸷夜早就在昏睡中清醒,却又在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再次陷入了昏天黑地的情 欲中去。
他第八十一次尝试过拿舌头作为攻击的武器,来跟我争夺口腔的领地,却又在第八十一次的完败以后,愤而把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四只手,在两具精裸身体上的零距离廝杀上。
我的左手钳住了他的右手,右手却忍不住抚在他的左边胸膛上,搓揉着他深红色的乳珠,成功的招惹出他喉头深处的低吼。
我有这一世精纯而强悍的内功,我有飘落在异时空学到的对人体结构精确的了解,我有这个世界无人能比的近身格斗擒拿技巧,就体能和武技来说,恐怕我已成为这个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
所以,这个时候,面对雄狮一样的花鸷夜,我根本不需要再使用狐狸的策略。因为,我是远比雄狮强大得多的猛龙。
花鸷夜的右手,在尝试了一百三十二次的挣扎,都完全挣脱不开我的钳制以后,终于认命的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到了左手。
我放任他左手完全的自由,任它在我光滑的背脊和腰臀间游走。享受着那手在我身上片片点燃的欲望火焰。也避免这头几乎完全占不到便宜的雄狮恼羞成怒。
我的欲望之兽不知从什么时候,已如怒龙般轩昂,滚烫而灸热的抵在了花鸷夜的腹间,而花鸷夜那同样尺寸惊人的火热利器,也毫不示弱的抵在我的腹间,彼此情 欲高涨的分 身,甚至已自动自发的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和厮磨。
花鸷夜那只游走在我腰臀间的手,终于在我不经意间,越过了我能够接受的底限距离,窜到了他绝不应该到达的极限区域。
几乎是种条件反射一样的本能行动,我的右手一把便擒住那只不懂规矩,窜错家门的大手,电光石火之间,运指如飞,左手已拂上花鸷夜两只手臂上的少海穴和肩髃穴。
这是我回归本命体后,第一次使用点穴这门高难度的技术动作。
一方面,因为溶入了天魂留下的内力和各种点穴的记忆,另一方面,从前寄魂在那个女孩儿体内,也的确学到了不少好东西。比如说,对人体穴位的精确认识。再比如说,如疾风般迅捷、如闪电般果伐的出手速度。
所以,初次运用这门高难度的技术活,便得心应手的达到了最理想的效果。
花鸷夜的双手,立刻失去了完全的自由。他的双腿也被我完全的压制,动弹不了分毫。
可是那一双细长地凤眸,却在第一时间,从情 欲的烈焰中完全的挣脱开来,变得狂鸷而凶狠。
他的声音,更是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宝贝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噙住他一只饱满肉感的,尚未褪却情 欲红潮的漂亮耳垂,拿舌头细细舔弄勾画着耳廓的线条,低低的、邪恶的、却又无比清楚的回应他:
“宝贝儿,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么?还有,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宝贝儿呢。”
说着,手下亲呢的捏住花鸷夜右边挺立充 血的乳珠,怕他觉得不够刺激,顺便好心的旋转了一个360度的圆弧。
底下那人身躯剧烈抖动,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猛烈吸气。眼神迷离了一瞬,又逐渐恢复成凶狠狂戾的模样。
看样子,怕是全部记起了昏迷前享受的难得招待。
我腾出一只手,摸到那个装着润滑精油的翠玉小瓶,笑得异常灿烂。
把那只BL专用品炫耀的在他眼前比划:
“宝贝儿,你准备的这个东西,我很喜欢呢,有了他,待会儿,我怎么尽兴,都不会弄伤我的宝贝儿呢!”
“花弄影,你是准备强上了朕么?”
啧啧,这话说得,可不怎么友好,那声音就跟一个字一个字,硬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一点儿都不圆润磁性、一点儿都不优雅动听。
“呵呵,宝贝儿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还逼着人家脱光衣服在房间里等你,难道,竟不是想让我上你么?”
我漫不经心的拿舌头舔弄着花鸷夜另一端的挺立乳珠,厚此薄彼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既然左边的乳珠享受了豪华的顶极待遇,自然不能冷落了右边的那一个,所以,我公平的拿牙齿不轻不重的,又跟右乳珠又打了一个闪亮的招呼。
“朕,朕……”
朕了半天也朕出第二个字,花鸷夜的俊脸憋得通红,全身抖得跟帕金森似的,一点儿帅哥的气质都没有,那如同雄狮一般威临天下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
“宝贝儿,你是皇上,臣弟我七天前就已经知晓了,就不用再一口一句朕来朕去的提醒臣弟了吧?”
我的一只手,冷不丁的捉住了花鸷夜怒意蒸腾的勃 起,食指恶意的在那已冒出晶莹露珠的铃口上划拉,惹得那涨成紫红色的分 身,在我手中不受控制的跳动。另一只在中指上涂满润滑精油的手,已直直探向了那粉褐色的菊花。花鸷夜羞怒交加,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怕已被他凌迟成了碎片。
“你,你竟敢如此对朕,就不怕朕灭了你整个翼王府么?”
好啊,花鸷夜,你这皇帝,当真是威风得很呢。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被同一个人拿着我至亲至爱的性命威胁我就范。
第一次,天魂被你拿着翼王府三百七十三口的性命相胁,不得不交出统领三军的帅印,一个人连着累死了三匹骏马,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冲回王府,脱得赤条条的在屋里等你。
第二次,你甚至拿了我父王母妃和宝贝儿妹妹的身体和尊严,来逼迫我躺床上去,老老实实任你宰割。
这一次,你又拿我整个翼王府的性命来说事儿,只因为你接受不了被个男人上的事实。但你接受不了,那我便是活该被你骑来被你压的么?
你可否想过,我也是大炎王朝的嫡系正统皇孙;是翼王府的世袭小王爷;是堂堂八尺的轩昂男儿?
你却妄想以皇帝的权势,逼迫我如个卑贱的娈童般的取悦你、侍候你,供你淫乐、供你亵玩。
真想仰天长笑!
我不是天魂,没有他那温柔如水、和风细雨一样的好性子,虽然溶入了与翼王府割舍不断的血亲羁绊和刻骨感情。却绝不代表我会因此就放下一切、引颈受戮。
地魂从不受人威胁。别说只是一个人间界的帝王,便是九天之上的那些大罗金仙,甚至是那个以嚣张暴虐而闻名整个天界的女人,都不曾拿权势逼迫到我,何况于你?
若非天魂感知到你也是此回情劫榜单上的一员,我甚至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骤然收回忙个不停的双手,翻下了那具我已失去性趣的身体。毫不掩饰眼底深处的冰冷和厌恶,笑得冰寒彻骨。
“是么?你便动一动他们试试,看我能不能拖得你整个大炎皇朝来为他们——陪葬!”
有些事情,天魂永远做不出来;
有些话语,天魂永远说不出口;
天魂是九天之上、世人心中,最美好、最温柔、最善解人意、最触动心弦的那个司掌众生情爱的神仙。
而地魂,却从来就是情仙心灵深处那最阴暗、最邪恶的那一面。
天魂做不出来的坏事儿,地魂来做;
天魂说不出口的狠话,地魂来说;
地魂不在乎黑暗也无所谓邪恶;
地魂从来就是这个随心所欲、唯我独尊的性子;
既然天魂选择了以沉睡千年来逃避这宿命中的情债,那么,这一世的情劫,便完全由我,——地魂说了算!
所以,若是花鸷夜执意要拿帝王的权势相迫,就算拼得玉石俱焚,我也绝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心。
07、二次交锋
穿起里衣和中衣,拢上外袍,系好腰带,结好流苏,装好一干战利品。花鸷夜的这身衣裳,第二次再穿,便熟悉自然了许多。
花鸷夜僵硬着两只手,人躺在床上,脚虽然自由,却不能拿它来踹我,象个残废似的蹭着脚起身,估计如此大损帝王尊严的事儿,他也做不出来,所以,他一直安安份份的躺在那里。
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我的动作,却并未对我的行为发表看法。
但,我并不喜欢他这样安安静静的当个乖宝宝。
我的话,他还没有回答我。
我的至亲至爱,都还捏在他的手里。
毕竟再也不是异时空里,那个了无牵挂的自由女孩儿,我再也不能没心没肺的漠视那三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的命运。
所以,只能再次刺激花鸷夜。
俯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绷着脸接着补充:
“相信我,花鸷夜,做我的敌人,一定远比做我的情人更刺激!你,要试一试么?”
“不,朕不想试。”
这一回,花鸷夜倒是立刻便做出回答,且说得平静而温和,眼中已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