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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道门-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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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办法。只能通过结交,慢慢有了交情之后才能掏点东西出来。
  主要还是以前被杀怕了。
  刚才罗长山没有打断李赫和张砚的言语,这是给石轩这位好友的面子。但事情谈完,罗长山并未有什么好言好语,他岂不知石轩的打算?帮张砚挡纷扰不假,可里面明显也有不少私心夹杂。
  “罗老先生,军帅知道您定会如此说,所以让我转告您,他藏了一坛十五年的陈酿老酒,等下次您过去就开坛共饮。以此给老先生消消火气。还说,张先生与罗老先生虽然出身一脉,可也明显存在不同。所以军帅觉得罗老先生大可不必用杂学一脉的规矩来苛求张先生。而且那也未必对张先生有益。”
  李赫面对罗长山的情绪也不见慌张,甚至可以说是早有准备。三言两语还真就把罗长山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罗长山张了张嘴硬是没再提。毕竟最后一句实在没法反驳。张砚和他平常接触过的所有杂学一脉的人的确都不一样。甚至所学的手段也有自成一派的本事。加之张砚师门成迷,谁也没办法压他。而如今加入讲武院也的确能让张砚在以后少许多麻烦。
  罗长山被堵着没话说,但心里还是不爽利,逮着李赫就一壶酒跺了过去,拼一下,话都在酒中了。
  事情说完,喝酒基本上就没张砚什么事儿了。做了一会儿,他从已经拼上的三人面前告辞,去外面婚宴场上走走转转。帮着把人来客往的场面维系好。不然光靠王家的人在忙活,面子上也不好看。
  “哥!你不喝酒吗?”
  一扭头,腿边跑来一虎头虎脑的娃儿,正是王碾。仰着脑袋一脸期盼的看着张砚。
  “不喝,那玩意儿喝多了老得快。”
  “……”王碾不会去想什么叫“老得快”,在他看来张砚不喝酒那就是“有空”。于是开心的扯了扯张砚的裤腿说:“哥,我感觉到你上次说的那种小毛虫了!”
  “嗯?真的?”
  “真的!我小石头从不骗人!”小娃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张砚见状抬手就放在了王碾的头顶,稍稍一感应便知道对方还真没说谎。一股极其微弱的灵气气苗已经在王碾的体内慢慢游走了。而这就是王碾嘴里所说的“小毛虫”。这天赋,虽远不及张砚这具身体,可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好苗子了,与张砚之前的判断没有出入。


第160章 了结
  一整天的热闹在傍晚也有终了的时候。
  王石一家醉了两个,就剩王石和王碾清醒着。拒绝了张砚让他们在客栈住下的安排,将两个醉汉扛板车上,再把王碾也放下去,之后王石双手一较劲儿推着就走。
  临别时送了一句“好好过日子,受委屈了就跑回家里来,爹给你做主!”给闺女王芹,之后就跟着王家庄子的亲戚们一起笑闹着赶在宵禁前出了城门返回庄子。
  到此,王石家的闺女王芹就算是张家的人了。
  新宅子里到处都一片喜庆。一家人等宾客都走了之后就急吼吼的在院前院后的转。除了张砚,都对这座新宅子充满了好奇。包括王兰萍在内,她早上过来就待在堂屋里待客,都还没时间看看新家。
  “哇!好大的屋子啊!这床好宽敞!还有这些被褥都是新的吗?二哥,你又偷偷背着我和娘买东西了是不是?”张慧圆上次过来就草草的转了一圈,当时可没见家里这么多的东西。而且好多都是新的。
  虽然咋咋呼呼的只有张慧圆,可不管是王兰萍还是张顺小两口,看到这宅子都笑得很是灿烂。
  这里就是以后的家了。
  “好了,小芹,你们小两口去洗一洗,正好后厨我烧了够多的热水。试试这澡堂子好不好用。”王兰萍凑在新媳妇的耳边说了一声。以前都是张砚帮大哥洗漱收拾,如今这活儿自然得归王芹来做了。
  “嗯!好的娘!”王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但并不矫情。她本就是农家的闺女,如今对张顺也是看得顺眼,且早就知道张顺的情况,此时点着头就推着同样面红耳赤的张顺回了他们俩的婚房。也不知是要先去拿换洗的衣物还是要顺道小两口私下说些话。
  张砚不急着洗,也没去管小妹和老娘在宅子里转悠。打了一声招呼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是宅子里其余人下意识都避开的地方。
  推开门,里面入眼的便是微光,来自屋子左边的墙角。
  墙角周围半丈都空无一物,只有墙角位置放置了着之前张砚亲手为吴远搭建的法台,以及换了多次的儿臂粗的大蜡烛。这种蜡烛火苗很小,可以稳稳的燃上一整天,用来做这种长时间侵蚀的法事最合适。
  走进屋里,关上门,架起障眼法之后张砚走到了墙角蜡烛和法台前盘膝坐下。
  之前和白烛一起围绕着法台的四叠符箓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叠了。包括最开始烧掉的那一叠,张砚已经帮吴远走完了生命最后五天的其中四天。今夜大哥张顺大喜之日,同样也是张砚帮前身了结生死恩怨的最后一日,同样该喜。
  仔细看那法台内的几根头发,已经被一层灰色的符纸灰盖住了绝大部分,甚至不仔细看的话并不会发现那些符纸灰下面还东西。
  其实真要算起来张砚今天了结恩怨并不算多合理。因为情况并没有如他最开始所预计的那样展开。吴远甚至此时此刻还在廊源城,而不是几天前以为的那样跑路走掉。
  这是今天吃席的时候周仓抽空转告张砚的。说是得到郡守府那边的消息有点滞后,郡守肖望承在得到了吴远的告病条子之后并没有如大家以为的那样红笔一挥准了这个病假。而是让吴远继续带病守在廊源城不得擅自离开。
  周仓不是地方衙门的人,所以吴远告病被驳回的这件事其中是否别有深意他也不好多说。
  可张砚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厌胜之术繁多。之前诅死吴青翎的厌胜木偶,也就是俗称的“小人”,那是拿到充沛的施法媒介之后可用。而且针对魂魄强度不高的普通人更易成功,反之若是媒介不齐或者对象是武者的话就有可能失败。
  而厌胜之术一旦失败那是会有反噬的。不然这手段为何被扫到旁门类别当中?
  现在张砚用来诅杀吴远的手法就不是之前对付吴青翎的“厌胜木偶”能比的了。他这叫“五衰诅死法”,针对的不单单是普通人,对于修士和武者也是有效果的。而且只需要少许的施法媒介就可以施展。只要对方的魂魄强度低于张砚,或者不知道抵抗之法,那即便察觉到了不妥也必死无疑。
  不过五衰诅死法的施法时间很长,五天是固定的,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断,不然前功尽弃不说,还同样会受到厌胜之术的一贯反噬。
  所以就算吴远没有如之前最好的预想那样离开廊源城,成为一个暂离职位的城政官,可张砚的杀招却也没办法停下来了。今日吴远必死无疑。
  也没有拖拉,张砚盘膝坐下之后就开始无声的念咒,同时拿起最后一叠的五张符纸开始逐一点燃,一缕一缕的纸灰也顺着法事的力量飘向法台里放置的那几根头发。
  当最后一张符纸燃烧殆尽,那法台上的法阵纹路也跟着如烙印一般发热然后燃了起来,接着飞快的坍塌并覆盖在了里面的那些纸灰和头发上,再过几息便只剩下一小捧灰烬,不再看得出本来的样子。
  同时,一直在法台前燃烧的白烛也跟着烛火慢慢变小,最后自行熄灭,只有徐徐青烟升起尺许再消散。
  而与此同时,在自己书房里坐着奋笔疾书的吴远突然胸口一阵钻心的绞痛,比这几天来所有的次数加起来都要更痛,甚至他都能听到自己胸口里心脏的撕裂声。心知自己将死,可剧痛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只能抓住桌案上他前一刻还在书写的纸张,接着眼前一黑顺着椅子就倒了下去。
  抽抽了两下便没了气息。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府上戒备的武者发现自己察觉不到书房里本该属于吴远的气息,心里一突大喊不好。可等他们冲进书房时之来得及看到吴远正在飞快冷却的尸体。早已回天乏术。
  不过当他们再看到吴远手里紧握着的纸张时更是心头狂跳。一边让府里人一个不准离开,一边通知衙门和急报卫戍。
  堂堂廊源城城政官死在家中。此事非同小可。不但衙门里头头脑脑全都从床上爬了起来惶惶不安,就连城卫官周仓也连夜入城,亲自到吴府探查现场。


第161章 遗书
  卫戍负责的是城防,并不包括城内的各种治安类事件。但同时城卫官也可以在城内出现紧急状况时主动介入。就比如城政官无法履职,或者地方衙门出现混乱的时候。
  所以周仓连夜入城,直扑吴府也是有理有据,可是事后需要往东军道行总管衙门,以及北江郡郡守府去说明上报的。
  不过周仓在得到吴远死亡并且存疑这样的消息之后,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什么痕迹,可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张砚动的手。只不过没想到张砚是真的够冲动,他反复提醒过,可吴远还是被这么弄死在了廊源城里。并且似乎还留了手尾的吗?
  这个猜测也是周仓反应如此迅速,立即进城赶去吴府的原因之一。
  进了吴府,迎上来的是廊源城地方衙门里专门负责侦办这种案子的捕头。这人周仓有些印象。一边走,一边跟对方做着交流。起码的情况他必须要第一时间就知道。
  “大人,吴大人死在家中书房。根据侍卫说,前后也就一盏茶的工夫吴大人便殒命。期间家中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而且吴大人死的时候一只手抓着胸口,脸上苦痛的表情明显,双目伴有血丝。应该是胸口剧痛引起的。再结合最近几日吴大人多次请医师看诊,应该是同一原因。不过目前尚且不确定是不是就是吴大人的死因。
  不过吴大人死之前另一只手紧抓着一张尚未书写完的……遗书,上面字句颇为急切,明显吴大人对自己的死有所预料。并且有猜测是城中一个叫张砚的清罪罪兵所为……”说道张砚的名字时,这捕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位城卫官。如今廊源城但凡消息灵通些的人谁不知道周仓和张砚之间关系匪浅?
  “仵作呢?”周仓突然打断道。
  “大人,吴大人乃是地方大员,遗体的体面……”
  “人都死了,且情况存疑。你不弄清楚死因,如何判断?还是说你准备等着郡守府派人来查的时候你干瞪眼?你自己想清楚。”
  捕头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明白若是上面查起来,他连吴大人的死因都支支吾吾说不清的话,那他就完了。遗体的体面虽然重要,可吴家目前似乎已经没了直系的亲属在了,事急从权嘛,又有周大人在侧建议还真不能耽搁。
  于是捕头连忙吩咐身边的衙役跑去找仵作过来。其实他们这一行干得久了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些死因来。最起码吴远尸体上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现场没有搏斗和入侵的痕迹,这些都是清楚的。加之吴大人这几天频繁出现的心绞痛和问诊的情况,看起来死于突发病症倒是可能更大。
  但那份遗书……而且涉及到的人……让那捕头下意识的就想要往“他杀”上面引。至少拿了人再说吧?不然没了吴大人在前面顶着,烂摊子实在太大太多了,他们这些下面的猢狲估计也会被殃及池鱼。
  周仓没去琢磨对方的小心思。廊源城地方衙门烂不烂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在乎的是不能这么快就把火烧到张砚身上去。
  等进了书房,周仓只能看到从书桌后面耷拉出来的一条手臂。
  绕道桌子后面可以看到吴远的尸体全貌。苍白的脸上双眼瞪得老大,眼中血丝很多,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胸口的衣服,到死都没松开。可见其死前胸口必然非常难受。
  “你不是说发现一封遗书吗?在哪儿?”
  “回大人的话,在这边,我们正在让人进行笔迹比对,已确认是吴大人亲笔无错。”捕头此时心里是很慌的,脸颊上的汗水细密。领着周仓走到书房的另一边,那边桌上有两名衙役正在伏案仔细看着什么。
  “如何?”
  “头。啊!小的见过周大人!”两人扭头看到周仓连忙躬身行礼。
  “遗书呢?是不是吴大人亲笔?”周仓摆了摆手没让这两人继续在那里客气。
  “是的大人。吴大人尸体上拽着的纸张的确就是吴大人亲笔,甚至根据吴大人手上沾染的墨迹以及遗书上的擦痕,可以确定吴大人死的时候他正在书写这份遗书,只不过没来得及写完。”两人一边介绍一边叫那封不完整的遗书递到了周仓面前。
  周仓定睛看完之后心里松了口气。事情比他来的路上以为的要好很多。更不存在他以为会留下什么手尾。所谓的“存疑”也就是这份遗书上提到“有人要杀我”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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