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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身死道殒后[重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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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这么冷?还好没过去。

    湖底暗流汹涌,说不准有潜藏的危机,两人没多耽搁很快切入正题。

    江荇之原本还担心他们沟通不顺,但出乎意料对方配合得很好,好像理所当然地知道自己需要推算什么。

    没多久钟酩查探结束返身游了回来,“该回去了。”他说完探了把江荇之手上的温度,“又这么凉。”

    江荇之看他比自己还在意,“习惯就好。”

    钟酩眉心就皱了皱,“之后再想想办法。”

    江荇之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想办法习惯吗?

    ·

    不多时二人浮出湖面回到岸边。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斐音几人没有大惊小怪,还接受良好地同他们打了个招呼,“上来啦~”

    她尾音带了个小波浪,像只在山谷里雀跃翱翔的小百灵。凭澜就带笑地看了自家小师妹一眼,两人又开始对视……气氛粉红粉红。

    江荇之,“……”

    热恋中的人都这样?

    他走到一旁坐下,又对着那团粉红泡泡长吁短叹了会儿,瞧见林阔在旁边单独待着,就叫人过来,“你是不是待得很无聊?”

    林阔几步小跑到江荇之跟前坐下,“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靠坐在江荇之另一边的钟酩目光移了过去。林阔顿时感觉身侧刮起了一阵凉飕飕的风,他疑惑地望了一圈四周山谷,搓了搓胳膊。

    江荇之没注意到面前的暗流涌动,他问,“那你还和你师兄妹一道下山考核?”

    林阔沮丧,“也不是我想,是师门安排的。”

    江荇之就暗自琢磨:看来以后自己的“归雪门”里要允许自由组合,才能充分关怀每位弟子的身心健康。

    顺着对方的话头 ,江荇之又问了几句有关玉花宗的情况。

    未涉及机密,林阔都老实地一一作答:

    说玉花宗立宗已久,门中分为术派与武派。他三人便是师承掌门师尊的术派,师叔则是武派掌教。

    玉花宗曾经也是上宗之一,后来渐渐式微,现在算是倒大不小的一个宗门。

    林阔讲得有条不紊,江荇之也时不时搭两句,整个过程算得上是相谈甚欢。

    ——除了在旁边一直不消停的某个男人。

    江荇之也不知道平时高贵冷艳的人今天是怎么了,一会儿来探他的手腕问“冷不冷”,一会儿又提溜着他的头发说“好像乱了”,整个人存在感直线上升。

    在对方第四次伸过手来时,江荇之终于忍不住转头看向他,“柏慕。”

    “嗯,什么?”

    钟酩靠在旁边,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似乎没觉得自己有哪点异常。

    江荇之细致地打量了他好几眼,忽然抓过他的手。

    “啪”一声,冷玉般的手握在那青筋交布的腕上,钟酩一下愣住,背后一僵。另一边林阔看着两人的姿势,一手攥在膝头没回过神。

    钟酩屏住呼吸,任江荇之探过自己微微加快的脉搏,“怎么了。”

    “嘘。”片刻,江荇之严肃地收回手,小心地觑向对方的脸色,“你坦白告诉我,刚刚下湖里是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这精神亢奋得,跟多动症似的。

    钟酩,“……”

    林阔,“……”

    钟酩深吸一口气抽回手,克制住上百年来的习惯没去拔自己的本命剑。他闭上双眼不欲再看到前者这副关怀的嘴脸,嘴皮子一动,“我要打坐了,别来闹我。”

    江荇之,“喔。”

    …

    钟酩不比江荇之,看上去就不好惹。是以在他打坐期间,林阔识时务地溜回了自家师门,和师兄妹一块儿安安静静地待着。

    只有江荇之依旧浑身散漫地靠坐在离钟酩很近的位置,拿了册话本出来翻。

    书页翻得“哗啦啦”直响,偶尔得趣还要发出几声飘然忘我的笑声,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山谷里,不绝于耳。

    看得玉花宗三人心惊胆战,生怕打坐的男人睁眼朝他发火。

    但钟酩没有发火,甚至周围的低气压还缓缓回升了。

    直到夜幕即将降临,他终于睁开眼睛。

    恰逢头顶的圆日被延绵的环山所吞没,那双漆黑的眼正对着晨昏交界的山巅,一抹灼目的金光在他睁眼的一瞬迸发而出——映着远山幽湖,竟令日月失辉。

    不远处旁观的玉花宗三人同时定在了原处。神魂都仿佛被这一眼所震慑,脑海里有片刻是空白的。

    视线中蓝色的身影一晃,遮挡了那抹金光。

    江荇之起身挡住了钟酩眼底泄露的那丝真元之力,以免背后三名小辈承受不住。

    钟酩重新一阖眼,眼底恢复如常。

    江荇之提醒,“公共场合。”

    钟酩目光越过他看了眼还傻站着的三人,“不会留下后遗症。”

    “但会留下心理阴影。”

    “……”钟酩说,“我下次注意。”

    玉花宗三人在江荇之的遮挡下缓过劲来,斐音还处于被一道目光威慑的震撼之中,拉着凭澜就跑过去。

    小铃铛一路叮叮当当晃过来,江荇之回头,“没事吧?”

    钟酩的视线跟过来,斐音立马审时度势一顿猛夸,“没有事!柏仙君太厉害了,江仙君你说是不是?”

    江荇之虽然不太懂她夸个人怎么还叫上自己,但还是配合地拍手夸赞,“真厉害,一眼定终身。”名副其实的。

    那道冷锐的视线转而柔和了许多。

    斐音:嘻嘻~她就知道。

    顺利地得到留在这里的许可后,斐音没忘了找过来的目的,她拉了拉大师兄示意他来开口。

    凭澜便行了一礼开口询问,“请问二位打算在此处待多久?”

    钟酩看向江荇之,显然是后者做主。江荇之就说,“大概五六日,你们急着要出去?”

    “五六日不急。”凭澜解释说,“我们是怕会待上十天半个月,心里没底。”

    江荇之问,“联系师门了吗?”

    凭澜摇头,“掌门师尊在闭关,所以这段时间都是师叔在掌事。现在传讯回去,恐怕是自投罗网。”

    江荇之,“等过几天我带你们出去,你们联系一下师门。”

    “为何?”凭澜几人相视一眼,“我们打算等师尊出关再回去。”

    “在外游荡也未必安全。”江荇之微微一笑,琥珀色的眼底光晕流转,宛如笼着一层佛光,“带上我,保平安。”

    对面:???

    钟酩传音,“你又想做什么?”

    江荇之遗憾,“还没想好怎么做。”

    钟酩,“……”意思就是已经提上了日程,至于方案,有待精雕细琢。

    玉花宗几人没在这里停留太久,斐音拽上两位师兄及时开溜。

    临走前她晃到一抹湛蓝,脚步一停看向钟酩腰间那枚月衔珠,“咦?柏仙君这玉佩真好看,也是蓝色的。”

    她说了个“也”,还有抹蓝在哪里不言而喻。

    钟酩难得开了金口,“嗯哼。”

    凭澜和林阔也一道看向他腰间那枚玉佩,但很快又被斐音推走,“我们回去修炼。”

    三人的背影吵吵闹闹回了另一头,江荇之和钟酩这方安静下来。

    江荇之感叹了一句,“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说完却没听钟酩应声。他转头看见后者正垂眼看向那枚月衔珠,“柏慕?”

    钟酩收回目光,又扫向他怀间,“你那枚呢?”

    江荇之摸着心口,“在我的良心上躺着,怎么了?”

    钟酩垂眼,“拿出来戴上吧。”

    江荇之不懂他突如其来的提议,“为什么?说好的财不外露。”

    钟酩说,“就是要露来看看。”

    他仗着脸皮厚不解释。江荇之便盯着那张毫无破绽的俊脸细细揣度,又将几名玉花宗弟子离开前的神色回味了一遍。

    半晌,他有些惊讶,“你不会是……”

    钟酩对上他微微睁大的眼,心跳陡然快了几拍。

    他想,若被江荇之察觉出了心意也好,便借此叫人重新对待他两人的关系。

    几息对视后,江荇之一手撑在地面倾身上前。

    两人距离拉近,头顶升起的一轮月下,钟酩低眼就能看见对方细长的睫毛,微启的唇。

    视线定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红唇启张,江荇之神秘兮兮,“你不会是故意露财,想考验他们的心性?”

    钟酩,“……”

    江荇之,“是不是?”

    钟酩一阵恼火,自暴自弃道,“是是,所以你赶紧拿出来!”



第15章 浑身是戏



江荇之戴上了那枚红色的月衔珠。

    为了避嫌他特意挂在了脖子上,衬着那身蓝底的衣衫相当显眼,还很暴发户。

    第二天一早玉花宗三人就瞧见了。

    斐音眼睛一下亮了,“咦?江仙君,你也有块一样的玉佩!”

    她说着脑袋都支过去了,又被凭澜拉回来。凭澜同江荇之抱歉地笑笑,“失礼了。”

    林阔也看了过来,视线在两人腰间堪称一对的玉佩上来回了两圈,有些小失落地收回目光。

    江荇之严谨地强调,“颜色不一样。”

    钟酩就站在他身后,蓝色的聚灵珠在阳光底下光晕流转,煞是亮眼。斐音瞥了两眼:嗯嗯,颜色不一样,自古红蓝那什么……懂的都懂。

    她又问,“江仙君怎么今天才戴上?”

    江荇就看了眼钟酩:快解释吧,你撺掇的。

    钟酩给他看回去,笑了一下。

    江荇之:???

    笑而不语是什么意思?

    斐音就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耍尽了情侣间的小把戏。

    钟酩不吱声,江荇之只能胡诌,“我掐指一算,前两天戴玉,必有大凶。”

    场中同时一静,三道目光情不自禁地聚集到钟酩身上。

    钟酩盯着江荇之虔诚的脸看了两息,随即捞起他的胳膊往湖边走,“该下水了。”

    江荇之,“这么急?”

    “洗洗你的脑子。”

    “……”

    背对着三人走到湖边,江荇之暂时跳过刚刚那茬,对钟酩道,“据我观察,民风淳朴。”

    这几位少年少女眼中毫无贪婪之色。特别是斐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后者好像恨不得把这两枚玉锁在他俩身上。

    钟酩说,“日久见人心。”

    言下之意,再多戴几日。江荇之说,“也行。”

    …

    经过前几次下湖,他们现在已轻车熟路。尤其是前方开道的钟酩,行动流畅,身手利落,完全不给江荇之留下一点发挥的空间。

    江荇之跟个挂坠似的缀在他后面,开始不明白自己下水的意义,“柏慕,我下湖是干嘛来了?”

    钟酩探查着花苞,头也不回,“保平安,庇护大凶的我。”

    江荇之,“……”

    从湖底回到岸边,江荇之心底一片虚无。他忖了忖,拍拍正在烘衣服的钟酩,“湖底交给你一个人就够了,我这几天去干点别的事。”

    钟酩整理衣衫的动作顿住,抬眼看来,“你要走,去哪儿?”

    江荇之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有点危险,像是怕自己丢下他独自跑路。他真诚地解释,“去几大宗门回访一下,问问进展。”

    钟酩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江荇之想了想,“你是不是怕我跑了,把你们几个困死在这山谷里?”

    隔了片刻,那张抿紧的唇张开,“是啊,特别怕。”

    他曾经无数次梦到自己和江荇之肩并肩地走在旷野,九天雷劫落下,他转头再也找不见身旁的人。

    江荇之就向他保证,“若我丢下你们跑了,大不了你把这片山谷夷为平地,届时把我抓回去,怎么处置随你。”

    他说完就看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似乎在设想那样的场景。

    也不知想到了哪个阶段,末了竟微微勾起嘴角,目光深深地看来,“好。”

    “……”江荇之尾椎莫名一颤,总觉得自己不小心打开了某种开关。他不作深想,转头准备离开,“那我先走了,这边交给你。”

    钟酩应下,“你去吧。”

    ·

    江荇之像阵风似的走了。

    本就空荡的湖边少了一个人,玉花宗三人立马就发现了。

    钟酩一个人抱着胳膊靠坐在那头,除了固定时辰下湖一趟,其余时间都如一块磐石岿然不动。

    斐音暗搓搓地瞅了一两天,看江荇之还没回来。而钟酩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她没忍住大着胆子凑过去,“柏仙君。”

    那双锐利的眼掀开。

    斐音小心翼翼,“江仙君怎么不见了?”

    钟酩,“他有事。”

    斐音试图让气温回暖,“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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