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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来此世开大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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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七闻言微微一笑,不顾周围众人神色,随手从席上拿一个空碗,把堂内花盆里的土倒进碗里,装的满满,见周围众人疑惑,钟七笑道“我道家又有大法一门,唤作:花开倾刻,此番正好给大家施展一番,也做个耍头玩乐”

    一听有仙法,众宾客纷纷起身离席观看,老夫人与仨和尚也围入人群,倒好似观看卖艺的一般,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钟七纷纷丫鬟去打来滚烫开水一碗。

    又让僮仆去院儿里池塘摘莲籽一粒,不一时,莲籽与水皆已盛来,钟七接过莲籽,埋入土中,又放下拂尘,掏出纸笔主砂,书符一道,符纸一晃自行燃起,又带起一阵惊呼。

    钟七在所有人目光灼灼之下,把符纸烧入碗中泥土里,化为灰烬混入开水,然后把水均匀倒入埋莲籽的碗中,那起拂尘朝众人一笑,闭目念咒不止。

    数息之后钟七睁开双眼,捻个指决,拂尘一甩,口中低喝念道“噫…此时不开,更待何时…”

    随即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朵嫩芽儿飞速破土而出,不过盏茶时间,就长出一尺来高的茎杆,嫩芽缓缓舒展,化为三片斗来大的莲叶,开得清翠可人,霞光艳艳。

    三片莲叶中间,一朵花苞缓缓盛开,似慢实快,转眼花瓣盛开,一朵九品莲花,在阳光下散出霞光阵阵,水珠涟漪,飘起彩虹道道犹如瑞气彩雾。

    堂内诸人无不震惊,只觉沧海桑田却被道人归为一瞬,不由纷纷用手去摸,那眼去看,确定这不是再做梦。

    一时间,众人皆是如痴如醉,若有所思,更有甚者当场悟道,绸衣中年呆呆自语道:“仙人之意,莫非是沧海桑田,不过转瞬即逝,悠悠岁月不过眨眼之间么…那我要这功名利禄,又有何用呢…”

    钟七只是含笑不已,满堂诸人听闻锦衣中年之言,皆有所悟,纷纷跪地磕头,锦衣中年如此,仨和尚如此,钱员外如此,诸位贵人如此,老夫人与一众丫鬟僮仆也是如此,纷纷叩头祈祷,拜谢仙人点化。

    一挥拂尘,翻个筋斗临空跳过众人,钟七朝门外走去,一边朝堂内跪地叩头诸人淡淡笑道“都起来吧,不必多礼,贫道去也,钱员外答应的香火钱,可莫要忘了…”

    诸人这才起身,钟七走到大堂门外,站在一面假山之下,朝看着自己的众人稽首一礼,捻个决,转个圈儿,步罡踏斗,众人只见一股云烟腾起。

    须臾之后,钟七的身形却随着氤氲云烟一起散去,只有一曲道诗渺渺传来:

    曾应地上三百劫,又在仙府六十年。

    背上剑锋横紫电,炉中丹焰起苍烟。

    才骑白鹿过苍海,复跨青牛入洞天。

    小技等闲聊戏尔,无人知吾是真仙。

    王巡检叹道“这泓继道人,真仙家也…”

    “是啊,也不知这钱家是几世修的福缘,才能有此仙家降临渡化呀…”刘员外也赞同道。

    小沙弥一脸憧憬的朝老和尚问道“师父,这个世上真有仙人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有的…”老和尚捻着佛珠,看着钟七“架云”消失的地方说道。
………………………………

第九章【真法胎光 灵台方寸】

    钱府中人兀自震惊,钟七却是在云雾包裹之下,从假山爬上,钱府院墙离假山不过数尺,被钟七一跃而过,一个空翻落在院儿外的泥地上。

    院墙外间是一道拐角小巷,钟七嘴角微翘,左右望了望,见巷外没人过来,抬脚一蹬上了旁边一座土墙青瓦房顶,轻手轻脚的踩着青瓦片,几个跳跃间过了数间土房,消失不见。

    一路出了五里铺,钟七回头望了望依旧热闹的钱家,摇摇头转身钻入镇东一片林子里,抄小路往回走。

    钟七一路走,一路抿嘴止不住笑意,此番功成,一来幸运生逢其时,古代人愚昧迷信,要是在前世,钟七这装神弄鬼,导人迷信,早给人识破,扭送局子里去了。

    二来也是提前有所准备,药字门,彩字门法术之功。

    哪个纸画著面,便是药字门秘术,是钟七提前用麸,面,洗出面筋扔掉,只去面浆,加上葛粉,构树丝,所搅成的类似纸张半成品的浆。

    又用阴刻,覆盖,拓印的法门,揭出两张画,一张是原版纸做,一张便是拓印的面画,把湿面画挂干凉晒,便会形成一张看似与纸画一般模样,实际上与挂面一样,却比挂面柔软耐折许多的面画了。

    至于瞬间开莲,却是端公秘术中,仙字门记载,:用鸡子一个,去白存黄,放入莲籽七枚,搅匀,封固,放火鸡笼内哺三日以上,取出后,须用茶水洗净,显法时取一粒用开水洗过,种泥中,少顷开花。

    不过这个法门钟七这还是第二次使,前世也未用过,只是在观里做成之后,试验了一次,和这次钱府显法,用过一次。

    至于在烟雾中蜕走,则系端公秘术,遁字门中所载:用芒硝、飞罗粉研极细木,踏罡步斗时均匀地洒于地上,顷刻间,大雾蒸腾。

    或用狼粪二份,兑入鳝鱼骨一份拌匀,加麟粉,撒一圈则自燃,其浓烟便笔直而起如烟筒,人则隐矣,也是钟七第一次使用。

    此行功成,钟七心情舒畅,疾行约莫三里山路,岭间草木青翠,老松虬盘,灌木丛丛,钟七夯着灌木走,耳听一阵溪水潺潺之声,钟七连忙循声而走,不过数十丈,果有一溪涧流水哗哗。

    溪涧约莫两丈来宽,自十来丈外的山顶流下,崖上是瀑布,崖下是水潭,钟七疾走山路,太阳又大,正是脚酸,口渴之时,见状连忙爬在水潭边儿上,用手直接舀水喝。

    狠狠灌了几口冰凉的山泉,钟七坐在潭边一块大石头上歇脚,望下一看,才觉自家才做的一身新道袍,已经被山中的灌木藤刺给挂成条状,道道裂口露出了杏黄道衣里面的白色内衬。

    不过钟七并不沮丧,反而一脸平静的自语道:“为了这一遭显圣,贫道费心良多,只为了弄来大量钱财,不过这钱老爷如今被贫道幻术唬住,应该会履行诺言,上山送来香火钱吧…”

    说着说着钟七一拍脑袋,恼火道“当时不该走那么快的,万一那钱老爷反悔又该怎么办,光表演显法了,早知道就应该再扔个雷丸,好生吓唬他一下,免得那老小子日后变了卦…”

    “算了,算了,他给不给香火钱,那是以后的事,反正以贫道的本事,那里化不到几两银子,唉”想了半晌,钟七还是摇摇头自语道,转而又面带愁苦的叹息一声道:

    “唉…想贫道我本清闲散客,奈何这修行得须财,侣,法,地,要去谋算哄骗这凡俗铜臭之物,真是愁死个人了,唉…要是还能修行真法就好了…”

    叹息一阵,钟七整理了神色,撇见此地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略带几分期盼的盘膝而坐,微闭双眸,尝试存想灵台紫府,呼吸吐纳日月灵机。

    山风浮动,烈日炎炎,溪水潺潺,钟七临崖跌坐,双手抱定阴阳印,呼吸间似有规律,渐渐入静,存想紫府元神。

    杏杏冥冥之间,心神驻于一片黑暗之中,四顾茫然,无上下左右,亦无南北西东,而钟七早有多年经验,知晓此地便是紫府,又称为上丹田,是三魂七魄所驻之地。

    随着用功渐深,心中杂念不起,黑暗混沌中,忽有一如豆灯花亮起,照得紫府一片氤氲之息,灵台彩雾飞旋,然而灯花不过亮起一瞬,转而似油尽灯枯,没有燃料灯芯一般,瞬间摇曳熄灭。

    而闭目跌坐的钟七却脸色一白,睁开眼睛,双目一阵无神,脸色略微苍白,钟七收功捻拳,有些恼火的用拳头砸了一下石头,疼的钟七呲牙咧嘴。

    沉默半晌,望着烈日炎炎,放无量光的太阳,钟去有些气恼的叹息一声:“唉…生逢末法之世,灵机消散,再无入道之门,然而机缘魂穿此界,本以为古代世界,应该灵机充盈,却不想比之前还他么差,这什么他妈的古代世界,垃圾…”

    二十一世纪虽然污秽恶浊,至少还有微若的日月精华,每月落下几次,然而此界日月光华璀璨,能量满满,空气也清晰活跃,却连日月精炁都采不来,更何况山岭,湖泊中那犹如死寂一般的地脉,水脉了,同样没有半点灵机韵藏。

    就在方才,钟七只差一点,便能点燃胎光,照亮灵台,入道真流,就只差那么一点外来灵机,哪怕是日月精华也好,山河水炁,地炁也好,都能助他长燃心光,进入真法门径。

    然而就是差那么一点燃料(灵气),钟七不仅没点燃胎光,反而因为无法才得外炁灵机,神无灵机相助,只得抽自家精炁为燃料,结果导致五脏受损,神气溃竭。

    真法修行,首要功夫便是先打熬肉身,逐渐强壮体魄,再存神入静,摄外炁而生天心,天心铸就灵台紫府,凝聚三魂七魄,混就元神。

    所谓天心者,道称胎光,佛称心光,胎光常亮,逐渐扫清灵台,道人也能渐入法门,得以采炁施法,祭炼神将,混炁书符,真言传法,等法术也才能施展。

    正是以采炁炼精,茁壮五脏,强健气血,五脏六腑运化更强,产生境炁就越足,五脏精炁足够,才能炼精化气,五脏精微,与外界灵炁混合,才能燃天心,铸就灵台方寸。

    钟七面色苍白,默然半晌才苦笑摇头,这修行之路,任重而道远纳,既然转生此界,总要想法修行入道的,不然重活一世,意义何在。

    摇摇头甩开杂念,钟七也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步履蹒跚的朝远处走去。
………………………………

第十章【夜过山岭 纯阳符火】

    钟七一路夯过灌木茅草,循着太阳辨别方向,向南走了约莫二三里,旋即出了丛林,踏上了乡间小道。

    回首望了望刚才出来的那片林子,被后是青山翠岭,郁郁含烟,渺渺云深,层峦叠嶂,又望了望自家这件被撕成破烂的道衣,钟七摇摇头轻笑一声。

    这片山岭名叫小西山,打坐的瀑布河流叫石笋河,沿溪而上数里还有村落人家,因有天然石笋,石柱而得此名,再往上走,还有层峦叠嶂,险崖峭壁,就是大西山,深山老林,人际罕至,只有些许采药人攀崖过岭,采灵芝,朱兰,献于权贵土豪。

    而钟七此前因为没有官府开具的路引,又不敢走大道过层层哨卡,关城,只好从深山绕路,便是从益北的剑门过万县,一路沿绵延秦岭,巍峨巴山而行,最终穿过西山来到秦州的,数月行走山岭都快成野人了。

    而再这个时节,若非官,商,僧道,儒士,大夫等有背景,有地位之人,官府基本不回去开具路引,寻常老百姓,黔首黎庶基本一辈子都不会出县,只在方圆百里活动,这也导致了百姓的愚昧迷信。

    这也是为何钟七一直想办个度牒的原因,将军庙里连池道士入道不过数月,因为身家清白,户籍清晰都有道录度牒,钟七要观主贾道士举荐,数月都没有把这事儿办成,只能想法子塞钱糊弄个度牒下来。

    一路沿乡中泥路又走了数里,远远还不见熟悉的午山,钟七估摸着空怕是走错了方道,天色转暗,也辩不得方向,钟七只好闷着头朝前赶路。

    说来也怪,这平常不说人来人往,至少应该有点人烟的乡道毫无半点人气,犹如荒山野岭一般,除了几声老鸦鸣,田里青蛙叫,再无半点声响。

    又走了里许,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乌云遮蔽月亮,月光时隐时现,钟七摸着黑朝前走,他现在是彻底确定自家走错路了,只是月黑风高夜,往回走还不如朝前,找个人家借宿一晚。

    月黑风高,阴风萧萧,走在小道上,摸着黑蹒跚而行,道路两旁的蟾叫蛙鸣不绝,直让人心烦,钟七有书符止蛙鸣的显法,只是他这会儿也没心思弄这些,只是循着微若夜光下依稀可见的小路缓缓向前,犹如在走黄泉路,生死门。

    也不知道走了几里路程,满山一片漆黑死寂,毫无生气,只有夜鸦阴叫,也没见着半个人家。

    钟七摸来块大青石,靠在青石上歇脚,望着四下阴风飒飒,林间枝丫好似夜叉抬手,四下山岭间还一直有呜呜声惨叫不停,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再叫唤。

    若说寻常人,早吓得找个地儿趟一晚,不敢再走这夜路,不过钟七前世本就是个吃死人饭的阴阳先生,他曾经深夜跑到乱坟岗爬坟头上睡过,三更时分从一座坟头模到师父预先放的桐树叶一片,这才被收为弟子,得传真功关窍。

    而其余师兄弟就只能学些无用的咒语经书,和玄之又玄的法术,根本使不出来,不过是假传万卷书而已,只有钟七才得以在师父死前得授端公秘本,不仅有各样的显法关窍,还有内炼真法,这个就是真传一句话了。

    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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