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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界竞技,开局我选张三丰-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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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母亲约束我,不让我前往朝歌,说父亲临走前,曾经叮嘱她,一定阻止我。”伯邑考坐在山顶新修的木亭中,虽然是在抚琴,但琴音已乱。
  “你的心,静不下来。”
  “这让我有些小瞧了你。”
  “但是我又知道,谁都会有稚嫩的时候,现在的你并不是将来的你。”
  “或许有一天,你会沉着的令自己都觉得害怕。”曹柘突然出现在伯邑考的面前,看着他说道。
  伯邑考立刻抱拳道:“道长!还请道长救我父亲。”
  曹柘道:“救他?”
  “何我来救他?”
  “只要你们完美的执行推恩令和开拓令,那么不出七年,你父亲自然会被放归。”
  “商王虽残暴,但朝中文武,非皆是庸碌之辈,懂得什么是收买人心。”
  “你在遣人多送些珍宝与那朝中宠臣,让他们美言一二,你父亲之事,自然无忧。”
  “除非…。”
  除非什么,曹柘与伯邑考,皆是心知肚明。
  除了那些出身草莽,狼狈起家者。
  多数的造反者,都不能算是毫无预谋。
  西岐在谋划什么,伯邑考便是真的君子,也不可能一无所知。
  “我等西伯侯一脉,历来以阻挡西夷为要任,若是西岐之地无法再凝成一块,被分割为大小数十份,西夷者当长驱直入,威胁天下。”伯邑考勉强分辨道。
  曹柘闻言一笑,却也没有戳穿他。
  只是说道:“要救你父亲的办法有几种。”
  “但是我现在都不想说。”
  “倒是你…你比你父亲还要危险。”
  “已经是死到临头了!”
  伯邑考道:“道长何必用这等话来哄我?”
  曹柘道:“好!我知你不信。”
  “这样吧!你与我一道,以平常身份,游历天下三载。”
  “三载之后,我教你如何救出父亲。”
  曹柘试出了几分伯邑考的‘私心’,反而决定就选他作为第二号工具人。
  一个没有私心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处处为公者,处处积善者,虽是个好人…却也仅仅只是一个好人。
  “三载?”伯邑考心中的热情,瞬间冷却了许多。
  如果只是父亲被囚,那他但可以将西岐之事,尽数交由弟弟们去处理。
  三年时间,他等得!
  但是现在,有推恩令和开拓令双管齐下,伯邑考怕自己等不得三年。
  “如果你答应同我一道游历天下,我便教你如何解开推恩令。”


第六百三十八章 游历
  思想,有时候是无法完全通过学习而领悟的。
  还要切身的感受。
  伯邑考是贵族,是奴隶主。
  无论他天性中有多少善,他的生存基础决定了他的行为思想,左右着他往后的每一次判断。
  所以,想让他执旗,曹柘就先要洗掉他身上的贵族与奴隶主烙印。
  让他重新换一个活法,换一个脑子。
  学会真正的站在底层人民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截教人数众多,但多是乌合之众。
  相比起阐教而言,表面上似乎占尽优势,实际上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
  一百精兵与一千地痞流氓交手,即便是有十倍之差,结果亦是不言而喻。
  然而截教散乱,亦有散乱的好处。
  它的可塑性更强,同时具备着非同于阐教的包容性。
  当曹柘将伯邑考改造成一个思想与认知,与阐教完全背道而驰的人时,曹柘很想知道,阐教应该如何选择。
  是暗中解决掉伯邑考,然后继续扶持姬发。
  还是重新换一个方向,另外扶植起一名诸侯,代替西岐的位置。
  无论什么样的选择。
  压力都给到了阐教这边。
  曹柘只是改了‘小势’,而阐教却要被逼着主动去更改‘大势’。
  至于曹柘教会了伯邑考后,那些他所学到的内容,是否有空间学以致用…。
  虽然说撇开生产力而谈制度,是在耍流氓。
  但这是仙神显世的世界,生产力其实从来都不是问题。
  有问题的一直都是人心。
  “三年,太长了!”
  “何况,我如何信你?”伯邑考说他不信曹柘,但其实他的语气已经在软化,态度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距离。
  三年时间,对伯邑考现在而言,宛如另一种‘囚禁’。
  但换個角度,对曹柘来讲,仿佛也该是如此。
  有了这样的互换前提,伯邑考似乎也觉得,他掌握了一定的主动权。
  这当然只是伯邑考的错觉。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的认为,曹柘就是在他身上独独浪费三年?
  “你只能信我。”
  “你不信,可以立刻携重宝入朝歌,看看能否通过过往的故交,以宝物开道,救出汝父。”曹柘淡淡的回了一句。
  伯邑考只是曹柘的第一选择,而不是唯一选择。
  除了他之外,曹柘还有很多人可以选。
  不过是多费一些手脚罢了。
  或许真正的紫薇大帝可堪为曹柘的对手。
  但眼前的伯邑考,还太稚嫩了。
  他以为可以抓住点什么。
  实际上,都只是错觉。
  伯邑考盯着神情淡然的曹柘,突然明白过来。
  他并不该这么信任曹柘。
  就因为对方说出了一些他因为时间差,所还不知道的‘真相’?
  姬昌能一见面就信任‘云中子’,那也并不是其魅力使然。
  而是姬昌相信自身的推演之术。
  但事实上是,如果他不选择跟着曹柘走,那就只有整装前往朝歌一种选择。
  作为西伯侯的长子,得闻父亲被囚,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而即便是顶着压力,选择留在西岐城中,所要面对的也依旧是他难以支撑的两道政令。
  西岐确实有反意,但还没有做好准备。
  商朝也还未‘凋零’到西岐一反,天下景从。
  否则的话,姬昌也不会明知入朝歌是被囚禁,却依旧硬着头皮前往。
  料定被囚,却是在为西岐做好准备争取时间。
  对伯邑考而言,这个时候,跟着曹柘离开三年,反而像是一个‘理由’。
  一个让他说服自己的理由。
  即便是曹柘只是一个骗子。
  他也可以利用这三年的时间,好好整理一番,做好了打算再回来。
  “好!我同意跟你去游历。”
  “不过,我要先知会过母亲与二弟。”伯邑考说道。
  曹柘点点头,然后平淡道:“三天后,西岐城郊落燕林畔,我只等你一个时辰。”
  说罢之后便飞纵而去。
  伯邑考心中各种念头几番轮转。
  最终长长叹了一口气。
  将所有的杂念,全都按下。
  三天一晃而过。
  伯邑考已经做好了交代。
  对于他的离开,母亲与二弟都是支持的。
  他们也听闻了推恩令和开拓令,此时的西岐城中,可谓是暗流汹涌。
  作为西伯侯长子,伯邑考如果留在城中,难免就要被逼着站出来做决断。
  但如果他不在,姬发便可代管事务的同时,以西伯侯与西伯侯长子皆出门远行,无法做出重大决断为理由,进行推诿与拖延。
  西岐城外小树林畔,曹柘已经换了那一身洁净的道袍,改为朴素破旧的麻衣,脚踩着草鞋,牵着一匹老马,站定在那里。
  伯邑考却是由仆人驾车送来。
  身后随行的车队便有八架。
  看那深深的车轴印,不难猜出其中定是满载物质。
  曹柘从马背上的包裹中,拉扯出一套粗衣,递给伯邑考。
  “去换上,然后与我二人同行。”
  “前半月,我允你骑马,再之后便与我一道步行。”曹柘说道。
  伯邑考身后的仆人,正要呵斥,却被伯邑考及时阻拦。
  他接过那曹柘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衣衫,嗅到了其中浓烈的臭味,表情虽不自然,却还是强忍着不适应,返回车厢内,将衣服换上。
  曹柘可不是故意整治伯邑考。
  说实在话,他给伯邑考的衣物,已经是普通平民阶层,所能接触到最好的了。
  若是再华贵一些,这趟游历就废了。
  单看那一身华贵,底层阶层就不会随意接触,即便是接触了也很难说真话。
  伯邑考还是那个西岐城里的贵公子。
  换好衣服的伯邑考,似乎也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还不清楚,曹柘为何要这般‘折辱’于他,却也只能依从。
  等骑上了曹柘身边的那一匹老马后。
  曹柘一甩长袖,卷起一道狂风,便直接将伯邑考送到了数千里之外。
  即便是走了数千里,依旧未出西岐之境。
  只是此地,距离西岐城的繁华,却是已经极为遥远。
  远的就像是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诸侯的城堡,就在不远处的山峦上,雄壮且威武,带着一种俯视众生般的睥睨与狰狞。
  但是山脚下的百姓们,却生活的宛如牲畜。
  简陋的棚屋、草屋已经是最华贵的居所。
  横流的污水,破烂的衣衫,以树叶蔽体的男人,还有那些躲在破屋内,不便出行的女人…。
  即便是只看一眼,也能清楚知道,生活在这里的百姓,绝对都过的不好。
  然而这些还是百姓,是平民。
  而不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奴隶。
  这里是西岐,是整个天下,被誉为最平和,最富庶之地。
  “这里是…!”伯邑考颇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却又撑起了镇定。
  随后对曹柘道:“道长将我送到此处,便是要让我瞧一瞧,在我西岐治下,亦有如此困苦之地吗?”
  “若是如此,在下受教了!”
  “便是以父亲之能,亦难免有疏漏之处,往后邑考也定当竭尽全力,以至国富民安。”
  曹柘撇了伯邑考一眼,随后说道:“我不是让你来看的。”


第六百三十九章 成为他们才能理解他们
  “道长有何吩咐,还请示下!”伯邑考一甩袖子,随后躬身抱拳,对曹柘说道。
  无论如何,曹柘此举,让他看到了西岐治下,盛世美名下的阴影。
  对于伯邑考来说,这算是一个独特的经历。
  也是之后治理西岐时,必须要注意的地方。
  然后…便只是如此了!
  这是他作为这个时代的人,所有的局限性。
  他不会去想,为什么有人住在奢华的城堡,而有人却连庇护之所,蔽体之衣都没有。
  “少废话!加入他们。。”
  “一个月内,我要看到你和他们完全融为一体。”
  “这算是游历的第一站。”
  “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无论是救出你的父亲,还是瓦解来自朝歌的压力,都需要你自己立刻返回西岐去承担。”曹柘说道。
  伯邑考没有多想,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后昂首阔步的朝着人群方向走去。
  伯邑考身后,曹柘挥手封住了他那并不高明的修为,让他彻底堕为一個只是身体强壮的凡人。
  伯邑考步伐微乱,却还是大步流星,没有半点迟疑。
  他有着满腹经纶,受过良好的教育,通晓天文地理,精通乐器和绘画,更是西岐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在脚下这片西岐的土地上,他的自信,不该只是显露于表面的衣着。
  第一天,伯邑考表面上,好像比较轻易的‘融入’了那些困苦的平民之中。
  西岐没有十分严苛的户籍管理制度,这是伯邑考融入的基础。
  区分奴隶与平民的方式,也简单粗暴。
  奴隶的身上,往往都有主人家留下的独特烙印。
  进入这里的伯邑考,好像是已经成功了,但所有人都对他很客气。
  言语交谈之中,同时又都用审视的眼光在看他。
  第二天,伯邑考丢了一双鞋。
  那双草鞋,尽管穿着并不舒适,但却相当的完好,对这里任何的平民家庭而言,都可以算作是重要财产。
  伯邑考赤着脚,寻了半天的鞋。
  最后在一名六岁的男童脚下,找到了它们。
  然后微笑着,当着许多人的面,将这双鞋送给了那个男童。
  并且教育了男童,赤脚不羞耻,偷窃才羞耻。
  人之所异于禽兽,正是因为懂得羞耻。
  而他自己,则是继续赤着脚,享受着周围仿佛是‘赞许’的目光。
  第三天,伯邑考的衣服被强行扒走,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没有给他留。
  他向那个被他送鞋的男童讨要几片宽大的树叶遮身,却被男童拒绝。
  树叶满山都是,但那都是贵族的‘财产’。
  平民想要拾取树叶,用来遮掩身体,都不是一件易事。
  第四天,伯邑考饥寒交迫,他开始变得虚弱,开始生病,原本骄傲的脸上,已经满是痛苦。
  第五天,继续痛苦。
  第六天,依旧如此。
  第七天,以伯邑考的身体基础,也濒临极限,他开始出现幻觉,并且乞求曹柘来搭救他。
  生存的本能,正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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