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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姑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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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自己的情况都还没怎么弄清楚。    他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自己曾是本地的风云人物——越州解元!    之所以说‘曾是’,是因为沈白通过两次昏迷时,听到的一些杂七杂八的议论——自己的这个名头好像是被人嫌弃的给拿掉了。    至于怎么拿掉的,现在还是未知数……好像是什么考试舞弊。    看着沈白捂着头,又倒在了床榻上的痛苦样子,越州县令皱了皱眉,他对身后的一名医者道:“怎么会这样?”    那医者是越州县令专门找来给沈白诊脉看伤的。    听了沈白适才“稀里糊涂”的话,再结合他最近的经历和“头疼”的表现,医者似乎有了新的决断。    “大人,沈解元……哦,不,这位沈公子似乎是得了失心之症。”    县令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    “失心症?本县也曾有所听闻,但不是说多发于知天命者的身上么?”    医者叹口气,道:“年轻人患上此病的确实不多,但却也有个例,特别是沈公子最近的遭遇跌宕……唉,大人试想,他连河都跳了,心下怀了死志,又如何不会得失心疯?”    县令的脸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能治的好吗?”    医者显得十分犹豫,道:“这个着实是不好说的,年纪大的人,得失心症的,在下从来没见过能够痊愈的,大多是随着时日,病情愈发严重,甚至到了谁也不认得的境地……”    沈白躺在床上,听着医者对县令的解释,心里明白,这医者口中的病症,估计指的是老年痴呆。    县令深深的看了沈白一眼,叹了口气,摇头感慨道:“可惜,真是可惜。”    他嘱咐下人好好的照顾沈白,然后便和医者走了出去。    ……    县衙的下人们按照县令的吩咐,给沈白好一番收拾,又是擦脸又是擦脚的,还给他换了新的被子。    沈白躺在那里,脑海中来回飞速运转着几个深层次的问题。    “我在哪?”    “我是谁?”    “我要去哪里?”    “我该怎么回去?”    好吧,后两个问题在哲学上来讲,是充分具有不确定性的问题,是全人类至今还没解答出来的世界两大难题,暂且搁置不理。    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前两个问题。    此时,屋内只剩下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正在帮沈白拨弄着香炉里的熏香。    沈白决定从他身上找找突破口。    不懂事的少年郎,一般应该都比较容易相处。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听到了喊声,转头看他:“公子是在叫我?”    沈白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孩子挺可爱的,那地方除了你就是香炉,我不是叫你,难道是在叫香炉?    “嗯,就是在叫你。”    “沈公子,我叫方小五。”    挺有水平的名字,既清新脱俗,又朗朗上口。    而且人如其名……方小五,你看这孩子,长得人五人六的。    现在这种情况,眼前这个小五,是沈白能接触到的,让他了解这个世界以及自身情况最快的人了。    好歹就是他了。    “真是个俊俏的少年郎。”沈白言不由衷的夸赞道。    方小五伸手摸了摸自己处于青春期,长满痘痘的小麻脸,回道:“沈公子,你是不是有事要让我办啊?有事就直说。”    真是个有眼力见的孩子,就算他不是真的俊俏,但就冲这份机灵劲,将来也是个办大事的。    沈白带着善意的微笑,冲着他招了招手,说道:“小五,你过来,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    小五疑惑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沈公子,你头不疼了啊?”    沈白揉了揉额脑袋,无奈道:“有些疼,还有些乱,所以想让你帮我回忆一些事情……你愿意帮我吗?我有很多事记不起来了。”    方小五是个热心的好孩子:“公子想知道些什么?”

第三章 惊天大案
    小五和沈白在屋子里嘀咕了并没有多大一会。    不多时,却听方小五说道:“沈公子,你想回忆的事情,我都说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事招呼我就是,我就在隔壁。”    “多谢了。”沈白感激的冲小五点了点头。    看小五的样子,在县衙内估计地位不算特别高,文化水平也不足,他能够给沈白提供的消息非常有限。    但就目前这个阶段来讲,这些消息也足够满足了沈白的信息需求了,所以沈白理应向他表示感谢。    沈白目前所处的这个地方,叫越州,按照地理位置大致估计的话,应该是在江浙一带,但具体是在什么方位,他还不是特别的清楚。    而刚才跟他严厉对话的中年男子,正是越州城的县令,名为柳有道。    不过至于自己目下所处的是一个什么朝代,沈白目前还没有弄清楚,只是听小五的意思,这里的国号应该是‘楚’。    楚国?    在沈白的印象里,他所知道的历史中,用‘楚’为国号的政治势力,好像都跟眼下的情况对不太上。    算了,这事纠结也没用,大环境他以后可以慢慢了解,跟他眼下的境遇没什么关系。    关键是他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有为什么要跳河,别人为何要称呼他为沈解元。    关于这件事,小五也给出了他正确答案,但小孩子说的很是小心翼翼,挺委婉的。    估计是怕沈白听了受不鸟。    沈白这具身体的名字和他在前世时一样,都叫沈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穿越定理还是附身效应?或者是姓名守恒定律?说不清楚,也没必要说清楚。    而沈白目前所生活的楚国,是一个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封建王朝,朝廷选拔人才和他所知道的唐、宋之后的朝代差不太多,都是科举制。    历史上每一个朝代的科举制都会因为当时的政策和国情而做出一些调整,考试的类目与进阶方式也不尽相同。    而沈白所处的这个楚国,科考分别有科试,乡试,会试,殿试。    而通过第二级乡试秋闱的第一名,就是解元。    换在后世,这个水平差不多等同于地方的高考状元,含金量挺高的。    沈白身为越州解元,当初也属于地方的先进性人物代表,因此他自然是由越州县令亲自下令解往京城参加会试的,所以越州县令的柳有道是认识他的。    在柳有道的眼里,沈白当初肯定是属于越州城的一大光荣先进人物,倍儿长面子的那种。    这样的人,按道理来说,肯定是前途无量的。    但是让人悲愤的事情发生了。    不到一年前,越州解元沈白被卷入了京城会试的考场舞弊案,涉嫌与旁人一同贿赂主考官的家人,在考前得到了试题,因而被牵连下狱,遭到了刑考询问,大刑伺候。    最终,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能证明沈白是这场舞弊案的实际参与者,但干系却是脱离不掉的,毕竟此事牵连甚广,极为敏感。    主考官连带着一众主犯,被判斩首。    因为证据不足,沈白在经过了一场严刑拷问之后,被定为协从。    他被除掉“士”籍,终生不得复考为官,驱回原籍,罚入衙为吏以供驱策,并要求当地县衙没收其家产。    这也是他从京城返回越州后,选择跳河自尽,并被人称为“舞弊解元”的根本原因。    一个十年苦读,本该有一个前程似锦的大好人生的乡试解元,失去了功名,终身不能走仕途的道路,设身处地的想,这人活着确实没什么奔头了。    沈白躺在床上,静静的消化着小五告诉他的这一切。    原本熟悉的生活在一瞬间全都没有了,世界变的天翻地覆,自己身处异乡,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一觉醒来的功夫,他连续经历了自杀,被偷钱包,被男人亲,讨狗嫌等一系列的漂亮剧情。    这份经历当真是比网剧还要精彩许多。    真是一场幸福到极点的穿越。    但不管怎么样,生活总是要继续,脚下的路还得靠自己走下去。    就算是生活再艰难困难,心中再委屈,都不能放弃生存的希望。    反复思考了目前的情况,沈白暂时为自己制定了一个短期的生存规划。    首先,他还是得留在这个县衙里——不能走。    现在的他对这个世界还处于两眼一抹黑的阶段,并不是很了解。    才小五也说了,自己的因为应试舞弊的事情,要被没收家产,而且父母还早逝……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具体。    这是妥妥的穿越回来当乞丐的节奏啊。    眼下不留在这越州县衙,沈白估计自己走出县衙不出三天就得饿死。    还是先有个吃饭的地界,这比什么都重要。    但后续的路究竟该怎样走,沈白暂时还没想好。    身为男人,活在这世上,按道理应该怀揣理想,奔往更加广阔的天地,走向更加闪亮的舞抬去展现自己,方才不负此生。    但他至少得先弄清楚自己是在一个多大的舞台上,以免蹦的太欢乐,一脚踩空掉下去直接摔死。    ……    又是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刚吃过小五给他喂过的粥,却听房门发出‘吱嘎’的一声响。    是县令柳有道走了进来……上午跟沈白对磕脑门的那位青天大老爷。    柳有道身为越州一地的父母官,还是沈白的救命恩人,更兼目下还供着沈白的汤药费,沈白于公于私都应该对他表现出应有的尊重。    油灯的照射下,沈白从床榻上勉强支撑起身体,接着朝柳有道作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半揖,说道:“县尊大人,恕草民不能全礼。”    柳有道眯起了眼睛,一脸的享受之相。    那样子仿佛是在泡澡堂子蒸桑拿一样,神情非常的舒坦,可谓无比惬意。    对于柳有道这样同样是科举出身的官员来讲,享受一个读书人给他施礼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让他感觉倍儿有面子,和普通老百姓给他施礼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阶级和档次,有时候就靠这一揖便可以体现的淋漓尽致。

第四章 隐藏的冤屈
    享受到了读书人的致礼,柳有道小小的爽了一把。    爽完之后,却见柳有道伸出手来,随意的挥了挥:“你身体还没恢复,郎中说需好生调养几日,就不要过于多礼了,躺着吧。”    说罢,柳有道自己在房间中的圆凳上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盏和水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显得很是悠然自得。    虽然柳有道说是让自己躺下,但懂得察言观色的沈白现在还摸不准这位县令的脉络,谁知道他是真的客气,还是虚有其表的假大度?    “大人客气了,草民坐于榻上,本就僭越失礼,这躺着就不必了,谢过大老爷。”    或许是穿越的身体依旧留存着先前的习惯,沈白对于这个时代的说话方式和礼貌举止还是信手拈来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肌肉型记忆。    看着沈白如此知进退,柳有道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得是读书人啊,说话跟普通人比就是不一样,听着就是舒坦。    突然间,柳有道似是想到了什么,颇有些诧异的看着沈白,问道:“沈白,你这是认得本县了?”    沈白腼腆的一笑:“草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不过却已经从小五那里得知了大人的身份……草民在此感谢大人相救之情。”    柳有道惋惜的叹了口气。    他眯着眼睛缓缓的看着沈白,就是那么一直看着、直勾勾的看着,把沈白看的有些不自在。    这大叔的眼神,委实让人不怎么舒坦,瞅的有点太过认真了。    瞅了好一会,就见柳有道叹了口气:“可惜啊,好端端的一个举人身份没了,如今还要自称‘草民’,唉……这算是什么运道。”    若是换成那位真正的沈解元坐在这,听了柳有道的话,肯定会泪流满面,痛不欲生,用手抓头发挠脸,拍着大腿高呼——苍天不公!    稍微严重点还容易气死过去。    但现在的沈白完全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所以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这个乡试的举人本来就不是自己考上的,丢不丢对他来说意义不大。    相比于这个功名,他怀中钱袋的存在反而更真实些。    看着沈白一副淡漠的表情,柳有道心中暗叹:这孩子不是装的,是真的患了失心之症。    想起他前几日被京城的差官刚刚解押至越州县衙的时候,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声嘶力竭的高呼‘冤枉’。    那情形,柳有道无论如何也忘不了。    那是一个读书人发自内心的彻骨悲呼!是涌动自灵魂深处最沉痛的呐喊。    凭沈白当时的表情状态,柳有道就敢断言,这位被朝廷‘扣上’舞弊名头的越州解元,确实是冤枉的!    京城大理寺的审判一定有问题,这当中必有隐情。    但当着京城刑部的解押人员,这话柳有道不敢说。    沈白去京城应考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怎么会和那些舞弊案的人搅和在一起?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难为于他?这当中的幕后黑手是什么身份?    这些柳有道着实是不知情,他区区一介越州县令,能力有限,想要为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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