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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马上被张良忽悠死了,现在只怕还喜滋滋的认为世上只有张良对他好,是他的知己
不过这样做对自己却是极好的,如果没有张良在后面点火,项伯只怕还是鼓不起勇气造自己的反。
杀项伯是王庆早就想要做的事情,只是考虑到影响太大,所以一直未曾下手,现在有了昨夜之事,今日老家伙又要谋杀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将其做掉,基本上就没有人说自己不是了吧?
他有些心情愉悦的想着,随后开始仔细放推敲,看看有什么破绽,以及接下来自己因该做的应对。
谋杀自己叔父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对名声影响太大,所以王庆没准备去找范增商量,只准备自己琢磨
张良看着信心满满的项伯,心中升起一股悲悯可笑的情怀,这个看不清时局的人啊!
上次自己劝他起兵造反时,他若听从,有几万兵马在手,或许还有一些成功的可能,现在兵权被收,只剩下百十名护卫了,倒是准备痛下杀手了真是
这样的人居然想着杀项籍取而代之,实在是
想想那个似乎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年轻统帅,在看看面前这个怀着紧张和兴奋的男子,张良心中余下的只有感慨。
“项籍已经同意,午时会准时前来赴约”
他笑着对问询的项伯说道。
快到正午时,王庆派人去通知项庄、项声、项它等几个项家人,说叔父项伯中午十分要宴饮,有了昨晚经历,他自己过去有些担心,所以就想请他们也过去,在项伯住处汇集、
然后算算时间,就骑上乌骓马带着三四个亲卫朝着项伯住处奔去。
项庄项声几人接到亲卫的禀报,赶紧放下手中事务,骑上马往项伯住处赶去。
昨夜有诸多军中将领在场,叔父那样羞辱兄长,兄长也不好发作,但今天是在叔父自己家中,旁人不多,若是他二人之间再起冲突,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依照他们对叔父项伯的了解,今日的宴饮上,十有八九还是与兄长起冲突!
在他们从不同的地方分别往项伯住处狂奔的时候,王庆已经到了项伯住处的院门前。
张良已经在此处了,以和事佬的身份,出门迎接王庆进入院内,走了没几步,面色有些发白的项伯也迎了出来。
“羽儿,昨夜叔父听信了小人之言,一时冲动,这才做了不智之事,令的你我叔侄出现间隙”
项伯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神情有些异样的对王庆说着赔罪的话。
也是了,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给人赔罪的时候面色自然,更何况是给自己的晚辈赔罪了。
上将军项籍也有些不自然,看的出来他心里还是有些芥蒂的,但是叔父项伯都率先给他赔罪了,他也不好再多说其它,嘴里说着“无妨无妨”之类的话,应答着。
几人在门口处说了一会儿话,王庆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项庄他们因该快要赶到了,就在项伯和韩国司徒张良的陪同下,缓缓的往宅院里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一些关于宅院的大小,布局等这样无关痛痒的话。
快要进入会客厅的时候,项伯对王庆身后跟着的几个护卫道:“旁侧偏殿,亦置有酒宴,你等可往那里宴饮。”
这样说着,便有项伯府中人来邀请四名护卫前去饮宴。
几个护卫不为所动,王庆吩咐道:“你几人就随他们前去宴饮,叔父和我宴饮,你们跟着也不合适。”
这四人在来的路上已经得到了王庆的一些话,知道今天项伯宴请恐怕是不怀好意,因此上紧紧跟随,此时听到王庆让他们去宴饮,当下迟疑起来。
见王庆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也就不再犹豫,跟着走了,只是兵器不曾离身。
项伯见此心中微微一笑,便再次邀请王庆进入厅堂。
在两里之外的地方,项庄正骑着马带着十来个护卫飞速驰来,两三里的地方是同样带着几个侍卫的项声,和项它。
第三零六章 掷杯为号
正厅之内,已经摆放好了酒菜,项伯将王庆让在主座之上。
面对王庆的邀请,项伯说什么都不肯和先前那样与王庆并列而坐,居于王庆右手位置。
而是而是执意坐在右手边下侧距离王庆一丈多远的次等位置,说:
“羽儿即将成为关中王,我虽是你叔父,但毕竟君臣有别,如何敢再与羽儿并列而坐?”
其实他是担心距离王庆过近,待会儿发起难来,自己会被波及,毕竟对这个侄子的勇猛,项伯可是见识过的。
王庆自然知道项伯为何会这样,因此上也不强逼,让了几次项伯不肯过来做,也就不在让了。
这时候在陪坐位置坐着的张良起身赔笑道:“今日吃热汤太多,腹中坠胀的厉害,上将军左尹二人先坐,容我去解决一下私事,恕罪恕罪。”
王庆项伯自然应允。
张良出了房门,找了一地势较高的地方,往院落外瞭望,远远的望见十来骑飞驰而来,马上就要达到院落门前,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就赶快往大厅赶去。
距离大厅十来步的时候,放缓了脚步,以寻常的步速走了进来,来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青铜樽道:“我敬上将军、左尹一杯。”
说罢站起身来,没有预想中的往王庆或者项伯身边走,而是在项伯极为意外的神情中,将手中的青铜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酒浆飞溅,青铜樽和地面相触,发出啪的声响。
“你!”
项伯猛然坐直身子,一脸惊愕和焦急的指着张良,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按照他们之间的计划,是先给王庆灌酒,灌个差不多之后,再掷杯为号,两侧房间内隐藏的刀斧手一起涌出,将王庆击杀。
哪曾想到,在酒宴刚刚开始的时候,张良就已经摔杯了!
项伯也知道,此时不是质问的时候,说了一声你之后,立刻就从蒲团上站起身来,准备拉开和王庆之间的距离!
与此同时,左右两厢房中,也有动静随之传出,却是早已经埋伏多时的刀斧手,闻声从而动,从里面涌了出来!
擎着剑戈斧等兵器,对着王庆就冲了上来!
“我看那个敢动!”
一声怒喝如同一道霹雳在房中响起,早有准备的王庆从席子上一跃而起,右手持剑,左手已经将面前的案几提在手中,如同魔神一般的怒视着奔出的众人,在这一刻,西楚霸王的霸气尽显无遗!
案几上面的酒水菜碟抛洒了一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惊得正在往身边奔来的刀斧手都有些呆了,不由自主的立在当场。
又想起面前这个男子战场之中勇不可挡,所向披靡的场景,更是心中惊惧。
先前项伯通过许诺高官厚禄以及威逼利诱的所建立起的勇气,被面前这男子一声大吼,居然给吼的不剩多少!
一时间居然没有人敢妄动!
项伯显然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副场景,他精心谋划的杀局,才刚开始,就有了要结束的局面。
又想起失败之后,自己将要面对的悲惨结局,不由得惊怒交加,拔剑在手,大喝道:“上!杀了他!他只有一个人,我等一百零八人,还怕他不成!”
见这些人还在犹豫,又再次颤声怒喝:“他现在已经不上将军!杀了他我就是上将军!我就是关中王!
他所不能给的,我都能给你等!”
军中将官,谁还能没有一些心腹?虽然项伯的心腹之人昨日因为克扣赏钱被王庆怼死了八个,但府中还是有一些的。
为首两人听到项伯这样喊叫,咬咬牙,大喝一声:“上!杀了他!”自己一手持盾,一手持剑就对着王庆冲来!
有一些机灵的,则没有王庆身边去,而是飞快奔到项伯身边,以保护项伯的名义,离那个魔神远些。
王庆暴喝一声:“找死!”
左臂用力,被握住的案几横着飞起,呼啸声中,带着千钧之力,迎上了那个带头冲上来的项伯护卫首领。
砰的一声,将其连人带盾横着拍飞出去,撞倒了三四个随之涌上来的人,口中鲜血往外狂喷!
王庆右脚往前踏出半步,借着刚才挥出的力气再度猛转身子,案几拍飞一个刀斧手之后,趋势不减,再度将一个手执大斧的精壮汉子拍飞出去。
有骨骼的断裂声通过案几清晰的传来!
直到此时,王庆才算是真正的认识到,项羽的身子不仅在床上霸道,在厮杀中更是霸道的无人能及!
这种畅快淋漓的打斗是他先前所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案几再次拍飞一人之后,禁受不住撞击,轰然爆碎!
漫天的木屑之中,王庆右手长剑陡然出鞘,寒光闪过,一颗硕大的头颅陡然飞起又旋转着滚落,一股血箭冲天而起!
被十几个人护住的项伯,看着魔神一般不停收割他手下性命的年轻男子,不由得身子发颤,喉咙发干,纵然是有十几个人护卫,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只觉得自己的头颅,随时都有可能会被斩下!
现在,他觉得自己或许做错了决定,但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当下喝令围拢在他身边的一些人,快些出去围攻王庆。
偏殿之内,一直留意着一边动静的四名亲卫,听到王庆大喝,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手中长剑猛然拔出,直接就将招待他们喝酒,已经把快要将剑完全拔出的两名项伯亲卫斩杀在了桌位之上!
然后快速的转身奔出殿门,朝着动静越来越大的大厅急冲的赶去,生怕去的晚了,有意外发生!
项庄刚刚纵马来到项伯大门前,就听到了王庆那声:“我看哪个敢动!”的怒喝,心中一惊,就知道出事了!
“滚开!”
看着两个守卫院门的护卫准备拦路,项庄怒喝一声,手中长鞭顺势就抽了上去!左边那个护卫翻滚在地。
坐下战马久经沙场,早就有了灵性,硕大前蹄扬起,重重的踏在右边那个阻拦的护卫身上,护卫的胸口塌陷了一寸!
项庄纵马跃过院门,耳听得里面响起的叔父的怒骂声,越来越心惊,纵然他先前已经知道,兄长和叔父遇到一起十有八九会起冲突,却也没有想到,叔父居然埋伏了人马准备将兄长诛杀,取而代之!
心中惊惧之下,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两鞭,纵马朝着大厅冲了过去,来到厅堂前,里面已经打作了一团,来不及等战马完全停下,就翻身下马,一个漂亮的翻滚卸去力道,人已经持着剑盾来到了门口。
大声喝道:“住手!”
第三零七章 非我项氏长者
王庆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擒住项伯,就是因为他还没有看到项声等人过来。
不让他们亲眼看见了自己被项伯埋伏人围杀,今天这个计划只能说是完成了一小半。
杀掉项伯,起反弹最厉害的就是这些项家的人,至于别人,除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之外,是不会在意项伯的死活的,说不准项伯被处死,还会拍手称快!
因为项羽注重亲情,又或者可以说是用人唯亲,项家有些才干的人基本上都被委以要职,在军中势力不小。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庆想要除掉项伯,才不得不小心应对,担心处理不好会大大损伤自己的势力。
现在看见项庄过来了,王庆稍稍的放松了一些,为了将自己营造的更悲壮,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王庆甚至于还稍稍的减小了攻击的力度,以便于造成更多人围攻自己的场面!
项庄的大喝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围攻王庆的众人在稍稍的停顿之后,反而以更加疯狂的姿态不要命的攻击。
除了知道已经没有退路和有人到来,若是短时间不能杀死项羽他们都要死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上将军项籍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勇武,加把劲应该能够杀死!
项庄见到此幕眼睛都红了,对着被七八个刀斧手保护起来的项伯喊道:“叔父,快些让他们停下!都是一家人,为何就要兵戎相见!”
“一家人!他何曾将我当作过一家人?仲兄项梁战死后,统领项家的人应该是我!
而这竖子凭借自己的武勇,硬是夺取了我的权力地位!
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我忍!
但这竖子往后是怎么做的?非但不思感恩,反而愈发变本加厉!
杀我心腹,罢我军权,我若是再不反抗,只怕用不了多长时间,连性命都将不保!”
事已至此,项伯也算是豁出去了,心里没有之前那样慌乱,对着项庄将自己心中埋藏了很久的话给吼了出来。
“叔父!”
项庄红着眼睛泣血喊了一声:“当时叔父项梁战死,怀王反扑,一心要置我项家于死地,若非兄长坚毅果敢,于安阳斩杀宋义,重取兵权,钜鹿之战九战九捷,令的诸侯联军甘心俯首,我项家只怕已经不复存在矣!”
项伯哪里看到这些?嘶吼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