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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长剑女儿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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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完,伸手,撤出了青钢长剑!

    金面人笑了一声,伸手到脑后发髻上,拔下一根短小之物。

    这根短小之物,不是小剑,也不是匕首,是根发簪——长约七寸不到的骨质发簪。

    司马白几乎盛气又动,目注金面人,剑眉双挑,冷然问道:

    “这根又短又小的骨质发簪,就是你的兵刃么?……”

    金面人笑道:

    “足够的了,若非你是司马长苍之子,‘天罡六式’妙绝当今,我可能不用此簪,只用一柄纸剑。”

    司马白又从这金面人的谈吐神情之上,隐隐觉得对方自称“王者”,虽属戏言,却谈笑间不失尊严,着实有点王者气象!

    他有此感觉,赶紧再平盛气,双手捧剑,向金面人摆出了一个架式!

    金面人看得“咦”了一声道:

    “这是‘五岳朝天’,我们门户不同,没有辈分之别,你何必又这样客气?”

    司马白正容朗声道:

    “你是‘王者’,我是武林中末学后进,江湖论礼,除了行辈以外,总推年长为尊,只要尊驾不是我不共戴天深仇,司马白便对你恭敬一些,也决不会低了身分!”

    掌声几响,鲍恩仁站在西廊之下,低低叫了一个“好”字!

    就在这鲍恩仁低声叫好,对司马白的应敌态度,赞许间,司马白献剑已毕,右臂斜挑,已向金面人攻出“天罡六大剑式”中,一招绝学!

    他知遇罕见劲敌,那敢丝毫怠慢?第一招便是极为精微,极具变化的“盘古分天”!

    除了“盘古分天”的基本剑式以外,并含蕴着“鸿钧调元”、“寰宇大化”、“三悬扎极”、“九抱苍穹”、“日月山河”、“两仪上下”等六种精微变化!

    每一招都是费尽司马长苍心血的的妙绝奇招……

    每种变化都是精中有精,微外生微的穷极灵奥。

    像千条剑影,从天洒落,像万朵剑花,从地涌起,像一片剑墙,山飞海立般,横空横卷而来,不论威势气势,均慑人已极!

    金面人喝了声:

    “剑招真好,可惜施用人的修为尚弱,你用‘盘古分天剑’,我就用能开阴阳,善书八卦的‘盘古分天手’吧!”

    在司马白攻得如此之奇,如此之妙,如此之快,如此之狠以下,那位金面人居然仍有悠闲发话?

    发话声中,手内骨簪微摆,赤衣飘处,旋身而舞……

    他这舞蹈的身法步法,真是妙到毫巅,司马白把“盘古分天”的六种精微变化,一齐用完,也未沾上对方半丝衣角,只发生“叮,叮,叮,叮,叮,叮”的六声脆响!

    第六声脆响过后,司马白咬牙变式!

    常言道得好:“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自己的“盘古分天”,在“天罡六式”中,业已极具威力,金面人居然能应付得如此从容,则除了威力最强的“屈原问天”以外,根本绝无胜机!

    故而,司马白咬牙之举,是提足真气,聚尽全力,施展“屈原问天”,向金面人拚命搏击!

    长剑才舞,极为美妙动听的龙吟虎啸之声随起!

    司马白长叹一声,顿足收剑……

    在旁观阵的鲍恩仁,到有点莫名奇妙起来,“咦”了一声问道:

    “这场比斗,绝世罕睹,我正正待好好欣赏,司马老弟却突然收剑则甚?”

    司马白那张雪白俊脸,如今更从苍白之中,浮起了一片羞红,郝郝然苦笑说道:

    “屈大夫孤怀寂寞,抱忠自沉‘汩罗’,他的‘问天’,应该是‘无声之问’,我怎么长剑才舞,剑啸大作,这算是甚么‘屈原问天’呢?”

    这句话儿,把鲍恩仁反问得也觉然,双眉一蹙说道:

    “这是何故?剑啸何来?司马老弟难道自己也不明白么?”

    司马白苦笑道:

    “小弟当然明白,所以我才认输收剑!……”

    语音顿处,一举手中青钢长剑,以极尴尬的神色,继续说道:

    “因为我手中这三尺青锋,已不是剑,在人家骨簪六触之下,变成了一根笛子!”

    原来,刚才那“叮,叮……”六声脆响,便是金面人用骨簪在司马白剑柄之上,刺穿了六个透明小洞。

    剑一穿孔,舞动起来,自然带起了一片“嘘嘘”乱响的袭吟虎啸声息!

    司马白举剑说明,知耻认败之后,仍向鲍恩仁叫道:

    “鲍兄莫为小弟担心,第一阵虽已认败,我还有两阵机会……”

    说至此处,忽似觉得面前业已无人,赶紧注目看时,那金面赤衣之人,果已退出数丈,站在这“蔡家祠堂”的大门门楼之上向司马白笑道:

    “我有要事,不能不走,前途尽可相逢,三阵之约,也必践诺斗完,司马老弟不妨准备一下,下一次,我再见你时,要斗你‘生死玄机’已破,‘督任二脉’已通,自诩不弱的玄功内力!”

    说完,赤红长衣一闪,人已消失不见。

    司马白不是痴呆之人,知道人家那等功夫,既然要走,追也无用,不禁长叹一声,满面渐愧地,便待弹指断剑!

    鲍恩仁急急叫道:

    “老弟不要毁剑,这柄上有六个小孔的青钢长剑,可以,留作纪念,激励你刻苦用功,我倒有个希望,希望你和那金面赤衣人第二阵比斗完内力玄功后,第三阵再由你出题,向他挑战剑法!”

    司马白深觉鲍恩仁说得有理,不禁豪气勃发,俊目闪光地,收起长剑,点头说道:

    “小弟谨遵鲍兄教训,我若能激励上进,练成本门剑术中,最上乘的‘天外飞罡’,第三阵定必仍以剑法,向他找回场面!但……但这金面赤衣的高手,……究竟是甚么人呢?”

    鲍恩仁道:

    “老弟莫非觉得他功力太高,有甚可疑?”

    司马白道:

    “我知道山泽之中每多异人,功力太高,并不可疑,可疑的是此人不单对我家传剑法的招式变化,均极精熟,又知我‘生死玄关’已破,‘督任二脉’已通,在内力玄功方面,颇会自恃,他……他……他对我太熟悉了!”

    说至此处,满面苦笑地,目注鲍恩仁,剑眉深蹙说道:

    “鲍兄一向江湖老到,料事如神,你能不能猜出这金面赤衣人的一些蛛丝马迹?”

    鲍恩仁道:

    “这人身份,太以难猜,因为我几乎想不出任何人能对老弟家传剑法,暨内功火候,了解到这等清楚地步……”

    语音至此微顿,双眉微轩又道:

    “这金面赤衣人是谁,我虽猜不出来,但他不是‘天蝎神君’蔡昌,到是可以确定!”

    司马白表示同意地,点头说:

    “小弟也觉得不是蔡昌,因为‘天蝎四凶’凶名久着,天蝎神君尤以手辣见称,倘若果是蔡昌,在今日比剑,占了上风之下,必然不会这等好说话的,放过我了!”

    鲍恩仁向司马白深深看了两眼把语音尽量放得委婉地缓缓说道:

    “对方是谁,似乎并不重要,一时也无法大海捞针,加以揣度,最重要的是老弟要奋发自强,尽力砥砺本身所学,勿存骄矜,自满之心……”

    司马白俊脸通红地,接口说道:

    “小弟这次所受教训颇大,决不忘却,鲍兄请放宽心,从今以后,我不敢再存任何矜满之心,并把握任何上进机会。”

    鲍恩仁满面欣慰神色,连连点头说道:

    “老弟能有如此体认,获益不小,我们这趟‘蔡家祠堂’不算白来,如今可以找找从‘辣手鲁班’班小平口中所套出来的‘落雁坳’了!”

    司马白举起手中青钢长剑,向剑身上被金面赤衣人用骨质发簪所刺穿极为匀称的六个透明小洞,看了一眼,苦笑摇头,果然极为郑重地,收了起来。

    天下事奇妙无伦,就在鲍恩仁与司马白刚刚离开约莫一盏热茶的时分以后,这“蔡家祠堂”,便受了包围。

    不是受了人的包围,是受了蝎子包围!

    为数上百,甚至上千的蝎子,每一只都是尾钩赤红的异种毒蝎,大大小小的包围了“蔡家祠堂”。

    但蝎影乱飞中,也有人影……

    那是一个头戴金色面具,身穿赤红长衣之人,他从无数毒蝎的包围圈中,走进“蔡家祠堂”,但“蔡家祠堂”中,已无人影!

    金面赤衣人细搜一遍,毫无人迹,似乎暴怒起来巨掌连挥,把这座本已颓败不堪的“蔡家祠堂”完全震塌毁去。

    司马白与鲍恩仁,正往西行。

    他们“洞庭”有约,自太湖起身,自然往西,何况,鲍恩仁又已问出,约在百余里之外,有处水木清华的风景胜地,正是名叫“落雁坳”。

    虽然,日期还早,未到十五十六的月圆之夜,但鲍恩仁与司马白略一计议,觉得不妨早去,先看看这“落雁坳”,中,是否有座“芙蓉园”?假如地点不错,便无须再复跋涉,司马白可以就在“芙蓉园”中,用上几日苦功,等待“小气鲁班”吴大器,留书“温柔乡”中所定的那场约会!

    不错,那“辣手鲁班”班小平说得不错,在这“落雁坳”,果然有座“芙蓉园”。

    以“芙蓉园”的规模气势看来,定然是一座名园,但也居然像那曾以到过的“蔡家祠堂”一样,毫无人迹,十分荒芜!

    司马白自然曾向附近居民探听,据说荒芜的原因,由于闹鬼,“芙蓉园”内,时常鬼影憧憧,更有两三次,园中彻夜传出凄厉嚎哭之声,次日便在园中“芙蓉池”畔,发现了七八具狰狞白骨!

    由此一来,游园者立少,即令有二三胆大者,进入园中,但归去后,也非病即死!

    渐渐,不单“芙蓉园”无人敢去,连“落雁坳”也成了极荒凉的所在。

    司马白问清情况,向鲍恩仁含笑说道:

    “鲍兄,那‘芙蓉园’内,越清静无人越好,金面赤衣人业已声明第二次约会,要与我较量玄功内力,我应该尽力准备,在这方面,下上几日苦功!”

    鲍恩仁笑道:

    “对,老弟在‘芙蓉园’内,下点苦功,我也可趁此机会,替你寻宝!”

    司马白诧然道:

    “替我寻宝?鲍兄此话……”

    鲍恩仁笑道:

    “世间事,旁观者清,我看出江小秋姑娘在‘水月大会’上,已对老弟,一见倾心,她所送给你的‘秋水芙蓉图’,决非凡物,定有特别价值!假如‘芙蓉园’地点不错,正是图中所指,或许有些罕世宝物,可以被我找到?”

    司马白道:

    “小弟对于身外宝物,倒毫不在念,我着实应该清静一下,澄心息虑,把家传剑法,暨各种内外功行,好好下点功夫,免得有所疏失!”

    鲍恩仁颔首道:

    “这种想法,当然正确,我们可以分道而行,老弟修炼你身内之宝,我则帮你寻觅身外之宝……”

    司马白“咦”了一声,似乎略觉诧异地,目注鲍恩仁道:

    “咦!鲍兄不是贪得之人,怎会突对身外之物,如此重视?”

    鲍恩仁叹道:

    “这也是由于那金面赤衣人的刺激,我认为‘蔡家祠堂’的论剑一战中,老弟手内若是柄前古神物,便不致于被对方用根骨簪,刺出六个透明小孔,似乎变成笛子的了!”

    提起此事,司马白不觉便有点面红耳热,剑眉扬处,傲然说道:

    “关于此点,我与鲍兄看法,微有不同,我不想倚仗甚么宝器神兵之力,假如有第二次向那金面赤衣人比剑机会,我仍然会用身畔这柄留为知耻纪念的六孔残剑!”

    说至此处,已入“落雁坳”中,“芙蓉园”的园门在望。

    鲍恩仁听了司马白不打算倚仗神物利器之力,只打算用那六孔残剑,痛下功夫,以向金面赤衣找回场面之语,不禁暗暗点头,深觉这位老弟颇有骨气,本质又好,将来必成大器!

    一进这“芙蓉园”的园门,鲍恩仁突然面呈喜色,吹了一声口哨!

    司马白道:

    “咦!鲍兄为何眉飞色舞地,如此高兴,你难道……”

    鲍恩仁不等司马白往下再问,便高轩双眉,含笑说道:

    “我如今方知‘小气鲁班’吴大器约我们到‘芙蓉园’相见之举,含有深意!”

    司马白想了一想,却想不出所以然来,不禁目注鲍恩仁,愕然问道:

    “鲍兄,小弟怎么灵机蔽塞,想不出吴大器的深意何在?”

    鲍恩仁笑道:

    “老弟记得江小秋送你的传家至宝,也就是被吴大器在旅店中偷走的那副‘秋水芙蓉图’么?我当初便认为图上所画,可能乃是实景,如今果然证明就是这‘芙蓉园’呢!”

    司马白皱眉道:

    “鲍兄的灵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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